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睿说自己画画进步了不是吹的, 当他用三天时间完成画作拿给厉佳萱看时,厉佳萱相当惊艳。
之前厉佳萱看到他的画还只是学生级别的,这次的画作少说也能卖上十万二十万, 已经是画家级别了!
厉佳萱感觉很不可思议,她看着画上的自己, 陶睿连她思索时那种认真的状态都传达出来了,她惊诧地问:“睿哥你怎么做到的?才……半年的时间?”她想了下, “有半年吗?好像连半年都不到,你居然进步这么大。”
陶睿双手背在身后, 笑得略微得意,“谢谢夸奖, 这说明我每天都勤奋刻苦,每一次练习都没有白费。”
“你真的很有天赋,怪不得你那么喜欢画画。”厉佳萱看着画作, 做了一个决定。
她认真地看着陶睿说道, “睿哥,你喜欢画画就专心画,不用管其他任何事, 其他的事有我。”
陶睿笑看着她, “你不会觉得很辛苦吗?你一个人赚钱养家, 管理那么大的集团, 可能还有人会说三道四,认为你眼光不好……”
“我不在乎。”厉佳萱果断摇头, 双手环住陶睿的腰,仰头对他说, “我不在乎别人这么想,我自己知道我眼光很好, 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我也不觉得辛苦,我喜欢在公司工作,喜欢管理公司,做喜欢的事怎么会觉得辛苦?
更何况还有你支持我,我觉得这样的生活让我很享受。睿哥,我也想支持你,让你做你最喜欢的事。所以,你不要有任何顾虑,我们就是最幸福的夫妻。”
短短半年时间,厉佳萱已经褪去了当初的青涩。陶睿看到的是一个已经成长起来的女强人,虽然她仍旧年轻,但她的锋芒已经遮掩不住。属于厉佳萱的商业时代即将到来。
陶睿很高兴自己加快了她的成长,抱住她笑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当然是很高兴做我最喜欢的事。”
陶睿已经在画画中找到了乐趣,平时不需要交际的时候,他就进精神空间,向国际大师请教问题,学习二十四小时。之后他喝一杯灵泉水恢复精神力,再去小楼里画画。除了去公司和厉佳萱用餐,他一画就是一天。
他已经不需要之前请的教画画的老师了,老师说他进步神速,应该是以前基础打得好,加上特别有天赋。老师建议他想要深造可以请知名画家教他,但这要看能不能请到。殊不知陶睿这一世购买的金手指,已经囊括了古今中外所有最最知名的画家。
想想能和达芬奇、毕加索、莫奈学画画是多么大的机遇?只要学的人够聪明、够刻苦,那能学到的东西就是不可想象的。所以陶睿进步飞速,名师出高徒,没有人能有他这样好的学习条件。
陶睿也没有浪费时间,每天都在认真地学。虽然他的时间相当于无穷无尽,但穿越这么多世界,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这世上的知识永远都学不完,每个行业都值得用一生去学习,甚至一生都达不到这个行业的最顶峰。
好在学过的东西总是能相辅相成,互相作用。比如他现在学画画,那么他之前学医的那一世了解到的解剖学对画画就大有帮助。他知道人体的每一寸肌肤、肌肉、骨骼分布,他在作画的时候就更容易将人像画得栩栩如生。
还有他在七零年代那个世界学了一辈子动植物的养育,对动植物从种子到幼苗到开花结果都有深刻的了解,这让他在画动植物的时候,也拥有别人所不具备的优势。活得久了、学得多了,不同行业的知识便能相通了,这对他帮助很大,让他学得很快。
偶尔学累了需要放松的时候,陶睿就约上两三个朋友聚一聚,再通过他们认识些别的人,扩大自己的朋友圈。
渐渐的,大家发现在圈子里的聚会很少能见到厉佳萱,因为厉佳萱太忙,但常能见到陶睿,想和厉家处好关系,去和陶睿处好关系就行了。但这件事也并不简单,刚开始大家对待陶睿就像对待其他需要交际的夫人一样,有礼、尊敬,仅此而已。
后来通过交谈,所有和陶睿相处过的人都发现他很睿智,懂得东西非常多,和他谈论什么都能谈得很愉快,偶尔还能得到一些启发。陶睿还是一个绅士,脸上总是带着笑容,对待身份不如他的人也从不傲慢,其他上流社会的人拥有的那些陋习,他一个都没有,所有人都愿意和他相处。
接着人们又慢慢发现想要加入陶睿的朋友圈很难,他是很绅士,但他对所有人都一样绅士,以为和他相处得很愉快就能求他办事,那绝对是错觉,他遇到请求只会公事公办。而真正被他当做朋友交往的人不超过十位,都是各个家族的强者或者有潜力的继承人,或者真正人品很好的人。
就凭他能交到这些不一般的朋友,他就不是个普通的人。只是外人并不了解,那些朋友能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为什么愿意与他深交。
不过仅是日常相处的话,很多人都能和陶睿成为普通意义上的朋友,就像有些时候,某位太太遇到陶睿,聊到家里不愉快的事好奇地询问陶睿怎么能和厉佳萱相处得那么好。
这时候陶睿给出的一些建议都会很有用。
像有时候某个富少爷投资失败,陶睿给的建议就能够力挽狂澜,至少把本钱救回来。
像有的少年讨厌长辈管束、有的长辈发愁孩子不好管,陶睿都能给出建设性的建议。
这就让陶睿的朋友从少年到老年各个年龄段都有,男女都有,他帮了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很愿意亲近他,让他获得更多的消息。短短几年时间,他就成了国内顶流圈子中人脉最广的人。
如果谁有什么事,不知道该去求谁,那去求陶睿就对了。只要他答应帮忙,那他总能找到人帮忙。尤其是他的妻子厉佳萱已经在短短几年内成为国内首富,再创厉家辉煌,他的帮忙就能成为一些人的救命符。
这时候已经没人再轻视陶睿,虽然他依旧不出去工作,不赚钱。但了解他的人没一个不敬重仰望的,因为他想办的事从来没有办不成的。
陶睿名望变高,干脆成立了一个慈善基金会。每年办一次慈善拍卖会,号召富人捐出收藏的东西,将拍卖得来的钱拿去做慈善。他还会时不时办一次慈善宴会,这就是上流圈子聚会交流的地方,往往能扩展人脉、达成简单的合作意向。
当然他的慈善宴会不是谁都能进的,请帖难求,大家都以收到他的邀请为荣。这也让他身边聚集的力量越来越大,对厉佳萱发展事业起到很大的作用,他搞慈善还让厉家对外的声誉极好。
厉家越来越强大,十年、二十年之后,厉家在国际上也站稳了脚跟。厉佳萱五十岁时,成功地登顶世界财富榜,成为世界首富。而在这个时候,陶睿也已经成为世界知名的大慈善家,成为上流社会知名的交际高手。
世界上流传着厉佳萱的传奇,但只有圈内人才知道陶睿也是传奇人物,厉家很多重要决策都是陶睿和厉佳萱一起做的,还有厉家很多重要的项目都是通过陶睿谈成的。只是陶睿总那么云淡风轻,让外人很难相信他和作风凌厉的厉董事长一样难缠,外人总觉得陶睿慈眉善目,特别善良。
这是个美丽的误会,而厉佳萱的一次采访还加重了这个误会。因为厉佳萱五十岁的时候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几岁,被问到保养方法时,她笑说:“可能是因为每天都能吃到美食,坚持健身,还有工作后的彻底放松吧。”
厉佳萱主动说道:“陶睿的厨艺非常好,我认为已经登峰造极,他数十年如一日地亲自下厨,我每天都能吃到他做的美食,既好吃又营养。他还会陪我健身,然后每天要求我午睡、晚上不熬夜,还有晚上下班后陪我一起散散步、看看电影。所以真正的保养方法,大概是因为我有一个陶睿。”
她在商界的作风凌厉又高冷,极少会有这样微笑着说一长串话的时候,采访报道了之后,看到的人都觉得这是在秀恩爱!
但真的好幸福啊,单是想象她说的那些画面就能感觉到幸福了。哪个男人或者女人能做到陶睿这样?数十年如一日,每日做美食与妻子共享,每日陪妻子健身,叮嘱妻子午睡、不熬夜,还每日晚上都陪妻子一起放松。
这当然是最好的保养方法,她拥有的分明是最健康的生活和最好的爱情。
当然还是有人说陶睿是吃软饭的,毕竟他再怎么是大慈善家,他做慈善的钱也是老婆赚的。他的女儿还姓厉,现在长大了已经开始接手她妈妈的事业。而他的形象好像一直是很温柔、很善良、很绅士,是最好的丈夫、最好的爸爸。
大家开玩笑一样地戏称陶睿是“最强软饭王”。毕竟他老婆是世界首富,他女儿是下一任世界首富,他老婆和女儿还特别特别爱他、崇拜他、尊敬他,作为一个男人,他简直到达了人生巅峰。
就是……好多人觉得如果他再是个企业家的话,那可能他就完美了。
直到陶睿老年时,他的女儿为他办了一次画展。
所有懂画的人都对他的画作惊为天人!
这些年大家都知道他的爱好是画画,但很少有人能看到他的画,自然也不知道他的水平早已超过当代所有画家。他几十年来在画画上的造诣,已经可以与史上一些名家比肩,他的画价值连城。
而画展上出现的最多的画,就是他和厉佳萱退休后环游世界所画的风景画,去看他的画展,简直有一种看遍世界美景的感觉,仿佛能置身其中,感受到画中的烈日骄阳和阴雨绵绵。
画展上仅有的几幅人物画,就是厉佳萱和他们的女儿,还有一幅最珍贵的,是他们一家三口。让人能感受到他对她们的珍视,和他们一家人的幸福。
这样一位画家,谁还能说他是吃软饭的?他随便卖一幅画就是富豪了好吗?
之后陶睿接受采访,记者还提到了这个笑谈,问陶睿是否介意别人说他吃软饭的事。
陶睿笑了下,“他们也没说错,即使我的画再值钱,我也没有卖过,确实算吃了一辈子软饭。”
“那您真的不介意吗?”
“不介意,这件事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爱的人在我身边,家里每个人都在做自己喜欢的事,我认为这就是家庭最好的样子。事实证明,我们也确实活出了最好的样子。”陶睿的态度和年纪都表明了他真的不在意,这个问题反而突显了他的豁达,让很多说过他坏话的人自惭形秽。
后来大家又知道了更多关于陶睿的事,比如厉氏旗下已经发展成全国第一的连锁制药厂,其中的重药配方都是陶睿给的;比如厉家很多盟友,是因为陶睿的关系才令这份情谊坚固不催;比如厉家继承人所学的一切并不是她母亲传授给她的,而是陶睿亲自教导……
这位软饭王并不是依附妻子的小白脸,而只是收敛锋芒,选择了更有利于家庭的一条路来走而已。他和他的妻子一样,都是一代传奇,而他们的女儿将会续写他们的篇章。就像他说的,他们都活出了最好的样子。
第106章 神棍变神探(1)(2月开《爽文反派罢工了[...)
陶睿这次刚到新世界就被人揪着衣领质问:“你收我十万, 保我妻儿无事,现在说你救不了?我老婆孩子要是有什么事,我要你的命!”
男人发狠的声音震耳欲聋, 陶睿掐住他的虎口使了个巧劲儿,顺利从他手中挣脱, 后退两步扫了眼周围。
这是一个简陋的房间,从窗户可以看到外面是旧楼区, 房中摆设都很陈旧。他面前除了发狠的男人,还有床上奄奄一息的孕妇。孕妇脸色忽青忽白, 昏迷中还在痛苦的呓语,像是魇住了。
出于医生的本能, 陶睿上前道:“别着急,我再看看。”
“你救她,立刻救她。”男人声音控制不住地发抖, “医生说我老婆成了植物人, 我不信,你看她还在说话,她怎么可能是植物人?”
陶睿翻开孕妇的眼皮、掐开她的口腔, 一步步查看, 脑中迅速了解这个世界的情况。
原主陶睿是个孤儿, 从小跟着个神神叨叨的糟老头过活, 老头靠给人算命为生,又常说天机不可泄露, 口中的话三分真,七分假。原主读书不行, 倒是把老头那些话背得很溜。
老头一死,他立刻继承老头的衣钵, 换个地方将自己包装起来,摇身一变就成了个大师,到处给人算命。想骗人非常简单,只要胆子大不心虚会说模棱两可的套话即可。这都是原主最擅长的,他看不惯老头赚多少花多少,像个乞丐一样,所以他算命就要赚钱,还要好好享受生活。
至于老头说的五弊三缺,他压根不信。因为他从来就没见过老头有什么神奇之处,更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神风水,他只坚信骗术。
就这一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让原主在华国最繁华的A市混得相当不错。算不上多么富贵吧,但年入百万肯定是有了。
原主坑蒙拐骗,昧着良心赚钱。像这次,这个贫穷的家庭就被原主坑了十万,其中有六万都是这家人和亲朋好友借的。只因床上的孕妇即将临盆时突得怪病,医院查不到胎儿的胎心,连孕妇也陷入了昏迷,就这样不停地低声呓语,像在做噩梦一样。
孕妇怎么叫都叫不醒,打了镇定剂也没用,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呓语,嘴唇都干到破皮了还在不停地说。家人已经带她看了好几家医院,甚至因为病历特殊,有专家特意给看过,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胎儿已死,孕妇成为植物人。
如果要治疗,最好立刻剖腹产将死去的胎儿取出,给孕妇插上各种管子住院维持生命。不说昂贵的治疗费用和住院费用,就说在孕妇昏迷的情况下剖腹产也具有很大的危险性。
这家人本就没钱,也不认可这个结论,商议之后到处打听才打听到“很灵”的原主,求上门请原主帮忙救治。毕竟孕妇这样的情况实在不像生病,更像中邪。
原主很懂这些求助者的心理,看过孕妇后,简直句句说到他们心里,给了他们很大的希望,又让他们知道事情难办,套话套到他们是外地来的之后便说他们祖宗的坟出了问题。
祖宗的坟,原主说是男人太爷爷的爷爷,一般人哪能知道那么久远的长辈埋在哪?何况近百年国家动荡,很多人迁徙、很多地方建设了,想找都没处找去。
原主就是故意说个他们解决不了的问题,最后收了十万,答应牺牲一下自己帮他们破例解决问题。至于怎么牺牲,那当然是玄而又玄,不会告诉他们的。
这种套路,原主用过很多次,几天后他就熬夜没睡,有些精神不济地来和男人说,他尽力了,但男人祖坟被破坏得太厉害,他也没办法。刚刚男人那么愤怒,就是因为真的绝望了。
这种情况,最好的补偿就是帮他们解决问题。陶睿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灵气很浓郁,这真的是一个掺杂了玄学的世界,孕妇并不是生病,而是佩戴了墓地里的东西。
陶睿看向孕妇的右脚踝,上面戴着一条红绳编的脚链,红绳上串着一颗木头珠子。珠子给人一种古朴祥和的感觉,刻着些花纹,很好看。他指着脚链对男人问:“这是哪来的?”
男人摇摇头,“我不记得了,应该是前阵子买的吧,也不像买的,可能从哪里翻出来的。”
“你仔细想一想,这颗珠子有问题。”陶睿说话的同时,已经将红绳解开,取下了那颗珠子。
男人吃惊地盯着珠子,“这、这珠子有什么问题?看着就像个别人不要的旧货。”他忽然反应过来,一把抓住陶睿,“我老婆是因为这个出事的吗?那她现在好了吗?她什么时候会醒?我们的孩子呢?孩子还有救吗?”
“要把和这珠子有关的所有东西都找出来才行。”陶睿倒是可以让系统扫描,但问题是系统不会辨别邪气的物品,只能靠男人自己想了。
他去厨房找了个小酒盅,背对男人的时候在里面加了灵泉水,回到窗边用棉棒蘸取给孕妇润唇,对男人说:“你老婆是在哪里编的脚链?有没有别人知道这些事?你可以找人问问。之前我说治不了是因为判断失误,现在找到这颗珠子,那就不是祖坟的问题,而是这珠子的问题。这是盗墓贼从古墓里带出来的。”
“古墓?”男人脸色发白,立刻掏出手机给岳母打电话询问。
果然,孕妇弄这个小东西的时候和母亲聊过,还是她们一起选的红绳。珠子是孕妇在街边拐角捡到的,除了一颗木珠子还有个两厘米长的小木剑。孕妇一眼就喜欢上它们,又看它们灰扑扑的应该是被人丢弃不要的,就捡回了家。
珠子她随身佩戴,小木剑被她放在了婴儿床的小枕头里。
男人用力扯开枕套,翻出小木剑递给陶睿看,“你看,是这个吗?这个有问题吗?”
陶睿点头,“一样是古墓出来的东西,沾了邪气。你在这里照顾你老婆,记得给她润唇不要停,我去找些东西给你家里驱邪。”
“好,好,你的意思是我老婆有救了?孩子呢?孩子怎么样?”
“他们都有救,你安心等着。”陶睿很快出门,买了符纸、朱砂、公鸡等一堆东西。
他回到男人家里时,男人的兄弟、岳母和朋友都来了,站在客厅里说话,看见他都露出怀疑的眼神。岳母首先发话,“我告诉你,这次你要是治不好我女儿,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陶睿点了下头,对他们说:“我现在要做法,你们都出去,不要在这里影响我。”
大家对这种事还是忌惮的,很快避到了外面。
陶睿在房间中央杀鸡,用鸡血混合朱砂快速画符,贴在每一扇窗、每一面墙上。接着他指指婴儿床说:“把小床上的东西拿去烧了,烧完之后,你老婆孩子就没事了。”
“真的?”男人看看婴儿床,又看看没有好转的孕妇,神色迟疑。
“多耽误一分钟,你老婆孩子的生命就会耗费一些。”
男人听了这话抓起婴儿床就抬了出去,连床整个都不要了,叫上兄弟跟他去找地方烧掉。
陶睿在修真界没少接触这些事,他的指令当然没问题。那边东西一烧完,这边孕妇的呓语就停了下来,眼皮慢慢动了动,睁开双眼。
孕妇的母亲在门口惊呼一声,冲进门抱住孕妇就哭了起来,不停地问:“你怎么样?哪儿疼?哪儿不舒服?孩子呢?”她把手放在孕妇的肚子上,居然感受到了胎动,一下子哭得更狠了。
孕妇有些迷茫又有些后怕,抓住母亲的手说:“我,好像做了个很长的噩梦,梦里好像炼狱,我抱着孩子成了被抓的奴隶,一直走、一直走,永远没有尽头……”
“没事了,没事了,孩子别怕。”老太太抹了把眼泪,转头就对陶睿跪下了,“大师!大师我刚才冒犯了,对不住您,您帮忙看看,我女儿真好了吗?她没啥不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