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也到了快布膳的时间。
秦白萱做好心理准备开口:“白萱有一是,想问将军。”
“直说便可。”
她支支吾吾:“昨、昨夜……为何没有圆、圆房,是因为白萱醉了吗?还是将军不喜白萱了?”
这话语中的撒娇意味过于明显,让霍和安都失笑。
又觉得这小公主会撩拨人的很。
几乎要令人误会了她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秦白萱:这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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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动
昨日都未好好打量屋中摆布, 的确很是喜庆,周遭之物皆精心打造,笼下还挂着同心结。
秦白萱说了那话, 不好意思,眼睛只瞧着地下,手指不安地绞在一处。
霍和安一声低笑, 磁性声音引得秦白萱耳边酥麻。
“其实这个中原因, 还是因公主的一句话。”
秦白萱:?
她愕然抬头, 只记得昨夜时自己做了许多荒唐举动,却已经不记得自己说过哪些话了。
可醉酒后, 那说的不该是胡话吗?
“白萱说、说了什么?”
“夫人同我说,觉得我们二人方认识不久, 进展到这一步未免有些迅速, ”霍和安用湿水的布巾净手,“你说想要再等等。”
秦白萱:!
她心中顿时各种情绪翻涌, 在喝醉时, 自己竟然说了想要再等等?
怪不得霍和安不会碰她。
其实以霍将军的力气,尽管下身不能随意活动,要抱着秦白萱或是撑住她的体重都是容易之事。
只是他一向光明磊落, 又怎么会趁人之危?
还不等秦白萱反应过来, 就听霍和安笑问:“不知夫人可否告知一个等待的时间期限?”
秦白萱脸上一片烧红, 她两只手松开,勉强去够一旁的茶水, 喝了一口给自己多些准备时间。
霍和安是在问需要等多久?
她心中也没数,或许根本不用等?
不知怎的,昨夜触摸到的少年将军的肌肉重回到秦白萱脑中,令她心头涌上一阵热意。
糟糕, 自己怎么好像在馋他的身子?
见秦白萱像不知如何回答,霍和安并不相逼:“夫人若是不想,也无关系”
“不,”秦白萱下意识地反驳,“白萱并非不想。”
来到这个世界,虽是生活了一段时间,可不知何时会有意外。
今后的时间每分每秒都需珍惜。
正是新婚,如何不能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去做呢?
秦白萱压着自己的矜持,似乎有些放肆:“昨夜酒后白萱说的是胡话,这哪儿需要等呢?”
她站起身来。
雪白裙裤随此举飘扬。
“今日就可以。”
这回轮到霍和安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秦白萱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原本已是准备好了等待,短则十天半个月,时间长些也无妨。
他并不是好色之人,只是因为对小公主的喜爱浓烈,情难自抑。
但他很尊重她的想法,不会强求。
秦白萱握了握拳,她走到霍和安身旁:“此刻就行。”
霍和安定定看着她,目若朗星,唇角扬起:“可现在还是白日……”
就这么一句话,将秦白萱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气焰都浇灭了。
她觉得自己着实是上头:“那便算了。”
“怎能算了?”小公主如此主动,霍和安高兴还来不及。
他用双手与上半身支撑着身躯,挪到床榻边坐直,向秦白萱伸出了手。
心中有一阵退缩,秦白萱想着,自己什么也不会,怎么就鬼使神差般,说了此刻就行呢?
可是已经骑虎难下,她将自己的手递给霍和安。
握住少女的手,霍和安轻轻一拉。秦白萱没有防备,顿时身体前倾,靠在了对方身上。
靠在将军怀中,她整个人就像一汪碧水。
动作有些缓慢地脱下鞋袜,秦白萱也坐上床榻。
少年将军握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坐在为夫腿上。”
秦白萱卸下些自己原本撑住的力道,与他靠得更近。
见她依旧在泛红的耳朵尖儿,霍和安觉得着实可爱得紧,凑上前吻了吻少女的耳朵。
秦白萱浑身一颤,她犹如讨扰般,呜咽一声:“呜……”
霍和安扣住她腰的力气更大了些,能感受到少女躯体的柔软与温热。
清醒的时候,果然同醉酒时不同。
秦白萱都不知自己喝醉时,是怎会有那些大胆举动的。
此时,在将军的主动下,她像是手都不知该安放何处,只能轻轻攀住对方的脊背。
温柔的吻,落在秦白萱光洁的额头,又落在她眼上。
秦白萱眼睫微微颤动,仰头接受着对方的情意。
最后,带着珍重的吻,轻轻落在秦白萱唇上。
二人都乱了呼吸。
这本就是秦白萱的初吻,毫无经验,不知所措。
整个人都像是丧失力气,一时不能动了般。
不知何时,她眼中氤氲了水雾,眼角亦是红红的。
在朦朦胧胧的视角里,她看到霍和安深邃瞳孔中皆是满满情意。
可下一秒,秦白萱骤然变了脸色。
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小腹忽然隐隐作痛。
二人离得近,霍和安又是将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秦白萱身上,见她表情不对,马上询问:“怎么了?”
“已是到月末……”秦白萱轻声呢喃。
怎么会这么巧?正好在这段时间,且这时间还是提前了,根本没做好心理准备。
她抿了抿唇,显得又是几分委屈:“白萱好像……来月事了。”
是的,她的月事提前了,就是天不遂人愿。
每次都像是故意给她设槛一般,硬是让她跨不过去。
好不容易有今日这么好的氛围,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怎会如此?
听秦白萱这么说,霍和安自然不敢怠慢,也不再有其他动作。
他拖住秦白萱的柔软腰肢:“那夫人先去看看。”
还记得之前打探宫中秦白萱情况时,就知道了她来月事很痛的情况,此时连带着霍和安也紧张起来,害怕她疼。
秦白萱下了床,又唤来采芜。
采芜听闻此时也是一愣,不过还是妥帖地准备好月事带与红糖姜茶等物,之后便去找琉莲开药。
这病需好好调养,并非一时能好的。
可就是如此漫长的时间,让她每次来,都觉得经受一番折磨。
待确认后,发现真的来了。
秦白萱有些心烦地顺了顺的发丝,她垂着头,等着姜茶变得温热。
“现在可是开始疼了?”不知何时霍和安已来到她身边,神色关切。
秦白萱脑中浮起“出师不利”这四个大字,她坐的椅子不高,正好侧头能靠在霍和安肩上,但她没有动作,心情低落。
“目前还是微微疼痛,待过了两个时辰,估计那时是最痛的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