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没有发现,我预定错了发布时间,糗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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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建园林
金老爷子见空气瞬间变得有点凝重,便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
金老爷子一低头,就看见进门时文岚正在看的那本书。
褐色封面上赫然印着一张非常眼熟的中式木椅,而且还是明代风格的官帽椅。
在异国他乡,骤然看见一本英文书籍的封面居然是一张明代官帽椅,这让金老爷子不禁感到十分愕然。
金老爷子翻开书的内页,才发现这本在1944年出版的《中国花梨家具图考》居然是一位德国人写的。这位艾克先生在书里收录了大量突破,撰写了他个人对中国家具的见解。里面的插图美轮美奂,赫然正是金老爷子从小到大用惯了的那些传统中式家具。
金老爷子大致翻看了一下,发现这位中国家具的爱好者,以非常严谨的治学态度,撰写了这本关于中式家具的研究结果。虽然里面的某些观点,与金老爷子的认知有所出入,但有些部分也刷新了金老爷子的认知。
金老爷子摸着书里一张非常眼熟的明代黄花梨官帽椅的照片:“你这小娃娃年纪轻轻的,怎么也喜欢这些老东西啦。”
文岚右手食指卷绕着头发,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其实,我不懂,我这都是瞎看。在家的时候,舅舅偶尔会说几句以前的故事,但我们没有见过实物,所以不太懂。后来,舅舅在书画店买了一批明代以后的书画,兴致来的时候,就会在指导哥哥姐姐画画的时候,顺便解释一下画里面的那些器具。我闲来无事,就让绣姐姐帮我去书店找些关于华国器具和历史方面的书籍。这本,就是绣姐姐帮我买来的。”
金老爷子指着图片:“这些东西,一定要自己上手,亲眼看过,亲手摸过,才会知道里面的窍门。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这些东西,跟他们西方文化不是一个路子的。就打比方说这契合位置吧,咱们那边的传统就是不用铁钉,必要的时候就用竹钉和木钉。因为这铁钉会生锈,会把木头腐蚀掉,涨起来的部分还会让家具变形。我跟你说啊,我们以前那些好家具,都非常讲究因材制宜,要根据什么样的材料,来定制什么的家具,绝对不能乱用。不同的身份,用不同的家具。长幼尊卑,各有各的位置,不能乱。”
“而且,不同的材料,做不同的东西。你要是拿红木来做东西,就得预留足够的空隙,让它能够伸缩。因为这红木性子不好,容易变形,从南方运到北京,大概就得收缩1%,好好一块板子中间就会出现一条大缝隙。要是拿来雕刻细件,就得用紫檀和黄花梨,因为这两种木料性子好,放几百年也不会变形。而且,紫檀和黄花梨,禁得住雕刻,而不会产生连带断裂。要是换成红木,那就不能雕刻得太过细致,否则它就会崩茬。所以说,这些都是有规矩的,绝对不能乱。当然,不同年代,制式也会不一样。明代家具是简洁和繁缛并存,到了清代,就变得更加奢华。”
说到兴起,金老爷子干脆翻开里面的图片,开始指点江山。
“明代开始的时候,多数都是大漆家具。明代隆庆年间开始进口大量硬木,国内就兴起了各种硬木家具,包括这种很多人喜欢的黄花梨家具。说起这个,我跟说啊,宫里跟前朝不一样,花了百来年把宫里的家具几乎全部换成了紫檀的。有机会的话,你进现在的故宫去看看,里面一溜的都是紫檀家具。不过,紫檀难得,宫里的存料都很少了,更别提外面了。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其实后来大多数用得都是黄花梨和红木家具了。我家那时候就我祖父祖母房里全是紫檀,我父亲那大多数已经是黄花梨的了。我祖母有一对紫檀宝塔,视若珍宝,碰都不让我们碰。”
文岚两眼亮晶晶,连忙追问:“那么后来呢,那些家具在哪里?”
这话引来金老爷子连连叹息:“这年年天灾人祸的,很多好东西早就不知去向了。家具,在老一辈眼里,就等于家族财富。我父亲走后,我见势头不对,就把老宅子卖了,把一部分家具放在我母亲在乡下的庄园里,一部分放在别院。至于那些珠宝什么的,大部分都埋在地底下。我问过了,毓蓉、凤眠和慕樵他们都不愿意回去。我想过了,现在不方便,等以后哪天方便的时候,你就回去把那些珠宝起出来,分成四份,你和慕樵各一份,凤眠和毓蓉家的孩子平分剩下的。”
“那太贵重,我可不能要!”
文岚被这泼天富贵吓得连连摇手拒绝,激动之余,整个人往后一仰,差点摔了下去。
文岚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说:“那些太珍贵了,您应该留给您的儿孙们做个纪念。”
“嗐,这有什么,他们以后都不回去,房子又不能搬动,不给你,给谁啊?至于那些家具,笨重得要死,现在那些小年轻根本看不上。至于那些老珠宝,你瞧瞧凤眠他们几个平时的穿戴,你就知道他们根本不稀罕那些老式珠宝。换做是那些什么范啊什么亚啊,估计他们更喜欢。对啊,到时候,你就先问问他们是要那些祖上传下来的珠宝,还是换成其他的,让他们自己选。我估计他们最多选几样留个纪念,其他的都宁愿换成美金了。”
瞧这语气,看他那吹胡子瞪眼的模样,估计这是前两天聚餐时生的气还没消呢。
“您不是说小孩子都有那么一段敏感而又惹人厌烦的时期吗?小崔叔叔说那叫青春期,说米国十来岁的孩子是社会和学校都非常头疼的一群人。凤眠姑姑13岁,刚好是最麻烦的时期。她在学校估计受了什么委屈,才说要漂白皮肤,要整容的。再说,她不是也只是口里说说而已嘛。是,她最后摔门那一下,的确是重了一点,可那也不是故意的,顶多是不小心手重了一点而已。慕樵叔叔说她最近一直都是这样,不是在冲您发脾气的,您就别生气了。”
文岚甚是为难,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金老爷子要是气坏了身子,那就是麻烦了。
虽然,凤眠那股中二作风,有时候的确让人非常生气。
但,有些真话不能说。
“你这小丫头,居然鹦鹉学舌,把老古他们的话学了个八九不离十,尽在这和稀泥。凤眠这孩子,听说自从她母亲再婚又生了一个女儿之后,就整个人像刺猬一样,见谁扎谁。幸好,她的功课还不错,否则真不知道拿她怎么是好。”
金老爷子把那本书放回原位:“我房间那张太师椅就是黄花梨的,外面待客的是红木的官帽椅,翘头案是黄花梨的,书桌是紫檀的,书桌上那个小屏风是紫檀的,那个多宝格是鸡翅木,架格是黄花梨,面条柜是黄花梨,厅堂的柜子和上面的顶箱柜都是黄花梨的,衣架是黄花梨的,外面那个脸盆架是红木的。后面库房里面还有一些老家具,你自己回去翻翻,喜欢的,就搬回去用吧。”
后世,黄花梨太师椅起码数十万,紫檀书桌起码百万,很多珍稀品更称得上是天价。
那不是一个四合院里的旧房间,那是一个金库呀。
诶呀,什么东西都用钱来衡量,实在太世俗了。
李文岚,你太没文化,没底蕴了。
文岚深呼吸,悄悄平复心情。
金老爷子还在想起一出是一出,说一串名贵古家具,在文岚做笔记用的白纸上画个简略方位图,简单记上几笔。
在他的眼里,那些家传旧家具只不过是儿孙辈都不喜欢的旧东西罢了。
估计留给文岚,也是因为见文岚对这些东西有兴趣,不愿意那些有着许多情感牵绊的家传之物最终落得个明珠暗投的境地。
文岚眼珠子在那本《中国花梨家具图考》一扫而过,视线尽头是之前拿来研究的地图和草草画就的几幅简略图。
灵光乍现,文岚计上心头。
也许这两样可以完美地结合起来。
推开桌面的杂物,文岚把地图铺开:“之前,我听您跟崔爷爷他们抱怨这里住得不习惯,生活习惯不同,饮食习惯更是天差地别。就连房屋建筑样式也不适用,城里的公寓空间太小,乡下那些传统木制房百般不如人意。所以,我就在想,既然我们有地皮有钱也有人手,那么,我们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构建一座我们自己的小村落。”
听到这,金老爷子气息忽然加重,忍不住凑过来仔细打量文岚手指所指位置。
“您看,这里有湖,那就表示水资源非常丰富。这三个小时车程范围内,有三所大学,年轻人多,出来走动的就更多了。这一片是商业区,这一带有不少小城镇,这往南走有许多中型农场。简单地说,这交通便利,环境条件也不错,我们完全可以新建一个集豫园和拙政园于一体的中式庄园。嗯,如果条件不适合,改成您说的恭王府花园那种也不错。嗯,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还可以跟农场结合起来,变成娱乐和休闲相结合的那种度假村。”
说到这,文岚忍不住停了下来,细细打量金老爷子的脸色。
毕竟,在这个时代的华国,对于老一辈的人来说,旅游还是一个很陌生的概念。
“嗯,有点意思。豫园,我们年轻那会可是非常热闹的。”金老爷子的手指在地图上点了点,“你们年轻一辈的想法,跟我这种老家伙已经不一样了,你继续说,我再琢磨琢磨。”
“您刚说起已经家里的旧家具,我便又有了新的想法。我们可以把休闲旅游,跟家具文件,嗯,也可以说是猎奇,结合起来,吸引更多人的注意。自清朝末年开始,我们国家的文物,包括贵重家具,便大量流失。可惜,华国人很多自己都不知道这些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是多么的珍贵。”
文岚想起历史资料里面那些散落的珍宝们,想起那些被毁掉的文物,想起很多有历史意义的旧家具拆掉当木柴,明清家具被拆成细料改做他用,无数的珍贵文物毁于无知之人的手中,不由地如鲠在喉。
“欧美的博物馆,整旧如旧,百年前旧摆设依然像当年那样。去参观的人,只要走进房间,就像走进当年那些人的生活一样。现在,西式家具影响了我们华国几代人,我们自己的家具已经渐渐看不到踪影了。这,实在是太可惜了。”
文岚打开那本《中国花梨家具图考》,指着里面的图片说到:“如果有一个地方,起居室里有那种架子床,嗯,如果能够找到那种您所说的拔步床就最好了。然后,摆上黄花梨连二橱,配上黄花梨面条柜,架好镜架,摆上几个山水屏风,那就完全还原旧式人们的生活了。”
金老爷子沉吟片刻,点了书里的几样家具:“明和清的东西,还是有所区别的,最好得分别布置。不过,你说的这些旧家具,虽然不容易,但我们仔细找找,应该还是能够找到的。”
“我还想要一个真正的拔步床,旧式大家小姐用的那种,就像故事里面说的那种要走几步才能上床的那种。听说,一个好的拔步床,就像一间房子一样。浅廊上可以放马桶,呃,现在有抽水马桶,还是只放梳妆台就好了。到时候,在床上放一个小书架,摆上我喜欢看的书。床头设好插座和开关,听着歌,吹着空调,我就可以窝在床上一天都不出来。”越想越美,文岚的眼睛闪闪发亮。
金老爷子忍不住笑了:“你说的那种拔步床一般出现南方,尤其是非常富饶的江南一带,我们北面可没有这个。不过,没事,现在有空调有暖气,南方北方都可以变成一样的。你再想想,你希望的园子是怎么样的,你喜欢的,你看过的,你听说过的,都可以。现在时代不同,很多东西都可以变通一下。”
☆、黄粱一梦
身为富贵出身的金老爷子都没有出言嘲笑,披着稚儿外壳的的自己还怕什么。
所谓童言无忌,就是说,小孩子见识少,即便说错了话,也没有人会责怪。
再说,身在国外,谁又规定不能因地制宜,盖出一个前无古人的建筑群呢。
毕竟,自己现在可以说有钱有势有人脉,随便画个圈,自然有能人可以把它变成一个与众不同的有艺术品位的圈。
另外,初步计划出来,后续还会有诸如金老爷子、舅舅、崔爷爷他们一系列专业人士进行复核。所以,应该出不了什么大错。
实在不行,占着这块地盘,以后卖给那些湾区的富豪们,也是一门稳赚不赔的好生意。
想通了之后,文岚干脆放飞自我,开始天马行空,天南海北一通拉郎配。
“既然是在国外新建一个全新的中式小镇,那么,我们干脆建一个集华夏特色的休闲小镇吧。一方面,方便我们在这里生活。另一方面,可以向世人展示一些我们华夏文化,让他们了解一下我们的园林、儒学、东方才艺,以及数之不尽的各地美食。”说着,文岚黑黝黝的眼睛闪闪发亮。
“嗯,我舅舅说他们名下的钱任我们调配,钱这东西单放着是没有什么益处的,不如先拿来建这个新华夏镇。”文岚拿出纸笔开始胡画乱写,“靠马路这片,我们可以建成类似前门一条街,吃喝玩乐,样样皆有。嗯,这边还得加上一些华国传统的表演,例如戏剧、画糖人、捏泥人、川剧变脸、杂技、皮影戏之类,定期还可以换一换,吸引过来游玩的人。”
文岚想起开封的御街上的古色古香小吃一条街,成都锦里别具风格的小吃,凤凰的另类风情,宽窄巷子里面那几家独具特色的小店,豫园的假山碧湖,拙政园里的江南情调,苏州的烟雨蒙蒙,以及同里小镇的悠闲自得。
于是,文岚沿着湖边括出一个大致范围:“这一片风景宜人,气候适宜,我们可以把这一片圈下来,先建一个带公园性质的大园林,供我们自己人聚居。以后,再根据情况,沿着园林一直往外扩建。”
文岚在街道两侧画了几条交错的实线:“这两边可以安排给那些愿意过来的华人居住,他们可以开设一些小吃店或者小作坊什么的。我们沿着这条游玩的大街,就可以达到我们的庄园。园林内部要分成几个分,靠内侧的这一部分只允许内部人员走动,到时候我们就住在这里。两者之间,用园林或者湖水隔开。这一部分,建成您刚刚说的明代和清代家具的展示室,也许还可以顺便做点售卖生意。靠近马路这一块,我们可以建一个酒楼,专门做中式菜品。”
一听说要开设一个中式酒楼,金老爷子便连连点头称是。
“这个酒楼是必须的!吃惯了我们的菜,真的非常不喜欢他们这的口味,怪得很。就连唐人街那些菜式,我都吃惯。都是酸甜口,吃多了,都是一个味。”
金老爷子五官皱成一团,脸上的表情已经如实表达出了他对本地食物的厌弃。
文岚想起后世那些美味小吃,也忍不住狂咽口水:“我舅舅说八大菜式各有所长,煎炸煸炒焖炖煨煲,各有各滋味。这边我们吃了几家所谓的中餐馆,可惜大多都是挂羊头卖狗肉。巧姐姐想吃一口正宗的点心,找遍了整个市区,都找不到。”
这话一出,被金老爷子召进来开会的人,便开启了吐槽模式。
有点吃货倾向的小崔叔叔第一个开枪:“对,就是,我以为是卖中餐,结果进入一看,居然都卖春卷,还不是我们那边的春卷,而是越南春卷。而且,那些外国人大部分人都觉得中餐就等于是煎炸食物,是春卷、饺子和各种裹着面团的炸虾之类的。诶呀,我的妈呀,清一色的重油重盐重糖,腻死了。”
内管家出身的成婶离开接上:“我进了隔壁街那一家,更离谱,写着中餐,卖得居然是寿司。什么时候我们堂堂中华儿女居然变成寿司之家了?”
吉爷爷捋了一下白胡子:“这边材料少,想要他们做出我们那的味道,这也太难为人家了。在家百日好,出门一日难。好吃就多吃一口,不好吃就少吃一口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成婶可不服气:“越南菜是越南菜,菊刀国的东西是菊刀国,就算你卖阿三家的咖喱,也没有人说什么。但是,招牌还是要标清楚呀。”
“别的不说,我也是到这才知道居然还有一道名菜叫做李鸿章杂碎,关键是那些外国人都认为在中餐精髓菜。很多店家的店面就直接写着杂碎馆三哥大字,我初初还以为谁那么想不开,居然写着骂人的话当招牌呢。虽然那道李鸿章杂碎,味道真的不错。但是,杂碎怎么就成了我们的国菜了呢?别说在我们老北京,就算是香港,这杂碎也不是上桌的菜式呀。”崔爷爷对那些所谓的中餐厅也是不太感冒。
杂碎馆,按梁启超在1903年访美后写的《新大陆游记》中的描写,应该是1896年李鸿章访美之后渐渐兴起的。
1888年,最早的华裔记者往清福在《纽约的中国人》一文中说:“中国人最常吃的一道菜是炒杂碎,是用鸡肝、鸡肫、蘑菇、竹笋、猪肚、豆芽等混在一起,用香料炖成的菜。”
据说,李鸿章当年访美的时候,其自带的厨师每天在船上为其准备七顿饭。抵美后,李鸿章也基本只吃自备的食物,即便是参加国务卿的招待晚宴,也只饮用了少量香槟,吃了一丁点冰淇淋,根本没碰其他食物。
一大批记者对李鸿章的食物非常好奇,从轮船上就开始报道李鸿章的食谱。连下榻的酒店为了中式餐饮提供场所,配置了锅碗瓢盆,也被无孔不入的记者大肆报道。
远道而来的厨师“烹制的菜式,比这位赫赫有名的中堂本人引起更多的好奇和注意。”正是这种好奇和注意”,使得“杂碎成为了传奇。远道而来的李鸿章,习惯了锦衣玉食,当然屑一尝杂碎的滋味。但受报道的蛊惑,成千上万的人涌入唐人街,一尝传说里中堂大人试过的杂碎美味。到了这份上,实际上李鸿章有没有尝过,已经没有人去研究,华人们开始编造各种传奇故事,听的人也就信以为真。
当年,曾有一知名画报曾这样写道:“尝过杂碎魔幻味道的美国人,会立刻忘掉华人的是非;忽然之间,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猛然高升,摧垮他的意志,磁铁搬将他的步伐吸引Mott Street(纽约唐人街中的一条街道)。”
后来,杂碎逐渐米国话,变成米国军队的日常菜式。1942年版的《美国军队烹饪食谱》里,就明确写明所用调料是番茄酱和伍斯特郡辣酱油。据说,好这一口的正是艾森豪威尔将军,即便后来他入住白宫后,也依然不是为家人预订他的最爱——鸡肉杂碎。
“后来,米国大兵走到哪里就要求炒杂碎。在菊刀国,主干道上有个大大的霓虹灯招牌写着供应真正的米国炒杂碎。二战时期,在重庆就有四川菜馆打出广告,说此间供应地道的旧金山式炒杂碎。”
在香港就负责食品生意的钮经理,开始给大家介绍杂碎的历史,普及西方人对中餐的认知。
金老爷子与吉爷爷他们听了,不禁哑然失笑。
成婶抚掌大笑:“这就是你们说的广告效果,名人效应!”
钮经理笑着看向文岚:“只要我们这园子建起了,就不愁吸引不来客人,毕竟我们这也有鼎鼎大名的东方公主殿下。”
“对,我们得加紧了,趁热度没下去之前,得先放点风出去,然后再一点一点把热度炒起来。人气聚起来,只要我们的菜式好,运营得当的话,怎么也不会差的。”
“回头,我们再请造型师,给小格格好好打扮一下,把气势营造出来。”
"对啊,回头我们再弄几个形象工程,刷一刷存在感。”
“我们这不是瓷娃娃,而是聚宝娃娃,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