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魏延对她的态度也激起了她的胜负欲,林月算是彻底盯上魏延了。
不过她没有贸然出手,而是又策谋的。
她打算先和宋路瑶处好关系,再拉进和魏延的关系,一步步升温... ...
男人嘛,肯定不会拒绝一个漂亮的女人,就像他爸,虽然明面上只有妈一个女人,私底下还不是有很多姨太太。
实在不行,她委屈一下当魏延的姨太太好了,也算是对得起宋路瑶了。
打定主意之后,林月就经常中午下工去卫生队,不是崴了脚就是摔了胳膊,含着泪和宋路瑶搭话。
“我去撕烂这个女人的脸。”程紫一听,这女人居然想抢别人丈夫,气得不行,撸起袖子就要上去撕烂她的脸。
她最讨厌就是这样的女人了。
跟她那个后妈一样,上赶着抢有妻子的男人,贱的不行!
宋路瑶拉住她,很无奈:“可她并没有跑去找魏延。”
这才是宋路瑶憋屈的,人家压根没往魏延身边凑,反而天天来找她,就算她躲起来,也要非找到她不可,而见到她先是嘘寒问暖一番,再就是各种旁敲侧击询问魏延的事。
把宋路瑶隔应的不行,绕是再好的脾气对她也有了成见。
可你一说重话吧,人家就含着泪,委屈:“我只是听说姐姐是知青,懂得应该很多,想要跟姐姐学习,我虽然是个坏分子,但也是真想想改过... ...”
你还能说什么?说什么人家都能脸皮厚的贴上来。
就是啦□□不咬人光隔应人。
程紫气的咬牙,这简直跟她那个后妈一模一样,当年就是这样,先接近她妈妈,然后勾、引她爸,勾的他爸连家都不要了,非要和她在一起,最后气死了她妈,光明正大的登堂入室。
“不行,咱们一定不能让她得逞!”程紫思索了一番,拉着宋路瑶道:“瑶瑶,我和你说,你下次就这样... ...对付这种人最有用了。”
这是她和后妈斗智斗勇这么多年总结的宝贵经验,保证有用!
宋路瑶越听越囧,尴尬的挠挠头:“这... ...不用吧,魏延肯定不会搭理她的。”
吃醋归吃醋,着点但她还是相信魏延的。
程紫恨铁不成钢的看她一眼,不赞同:“啧,这种小婊砸,你就得捍卫自己,你相信是相信,这是你对丈夫的信任,但作为女主人该立起来就得立起来,不能一直被她恶心吧,她隔应你,你就隔应她,咱不能吃亏,搞得自己憋屈。”
程紫没说出口的是:男人最好吃这一套了,虽然魏延现在看起来很好,可万一哪天就变了呢?最好就是扫荡男人身边一切桃花!
这倒是。宋路瑶赞同的点点头,想了想握握拳,信心倍增。
降温越来越厉害,马上大雪就要来临了,魏延最担心的就是山上的果树,天天带着人往山上跑,查看情况,忙的不可开交。
这天,山上的果树情况也查看的差不多了,想到宋路瑶例假来了,魏延特意中途下山,打算给送壶红糖水去。
天冷,瑶瑶又体寒,喝点暖和的东西最好。
“再带个围巾过去,今天降温了,瑶瑶早上没带围巾。”魏老太知道他要去卫生队,连忙道。
围巾是魏老头织的,全家都有,他人憨厚寡言,耐得住寂寞,手工活很不错,一闲下来就喜欢干这些。
别说,织得还怪好看的。
魏延曾经还想学一学亲手给宋路瑶织一条,结果毛线拉的乱七八糟,差点给自己绑上,魏老头再好脾气也见不得毛线被这样糟蹋,把人赶了出去,不教了。
魏延揣着个热水袋,里面是刚灌上的热水,对着魏老太点点头:“知道了老娘,今天咱们吃锅吧,太冷了。”
冬天还是吃点热乎的好。
魏老太痛快的点头:“成,你等会问问瑶瑶喜欢吃什么味的。”
麻辣的就用辣子煮,清淡的就熬大骨头汤或者蘑菇汤。
魏延点头,揣着热水袋,拎着围巾和一壶红糖水往卫生队走。
这绿色军、用水壶,魏延费了好大劲才搞到的,保温效果很不错。
林月走到半路没想到居然看见了魏延,眼睛顿时一亮,这半个月,她几乎天天都去卫生队,愣是没有一次碰上人,今天可算是遇上了。
她理了理头发,露出个温柔的微笑,上前打招呼:“魏延,好巧啊。”
魏延目不斜视,大步从她身旁跨过,完全无视,压根不给林月一点接下茬的机会。
林月的笑僵在脸上,好在她早就知道魏延这人不好相处,心里有了准备,很快又恢复温柔的笑容,小跑几步,厚着脸皮跟上去:“你也要去卫生队吗?是哪里不舒服吗?”
语气透着浓浓的关心。
人家媳妇在卫生队怎么就只有生病才能去了?林月就是故意这样说的。
最近瑶瑶生理期,心情烦躁,他可不敢惹,这女人有完没完?魏延心里提起一口气,没好气:“能不能滚远点?一身粪味臭得要命。”
林月一顿,一直都是那个老东西捡牛粪,她没捡多少,但长期待在牛圈旁边,身上有味也很正常,原来魏延是因为这个才看到她就躲的吗?
这样一想,林月心情好了很多,倒退两步,离他远点,表情委屈,低着头绞手指:“我,我知道了魏延哥哥。我这只是干活染上的... ...”
她有努力干活,好好接受改造的。
靠,哥你大爷,真她娘恶心。魏延没接收到她的意思,心里暗骂,连忙大步跑了。
他他娘真是两辈子都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女人,怎么骂都没用,见缝插针的凑上来找事。
“你怎么来啦?山上活干完了?冷不冷?”宋路瑶见到他,很惊喜,连忙上去摸摸魏延的手,想看他冷不冷。
谁让魏延穿的单薄呢。
魏延不怕冷,他火气旺,手暖洋洋的,倒是宋路瑶有点凉,魏延反握宋路瑶的手,给她捂手:“先来看看我媳妇再回去忙,今天肚子疼不疼?”
结婚之后,因为魏延很重视,每次来例假之前的几天就不许她沾一点凉水,不许吃凉的东西,作息规律,饮食清淡,宋路瑶痛经的毛病已经好了很多了,摇摇头笑笑:“不疼啦。”
魏延还是拿出热水袋让她捂着肚子抱着,又从肚子下面抽出围巾给她围围巾。
被他体温烘了一路着,围巾早就暖和和的了,宋路瑶忍不住用下巴蹭了蹭,眼睛都舒服得眯起来了。
魏延看着忍不住伸手挠了挠她的下巴,宋路瑶痒的一个劲的躲。
“咳咳,能不能注意点?这还有两个小姑娘呢。”医生手指敲敲桌子,没好气道。
旁边两个小护士正瞅着他俩捂嘴笑呢。
每次见到这些场景,两个小丫头比谁都兴奋,高兴。
魏延仔细给宋路瑶整整围巾,理直气壮:“我给我媳妇围围巾怎么了?又不犯法。”
也不是在教坏小姑娘。而且两人都结婚了,合法夫妻!
医生无奈,是不犯法,可看多了让人家不好处对象啊。
就说这画丫头吧,爸妈都和他哭诉好多回了,说这丫头死活不回城里,非要待在这乡下就算了,介绍的相亲对象一个也相不中,都马上二十一了,还不打算结婚,咬死了说要找个她爱的爱她的。
什么爱不爱的?他们不都是这样相亲见一面觉得还成就结婚一起过日子了,这日子不也过的挺好吗?两夫妻懵,可不管咋说,人家就是不乐意,可把他们愁死了。
魏延和宋路瑶到底还是被医生赶了出去,宋路瑶坐在门槛上,肚子上贴着热水袋,捧着水壶小口小口喝着红糖水,魏延就靠在一旁,宠溺的看着她。
“瑶瑶姐姐... ...”林月进来就亲切的喊道,柔柔的微笑。
魏延目不斜视盯着宋路瑶,压根不挪动一下视力,他可没忘,上次就因为多看这丑娘们一眼,他晚上被赶出了房间,半夜才溜进去。
宋路瑶看到她就头疼,倒是被魏延飞快的动作逗的弯弯眉眼,没吭声,依旧淡定的喝自己的红糖水,看她要作什么妖。
“魏延哥哥也在呀。”林月惊讶的似乎刚看到人,随后又看向宋路瑶,眨巴眨巴眼睛,羡慕的说:“好羡慕瑶瑶姐姐,这么冷的天,魏延哥哥还来看姐姐。”
做一句哥哥,右一句姐姐,两人都被她搞得反胃不已,对视一眼,在这一瞬间,达到了共识。
这娘们/姑娘脸皮真的太厚了。
一个合格的丈夫就是要自动扫平烂桃花,给足自家媳妇安全感,魏延提气正要开口骂人,倒是宋路瑶先说话了:“是呀,延哥哥最好了,知道我不舒服专门给我送了围巾和喝糖水。”
声音软甜,说着还飞快抬头含着情意看了一眼魏延,随后又似乎害羞的低下了头。
魏延懵了,到嘴边的话就这么咕咚咽了下去。
宋路瑶偷偷对他调皮的眨眨眼,魏延不吭声了,保持沉默。
林月脸色一僵,干笑:“是、是吗?那魏延哥哥确实挺好的,姐姐算是有福了。”
宋路瑶赞同的点点头,随后又微微蹙眉,认真说道:“你不要再喊延哥哥,什么魏延哥哥了,我是家中的独女,延哥哥也没有妹妹呢,你这样喊,不好,你说,对吗?”
她仰着头,对着魏延甜甜的笑询问。
明明是甜美的笑容,魏延却尝出了危险的感觉,连忙飞快点头,正眼都没有看林月,补充道:“你声音很难听,这样叫得老子心里直犯恶心,我不认识你,你还是那凉快待哪儿去吧。”
别在出来隔应老子了。
宋路瑶满意的点点头,冲着林月露出一个微笑,意思是听明白了吗?
林月含泪,眼眶红红的,委屈的不行:“我,我这就走。”说完就要转身,哪知道却不小心拌了一下,整个人就往下倒。
魏延手疾眼快,连忙抱起宋路瑶躲开,林月直冲冲的倒下来,在门槛前面四肢爬在地上,像只癞蛤蟆。
两人都被惊呆了,这,这还真是... ...不知道该说她是蠢还是狠。
宋路瑶眨眨眼睛,连忙上去要扶:“哎呀,你没事吧。”
林月没想到她都跌倒了居然没有一个人接住自己,真的就让她直直的倒下来,顿时脸色铁青,捂着脸委屈的摇头。
这些乡下人还说宋路瑶善良,哪里善良了?连别人要摔倒了都不知道扶一下,简直是恶毒。林月心里恼怒的骂。
魏延把宋路瑶伸出去要扶的手拉回来,淡淡说道:“别碰脏东西,容易生病。”
看着魏延说的一本正经的模样,宋路瑶差点要笑出声来,赶忙憋回去,扬声喊道:““画画,有人睡到了,快带人进去擦点药,可别毁容了呢。”
她天天来,小护士早就烦她的不行,嘀咕着她毛病多,敷衍的看看她,嗯没什么事,又掏出瓶紫药水给她涂了个满脸。
“扑哧。”宋路瑶总算可以扑哧一声笑出来,平日都是被林月恶心,今天自己终于能恶心回去了。
想到林月的脸色就觉得好玩的不行,心里舒爽的不行,宋路瑶开心的笑。
她怎么就是觉得心里那么舒坦呢!
“调皮。”魏延笑着拍拍她脑袋,指得是她之前学林月逗她玩儿。
宋路瑶撅撅嘴:“还不都怪你,让她天天来隔应我。”
她发现程紫说得对!对付这种人就得以毒攻毒!
求生欲旺盛的魏延立马保证道:“我马上把她解决掉。”
他是真没想到这女人脸皮这么厚,他都这样说话了,还恬不知耻一个劲的扑上来。
有时候该撒娇得撒娇。从小受宠的宋路瑶对这方面,驾轻就熟的很,宋路瑶上前一只手还是抱着热水袋,另一只手抱着魏延的腰,小脸贴贴他的肚子,娇娇的道:“反正你一定不能被她勾引到了哦。”
爱娇的小模样,魏延心里一软,大手揉揉她后脑勺,略微调侃的语气道:“放心,你延哥哥只稀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