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祖曜点头:“我思来想去,这工农党连租界都不承认,能坐视香港澳门在边上被外国人占着?我觉得迟早要打起来!台湾和美国是肯定不能待的,好歹家里对瑞士有点熟悉,瑞士又是中立国,不用担心会有因为孩子在华国被穿小鞋,我们就去瑞士!”
“这些天大家都准备一下,瑞士的官方语言是德语和法语,老六你这些天教一教家里人和孩子们,北望你也帮衬着。”陈祖曜对着六姨娘和陈北望说着,内心庆幸省下了请老师的钱。
“爹,我和峰哥可能没办法过去啊。”陈月盈说着。
“没关系!”陈祖曜一挥手:“反正你都是嫁出去的人了,连坐也轮不到你,美国人问,你就说华国惯例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现在是魏家人,和陈家关系不大,人家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要是这种关系都追究,那干脆追究所有华国人算了,你也别怕爹娘离得太远,你到时候想我们了,过来欧洲看看就是!如果可以的话,和领峰劝劝亲家他们,瑞士挺适合养老的。”反正魏家也不经营什么。
陈祖曜这么洒脱,让易寒星三人刮目相看。
但是这份刮目相看没持续多久,三人就听陈祖曜问道:“咱们这去了瑞士,美国生意肯定受影响,你们要是还想过现在的好日子,那必须要有钱才行,想要有钱,你们可就要好好想一想,咱去了瑞士做什么?”
“特别是你们几个!”陈祖曜看着易寒星三人说:“家里都是因为你们,才损失了现在日进斗金的生意,你们必须给我想出个赚钱的办法,才能回华国!”
陈日望、易寒星、陈星望:我就知道!财迷人设永远不倒!!!
第224章
陈日望和陈星望都将期盼的眼神看向了易寒星。
易寒星能怎么办?易寒星也不知道啊!如果赚钱这么容易的话,每个穿越者都会飞黄腾达好不好!自己哪有那么多好主意?
好在陈祖曜没想过三人能够当场给出主意,只是通知了之后,就让大家散了。
陈日望眼巴巴地看向易寒星:“Luna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易寒星如实回答:“实在是没有,毕竟最赚钱的行当都写进刑法里面了,遵纪守法还能赚大钱,那都是天选之子。”
第一次听说这个说法的陈日望和陈星望:寒星说的居然如此地有道理。
在大家为了陈祖曜要求的赚钱主意发愁的时候,秦观宇也找到两人都空闲的时间参观了周越桐的宿舍。
“正好老周不在,小桐子赶紧给你秦哥把照片拿上来!”秦观宇说着:“我倒是要看看这陈月望是什么样的美人,让周毅之见第一面就惦记上,后面还穷追不舍两年!”
周越桐回答:“都和你说过了,不算是美人,还有小桐子是什么鬼?”说着周越桐拿出了手上的合照。
合照人数众多,虽然人脸比较清晰,但是秦观宇还是直接问道:“是哪一位?”
周越桐指了指周毅之边上穿着嫩绿色连衣裙的易寒星。
秦观宇猛地一眼看过去,说了句“看着长的还可以”,在定睛细看之后,突然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这女孩怎么长的和寒星这么像啊?”秦观宇指着易寒星说。
“真的很像?”周越桐好奇地问:“之前陈西望偷偷和我八卦过,说是易寒星的族姐也说寒星和月望两个人很像,西望和月望的姨娘还据地他们演的是替身文学。”
“这是真的很像啊!难怪人家会这么想。”秦观宇打量着照片,皱着眉头说着:“这看起来说是亲生姐妹也有人信,只不过寒星是单眼皮,这陈月望是双眼皮,寒星是小圆脸,陈月望瘦一些,是鹅蛋脸罢了。”
因为照片像素不高,秦观宇虽然能看出两个人的相似,但也没有更多细节证据支撑(痣等)两个人是同一人,所以秦观宇也没往那个方向想。
“所以难不成老周真的在搞替身文学?”周越桐立刻惊了:“之前追求陈月望,现在追求易寒星,他究竟是把陈月望当做易寒星的替身,还是把易寒星当成了陈月望的替身?”
“别管他是把谁当做谁的替身了!”秦观宇说道:“我们现在的关键是要阻止老周他犯错误!”
“老周要加班,大概晚上9点多10点多能回来。”周越桐懂了,紧跟着说。
“那我在你这里凑合一晚上?”秦观宇问着。
周越桐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两人忧心忡忡地等着周越桐隔壁的周毅之回家。
为了第一时间和周毅之问清楚,两人进行了传统的提神运动——打扑克。
这一打,两人也忘了什么替身不替身的,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古老的益智游戏当中,因为饱满的胜负欲,给对方贴满了小纸条。
等周毅之回来的时候,预感自己这一把要输的秦观宇直接将手里的牌一抛,说道:“毅之回来了,我们做正事要紧!”
周越桐一边喊着:“你就是耍赖!”一边紧跟着秦观宇跑出门去。
于是,大晚上的,在昏暗的灯光下,周毅之就看到了两个脸部贴满了白色纸条的人跑到了自己的面前。
研发团队的加班,一般不会只有一个人,周毅之身边正站着他和周越桐的几个邻居,同一个小组的同事都是这个时候回来,和周毅之一起目睹了周越桐房间里飞出来两个贴满白色纸条的人。
“鬼啊!”有胆子比较小也不够唯物主义的科研工作者喊了出来。
别说,这昏暗的氛围,五官都看不见的周越桐和秦观宇在昏黄的灯光之下,确实有那么一些阴森。
“哪里哪里?”与胆小的人相对应,啥时候也不会缺傻大胆的人,更别提一群搞科研的具有强烈好奇心的人,闻言虽然有人害怕后退,也有人挤上前来,想要第一时间看看鬼是什么样子,什么形态。
大家往前一凑,就觉得失望不已:“这哪里是鬼啊!”
胆小的人闻言仔细一看,发现是脸上贴了纸条的周越桐和秦观宇,忍不住抱怨:“你们两这大晚上的没事干,贴纸条装鬼吓我们呢?!”
忘记清理纸条的周越桐和秦观宇连忙将脸上清理干净,解释了一下:“我们玩游戏,输了的人脸上贴纸条,听说毅之回来了,所以来邀请他一起参加。”
“参加什么游戏?”大家好奇地问。
“斗地主!”秦观宇说出了非常具有工农特色的回答。
听说是斗地主,懂得人立马就知道是三人扑克游戏,不懂得听边上的人一解释,也立马明白了过来——这不就是打牌么!
“哎呀!我说这些日子是缺了什么?好久没有打牌了,来来来,咱们来一场!”立马有同事不客气地呼朋唤友。
他们不仅呼朋唤友,还敲门找了边上所有在宿舍的同事,周越桐看着瑟瑟发抖:“我的扑克牌不够啊!”
“这有什么?我们自己拿硬纸板做几套扑克牌就是。”
“正好!走廊还有顶灯,房间里只有床头灯和台灯,我们搬小几子来走廊打!”
秦观宇和周越桐却在为没办法找周毅之单独说话而着急,秦观宇劝道:“大家明天还要上班,今天这么晚了,还打扑克是不是不方便?”
“对啊对啊!而且我们大规模搞这种活动,不太好吧。”周越桐附和着。
“这有什么关系!”有同事不以为意:“我们又没有花钱赌博,就是同事们之间增进一下感情,贴贴纸条啥的,而且现在才什么时候?我在哈佛读书的时候,那可是隔三差五晚上聚会到十点多,回来看书到三点多,第二天六点就爬起来锻炼身体的人,今天就是通宵也没有关系!”
自古以来,能够成为领军人物的人,很多都有一个特质,就是他们的精力要比常人旺盛的多,有些作息对于部分人来说是猝死套餐,但是对于这些精力旺盛的人来说,只是正常的活动罢了——睡觉多了有什么意思?生前何必多睡?死后自会长眠!
大家在走廊开启了友好的切磋,周毅之看出秦观宇和周越桐有话想要和自己说,没有在牌桌坐下,而是和秦观宇、周越桐凑成了一个斗地主小队,偷偷溜回了房间。
“说吧,大晚上的,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周毅之问着。
周越桐和秦观宇互相鼓捣一下,还是实话和周毅之说了,希望能够劝阻周毅之“喜欢上一张脸”这种让人深恶痛绝的替身行为?
周毅之听完之后,嘴巴大张,惊讶地可以塞下一只鸡蛋。
“不是,你们怎么就觉得,我会是那种人啊?”周毅之饱含不解。
“我们也不想怀疑你。”周越桐率先开口。
“但是你真的和小说里找替身的渣男太像了。”秦观宇接着说道。
“而且月望和寒星长的真的很像。”周越桐紧跟上。
“所以你到底爱的是谁?”秦观宇发出灵魂质问。
周毅之:“……这事涉及到保密内容,我要问问领导们,才能决定能不能和你们说。”
“保密内容?”周越桐和秦观宇说着,内心对于这个内容都有所猜测,这个所谓的保密内容,应该就是周毅之喜欢上两个长相相似女孩的原因?
难道是假扮情侣?周越桐想着。
莫非陈月望和易寒星是亲属,两人用的都是假身份?秦观宇想着。
周毅之此时还不知道两位朋友的脑洞,在第二天,为了解答朋友们的疑问,周毅之早早地找到了领导,汇报清了相关事情,得到领导可以解释但是不能扩大透露易寒星身份的批示。
组织上都允许了,周毅之自然也不会另外隐瞒,将整件事情都和周越桐还有秦观宇说了一个清楚。
周越桐听到周毅之所说的内容,人都傻了。
“你是说,陈月望就是易寒星?!你们两早在见面的第一天就相认了,结果两个人一起瞒了我五年?!”周越桐表示不能接受。
“这都是为了给寒星的身份保密。”周毅之说着:“毕竟那时候还是三民党政府占优势呢,要是突然被泄露身份,寒星会非常危险。”
相较于不能接受的周越桐,和周毅之易寒星在昆明分别,之后再未相见的秦观宇接受起来比较没有被欺骗感情的感觉——人都没见到,哪来的被欺骗?
于是,在周越桐试图再次谴责周毅之的时候,秦观宇顺手做了件好事,把周越桐带走了。
“走走走!咱们碰到不高兴的事情,喝点酒吃点菜,很快心情就好了!”秦观宇勾住周越桐的脖子说。
“现在都讲究朴素奋斗,哪里有什么好酒好菜?”周越桐嘀咕着被秦观宇拉走。
“这你就不知道了!高手在民间懂不懂?我带你领略一下食堂师傅的好手艺!”
“如果不好吃的话,我会连你一起记上!”周越桐嘴巴上威胁着。
“知道了知道了!保你满意!”秦观宇说着。
于是,周越桐跟着秦观宇吃到了这几年来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还是美国的美食太少了)
周越桐惊讶地问秦观宇:“你是怎么发现的?”明明这家食堂的大锅饭也很一般啊?怎么小炒会这么好吃?
秦观宇嘚瑟的一挑眉:“这是秘密!”
“怎么什么都是秘密?”周越桐不满:“我难道不配知道吗?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眼看着小周公主难过了,本来只想要卖个关子的秦观宇连忙解释道:“行了行了!告诉你还不成!”
周越桐立马精神起来,目光炯炯地看着秦观宇,让秦观宇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周越桐套路了。
但是既然已经答应了要告诉周越桐,秦观宇也不会反悔:“这家食堂的主厨以前可是北京第一大酒楼的师傅!”
周越桐好奇道:“那他怎么当了食堂的师傅啊?”
“这哪里是普通食堂的师傅?这是万人大厂食堂的师傅!人家单是手下的工作人员都有上百人,带了十几个徒弟,不比在酒楼做菜威风多了?”秦观宇说道:“而且食堂也在工厂啊,人家可是光荣的工人阶级!”
周越桐能够理解这其中的利益关系,但是:“那你怎么打动师傅,让他同意给我们做饭的?”
秦观宇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因为那是我叔。”
“亲叔叔?”
“不是。”秦观宇回答:“他妻子以前也是我们道上混的,以前我管她妻子叫姨,现在她成婚了我就管她叫婶,我婶子怕我吃不好,让我叔看到我来食堂,给我开点小灶。”
“这就是寒星说的刷脸吃饭吗?”周越桐喃喃。
好好地吃了一顿大餐,周越桐算是接受了这件事情,但是这事在秦观宇和周越桐这里还没有翻篇,两人以一种追根究底的姿势八卦周毅之和易寒星之间的故事。
“所以毅之你是真的在回国之前都没被寒星接受?”秦观宇问着。
周毅之忍不住想:您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周越桐好奇地却不一样:“所以寒星说你之前和师兄们学习的追求办法太油腻了?说她只接受工农主义的爱情?这工农主义还能当形容词形容男孩子和爱情吗?”
周毅之烦恼:“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但是寒星既然说了,应该是有共同的特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