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国色天香,妖娆和清纯同在,本该是矛盾体的存在偏偏在她身上显得那么的合适。
他心中有些不忍。
皇帝让他还带了些催情香,怜惜地看了眼顾晚。
就走了。
等人走远了,顾晚才睁开眼。
打量密室里的一切。
这里墙壁光滑,周围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还有一张床在这里。
应该存在的历史蛮久的了。
她没有探听暗卫的心理活动,一路上都在努力装睡。
这会儿除了好奇那狗皇帝到底想干嘛之外还有夺宝的心思。
等从这里出去之后,皇帝私库就都归她了。
过了许久,通道里面才传来走路的踢踏声。
顾晚赶紧回去躺好,假装晕倒。
心理活动并不少。
难道他想就这么杀了自己?
不对,若是她刚回宫就死了,他会被谏官一口一个唾沫淹死。
这样让人诟病的事他没那么蠢。
而且她爹也不是吃素的。
顾晚想了许久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夜阑在她思考的时候,也走到了她的面前。
从一个隐秘的抽屉里拿出什么东西,开始背对着她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顾晚赶紧闭紧双眼,用神识去看。
右手暗地里结印,要是他真的对自己做什么,她也不至于没有防备。
夜阑走到香炉前,把白色的粉末状的东西丢了进去,盖好香炉盖子。
抬脚坐在了她的床边,静静地凝视她?
顾晚:??你确定你没毛病?
夜阑眼里似是怀念似是解脱。
口中喃喃自语:“以后,朕会对你好的,希望你识趣点,不要跟婵儿争,你该庆幸你是婵儿的妹妹,否则……”
等了一会儿,他的额头开始沁出汗水,脸颊开始渐渐地泛红。
缓缓地靠近了顾晚。
早在暗卫下药的时候,顾晚就屏蔽了自己的五感,以至于现在她压根没什么感觉。
也就不知道他到底下的什么药。
如今看他的反应,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狐族向来以魅惑之术出名,她虽然没吃过猪肉却也见过猪跑。
他的反应跟族里心术不正的人专攻采补之术时一模一样。
顾晚冷哼一声,他倒是想得挺美,居然想对她做那龌龊之事,还一副施舍的模样。
在他欲将手伸到她面前来之前,猛地睁开双眼,一把挥开了他靠近的手。
“没想到堂堂夜朝皇帝,竟然也会做出此等龌龊之事,不知夜朝先辈皇帝知道了,会作何感想?”顾晚讽刺道。
夜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醒了还没有任何反应。
夜阑诧异地问:“你怎么会没有丝毫反应!”
随即反应过来,反正也被发现了,那就破罐子破摔。
“哼,你欺骗朕的事朕还没有跟你算账呢。如今能承恩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可别不知好歹!”夜阑咬牙切齿。
顾晚冷笑一声,“还恩宠?很快就不是了。”
夜阑心头感觉有些慌乱,如今走到这一步,无论如何他也不能放弃。
双手张开就要去抱住顾晚,这动作可把顾晚恶心坏了。
右手看准时机直接点穴把他定住。
“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朕,你要造反不成?!”夜阑气急败坏地骂道。
“你还真是说对了,你不是喜欢这档子龌龊事吗?那我就大发慈悲成全你!”顾晚挑眉冷眼看着他。
从空间里弄出几头母猪来。
夜阑看到她能凭空变出东西来,瞳孔缩了一下。
“你,你竟然不是人,你是妖物!快放开朕,你想做什么?”夜阑努力睁开她的点穴,却发现一直在做无用功。
努力到脸都憋红了,“来人!快来人啊!”
他努力叫着外面的人进来护驾,却想到自己进来前把大部分的人都给遣开了,如今外面只有暗一一个人。
他还特地吩咐了,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打扰他。
没想到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现在他只期望自己的暗卫没那么蠢。
暗一听到了他的呼喊,在他看来,皇上这么一个大男人对女子下药这事是十分让人不齿的。
还特地吩咐他不要进去打扰,如今还叫他进去!
真是太恶心了!
没想到他还有这种爱好。
他真是低估他了。
出于职业道德,暗一还是问了一句,“皇上,您怎么了?”
他的声音略显冷淡,在夜阑听来却是犹如天籁之音,他正想求救,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双瞳瞪大看着顾晚嘴里发出他的声音。
“没事,朕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偷懒,朕不是说过吗?无论发生任何声音,都不要进来,现在更不要出声打扰朕!你可明白?”
暗一垂下眼眸,低声应道,“是,遵旨。”
从那以后他就认认真真地当个瞎子聋子,再也不掺和了。
夜阑绝望地看着她,眼里的光都熄灭了一样。
母猪们哼哼的声音在他耳畔,犹如是恶魔的靡靡之音。
他后悔了,不应该这么草率的。
“既然后宫的女人们满足不了皇上了。作为皇上的妃子,自然是要替皇上分忧的,这些应该足够了吧?”她放出来了三头正在发情的母猪,还有两头是还没发情的。
母猪看到夜阑哼哼唧唧地靠近他。
顾晚好心地给他们设了个结界,结界第二天一早就会消失。这期间,无论是人还是猪,都走不出来。
夜阑渐渐的神志开始被催情香控制,母猪们也都被催情香影响了。
正在互相靠近。
顾晚只看到这里就走了,对于这种癖好,她没兴趣观看。
大摇大摆地从暗一面前离开暗道。
深藏功与名。
第99章 古代世界22
外面的天空暗沉暗沉的,黑漆漆的没有半点星光。
给宫外传了个消息,回宫拉上松竹还有通知温安歌离开之后,她就离宫了。
也没回家而是去了郊外聚集的营地。
“晚晚?你回来了?你没事吧?”顾晚出来的有些着急,身上还穿着之前没换下的衣服。
经过被抗等一系列的动作,有些皱巴巴的。
看起来有些狼狈。
柏溪有些担忧,生怕她是受了欺负。
顾晚点点头,“我没事,就是被恶心到了,今晚估计皇上不好过,我们可以准备起来了。”
她不止是要这个江山,还要夜阑恶名昭著。
如果之前对他还有一丝愧疚的话,现在只有无止尽的讨厌。
她从来没想过,有人类的心能这么肮脏。
“好。明早夜都的茶楼就会有新的谈资。”顾宰相也很气愤,生气他打自己闺女的主意。
顾晚把他拉到一边,跟他说了今晚的事。
也没全说,就是挑挑拣拣地说了一些。
听完顾宰相吃惊地看着她,“真的假的?皇上他,居然还有这等……癖好?”
顾宰相一个斯文的文人,实在是想不出来那样的事情应该用什么形容词比较合适?
“是啊,而且吧,那可不只是一头母猪。要是他足够幸运的话,说不定现在母猪肚子里都有了他的龙种了呢……”顾晚无比讽刺的说道。
顾宰相心里同情了他一秒,得罪谁不好,偏要得罪他这白切黑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