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小不像个女孩子所以天生有反骨的易寒星:“说到底,我计划中的大学生活是没有了。”
“没事,你还能上抗大!”易红星说着:“记得选修我的课程!”
“你的课程?搞事学?”易寒星怀疑。
“我好歹是个密码专家!专家好吗?!我的课程是密码学!”易红星跳脚。
“哦。”易寒星回答了一个字,气的易红星更加跳脚了。
当寒星爹批判了有反骨的孩子,说只有田修德像自己,另外三个都是基因突变的时候,易寒星说道:“爹你有想过,咱们家的突变率是不是高了点?有没有可能继承了你们基因的就是这样子,只有基因突变的二姐才成了乖乖女?”
“你这是说我根子上坏了?”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你这个逆女!你别跑!”
易红星家中如此热闹,警卫员小A默默地去到门外帮他们关上了院子的门,挡住了八卦人群的视线,心里默默想到:不用谢。
没人想着要谢警卫员小A的田家程家忙忙乱乱地分配好了住处,收拾洗漱好之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易寒星裹着军大衣晒着傍晚的太阳,听到田光前说着:“你们两一个叫易寒星一个叫易红星,是不是排挤我啊?不行!我也要取个名字,叫易什么星。”
“我看易黄星挺适合你的。”易红星吐槽:“黄是你的代表色。”
“这丑名字比你的红星还差。”田光前嫌弃:“我才不要。”虽然嫌弃名字,田光前却没有反驳黄是代表色这句话。
易寒星忍不住了:“你们两个学人精,能不能不要学着我取名字了!”本来好好的一个名字,配上两个哥哥,总觉得名字的档次低下来了。
“不行!”田光前说着:“名字一样我们看起来才是整整齐齐地一家人!”
这么说着,田光前一拍手:“我想到了!我就叫易科星!”
“一颗星?”
“是的!科学的科!做一颗科学的星星!”田光前说着:“还有谐音,多好啊!”
易寒星:突然感觉自己的名字又被拉低了档次。
田光前试图改名的行为遭到了全家人的反对。
“你这是嫌弃我们老田家的名字?”寒星爹反对道。
田光前点头:“确实嫌弃。”
寒星爹气的捂胸口。
“爹,反了反了,心脏在左边。”易红星提醒道。
寒星爹更想捂胸口了:我这生的都是什么糟心孩子!
田修德也很不乐意:“你们三个都改姓易,这不是排挤我?咱们还是不是一家人了?”
“二姐你不是一直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吗?”田光前好奇:“怎么又觉得和我们是一家人?”
田修德:忍住!忍住!淑女不能翻白眼。
“三哥能活到现在可真是不容易啊。”易寒星说着。
“可不是么!”易红星忍不住点头赞同:“居然没人来教他做人!”
易寒星忍不住侧目:你有什么底气这么说啊!你觉得你比三哥好在哪里?
家人们热热闹闹地团聚之后,又开始了自己的新工作。
工农党的地盘,除了没有劳动能力的老人和小孩,基本没有不需要工作的人。
三位女士分到的工作,是她们做惯了的缝制衣物和带幼儿园孩子。
易寒星和两个小孩被安排去上学了,田光前被叫去进修政委的课程,剩下的三位男性亲属因为并不具有一技之长,所以被分去了工厂和种地。
工厂是程深干的,种地是两位中年“老人家”干的。
说实话,这是寒星爹和程老太爷第一次真的种地。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寒星爹带着草帽说:“我算是知道这种地有多苦了。”
“好歹我们每天基本能吃个六七成饱。”程老太爷说着:“人家农民很可能饿着肚子种地呢,现在不正好是春天青黄不接的时候?”
易寒星转学上延安大学,最惊讶的是当初在国外一起参加竞赛的同学们。
“寒星你怎么会在延安?”小伙伴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因为我们家工农党的身份暴露了,所以被接回来延安了。”易寒星解释着。
“你居然是工农党?”同学们仍然不可置信。
“怎么了?我不像?”易寒星问着。
要说不像吧,易寒星各个方面还是很符合工农党的特质的,大家也说不出她不像,但要说像,易寒星也没有工农党的明显特征。
“不过如果你是工农党的话,当初干什么不去苏联啊?”有同学问着。
“因为当时还没有暴露,我还想着能去美国偷师呢!”易寒星说着:“我们好多同志都去了苏联,去美国的并不多,我要是能去,不是能学到和苏联不一样的知识吗?”
易寒星说的这个角度,大家之前没有想过,现在却觉得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没错啊!虽然苏联会对我们教授知识,但是大家都去苏联留学的话,不是只能模仿苏联吗?还不如好好学一下别的国家的知识,取长补短!
被打开新世界大门的众人都开始思考起自己留学的可能。
另一边,周毅之是真的要去留学了,但是这时候能给周毅之送别的好朋友只剩下秦观宇了。
“毅之你这留学早了点,不然我就能带着你飞去港口了。”秦观宇笑着。
“没事。”周毅之抱了抱秦观宇:“你只要好好保重自己,等我回来的时候没准能坐你开的飞机!”
就在周毅之准备离开的时候,萧疏赶了过来。
“怎么了?”看着跑到自己面前气喘吁吁的萧疏,周毅之不解地问。
“我们之前买的东西到了,我想到寒星之前想着把这个送给你做留学告别的礼物,就连忙赶过来把东西给你。”萧疏连忙说着。
“什么东西?”周毅之十分好奇。
“这个!”萧疏掏出来一个套娃:“寒星说,这个是俄国的套娃,现在很少的,给你!”
周毅之拿着后世大名鼎鼎的俄罗斯套娃不解:这俄国都没有了,现在都是苏联了,俄国套娃是什么意思,易寒星怎么会送自己这个东西?有什么含义?
天知道寒星当时就是和萧疏随口一说,这随口一说,却让周毅之在船上航行的时候,对着套娃研究了半天,也困扰了整个航行。
等到达旧金山,确定自己没办法参透易寒星想法的周毅之将套娃摆在了书桌上,每天的爱好变成了戳一戳套娃,看着它摇摆。
与此同时,老家的变化也日新月异。
两个族里最高地位的嫡长子嫡长孙此时不仅灰头土脸,还趴在地上等着给日本人一个大的。
族里的老祖宗,老族长的亲娘在根据地被娃娃们气得头疼:“我有没有告诉你们,你们要是再淘气,谁都没有饭团吃?!”
“老祖宗可真神气啊!”有女孩子羡慕说。
“老祖宗那不是神气,是生气!”边上的人笑道:“那群小娃娃是有够气人的,我宁愿去耕田都不想带他们。”
因为延安人才永远都不够用,易寒星等人有空还会轮流去学校教一教小学生们。
在学校的时候,易寒星看到了小虎山。
“这孩子理科挺有天赋的,就是政治差了些,要好好给他补一补才行。”交接的学姐说着。
“那个,”易寒星斟酌着开口:“学姐,我不擅长政治啊!”
“你是什么专业的?”学姐问。
“物理……”易寒星开口回答。
“哦,新开设的专业。”学姐说着,也明白了过来,这是理工科的学妹:“那你给他好好拔高一下数学吧!我再给你指几名数学很差的孩子出来。”
大家都进入了快乐的新生活,何月寻却觉得自己快乐不了了。
“姐姐,你怎么又来了?”何月寻听到敲门声,一打开门,脸色就是一变。
“我这不是来给你当保姆阿姨了吗?”双枪女同志笑眯眯地说着:“你不是一直没请到阿姨吗?”
如果不是你们隔三差五跑过来把我家当做了一个据点,我会因为害怕暴露信息所以一直没成功找到阿姨吗?!
何月寻想到自己前几天出门,还有邻居问自己:“你们家的保姆阿姨是不是同时做了两三家啊?所以才隔段时间过来一次?”
何月寻当即感受到了邻居对自己钱包的嘲笑。
相比而言,杨勤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你好好反思反思,为什么你身边出了好几个工农党,你全都没有发现?”杨努教训着杨勤。
“那人家故意隐瞒,我怎么可能发现的了?”杨勤反驳。
“我记得那个易寒星,当初孙承就是跑去她家里家访的是吧?你都没怀疑?”杨努问着。
“因为当初是我撺掇孙承过去的,而且孙承也是在船上跳河跑的,又不是在易寒星家的村子里跑的,我怎么可能会怀疑?”杨勤解释着。
“所以你现在又放跑了一家人!”杨努生气地说着,突然反应过来,狐疑地看向自己亲弟弟:“你不会也是工农党吧?之前都是故意的?”
杨勤:“???怎么可能?!”
看到杨勤的反应,杨努自言自语说着:“难道我的弟弟真的就这么蠢?这怎么可能呢?难道是因为现在很流行的基因突变的说法?不然没理由啊!”
听到亲哥全程自言自语的杨勤:我不蠢啊不蠢!这正常人都猜不到吧!
赵教授洗脱了嫌疑,舒服地对自己夫人说:“还好杨勤傻乎乎的,不然我们还不好洗脱嫌疑。”
大家认真而热烈生活的时候,田光前的任命终于下来了。
“第二军第三团政委。”田光前看着任命,问道:“第三团驻扎的位置在哪里啊?”
“在山西。”
“哎哟!那不错啊!”田光前说着:“又可以去和小鬼子们好好较量一番了。”
听到田光前的话,从抗大请假专门来给田光前讲解任命情况的第三团前政委非常欣慰:“田同志你有这个斗志,就特别好!”
“这位是?”
“前任政委,你接的就是他的班!”组织人事的人介绍道。
田光前立马上前握手:“三团是什么个情况,要麻烦您赐教了。”
“应该的。”前政委答应着:“我们这属于工作交接嘛!我们把工作交接的好一点,到时候你上手就快一点,这打鬼子就更顺畅了!”
“是这个道理!”田光前肯定道:“所以您看,我有没有特别需要注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