没看过他们后宫争宠,也看过小说电视剧,后宫的明争暗斗她也了解一些的。只是……后宫那么多人,她也不可能平分秋色,索性,一个都不碰。
身上有一双手在不安份的摸着,怀里也有一个脑袋,上下左右的蹭着,蹭得她有些痒,刚想将他的脑袋拿开,就看到段鸿羽自己将脑袋快速离开,并且惊讶的看着他,“陛下,您胖了耶,胖了三寸。”
脸上一红,这家伙,手感这么准,连她是胖是瘦都摸得清清楚楚,比尺子还准。
“陛下,您是不是最近卖香水赚了太多银两了,所以您身上富得流油了。”
看着段鸿羽魅惑的脸上,一脸好奇的看着她,如凝脂般的肌肤处处透着粉嫩,饱满的满嘴唇莹光光闪闪,简直就是在诱惑人。
稳了稳心神,“富得流油?你哪学来的词?”古代有这词吗?她怎么从未听说过。
“跟陛下学的啊,上次臣侍去找陛下,陛下在跟大臣们商量国事,臣侍不敢进去,就躲在门口,刚好听到陛下在斥责某个朝中大臣,还将奏折往她们身上扔下去,大骂她们贪污受贿,富得流油,吃不饱的大仓鼠……”
段鸿羽的话,讲到一半,突然间捂住嘴巴,尴尬而害怕的低下头,含糊不清的道,“臣侍知道错了,臣侍不该不小心听到陛下的谈话的。”
顾轻寒的脸色很阴沉,这个林公公,仗着自己御前公公,徇私舞弊,收受贿赂,这些日子也不知贪了多少钱,如今更是大胆的放任后宫侍君躲在一边偷听他们所谈的国家大事。
国家大事能让别人听去的吗,简直没轻没重的,不办了他,都对不起他的‘忠心耿耿’了。
此时听到段鸿羽的下半句,不禁好笑的看着他,不小心听到了,在御书房门外,站了那么久,叫不小心听到了。
“陛下,您别生气嘛,臣侍以后再也不敢了,要不,您罚臣侍侍寝吧,您想怎么欺负臣侍,就怎么欺负。”莹白无骨的双手,扯着顾轻寒的衣摆,眨着桃花眼,可怜兮兮的道。
顾轻寒扯开他的手,抬步走进落羽院,一边说着,“罚你侍寝,是罚你还是赏你呀。”
段鸿羽连忙跟上,伸手欲挽住她的胳膊,“当然是罚啦,臣侍在下,您在上,臣侍由您为所欲为呢。”
单手撑着下巴,状若思考,“这样啊,那倒可以试一试,必须处罚,宝贝儿,走,跟着朕走,朕到床上好好处罚你。”
啊……
段鸿羽张大嘴巴。陛,陛,陛下这是要召他侍寝了吗?还是在他的落羽院里,就,就这么简单……
一拍额头,懊恼的喃喃自语,“早知道说几句,就可以得到陛下的宠爱,我就应该早点说的啊,我怎么这么笨呢。”
好笑的看着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段鸿羽也慢慢走进了她的心底。
这个傻傻的,魅惑妖娆的妖孽,呵,跟他说着话,总会莫名的让她阴郁的心得到释放。
整个后宫,乃至整个流国,在她压力丛生,在她萎靡不振的时候,只要看到那双清澈的眼睛,及一只爱粘人的魅惑妖孽,莫名的,她那颗燥动的心,就会得到缓解,所有的压仰也会消失怠尽。
“别拍了,本来就够傻了,再傻下去,朕还敢要你吗。”拽过他的身子,揉了揉他的额头,“疼吗?”
段鸿羽一个劲傻呵呵的笑着,心里顿时被甜蜜塞满。听到顾轻寒的问话,连忙瘪嘴,委屈的着一张脸,泫然欲泣,“疼,很疼,好疼好疼,陛下,您帮臣侍呼呼吧。”
反手在他额上拍了一下,装也要装得像一点儿,真的是,把她的脸全部都丢光了。她怎么会有这么傻的贵君呢。
段鸿羽揉着额着,傻傻一笑,跟着顾轻寒往内窒走去。
“陛下,您尝尝看,好不好喝。”段鸿羽拿起一杯花茶,递给顾轻寒。
接过段鸿羽递来的茶水,拿开杯盖,浅尝一口,甘甜的,舌都甘了,余味十足,“很清甜,好喝,这是什么茶。”
顾轻寒说了几句,又说喝了几口。
段鸿羽忸怩的扯着衣服,吞吞吐吐的道“臣侍每次与陛下……嗯……那个时候……总是因为这个或者那个原因被打断了。虽然有外在的,但是……所以臣侍总结了一点,陛下……嗯……其实也没有关系的,陛下喝了这杯茶,就可以重振雄风了。”
“噗。”
顾轻寒直接一口水喷出了来,呛得她咳嗽不止,喘不过气来。
妹的,你直接说朕那方面不行不就可以了,扭扭捏捏说了一堆干嘛,靠,谁说她不可以,了个去的。
“陛下,您慢点儿,再喝一杯,就不会咳了。”
咳嗽中的顾轻寒伸手接过一杯茶,咕噜咕噜喝了下去,才稍稍缓解一下咳嗽。
身体软了下来,差点呛死她了。要是被水呛死,她下地狱后,真该去撞豆腐了。不过不知道地狱有没有豆腐。
撇了撇手中的茶杯,顾轻寒一惊,急忙看向段鸿羽,“你刚刚给朕喝的是什么?”
段鸿羽有些害羞的低头,轻声道,“壮阳的。”
嗷呜,杀了她吧,她什么时候沦落到跟美男巫山云雨还要靠壮阳药了,降道雷霹死她吧,她有那么差劲吗?
“陛下,有没有感觉到,浑身精气澎湃。”眨着桃花眼,急切而担忧的看着顾轻寒。
有,浑身精气澎湃,不过是被气的。丫的,把她当成什么人都。
“你要不要试试?”
段鸿羽一喜,几乎狂笑出来,喜滋滋的看着顾轻寒,伸手拉住她的胳膊,“陛下,陛下,走,我们赶紧去试试。”
身子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在地,妹的,瞧他那幅小身板,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啊。
“陛下,臣侍那里有一套衣服,特别好看,需不需要臣侍穿给你看。”
“软烟罗?”
“不是。”
“上次咱们那个的时候穿的那件?”
“不是。”
“透明薄纱?”
“不是。”
“难道是三点式。”顾轻寒挑眉,有些不确定,应该不可能吧,古代人有这么开放的吗?
“陛下,您等等臣侍,臣侍去穿给您看。”说罢推着顾轻寒坐下,桃花眼冲着她放了一个电,神秘一笑,才贼兮兮的走了出去。
无聊的打量着寝宫,这个段鸿羽,搞什么飞机大炮呢,这么神秘。
伸手倒了一杯茶,正想喝下,想到花茶的功用是壮阳的,撇撇嘴,放开。无聊的走了几圈,看着寝宫内,摆放的花草,淡淡一笑。
这个段鸿羽,别的不会,修剪花草,倒是挺厉害的。屋里,每一瓶花都插得漂漂亮亮,搭配得宜。一眼望去就赏心悦目,还有盆栽,每一盆修剪的都不一样,各种各样的形状都有,要是放在现代,绝对是一个异能巧匠。
鼻尖一股香味传来,赫然就是上次送给他的那瓶香水。只不过他喷了很多,香味很浓。闻着让人忍不住想沉迷,就像每次遇见他,都想沉迷下去一样。
忽然,大门被推了开来,顾轻寒条件性的望了过去。
这一望,望得她身体往后倒退了几步,差点一个趔趄,栽倒下去。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呼吸也逐步粗重起来,眼睛怔怔的看着前面。
只见八个穿身披轻纱的貌美男子,衬托着一个绝世美男翩翩起舞。
这个美男拿着一把雪白的羽扇,捂住半边脸蛋,只露出鼻子以上的部分。
持着白色的羽扇的男子很美,他的眼睛柔媚得想将人的灵魂勾进去,他的肌肤粉嫩得可以掐出水来,他的身材,完美得没有一丝赘肉,只是看上一眼,就想将他扑倒。
额头上,画着一朵火红的红云,如同他现在的热情,闪闪桃花眼,暧昧的冲着他放着电。
让人血脉膨胀的是,他身上穿的衣服。
那衣服……那衣服真的让她猜中了,就是三点式的,若隐若现的浮动着。
若是一般的三点式透明衣服,或许她还没有那么大的视觉冲击。关键是,他们这个穿着打扮,明显就是异域风情。
还有他扭着腰肢,跳着勾人的热舞,八个,加他一个,九个,九个美男在她面前,盘旋飞舞着,还有激奋人心的乐曲,段鸿羽勾人的媚眼,这一切,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动心的。
紧紧扶着椅把,才稳住身子没有倒下去。
想移开目光,可是目光却不听她使唤,无耻的随着那个妖娆魅惑的男人起舞,看着挑逗性的扭着腰肢,放着媚眼。
看得她血脉膨胀,直想将他扑倒。
鼻子似乎有一股热流,难受的流下,伸手随便擦了擦,看都没看手上的热血是啥,直勾勾的盯着段鸿羽或扭腰,或旋转,或盘旋,或撩着大腿……
她不知道看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现在很想将他扑倒。一股一股的邪火蹭蹭往上蹭,身上越来越火热。
热,越来越热,不知道是这一幕太缭人了,强行抚住心里跳动的心,还是忍不住将他扑倒,只能努力克制住自已。
好不容易等到一曲终了,三点式的美男挥退众人,眨着媚眼,走到她身边,“陛下,可还喜欢臣侍的舞。”
“喜欢,很喜欢,特别喜欢。”
段鸿羽心里偷笑,在顾轻寒看不到的地方,比了一个YES。
终于将陛下的魂给勾住了,要是陛下再不宠幸他,他都要怀疑陛下是不是真的雄不在了。
“陛下,您流鼻血了。”段鸿羽好心的提醒。
“是吗,有流血吗,朕都不知道。”胡乱的抹了一下鼻子,这一抹还真的抹出了一滩血迹出来。
妹的,丢人,太丢人了,居然在这只妖孽面前流了鼻血,这下子形像都没了。
“陛下,臣侍帮您擦擦。”
说罢也不管顾轻寒同不同意,拿出手帕就帮她擦了擦鼻子上的血,顺便将顾轻寒手上的鼻血也擦拭干净。嘴角一直勾着一股诱人的微笑。
时不时的冲着顾轻寒眨几下媚眼。
鼻尖,充斥着香水味,以及男人特有的味道,眼中,看过去的是洁白粉嫩的肌肤,若隐若现,每一个都充斥着她的神经。
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将段鸿羽抱了起来,往床上走去,“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你就是故意来挑逗朕的是不是。”
段鸿羽害羞的往顾轻寒怀里蹭了蹭,“哪有,臣侍怎么敢挑逗您呢,臣侍,只不过是为了增加一些情趣罢了。”
段鸿羽在心里加了一句,要是不增加情趣,陛下会想要吗?她都多久没有宠幸过后宫的侍君了,除了那天夜里宠幸了上官浩。
走到床前,轻轻将段鸿羽放在床上。
望着他身上的绝美风光,喉咙咽了咽,这只妖孽,简直不是人,怎么可以长得这以漂亮呢。
“陛下,臣侍已经做好准备了,就等您了,您可千万别再中途弃了臣侍而去。”段鸿羽乖乖的躺在床上,柔媚的眼睛眨巴眨巴,可怜兮兮的看着顾轻寒。
每次都有人破坏,这次应该不会了吧?倒霉的事情不可能次次都降临在他头上的。他去佛堂求过签,就这个月,陛下肯定会宠他的,看来就是今天这个日子啊。
“你这么撩人,朕怎么舍得离开你呢。宝贝儿,闭上眼睛,朕要开始了。”
段鸿羽依言闭上眼睛,嘴角高高扬起。暗自郁闷,早知道刚刚就不穿得了,省得还要脱,早点半完事,早点安心,不然万一陛下又走了,他向谁哭去,后宫的侍君奴才们不笑死他才怪。
陛下接连没有宠幸他,后宫就一堆的非议了,大家都在传他失宠了。
所以,这次,一定要牢牢抓住陛下。绝不能再失败了。
身上一凉,段鸿羽一惊,身子骤然僵硬。
“乖,别怕,朕会温柔的,眼睛闭着,不许睁开。”
“嗯,臣侍知道了。”
紧张着一颗心,既期待又害怕。
这下子,不止上面一凉了,下面也凉了。手上动了动,很想捂住,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燥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