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婉娇气得肺都炸了,别以为自己没看到舒秀才的小动作,他懂了居然还不认错,脚下更狠了。
夏景皓见这个死女人不要命的打法,她不爱自己,自己可心疼,见她不听自己说一句不死心的做法,先投降认输,“婉儿,我错了,我不该不同你商量,就把匾挂上去,你原谅我吧。”
吴婉娇一听到这话,心花怒放,总算知道了,“那你下次还犯吗?”
“不犯了,婉儿,你停手,不要再打了。”夏景皓见她有松动的迹象,赶紧绕了上去。
“真不犯了。”吴婉娇向他求证。
“真的。”夏景皓心想认都认了,再说一遍也无妨。
吴婉娇松了口气,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累死我了。
夏景皓连忙去扶着她,“累了吧”
“王八蛋!”气得拂开他的手,搞了半天还是这个臭男人让着自己,径直往里面去,丢死人了。
吴家庄的人都跟着进去了。
张之平摇了摇了头,这两口子过得多有滋有味啊,自己的那一个还不知在哪里呢,叹着气回家了。
吴家庄外,女人们是这样说的:
“咦,世子爷跟世子妃吵架,跟我们不同呢。”
“是啊,我们吵过后,死男人从来都不过来哄。”
“我家那口子也是,管你有理没理,都要被他打一顿,看来我也要像世子妃一样学点功夫。”
“切,你不是像世子妃那样学功夫,你是再回到你娘肚子,重新投胎,生得花容月貌,看你男人还打不打。”
“啊,也是啊,隔壁张家的腰比我细了点,少挨多少打。”
……
男人们是这样认为的:
“啊,世子爷这就认错了,还是不是男人?”
“是啊,看长得跟仙人似得,还不如我管婆娘爽快,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你们不要乱说,我家有个侄子,是当兵的,跟我说过,世子爷打仗,身经百战,少有输的,把突厥人打得哭爹喊娘。”
“那怎么跟世子妃认错了,男人有错吗,错了也是对的。”
“俺也不懂呢”
胡老爹朝他们看了看,“你们懂个屁,那是世子爷让着世子妃,两口子过日子不都是这样。”
众人笑了,“胡老爹,话说你年轻时也吵得村人皆知,怎么不见你让着胡阿婆。”
“你们……”胡老爹背着手快步往家走,心里倒是想到为什么要唱大戏了,今天能唱学堂,明天就能唱家长里短。
胡老爹终于聪明了一回,吴婉娇就是这样想的,通个这个教化人的思想,不要再愚昧无知,沿着陈规陋习活下去。
一个臭女人,一个臭男人回到内院干嘛了,打了一身汗洗澡啊,不说了,两个人洗澡的故事,再这里也不细表了,大伙自己想吧。
两个人从门口打到卫生间,再从卫生间打到卧室,情感不仅没有生疏,还更近一层,所有的思想、不满都在某一方的退让中得到释放。
我们看过的童话故事,最后一句都是,“王子和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这个幸福生活是怎么过的没人知道。
可在生活中,不就是在你进我退,你让我避中过的吗!
夜已经深了,小念儿睡在床上,夏景皓给他把了一泡尿,他又舒舒服服的睡着了,夏景皓帮他掖了掖小被子,见没有什么不妥,自己也上床睡了,推了推吴婉娇“腿还疼吗,我帮你按按。”
吴婉娇像一个软皮糖,动也不动,“烦啊,你不累啊,快点睡。”
夏景皓摇摇头,伺候她,还要遭嫌弃,上辈子绝对是欠她的。
夏景皓自己都没有发觉,他身上因出生高贵而养成的唯我独尊,只要是权贵做的都是对的思想已经慢慢改变,曾经认为男人不沾手孩子,不在婆娘面前放下架子的思想已经不知不觉在改变,只是他还不曾意识到。
果真如夏景皓所料,第二天,吴婉娇浑身疼,骨头像散架似的,真是许久不锻炼了。
知道吴家庄门口事件的人都在猜测,临集府邸名称到底是什么,一时之间新府邸门口门庭若市。
舒秀才和田二郎知道后除了摇头,还是摇头,真是吃饱了闲得。
一里村
邱敏听说以后,兴奋的找到邱士允:“哥,那天打架,你看了吗。”
邱士允那天在酒庄,还真没有见到:“没有”。
邱敏想着村民的讨论:“听说可精彩了,从现在开始,我要把世子妃当作我膜拜的对象。”
邱士允扫了她一眼:“得了吧,不学,你就很彪悍了,学了不踩在男人头上,都什么思想。”
邱敏看着一副深沉模样的哥哥:“哼,别以为我不懂你的心思,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是那个丫头合适呢,还是郡主有助于你,小心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邱士允被妹妹说破,也不恼,是个男人都会权衡,他只不过想一下而以,又没有不知天高地厚有所行动,对自己妹妹提出忠告:“太聪明的女人不好嫁。”
邱敏才不在乎,自己就这一个哥了,他会不为自己考虑?满不在乎的说道“嫁不了,帮你管家,你还能不养活我。”
“你……懒得跟你说。”邱士允被她堵得无话可说,心头一阵烦闷。
五月十八日,是个黄道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