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方御璟是要说我怎么就那么大胆,废话,我小黄书不是白看的好不!
古代人知道的姿势一点也不比现代人的差,我这一整年下来,这些书籍真的是刷新了我对古代的认知,就像是方御璟一样,外面古板,骨子里却是比谁都骚。
方御璟的手也随之往下,诶诶诶,这家伙倒是学得挺快的呀,头部往后仰,与方御璟来了个背后吻。
银丝藕断丝连。
…………
方御璟走的时候,刚好五更天,我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看着穿衣服的方御璟,咬字不清地问道:“要走了?”
方御璟系了腰带,弯腰给我拉上了被子,应了一声:“嗯。”
方御璟又低声道:“睡吧。”
我声音软糯的应了一声:“嗯~”
可能方御璟觉得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是最让他省心的,所以心情格外的好,便在我的额头上面轻轻的一吻……
所以等方御璟走后,劳资失眠了!
诶嘛卧槽!
这情动得让我有那么点害怕,方御璟这、这到底是得有多喜欢我呀,常言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最不能相信的,可这方御璟已经下了床,若是真的要深究这句话的,好像是比较适用于在我的身上……
我貌似在床上面,一句真话都没有说……默默的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看来,我真的是在渣化的这条道路上一去不回头了。
……
翌日,太后我伤势尚未痊愈,就带着伤去安慰这一个个老百姓,把这些个老百姓感动得一个个五体投地。
因为方御景重视,在这三天内,益州已灭了三个复兴会的点,那日的动乱,就是复兴会搞的鬼,只可惜这班人太过冲动了,没想清楚就制造动乱,这无疑是给了方御景一次好机会,此次之后只会让百姓越加的信服方御景罢了。
在百姓的面前简答做了一番演讲。
我捻着手帕捂住嘴,轻咳了两声,脸上因为冬雪给我抹了甚多的白膏,看上去非常的是苍白,像是受了重伤一样。
巡视了一趟,我也就回了行宫,毕竟我是大伤未愈的人,怎么可能那么有精神的溜达一大圈。
我回了行宫正打算去看真正受了伤的春花,却在行宫外遇见了刚要出去的方御景,我瞅了一眼他的下巴,这消得可真快呀。
咱俩都是能拿影帝影后级别的戏骨了,一点也没有炮/友见面那种暧昧的气氛,还是一个皇帝和小太后得日常对话。
“太后的伤可好了?”
我微微一笑:“好了许多,多谢陛下的挂念。”
方御景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太后无须对朕这般见外,怎么说那日太后都是因为朕才受的伤。”
瞧,咱俩经过昨天晚上的深入交流,这对戏也越来越有默契了,不错,是一个非常适合持续发展的深入交流方式。
与方御景分别之后,我才去看望春花。
一进门,躺在床上的春花一见我,在我还没来得急让她不要下床的时候,这丫头的动作比我的嘴还快:“不必……”
好嘛,人已经站在我面前了。。。
这哪里像是受伤,简直比我这个没事人都还要来得利索。
我拉住了她的手,我发现无论是谁的手,都好似比我的还要暖和,我的就是放在暖手筒中半天,也不见得是温的。
若是让美人师父知道我一颗都没有吃她给我的太后丸,不知道会不会立马回来给我往嘴里倒下去。
“人没事了?”
春花摇了摇头:“已经没事了。”
“哦,脱了衣服让哀家看看。”碰巧有个行宫里的小丫头从门口经过,脸色有些慌张,在门后对我行了个礼,落荒而逃。
我:……
春花好奇的道:“她慌什么呀。”
“我估摸着她是觉得信息量有点大,需要点时间去接受。”
……这古代的小姑娘比我基友还腐。。。
我看了下春花的伤口,即使春花说已经好了很多,但看着那伤口,我抬眼,有些担忧的道:“你说要是万一以后你的夫君要是嫌弃你的伤口,怎么办?”
闻言,春花瞪大了眼睛:“要是以后独孤将军嫌弃我怎么办!?”
话说,这八字连个点都没有呢。
给春花拢好衣服,我便道:“算了,看在这次你受伤有一丝哀家的成分在,你有什么要求,就提出来。”我说了这话,我就能猜得到春花会提出怎么样的要求。
春花:“娘娘,奴婢受伤和娘娘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
我斜瞥了春花一眼,春花立马的闭了嘴,我像是看穿了她,道:“你要是不说,我就不撮合了。”
“娘娘你说啥就是啥!”
女人呀,就是那书本的最后一页纸,从后面翻起,一目十行,翻得忒快。
“我就替你问问陛下,可不一定能成。”我现在仗着方御景的喜欢,就已经在打算怎么去消磨方御景的耐心。
我果然是不作不死,天天在方御景面前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