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太宠这俩丫头,会让他们属于值守。
进入但凡红霞警惕些,都不会让人钻了空子。
可到她嘴里怎么就……果然女子难养也!
林素气呼呼的背对着他,说:
“原以为你回来能安慰安慰我,可你倒好,除了给我添堵,啥事儿都没做。你打红霞,你怎么下得去手?红霞那么听话的人,你怎么舍得。”
“人家明显就是冲着你来的,让我给你带句话,说‘板上钉钉的事儿,你再翻盘也徒劳’。明显就是你,是你把他引来的。”
“还有,他还说我诱惑他,我天大的冤枉啊我!我做啥了啊,我一天天除了做生意就是在做生意的路上,我上次见他都还是前年的事儿行不?”
越说越委屈,越说越憋屈。
最后,林素竟哭了出来,从小声呜咽到最后放声痛哭。
这可把凌慕川吓坏了。
如果在自己的地盘,任她怎么哭都无妨。
可偏偏此刻在别人家,这么哭还真是……
赶紧起身,把人紧紧搂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堵住她得哭声。
与此同时,隔壁厢房内,红霞也接受着鞭刑。
不是连七要打,而是红霞自己坚持。
赵英豪再旁看着都觉得无语,可偏偏这丫头让他做证人,怕什么被嫂子知道,错怪好人。
这里外不是人的事儿,咋就让他给赶上了。
颓败的坐在一旁,心里把赵英杰骂了个底儿掉。
如果不是因为那家伙,他就不会着急忙慌跑这一趟。
如今倒好,来也来了,礼也随了,还被迫看到这样一幕,真是太揪心了。
牛筋做的鞭子,抽在身上虽然红霞没吭声,但额头上的汗还有紧咬的牙关,都暴露了她的疼痛。
赵英豪不知为何,看到她挨揍,竟然有点儿心疼。
一连十鞭子抽下去,红霞俏脸惨白,满脸是汗。
黄雨站在一旁,急的团团转,却又不敢上前拦。
兰花小筑的所有婆子、丫鬟,都被凌慕川刚才的怒火给撵走了。
并放话出去,暂时不见任何人。
可她不能上前拦阻,赵英豪就更不可能。
连七执行不会放水,明显这人是要被……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终于赵英豪起身了。
在连七又要抽鞭子的那一刻——
“够了,别打了。”
赵英豪会功夫,但却不如连七。心知他拦不住,直接替红霞扛了一鞭子。
真特娘疼啊!
连七见打到他身上,也顺势收了手。
红霞跪在那里,没有转身,强撑着自己说:
“连七,继续!”
黄雨跑到她面前,一边给她擦汗一边哭着道:
“可以了,别逞强了。那是牛筋鞭子啊,连七还用内力,你不想伺候夫人了吗?”
红霞苦笑,无力的摇摇头,说:
“你……你认为出了这样的事儿,主子,主子还能让我伺候?”
“咋就不能呢。”赵英豪不顾后背的疼痛,出声说话,“他让不让没关系,重要的是我嫂子,我嫂子让不让。”
“对对对,赵公子说的是,主要还是看夫人。主子听夫人的,听夫人的啊。”
红霞还想说什么,但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黄雨有些慌乱,赵英豪霸气的走上前,将人抱上了床。
说来也真是够可以,选择“行刑”的地方,居然是她跟黄雨的房间。
连七看着昏过去的红霞,无奈的摇摇头。
黄雨起身,走到他身边,怨怼的拍了一巴掌,说:
“都是你,都是你。做做样子就是了,那么用力干什么?你看看把她打的,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连七见她腮边的泪,无奈的伸手擦了擦,道:
“不用力夫人怎么心疼?夫人不心疼,那她就真的没机会了。听着,现在一个字都不能说,更不能主动在夫人面前提及,不然她这顿打就白挨了。”
黄雨虽然生气,但也知道他是为了他们好。
点点头算作答应,出去打水准备给她擦伤口。
连七看着床边忙活的人,突然蹙起了眉头。
这赵英豪……怎么感觉不对劲儿呢?
那条刚刚打过人的牛筋鞭子,就那么躺在地上,无人问津。
关于隔壁发生的一切,林素全然不知。
当然,她自己也沉浸在震撼力。
什么苗疆,什么忆蛊,什么易容……
电视里的东西居然全都听到了。
消化了一会儿,林素咬唇不安的看着他,说:
“按照你刚才话里的意思,有人易容成了我的模样,给他下忆蛊,让他忘了些事情,是吗?”
第657章 为什么这么不自信了
见其点头,林素深吸口气又道:
“但我不明白。既然他忘了些事情,可为何对那个假扮我的人诱惑他却没有忘呢?而且当时他显现出来的样子,我就是个渣女。”
“骗财骗色的女流氓,不可饶恕的女骗子。凌慕川,你不许再瞒我,到底怎么回事儿,我要全都知道。”
越说越不对劲儿,林素直接下了最后通牒。
如果真的什么都忘了,不可能对她那般恨之入骨。
怎么可能还记着诱惑一事。
川爷本能的起身要走,可刚要有这个动作,林素直接起身,坐在他的身上。
“今儿你不说明白,哪儿都不许去。这事儿不涉及我,我不会问。但都找来我这了,我再不问就不对了。”
不容反抗的态度,让凌慕川有些无奈。
思前想后,重重打了个“唉”声,说:
“那我告诉你,你不许跟我使小性,也不行吃醋,可以不?”
吃醋?
林素蹙眉,仔细的打量他,咬唇点点头。
生气、使小性,都得等把话套出来以后再说。
凌慕川长叹口气,搂紧她靠着床头,淡淡的道:
“收起来这人你认识,就是当初的银月。”
“那个给你下药的女人?”
“对,就是她。”凌慕川点头,“当初被她跑了,我以为她是去投靠的司徒晑,可最近才知道不是。司徒晑倒台,按照当初的约定,纪樊该得到的我都给了。”
“打那之后我们就没再见过,可这一次来北兰城,在城内见他的时候我发现了不对劲儿。故而让黄雨找人去查探才知晓,他被下了一种清除记忆的蛊虫,也就是刚才告诉你的忆蛊。”
林素撇嘴,见他没再往下说,开口问出了疑惑。
“既然已经清除记忆,为啥他能记着我呢?而且还说我诱惑他。如果是银月易容,凭啥易容我啊?”
这个问题问出口,凌慕川顿时脸黑了。
这也是他恼火的原因。
林素无辜的眨巴着眼睛看他,歪头瞅了瞅,见其不说话,伸手轻轻拽了拽。
川爷无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道:
“你说凭啥,还不是你这张脸,迷了人?”
呃……
林素更加迷茫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换做别的女人,凌慕川除了觉得做作,再有就会膈应。
可偏偏她的女人做出这番无辜的表情,那么自然,那么合适。
无奈的把人扯进怀里,轻抚她的后背,道:
“傻丫头,忆蛊这东西能清除记忆,但是刻骨铭心的记忆清除不掉。也就是说……唉,难道你就没看出来纪樊那犊子喜欢你?”
“啥?!”林素坐直身子,仿佛听到什么无稽之谈的话一般。
凝视着男人的俊脸,见他没有丝毫变化,不得不重新体会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