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啊,多久没见到肉了!
就住在巷子里的人马上就发现了,两眼都在放光。
有人踌躇了很久,还是没抵抗住馋劲,凑过来小声问能不能换点
魏延当然不会拒绝,让小虎找了杆称拿了把刀过来,直接砍肉
“梆梆梆”魏延拿着菜刀,跟切菜一样。
小虎看的腮帮子都在抖,这,这男人太可怕了。
砍肉跟玩一样,随便一砍都能准确的将骨肉完美分离。
是个狠人。小虎暗暗的想。
有了第一个“尝试螃蟹的人”带头,见是真的,也没出什么事,观望的人都出动了。
一传一,一传二,很快就围满了人。
魏延来者不拒,有票的拿票,有钱给钱。
不到一个小时肉就卖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魏延特意留下来的两只猪蹄和一个猪头。
魏延咬着烟嘴,数数钱和票后一折塞进自己裤兜里面。
行,打结婚家具的钱有了。魏延心情舒畅,这人心情一好,就显得格外的好说话,他指指板子上猪头:“这你拿回去吃吧。”
这板子,板凳,称和刀都是小虎提供的,刚才还帮了那么久的忙。
给点好处是应该的。
啊?小虎脸一僵,猪,猪头?这是什么意思?
骂他是个猪脑壳?
小虎生气,但刚刚才被打了一顿,小虎不敢发火,只能憋屈的答应。
“谢谢非哥。”小虎干巴巴的道。
魏延摆摆手,把烟灭了拎着两个猪蹄走了。
小虎憋憋屈屈的抱着猪头回家。
好歹是肉呢!
说不让见,就真不让见。
魏延在知青点到土郎中那条路上晃荡了半天,愣是宋路瑶一根头发丝都没见着。
魏延:“... ...”刚结婚,明明就在一个生产队,不过五百米距离,却见不到老婆,这感觉,谁懂?
等晃荡到傍晚,还没见到人,魏延彻底放弃这个方法。
心里开始打别的注意。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月亮高升,夜深人静
一个男人在知青点院墙前两百米处助跑到墙边,手抓住墙,使劲一撑,脚一蹬轻而易举就翻进去了。
末世谁不会一套轻手轻脚收纳气息的方法?
魏延悄无声息的到了宋路瑶房间门口。
很好,现在还没有防盗锁,智能锁... ...只要把门里面的木栓弄开就能进去
这还不简单?魏延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这是他们家大门锁的钥匙,捏着钥匙塞进门缝里,稍微用点巧劲,门栓就挪开了。
不让见老婆,他看一眼老婆的睡颜总行吧?
这么美滋滋的想着,魏延轻悄悄的推门进去,然后懵了,呆在了原地,两行血直接从鼻子里流出来。
宋路瑶穿着件红色肚兜,头发被放下铺散在肩头,称的肌肤越发雪白,头发遮掩住鼓起的胸脯,只留下点点雪白
犹抱琵琶半遮面。
宋路瑶也懵了,尖叫声在见到魏延脸的那一刻被憋了回去。
“你,你怎么来了?”宋路瑶羞得赶忙身上捂住胸口。
魏延也不知所措,手背擦擦鼻血,结巴了都:“我,你,你咋还没睡?”
她,她太热了就起来擦了擦身子。宋路瑶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见她羞得脸都低下去,脚趾都抓地了,魏延反而不紧张了
不对啊,这他娘可是他媳妇啊,领证了的,看看又怎么了?!
这样一想,魏延坦然了,两个眼睛死死盯着宋路瑶看,舍不得挪眼睛。
“你快回去!”宋路瑶小声说道。
魏延不仅没听话,还反手把门拴上了... ...
“唔唔唔,你,你轻点。”宋路瑶被他揽着腰,抵在窗户前亲
刚开始魏延还能温柔的含住轻轻的吸允,后面就失控了
重重的碾着宋路瑶的红唇,急切的寻找宋路瑶的舌尖,与之共舞。
手也控制不住的往上挪,划过腰,轻柔的揉捏
平时,魏延很规矩,碰都只碰过一次,这次这么猛烈,宋路瑶哪里遭受得住?
宋路瑶眼泪汪汪,潮红从脖颈染到了脸颊,脚尖站不住,一个劲的往下滑,又被男人有劲的胳膊搂住
很快按在身后桌子支持身体的手也被男人拉住,环上了男人的脖颈。
整个人彻底只能依靠着男人。
操。现在不行。魏延急急的喘着气,利用仅剩的一点理智,强迫自己把手收回来,拉开两人的距离。
魏延把人抱起来放在桌上,让她坐在桌上,自己弯着身子,只用手抱着宋路瑶慢慢平复汹涌的“火气”。
“唉,还有八天。”魏延抱着宋路瑶痛苦的哀叹。
从未觉得这么长过... ...
宋路瑶喘了好几口气,呼吸终于回复了正常,推搡了魏延一下:“你,你快走吧,结婚之前不能见面!”
太可怕了。
她感觉她就快要被整个吞下肚了。
声音娇娇软软还带着被欺负出来的哽咽,就在魏延耳边,搞得他耳根子一软,刚刚疲软的身子一下子又坚硬起来
“走?都结婚了走个屁。”魏延粗声粗气道。
谁他妈有媳妇了还自己一个人睡?
魏延把人直接拦腰抱起来,往床边走。
这一宿,什么也没发生,但是宋路瑶却还是被欺负的很惨,最后是抽抽搭搭在魏延怀里睡着的。
宋路瑶睡觉很不老实,没多久就腿抬起放在魏延腿上,胳膊搭在魏延脸上,整个人抱住魏延
魏延无奈,握着人雪白的胳膊看了看,嗯,不愧是他媳妇,那都好看,魏延稀罕的亲了口放下来在身侧放好
没多久宋路瑶又嫌热,翻过身离他远远的,魏延只能伸手把人重新捞回来
这一宿魏延都是痛并快乐着,搂着人失眠了一晚上,清心诀都背了一百八十遍。
第二天天不亮又赶紧爬起来,翻墙回家补觉!
... ...
“你就别去知青点外面晃晃悠悠了,老老实实待着,几天都等不了了?”魏老太没好气道。
听说,这小子昨天在知青点门口晃了一天!
“知道了。”魏延点头应道。反正他已经学会了扒门爬床,白天不见就不见吧,晚上能搂着老婆睡就行。
这么老实?魏老太怀疑的看了一眼魏延。
见魏延面色如常,魏老太只好放过他。
于是就这样,魏延开始了白天进镇上黑市倒卖东西,晚上回来扒老婆门爬床的日子。
宋路瑶不敢发出声音怕别人发现,所以不敢去堵门,只能每次都让他得逞进屋,被揉在怀里欺负一顿再抽抽搭搭在魏延怀里睡着。
终于,很快就到了摆酒席的前一天。
“把你狗窝好好收拾收拾,马上家具就搬过来了。”魏老太把人薅起来,嫌弃道。
房子还没建好,但其他的不能马虎,新床,梳妆台,书桌凳子,衣柜都是请了生产队还有隔壁红光生产队木匠加急做的。
自从有了儿媳妇,魏延的地位是直线下降,魏延无奈爬起来,开始打扫房间。
四面泥土的墙,魏延依旧选择了奢侈的用布挂着遮挡住。
把原本的家具都全部搬出去,用熏蚊虫的草药,熏熏房间。
再拿扫帚打扫一遍,准备摆新的家具。
木匠找人把家具抬过来,开始一样一样往屋子里搬
摆好之后,魏延给她们道谢,等他们走了又开始把家具都擦一遍
等干了之后又把早就买好的东西捣鼓出来
新衣服,睡衣裙子短袖裤子都挂上,这是魏延已经给过过水,晒干了的,再把自己的几件衣服也挂在旁边
小皮鞋和花布鞋放在衣柜下面。
雪花膏,胭脂,口红,蛤蜊油还有头绳放进梳妆台。
黑市淘的几本书都整齐的落在书桌上。
魏老太呢就自己拿着把大剪刀剪着红纸,再拿浆糊贴在门框上。
魏老头把院子规整了一番,把魏延从新房子那边搬回来的一筐砖仔细的铺在院子里
从门口到屋檐上,从厕所到房间。
露出几道蜿蜒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