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见到自己阿玛和兄弟他们学到的古武跟自己上一世所学的完全不一样,邵阳只能够掩饰住心里的失望,好好的把古武给夸奖了一番。
毕竟这个世界以前可没有什么古武啊,能够有这样的古武出现,就跟自己上一世横空出现那两部功法一样,实在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啊。
本来邵阳其实是想跟着学一下这一世那古武功法的,可惜那古武功法皇室只允许八旗子弟学习,并没有让女眷也跟着学。
没有皇上的允许,自己阿玛和兄弟们可不敢随便把所练的古武传授给其他人,即使这个人是他们家的姑娘,那也是不行的。
见自己没有办法跟着修习古武之后,邵阳也只能够歇了这一份心了。
这一世的等级有多森严,她从小到大,那都是已经见识过了的。
在皇权之下,所有人都是皇家的奴才,要想过上点平静安全的日子,还是要乖乖守着规矩才行。
想到自己明年就要参加选秀了,邵阳就感到非常不适应。
这个清朝,居然规定所有满人女子,在到了年龄以后,都需要进行选秀,只有那些皇家看不上的人,落选了以后,才能够进行只有婚配!
到了宫里进行选秀,女子能够嫁给谁,这都安全由皇上决定,让嫁给谁就嫁给谁,为妻为妾那都只能够认命!
这让邵阳还是感到非常不可思议的,怎么有这样变态的规矩呢,这安全是不把满人女子当做一个人来看,只是当做一个可以任由皇室挑选的物品而已!
本来上一次满十三岁的时候,邵阳就应该进宫选秀的,被她偷偷动了手脚,这才拖到了现在还没被赐婚。
可是明年那些选秀,她是怎么都躲不过去了,要是再出什么问题,估计自己全家都得跟着被问罪了。
跟如今的家人相处了这么多年,邵阳即使再狠心,也做不到就因为自己一个人,就跟一家人跟着遭罪的事情来。
可是让她嫁给其他人,邵阳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丝不甘心的。
要是长安也能够转世到这里就好了!
邵阳其实也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非常的不可思议,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可在体验过长安对自己的好以后,邵阳觉得自己估计很难再对其他男子动心了。
即使明年选秀的时候,被皇上赐婚给其他人,邵阳觉得自己也只会尽道自己应尽的义务,但感情估计是不会动的了。
陶长安可不知道,自己上一辈子的老婆邵阳公主,居然也保留了记忆转世到了清朝。
要是知道的话,估计他肯定不会还这么淡定的待在宫里什么都不做吧!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九月份,正是秋高气爽,适合登高望远的好时节。
这天邵阳的额娘想到女儿明年三月份就需要参加选秀了,以后想要再跟做姑娘的时候,过这么轻松的日子,估计会非常少了。
女人这一生不是围着丈夫转,就是围着孩子转,真正能够为自己活的日子,恐怕也就只有在娘家未出嫁的日子吧!
为了能够让最近一直在学宫里规矩的女儿放松一下,同时也是为了到佛祖跟前拜拜,希望明年女儿能够有一个好的姻缘,勇勤公夫人,可不就开始张罗着带着女儿到皇家相国寺那边拜一拜的事情了嘛!
邵阳本来就是古代人,对于拜佛这些事情还是相信的,加上她今生能够转世,就更加让她愿意相信这些事情了。
因此听到自己额娘说要带她一起去相国寺的时候,她并没有反对。
勇勤公府里可并不只是邵阳一个姑娘明年需要选秀,还有二房三房的姑娘,同样到了年龄需要选秀了。
听到勇勤公夫人要去相国寺烧香,纷纷也跟着要一起去了。
因为老夫人还在世,所以即使鹏春已经是勇勤公了,但并没有跟其他两个嫡亲兄弟分家。
看在老夫人的面上,即使勇勤公夫人不大高兴被二房三房的人掺和一脚进来,但也只能够忍了。
反正以后等老夫人过世之后,那两房的人都是要分出去的人,如今就忍一忍算了。
毕竟府里就只有一个国公的爵位,自己丈夫作为嫡长子,既然已经继承了爵位,好处占了大半,对两个嫡亲的兄弟,自然不能够计较太多。
勇勤公夫人在这一点上,还是拎得比较清的。
给二房三房他们那边都安排好了马车以后,老夫人那边自然也是不能够少的。
毕竟女眷们难得出一次门,又是为了明年选秀祈福这样的大事,自然不能够少了府里的老夫人了。
勇勤公夫人在这些方面自然是做得十分好的,至少表面功夫还是不错的。
二房的四姑娘和三房的六姑娘年岁跟邵阳差不多,自然做什么事情,就喜欢互相比较。
第227章
因为邵阳比较喜欢学点拳脚功夫, 人又长得太过明艳的缘故,平日里可没少被四姑娘和六姑娘她们两个嘲笑她粗鲁,没有姑娘家的样子。
可惜就因为邵阳的父亲才是勇勤公,四姑娘和六姑娘私底下可没有少说一些酸言酸语。
对于那两个同龄姑娘, 只要她们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邵阳是懒得跟她们计较的。
但要是她们惹到自己了,邵阳稍微出手就能够让她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不敢再来主动招惹了。
毕竟邵阳上辈子可是从小在宫里长大的公主, 能够一直那么受宠, 手里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刷子。
活了一辈子的人了, 她想要教训两个小姑娘, 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勇勤公夫人本来见自己女儿性子太好,还怕她以后被人欺负了去呢。
可等见识到了自己女儿难得出手一次的手段, 就能够把二房三房的姑娘给制服以后, 就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心中自有丘壑, 是一个有本事和手段的人。
姑娘家不怕别的,就怕她性子太软, 以后撑不起来, 那一辈子的日子就要难过了。
既然不用担心自己女儿吃亏,勇勤公夫人自然也就懒得跟二房三房他们计较女儿家的那点官司了。
邵阳跟自己额娘同坐一辆马车,一路上慢悠悠的往京城郊外那边走去。
相国寺那边, 邵阳其实已经去过几次了, 因此对于沿路上的风景, 她只是随便看了看, 并没有过多的关注。
鹏春夫人看着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 心里又是欣慰, 又是不舍, 感叹的说道:
“没想到,转眼之间,邵阳你就长这么大了。
想到以后你就要嫁到人家家里去了,额娘可真是舍不得啊!”
自己好不容易才剩下这么一个小女儿,心疼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让女儿到夫家那边吃苦啊!
可不让女儿出嫁又不行,鹏春夫人只能够满脸心疼不舍,暗自下定决心多给自己女儿准备点嫁妆,让她以后在夫家那边能够过得好一点了。
邵阳这辈子也是从小被自己额娘疼着宠着长大的,自然对鹏春夫人这个额娘又十分深厚的感情。
见额娘伤感这个,就一脸不在乎的说道:
“要是可以的话,女儿也不想出嫁,能够一直在家里陪着额娘就好了。
不过既然规矩定了一定要去进行选秀嫁人的话,那女儿觉得也可以。
凭女儿的本事,无论是嫁到哪家,女儿都能够过好自己的日子,额娘您不用担心!”
可能是知道自己女儿能够过好自己的日子这点,鹏春夫人这才只是单纯的伤感舍不得女儿而已。
她一脸骄傲自豪的说道:
“额娘知道邵阳你十分聪明,遇到事情也能够处理好,能够有你这样厉害的女儿,额娘实在是太骄傲了!”
这可是自己一把手拉扯教导长大,好不容易才培养得这样优秀出色的女儿,鹏春夫人能不骄傲嘛?
母女两个在马车里面说着私房话,看着就十分温馨。
这一天,陶长安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预感让他出去走走,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但陶长安还是选择遵循这种预感,特地跟康熙告假说是想要到宫外去散散心。
本来康熙是没这么好说话,轻易给人放假的人,只是在陶长安送上了心动的特殊植物时,康熙这才一脸正色的允许道:
“看在老三你平日里功课没有落下,表现还不错的份上,这次就给你放一天假了。
不过明天你记得把今天的功课给补上,切忌不可贪玩,忘记了正事!”
陶长安一脸认真的保证道:
“皇阿玛您放心,儿臣肯定不会贪玩忘记完成功课的。
这次出宫走走,也是觉得一直待在宫里,武功那边进展不大,就想出去走走看看,说不定心情一放松,武功修习方面就能够有所进步呢!”
不管怎么说,把出去的玩的事情往正事方面扯,让康熙听着舒服一点,才能够爽快放人啊。
康熙也知道闭门造车不好,既然老三在宫里待久了,难得想出宫一趟,他摆摆手,放人道:
“行了行了,想出去玩还能够想出这么多理由,不要在这里耽误朕处理国事了,你赶紧出宫去玩吧!”
从御书房那边出来,陶长安也没带几个人,就带了小喜子一个人,乘坐着马车溜溜达达的就出宫去了。
上书房这边,胤褆因为早已经成婚,就不用再到上书房这边上学了,平日里帮着康熙处理一些事情,算是领了点差事干了。
胤礽这边大婚以后,平日里一般都是待在毓庆宫那边或者跟在康熙身边学习处理政事,倒是没有那么多时间跟陶长安混日子了。
上书房这边,陶长安这个老三,算是年纪最大的那个了,接下来就是老四胤禛以及下面的其他弟弟了。
胤禛他们没见到老三过来,跟师傅他们打听后才知道,老三居然请假出宫玩了,这就让胤禛他们这些兄弟感到非常羡慕了!
人比人可真是气死人啊,老大是长子,受到皇阿玛看重那十分正常。
老二是太子,是皇阿玛亲自抚养长大的,是皇阿玛的心肝肉,胤禛他们羡慕嫉妒,但也没有办法。
可老三跟他们差不多,只不过是年龄比他们大一点而已,怎么过得就比他们好这么多?
胤禛他们这些皇子要是没有特别的事情,想出宫一趟可不容易,从小到大,他们还没出过几次宫呢!
老三居然能够请到假,让皇阿玛答应他出宫这点,实在是太让人羡慕了。
胤禛他们不管怎么想,也只能够挑出老三在武学上比他们厉害这个优点了。
难道习武厉害的话,就能够得到皇阿玛的另眼相看?
可是在习武方面,胤禛他们即使再怎么努力,好像就是比不过老三,这点上即使他们不服气,天赋摆在那里,他们也没有办法!
能够利用那些特殊植物加快修武速度的,也就只有他们皇阿玛有这个条件,胤禛他们这些人能够偶尔弄到一株特殊植物,就已经十分难了,更不用说还能够奢侈的供应他们修武所用了。
羡慕了一会儿后,胤禛他们只能够老老实实的上课,努力学习去了,要不然万一被康熙发现他们态度不认真的话,回头可是得挨罚的。
康熙对待皇子的学习,有多重视和认真,这是整个大清都知道的,胤禛他们可不敢在这点上耍脾气!
不说胤禛了,他本来就是一个比较较真的性子,就连一向是宫里小霸王的老九老十,都不敢在上书房这边犯毛病,只敢互相挤眉弄眼一番、示意下课再继续说了。
虽然从表面上看,陶长安好像没带什么人,但私底下身后还是有不少康熙派来保护的人跟着的。
毕竟陶长安是大清的三皇子,外面还是有不少人想要打他身上古武传承那主意的。
不派人保护着,康熙还真怕没多久,自己就又要听到老三被人给绑了去的消息了。
对此,陶长安非常不以为然,只要他不愿意,那是谁都别想带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