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个鬼。”蒋佩佩回头冲着他喊道,“我才毕业,不可能结婚的,你快打消你的念头!”
“不是……”曹少康看着宋芸慧,“是你妈说的。”
宋芸慧看着两人,心里烦闷,拉着陈安安,头也不回的把走了。
“妈……你等等我!”蒋佩佩的声音在身后叫道。
宋芸慧置之不理,到了大门,踩上自行车到了老家,她就直接回了职工楼。
陈安安看着蒋佩佩在身后一边跟着一边叫,这一刻她觉得身心舒畅至极,要是蒋佩佩现在嫁了人,那才是真的好。
之后几天,陈安安也不知道宋芸慧有没有跟曹家了解关于蒋佩佩结婚的事,总之蒋佩佩安静极了,也没弄什么幺蛾子。
陈安安也怕宋芸慧问她为什么那天会带她过去学校附近,所以有几天没过去职工楼,她在家有空就刷题,带着孩子逛个街,做做饭,乐得自在。
又过了两日,吴新玉被放了出来,他给陈安安打了电话报平安,只说接下来有一段日子不能做了。
陈安安一听这个消息,心里的气又涌了上来,晚上去宋芸慧那边吃饭,她悄然问赵妈蒋佩佩的婚事。
赵妈道:“不知道什么情况,曹家那边应该是没戏了,佩佩说不嫁,宋老师在给她打听别人。”
陈安安眯着眼,蒋佩佩现在已经十八岁了,虽然马上就要高考了,结婚了可能有点麻烦,但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再说原来她跟曹少康两人交往,本来就是有结婚的意思,现在只不过把曹少康换成别人而已。
而且说是结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
日子很安静的进了七月底,盛夏炎热,葱郁的浓茵被烈日晒得泛出了一层青亮的光,日光在地下洒下了斑驳的影子。
大概是叶家那边一直没动静,林彩秋也一直没打电话过来,陈安安这几天一直在等霍然的电话,但一直等到八月初,霍然的电话都还没等到。
她心里有些焦急,这个男人,该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
她犹豫了一会给蒋志涛打了电话让他帮忙问一下。
有了上次的事,蒋志涛也不敢肯定说没什么事,于是拨了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后,那边总部却说霍然那几支队伍出任务还没有回来,归期也不确定是什么时候。
陈安安这下觉得,嫁给霍然真的是亏本死了!亏到姥姥家了!
一个人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就算了,还得给他带孩子,处理他家的破事,现在就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没有了!
三个小孩明显的感觉到陈安安不高兴,一时间也不知所措。
男人一直不回来,也不给个信,晚上陈安安有点失眠了,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了,她还做了一个让人羞耻的梦。
她梦到霍然回来了,把她的衣服全剥了,然后做了一些马赛克的事。
梦虽然羞耻,但感受却身临其境,她好像还听到自己在□□?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她努力睁着眼,迷糊间感觉有人伏在自己身上。
陈安安脑子嗡了一声,刚想叫出来,就被人捂了唇。
“是我。”霍然呼吸微喘,俯身下去贴着她的脸,“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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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低沉的声音和有些熟悉的气息, 慢慢打碎了陈安安有些迷糊的意识, 她清醒了过来,借着月光,她隐约看见一个人影伏在自己上方。
“霍然!”她伸手胡乱捏了一把, 触到男人的体温是热的,声音微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说着要起身, 却发现两人现在还是负距离,她气笑道:“喂, 我在睡觉啊, 你这样是奸尸好不好!”
黑暗中, 男人抬着手,轻轻地朝她身上拍了一巴掌,“说的什么混账话?奸什么尸?”
“难道不是吗?”陈安安低声吟笑,“我一声不吭,一直闭着眼诶!”
“你没有。”霍然呼吸起起伏伏,“你刚才出声了, 很大很大。”
陈安安心口一梗,本来想叫出来的声音一下就被掐断了, “霍然!你太过分了。”
大半夜啊,多寂静, 万一隔壁有人听到……
“骗你的。”霍然声音浅笑,黑暗中,他看不清她此时的神色,他狠狠捏着她的脚踝, 咬着音问:“有没有想我?”
他有点急躁,像久旱逢甘雨一样迫不及待,陈安安紧紧咬牙,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不想,你怎么能……趁我睡觉的时候……”
她的声音被他的动作不时打碎,断断续续的,听在霍然耳边却格外的好听,撩得他心海浪潮翻涌。
“再说一次。”霍然不满意她的答案,俯身下去吻着她的脸,她的鼻,她的唇,声音含糊,“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三个多月了,自打去了市里,两人就没这么亲密过,霍然想了好久,也忍了好久,晚上回来一开灯,看到她穿着清凉的背心,那白皙身子横陈床榻,他所有的隐忍都被抛到脑后。
本以为她一会就能醒的,可却没想到完了一次后她才醒了过来,真不知道她是太放心这里了还是心太大?
“那你们去出任务的……时候,怎么没给个电话。”陈安安可还记得之前男人说过训练结束就会打电话的。
霍然咬牙,从唇齿间呢喃了一声,“任务出得急,我们谁都来不及往家里打电话。”
陈安安沉吟,知道他部队纪律很严,也没打算真的跟他计较这些。
她躺在床上,享受他极致的服务,到最后,两人都筋疲力尽。
室内安静了下来,静谧的空间,两人彼此听到了对方的喘息,霍然缓缓舒了一口气,过了片刻,拉开了室内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