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武说着就出了门去老房了。
沈美娇给一旁急红眼的沈姬一个安抚的神情,歪着头看着站在一旁的何氏,装作很疑惑的问道:“娘,奶和二叔得的是什么病,怎会来的如此突然?可是染上了什么痢疾?”
“你奶和二叔他们……,听说是被鬼吓得”何氏想到乡亲们传的如此邪乎,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沈美娇故作惊讶的张大嘴巴:“鬼?娘,我虽没读过什么圣贤书,却也知道白天不做亏心事,夜里不怕鬼敲门的道理,莫非二叔和奶他们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人?”
“这……,娇儿不许胡说”何氏心里一惊,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得呵斥了一句,然后收拾碗筷去了灶房。
待人都走光了,沈姬终于忍不住了。
“阿姐,你拿三十两银子买两亩旱地,你……岂不是白便宜那家人了?”
沈美娇淡笑着摇头:“你以为你姐我那么笨吗?那两亩旱地我看过了,距离溪边最近,另外一边又是靠近大雪山,因为地质的原因,虽然是旱地却没有其他地那般是砂石地,等我稍微施肥一下,应该可以用来培育苗种,到时候咱们再买更多的地,就可以把那些苗种分批种下了”
“阿姐是要用那两亩地生苗?能行吗?我看要不要我们再看看,买两亩比较肥硕一点的,存活率也高些,那些种子在这北荒一代可贵着呢”
“你就放心吧,你姐我啥时候吃过亏的?那两块地我可是垂涎已久,再说了,沈文不能死,我还要靠他查出墓后真凶”
“好吧,我还以为你……”
“还以为我转性了?变圣母了?”沈美娇眉眼弯弯的瞅着沈姬。
沈姬无话反驳的低垂下头,耳根子都红了。
沈美娇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这个弟弟还真是容易害羞,以后娶媳妇儿可怎么行啊,这年头脸皮薄的可不好讨媳妇。
老屋门口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村民,一个个伸长脖子往沈家大院里面看。
屋子里不时的传出姚氏和沈文的鬼叫声,听的院子外面的那些村民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这大白天的,听到他们的鬼叫声,也怪掺人的。
一个个的心里不由的嘀咕道,难道说真的闹鬼了?
光是这个想法一升起,大伙儿止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这姚氏平日里面也就嘴贱了一些,是个吝啬不肯吃亏的,若是真要说杀了什么人,就算给他白个胆子,她也不敢啊,这鬼怎么就找上他们家了?
那沈文更是读圣贤书的,也相信那什么鬼神之说?更滑稽的是,还吓的尿了裤子,现在躺在那个炕上听说现在都还没有醒来。
这沈家这一夜可病倒了两个人啊,还好那张氏是个心硬的,喝了碗汤药倒是能下炕了,现在照顾两个人,还要照顾一个孩子,哎……,作孽哦。
“听说昨天晚上他们家闹鬼啦!”
“可不是,听说那鬼可吓人呐,还是个女鬼。”
“这沈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姚大婶儿可是溪水村出了名的,从来都是得理不饶人,一点亏都不能吃。没准儿真的就是得罪了什么人。死了以后过来找他报仇的。”
“哎呦喂,你们别说什么鬼不鬼的,越说越吓人,这大白天的哪有鬼呢。”
众人唏嘘不已,又是好奇又是害怕,即便是不能进院子,也不想离去,都想探个究竟。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拱了白菜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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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拱了白菜的猪
远远的沈武领着孙常德疾步匆匆的赶来,大伙儿心中明了,还是这大儿子有孝心,当初分家的时候姚氏可是一块地,一分银子都没分给他们,也就沈武这个老实巴交的儿子一点都不记仇,这不自家娘病了,躺在炕上,也就他眼巴巴的请来了大夫。
沈武带着孙常德到了院门口,跟大伙儿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说,领着孙常德进了院子。
砰,大门再次被关上,把那些想要探个究竟的长脖子门挡在了外面。
昏暗的屋子里姚氏躺在炕上,嗷嗷直叫。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鬼呀鬼呀,有鬼呀。”
浑浊不堪的眼睛,带着惊慌和恐惧,一会儿不停地摇头,一会儿不停地往被窝里缩,嘴里念念叨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是从她惊恐万状的神态来看,定然是被什么吓到了,受了不少刺激导致她疯疯癫癫的。
姚氏这一串鬼叫下来,倒是让人觉得此事的沈家老屋无比的阴森诡异。
沈武领着孙常德一进门,姚氏浑浊的眼眸一凝,“噌”的一下就坐起来了。“滚开,滚开,死丫头,俺不怕你,你不要过来,滚开滚开!”姚氏无比的激动,嘴里念叨着,双手抓到什么就往沈武那边丢了过去。
“娘,娘你看看俺,俺是大武啊,俺是你儿子大武啊,你不要怕,俺请的孙大叔帮你看病,你一定会好起来的”瞅着自家娘变成这副模样,沈武忍不住眼眶微微的红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看到自家娘这般模样,他心里难受,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儿。
他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急忙拉过孙常德,祈求道:“孙叔,你快看看俺娘,一定要把她治好”
孙常德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伸手想要给姚氏把把脉,可是他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姚氏,姚氏就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整个人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害怕的躲在了角落里。
沈武红着眼噗通一声跪在炕边:“娘啊,你别害,让孙叔给你看看”
说着他就伸手去试图抓过姚氏的手给孙常德把脉。
然而此时的姚氏哪里听得懂他的话,他整个脑子都在回荡着沈美娇那张恐怖的脸,根本不肯乖乖配合,一个劲的又哭又嚎又跳。
“大武勒,这样不行呀,你娘这疯疯癫癫的我怎么把脉呀。”
沈武焦急的站在一边,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塞到孙常德手里。
“孙叔,俺求你了,无论如何你都要救救俺娘,她不能就这么疯疯癫癫的下去,她这一辈子够苦了”
孙常德捏着手里的银子,心里乐开了花,这一趟没有白跑啊,早就听说那死丫头挣了不少银子,现在沈武出手这般阔绰,他当真是没有算错。
“大武你放心,孙叔一定治好你娘,你先帮俺把她手脚绑起来,不然这样根本没办法把脉”孙常德狭小的眸子微微眯了眯,里面的贪婪和算计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