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是是学梁山好汉了。
走,去码头。”
别看只是一部名著,但这能引起人共鸣的文化,对人的影响力,如同春风化雨。
擒贼先擒王,而擒了王当然是上梁山,等着人送钱,或是来招安了呗。
“啥?”
……
秦嘉志一头雾水的跟着人去了码头处,看着那河岸边上两方人举着把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居然还真在这里!”
只见此时,那下午还刚刚还恶声恶气的刺史,此时脖子上都还拉了好几道血口子。
他被人绑着五花大绑着推推搡搡的上了贼船,模样十分狼狈。
郑刺史刚才吓得全身打哆嗦,然而此时看到秦苍赶了过来,便立刻扯着嗓子喊道:
“秦苍!你愣着干什么?快让他们射箭啊!快杀了这群水匪!”
“不行啊大人,这群人将您绑了,我要随便让人动一动,您的脑向上人头可就保不住了啊。
而且射箭万一误伤您,我不就是罪人了吗?”
此时,秦苍带着人站在一旁,他揣着手动也不动,下面的当然是一个都没拔刀了。
秦苍还哭了两滴猫眼泪,十分着急的对着那些船上的水匪情感真挚地喊道:
“你们可千万不能动刺史大人,大人可是琼州的命根子宝贝蛋子。
我这就放下武器了!我绝对让你们走!”
本来还想喊话威胁人放他们走的水匪,顿时面面相觑起来。
这咋他们要说的话,都让对方的人给说完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倒计时开始啦!
剧透:太子明天恢复记忆!然后嘛嘿嘿嘿——
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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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
第66章 、榴莲酥
听完后, 郑刺史着了急,大声怒吼:
“秦苍!你就是想看我出事吧!你、你等着,你的官是做到头了!”
“刺史大人, 您这话可就不对了。”
谢婉凝此时上前几步, 看着那模样狼狈的刺史, 眨了眨眼, 双手握成喇叭形, 忧心忡忡的喊话道:
“刺史大人, 您深入民间体恤民情, 百姓们和渔民们对您十分爱戴, 于是就带您上渔船遛个弯。
您这是官民一家亲, 深入海上体察渔夫民情啊!我干爹要阻止,那不是破坏您的名声做大恶人了吗?
各位渔民大哥, 你们可要好好带着刺史大人考察海上民情啊!”
这话一出,不论是岸上的还是船上的水匪, 瞬间都是瞪大眼睛, 愣了半天都没人说话。
好家伙, 郡守大人就已经够黑的了, 没想到她个小娘子,是黑出于黑而胜于黑啊!
水匪们不禁都面面相觑。
话都让对方说完了,那还能怎么办?
撤呗。
“快快快!快去救刺史大人啊!”
“你快滚下去, 这渔船我们用了!”
刺史被人劫走, 郡县的人一个个都袖子里揣着手,站在岸上还时不时吼两声别伤害刺史大人。
而刺史大人的十几号手下官差此时着急的要命, 生怕回去没法交待,硬生生抢了个渔船便去追。
然而上了海上,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水匪的对手。
才划着船接近了些许, 便被水匪直接往船里扔了火油,然后直接扔了火把。
一瞬间,燃起了的熊熊大火让船上的人吓得一边喊叫,一边狼狈的跳船逃命。
看着那一派火光,还有远处刺史那撕心裂肺的吼叫。父女两个齐齐啧啧的摇头叹气。
秦苍可惜道:
“唉,真是可惜了好好一条渔船,让刺史府的人赔吧。”
谢婉凝也是可惜的点点头:
“是啊是啊,真是可惜了。”
这小白花怎么今天就没来呢。
“阿意你说,要是那个小百花碰到现在这个场景得是个什么反应啊?
会不会不用装都瑟瑟发抖啊,阿意?阿意?”
谢婉凝叫了半天没有人回应,回头去看,却见到青年眼中似乎只定怔怔地盯着那一片火光和那个四分五裂的渔船。
她上前拉住他的手,却惊讶发现此时青年的手冰冷而又僵硬。正心下奇怪要说话,却见着云逸昭忽然眉头深深皱起,随后竟是直直的朝后倒去。
一旁的秦嘉志都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还晕倒了?”
谢婉凝赶紧扶住人:
“秦嘉志你快去叫大夫,干爹,你快帮我把他搬上车送回家看看。”
…
海上的夜间起了浓雾,一只黑色的长柄重箭射出,海面上一只渔船在熊熊火光中燃烧。
船上的人说着胡语狼狈跳海逃窜,又被他手中的穿云一箭直接射到水下。
暗海黑沉沉的暗海中透出血色,很快便吸引来了一片又一片的鱼群。
大风,触礁,落海。
被那无边无尽的海水卷入淹没,随着浪潮越飘越远,海水侵入肺中,压迫感越来越重…
呼——
云逸昭乍然睁眼。
看着四周黑沉沉的天色,他恍惚了好久才想起,此刻是在谢婉凝的家中。
他低眼一看,却忽然一笑。
胸口处正被一颗睡着的头沉沉压着,能不呼吸困难吗?
饶是如此,云逸昭也没有叫醒谢婉凝,反而伸手,轻轻摸上她的鬓发。
看着那熟悉的面旁,怔怔然的仿若隔世。
没想到他竟然还能活着。
也没想到,这中间居然会发生这么多离奇的事情。
而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一点都不想回去了。
这若是放在半年前,有人跟他说他会入赘给一个娘子做夫婿,他一定会觉得那人有病。
想到这里,云逸昭轻笑出声。
这一笑,让谢婉凝顿时被从梦中惊醒。看着阿意已经醒来,她便摸上了他的额头:
“阿意你终于醒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发热了。
现在看起来烧是退了,我去给你拿药。”
谢婉凝正起身,然而却忽然被人拽着手腕一个用力。
刚刚还躺着的青年,此时已经起身将她搂在怀中,亲吻在她的额头。
那般珍重的模样,仿若把她当一件珍宝,或是一件易碎的瓷器。
“你这究竟是怎么了?发烧发的人迷糊了?”
“没有。我就是,”
云逸昭拿开她的手,将额头抵在女子的额头前。他的声音带了几分嘶哑,却显得无比愉悦:
“我就是觉得我太幸运了。”
“知道就好,赶紧喝药!”
“嗯,好。”
…
清晨,城西郊外军营中,水师提督和下属在书房内议事。
“哼!单凭内阁一个印章,说什么你们就听什么了?反正我老程绝对不服!”
“程参将,你就算再不服,现在也给我压着!”
水师王提督看着摆在面前的官府通文,思索片刻,沉声说道:
“这事情关乎于大盛朝的颜面,当地刺史竟然被匪徒捉拿劫持,我们要是再不出兵,难免圣上不会怪罪。”
“可这肃清水匪也就罢了,这和临振郡商户有什么关系?
治理百姓的事情,凭什么还要让我们插手替他压制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