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付省长,谢谢你,一点小伤,用不着住院的。”
梅宁点点头,望着两个公安局的人说道:“张付局长,洪处长,你们公安局的人是干什么吃的,对这种不负责任的表现,我会向省委汇报的,慕容小姐是省政府请来的客人,如果不是小金同志奋不顾身挺身而出,慕容小姐受到歹徒的伤害,就会酿成严重的政治后果,我要求你们加紧审讯,彻底的把这帮穷凶极恶的歹徒一网打尽。”
张付局长说道:“对不起,梅省长,我们没有把工作做好,一定马上进行整顿,以此为鉴,把工作做细做好。”
李老太太骂道:“废话,你们公安局就是一帮饭桶,废物,都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了,你们还想怎么着,回去告诉你们郭胖子,明天上班以前不查出幕后的指使者,我老太婆豁出去,非撸了他的帽子不可。”
张付局长和洪处长似乎很畏惧老太太,一边听着一边唯唯诺诺的点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直到梅付省长又吩咐完,才如逢大赦般的告辞离开。
杨莉挨着金恩华坐下,扯扯他的衣角问道:“金恩华,你估计是谁干的?”
金恩华摇摇头,却朝李老太太说道:“梅省长,李主任,慕容小姐的情绪怎么样?”老太太说道:“吃了几片安眠药,睡一觉后应该没有啥事。”梅宁说:“小金,好悬啊,幸亏有还有两下子,换了其他人,今天的事情就不可收拾了。”老太太说道:“小梅,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想去公安局看看。”梅宁道:“李姨,您老人家去了可千万别发火,顾省长已经把郭局长骂惨了,相信他们谁也不憨怠慢的。”老太太起身说道:“小梅你别管了,我就是去公安局坐着。”
梅宁没拦着老太太,忙向杨莉使了个眼色,杨莉犹豫了一下,看看金恩华,站起来赶紧的跟了出去。
金恩华长舒一口气,单手点上一支香烟,“梅省长,对不起,请您先别告诉任何人,那两名歹徒应该不是冲着慕容小姐去的,他们肯定是奔着我来的。”梅宁诧异的问道:“哦,小金,你在湖城得罪了什么人吗?”金恩华说道:“具体的我不清楚,但应该和外事办上次的人事变动有关。”梅宁又问道:“小金,你为什么不告诉老太太呢?”金恩华苦笑着道:“梅省长,老太太现在正在气头上,我要是再点把火,她老人家非把外事办弄个底朝天不可。”
梅宁坐近一些,扶着金恩华的左手腕,另一只手扶在金恩华的肩上,亲昵的动作让金恩华很不自在,“小金,现在你什么都不用多想,先把伤养好再说,一切有我呢,我帮你开了个房间,我陪着你上去休息吧。”
金恩华听了梅宁的话,没来由的红起了脸,梅宁一楞,马上想到了自己最后一句话里的毛病,也是脸有红晕,那手在金恩华的肩上用力捏了一下,嗔怪的说道:
“臭小子,怪不得杨莉说你坏,负了伤也不老实,还尽往歪处想。”
382梅付省长的关心
可是,梅宁付省长的举动,不由得金恩华分说。
梅付省长扶着金恩华,象一个慈母对儿子的疼爱,更象女人对男人爱护,她靠得太近了,仿佛金恩华是个需要她全身心投入的重病人一样,她的右手搂着金恩华的腰,左手托着金恩华受伤的左手,胸前突出的两座山峰,就硬生生的横靠在金恩华的左腋之下,也许用‘贴切’一词来形容更合适,在梅付省长贴切关怀的一刹那,意志薄弱的金恩华有一种波涛汹涌的感受,幸亏是在招待所的大厅里,让他的脑海里还存有一丝理智和冷静,左手掌的那道小伤算不了什么,却也能提醒他自己的处境,身体不争气的部分,尽管不甘寂寞的表现,但现在那些暂时关注的目光,都停留在梅付省长的平易近人,和英雄的俊朗面孔上。
正是晚饭后不久的时候,省委招待所没有电梯,金恩华怕旁人注视的目光,只能放弃徒劳无力的‘挣扎’,勉强但心甘的接受了省长大人的服务,一路走来,梅付省长的动作更加贴身,摧残着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梅付省长的身高并不符合他心目中的标准,但他的脑海中老是出现‘杨贵妃’的影子,东月寺老和尚说的咒语,猛然的在他心底响起:遇兰而起,逢柳而舞,见梅而狂,得檀而安,莫非、、、、
说起大千世界里的女性,不得不说官场里的女人,是最特殊的一个群体,芸芸众生,殊途同归却各有千秋,关系学,说到底就是关和糸,关破关通,则情来情糸,这个人类主宰的世界,最重要却又是最难学习的,就是关系学,事业工作,生意仕途,没有关系就会寸步难行一事无成,大凡成功人士,毋论任何行业,出头成功者,必定是精通关系之人,明清时一布衣之人说过,凡关糸者,或走黄门,或用红门,或红黄兼之,三千年历史,无出其右,黄门者,金银也,红门者,女色也,通观近代,女性的从政史,其实就是一部‘刀巴’(色)刻就的历史。
梅宁很有自知之明,李老太太这棵老树已靠不了几天了,能走到今天的地位,老太太功不可没,她也感激不尽,但她更懂得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的道理,非常委的付省长是一道铁门坎,进了常委班子,才是货真价实的高级干部,有多少人就是后力不济,最终倒在了这个准付省级的门槛前,可惜远在国外大使馆工作的丈夫起不了作用,京城老家那边也无力可借,周围的同学朋友只有求助自己的份,省里现有的领导,省委组织部长周兴国是一棵树,还在为进入常委班子而奋斗的宁州市委书记江海洋,也是上面通下来的一条线,听说外事办的高小京也算得上是个人物,但他们忙于站稳自己的脚跟,无瑕对别人施以援手,何况江海洋和自己是竟争对手,断不会有与虎谋皮的奇迹,剩下来的有背景的,省委付书记兼省纪委书记杨胜利,最近更多的是偃旗息鼓,循规蹈矩,王伟进省长那里倒是去过几次,得到的都是含糊其辞的首肯,省委书记李清明倒是很敬重李老太太,可因为自己和顾涛的矛盾,即使有意的投靠,李清明也不见得能收编她这个散兵游勇啊。
不能再等待了,不在等待中爆发,就在等待中死亡,一个小细节引起了梅宁的注意,在天州的地县之争中,大逆不道的金恩华受到了处理,即使加上周兴国的一票,等待金恩华命运的,也是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一撸到底,留党察看两年,也就是政治前途上的死刑判决,李清明等人想保却难占多数,梅宁是参加了那次省委常委扩大会议的,关键时刻,王省长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时竟出人意料的投了弃权票,令人大跌眼镜,梅宁当时就感到,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暗中保护着金恩华。
春节期间,梅宁回了一趟京城探亲,一位在中央机关当警卫的邻居告诉她,纪老爷子的家里,住过一位尊贵的客人,就是报纸上登过的,香港金龙集团公司董事长金龙先生的外孙,于是,梅宁脑海中的思路明晰起来,她在省长工作会议上,力排众议,帮着李老太太,把金恩华圈到了自己的势力范围里,这,仅仅是她的第一步、、、、
梅宁扶着金恩华在沙发上坐下,“小金,听我的话,你在这里好好的休息。”金恩华感激的说道:“梅省长,谢谢你。”梅宁坐下后说道:“小金啊,还说感谢干什么,你今天的行动,等于是救了我呢。”金恩华谦虚了一句:“梅省长,这是我应该做的本职工作么,您回去休息吧,我没事的。”梅宁不由分说道:“我就在这里等着公安局的消息,怎么,小金你不欢迎我吗?”金恩华讪讪的说道:“哪里,欢迎,欢迎、、、、”梅宁轻轻的笑了:“那就好。”
因为外事工作的需要,梅宁常穿的是裙子,刚过膝盖的那一种,坐下后双腿自然分开,裙子有意无意的一扭,顿时春光外泄,粉红色的内裤露阝出来,更要命的是,她正对着斜躺的金恩华,刹时,金恩华的不争气的兄弟一阵激动,瞬间原形毕露,脸上更是痛红通红,因为梅付省长的视线正落在那里,此刻是双眸一亮,春意盎然。
梅宁轻声的说道:“小金,你如果不累的话,我正好有事问你。”金恩华忙道:“梅省长,其实这点小伤,对我们练武之人算不了什么的,我不累,您说吧。”梅宁道:“嗯,我有点唐突,你可不要在意啊。”金恩华点点头:“梅付省长,我是您手下的兵,您和我客气什么。”梅宁微笑着说:“小金,这里没有外人,你用不着一句您您的,我也讨厌别人叫我梅省长。”金恩华忽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出声来:“那,我叫您领导吧。”梅宁笑道:“小鬼头,又想什么歪事了?我说过不要用您来称呼我,”金恩华不好意思的说道:“领导,我说了,你,你可不能生气。”梅宁瞟了一眼金恩华那里:“小金,我是那么容易会生气的人吗?”金恩华遂说道:“领导,我们青岭是梅没同音,你姓梅,叫梅省长,好象没省长似的,确实不好听、、、、还有,宁人同音,你的名字叫起来,就是,就是没人、、、、”梅宁不以为忤,嗔笑道:“小鬼头,我知道你就是没有好话。”
金恩华其实从进入外事办的那天开始,就在琢磨这位徐娘半老的主管领导,此刻更是对她的心思了然于胸,既然到了这个份上,那就给她一点阳光吧,能不能就此灿烂,就看她的自己的修为造化了。
“对不起,领导,我,我要给京城打个电话。”金恩华恰到好处的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383旁听者梅宁
一听说金恩华要往京城打电话,梅宁心里一喜,微笑着问道:“小金,打给你老丈人吧?”
金恩华摇头道:“不是,他老人家身体不是太好,我们有事都瞒着他的。”
梅宁忙起身说道:“你别起来,我帮你拿电话过来。”说着,梅宁乘此机会,把电话放到金恩华伸手可及的地方,自己也自然而然的坐到他的大腿边,一个不经意的整衣动作,右手压在金恩华突起的位子上,震得金恩华几乎热血沸腾,他是管不了他的兄弟了,这小子正在一颤一颤的向人家放电,大有喷薄欲出之势,金恩华心里防线崩溃,索性完全放开,还利用单手拨电话的机会,让自己的腰部一动一动的,很快在梅宁的靓脸上制造出红色的薄晕。
“喂,是奶奶吗?奶奶,我是恩华啊、、、、嗯,您身体好吧,我?我没事、、、、真的没事,呵呵,放心吧,您听我的声音,能有事吗?就一点皮伤、、、、噢,我在省委招待所休息呢、、、、是,知道了、、、、奶奶,外公在家吧、、、、是,我有事问外公。”金恩华对着电话筒说着,一边偷窥着梅宁震惊的表情,但见梅宁正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两只耳朵竖得更高了。
金恩华索性坐直了身体,让电话与梅宁的距离更近。
“外公,您老人家都知道啦?”金恩华受伤的左手动了动,梅宁聆听中不忘手上的小动作,双手来了个移位,一手扶着他的左手,一手前赴后继的在他那个地方停留,那下压的力量似乎更大了。
“哼,”电话里的纪华明声音十分清澈,“臭小子,你那点事,能瞒得过我吗?”
金恩华忙道:“外公啊,我这不是在第一时间内向您报告么,您老人家别焦急,我一点事也没有。”
纪华明骂道:“臭小子,不中用的东西,你那个官场第一武功高手的称号,根本就是浪得虚名。”
“亲爱的老纪同志,”金恩华陪着笑脸,委屈的说道,“您老人家的宝贝外孙受了欺负,您就不能给他几句安慰鼓励的话吗?”
“呵呵,早干吗去了?”纪华明笑道,“你小子不是挺有能耐的么,好像是你要求保持这种地下关系的吧?怎么,后悔了?”
金恩华说道:“外公,那倒不是,我就想报个平安,另外再从您嘴里掏点有价值的情报,以便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纪华明听了直乐:“臭小子,你以为是打仗啊,我可是进过国民党的监狱,上了老虎凳也不说一个字的,自己想办法去,我帮不了这个忙。”
金恩华故作无可奈何的口气说:“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向南边的资产阶级投靠喽。”
纪华明笑道:“臭小子,你少来逛我,你是上了黑名单的人,没有护照,你只能在风高月黑之时才能飘扬过海吧。”
“唉,敢情是您老纪同志使你坏呀,”金恩华笑嘻嘻的说道,“外公,您老人家常说,有所为有所不为,我现在才懂得这句话的深刻含义呀。”
“怎么,泄气了?”纪华明说道,“老祖说过,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xx党最讲认真,其实,老祖的意思是说,世界上大多数事情,是讲不得认真的,别人对你认真,你也要对别人认真,反之,大家互相都可以不认真。”
“我明白了,外公,谢谢您。”
金恩华身体一动,那突出的地方自然的向梅宁的手心撞击而去,梅宁的身体一颤,仿佛不胜体力似的一摇,手竟然抓住了他那竖立而起的长枪,金恩华索性往上一伸,长枪在梅宁的手心摩擦了一回,爽得他差点叫起好来。
“恩华啊,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抛开京城这边不说,那整事的小子其实是个不成器的家伙,仗着李清明的庇护,在之江作威作福的,留下的小辫不少,哼,也算他李清明瞎了眼吧,论起识人的能耐,李清明连那个李玛丽都不如,我看他呀,不但腿不好,眼睛也有毛病。”
金恩华乐道:“外公,您那辈子的纠葛可不关我的事,武器的批判不能代替批判的武器,您老人家就不用操心了,这件事我自己来搞定。”
“嗯,我就给你敲点边鼓嘛,”纪华明最后说了一句,“臭小子,你给我记住了,你虽然姓金,但也是我纪家的正宗子孙。”
搁了电话,金恩华习惯的掏出一支香烟叼到嘴上,梅宁则倾身趴在他上面,伸着手为他点上了火。
金恩华但觉长枪在冒着热火,乘吸烟之机身体往上一顶,梅宁经此袭击,全身一酥,完整的趴下,嘴里含糊的“唔”了一声。
金恩华故作关切的问道:“领导,你没事吧。”梅宁红着脸嗔道:“小金,你可真坏。”金恩华故意叹息:“唉,我又犯错误喽。”梅宁恢复了一些后问道:“小金,你,你有两个外公?”金恩华微笑道:“小孩子没娘,说来话长,货真价实,如假包换。”梅宁点点头道:“嗯,以后再问你吧,我说小金,纪老是你的外公,这事省里有人知道吗?”金恩华正色说道:“梅宁同志,我希望你能为我保守这个秘密,没经过我本人的同意,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梅宁说道:“小金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作出保证。”金恩华道:“领导,谢谢你。”
梅宁抛了个媚眼说道:“小金,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说谢谢两字吗?”说着,手在金恩华的长枪上动了几下。
金恩华微笑着问道:“领导,我,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嗯、、、、小金,既然你这么说、、、、”梅宁挺了挺胸说道,“那你就为我算一次命吧。”
金恩华一楞,马上乐了起来,“领导啊,你也相信迷信呀,行,我就献丑一回,但我算得不准,或者说得太直,你可不能生气哟。”
梅宁脸又是一红说道:“小金,反正这里没有外人,我有思想准备,你就大胆的照直说嘛。”
384一个真实的你
金恩华的两根手指,在梅宁丰满红润的手掌上慢慢的划擦着,梅宁的脸是那么的艳红,充满了少女般的羞怯和青涩,四十多岁的年龄,在时下的体制内,被内行人称之为夹缝中的一代,改革开放初期提拨的那一代,大多在五十多岁,他们充斥于各个要害中枢,又有着共和国诞生前那段辉辉峥嵘的资历,他们是纯红纯正的一代,在屹今公开的报道中,罕有因各种原因的“落马者”,作为非常委的付省长,再向上走,就碰到他们无比坚固的壁垒,周兴国的超前只是一个特例,在同龄的红色子弟中,也算凤毛麟角,严峻的现实是,八十年代初期提拨的基层干部,现在都已年过而立,来势汹汹,那是一个庞大的群体,一旦让他们接近,就意味着自己的停滞落后,从此将陷于平庸而万劫不复,梅宁是个有危机感的人,四十五岁,向上或者停滞,她必须作出选择,当然,她其实已经作了选择。
梅宁吐出的浓重粗气,喷洒到两个人的手上,梅宁是手痒,金恩华却是心痒。
“领导啊,我现在要描写一个真实的你,在你心目中,事业将是第一位的,也就是你的仕途,始终是你心中最大的追求,因为你已经跨上了仕途的列车,想停也停不下来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从一个小家碧玉,变成政界强人,真是造化弄人,你和我一样,是因为偶然的机会闯入了这个名利场,从此身不由己,曲意逢迎,能有现在这样的成就,已经是很了不起了,但是,残酷的现实摆在你的面前,如果在这次之江省的班子调整中,你不能再进一步,等待着的面运将是悲惨的,目前全省有五名女性厅局级干部,都有可能顶掉你的位置,根据不成文的规定,省级必须有一个女性干部,但目前至少你没有无可替代的优势,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你的下一步将会是省人大或省政协,甚至有可能是全国妇联组织和计生部门。”
梅宁点头说道:“小金,这就是我今晚找你的原因。”金恩华狡黠的一笑:“领导,你认为找对人了吗?”梅宁娇声道:“是的,我找对了人。”金恩华又坏坏的一笑:“领导,谢谢你的信任,现在我可以不称你为领导吗?”梅宁颤声道:“小金,这里没有外人,你就叫我宁姐吧。”金恩华甜甜的说道:“宁姐,你的名字起得有点那个了,梅宁,没人,是说你睡觉和当官一样,上面没人啊。”梅宁的另一只手,轻轻的在金恩华那里打了一下,“小金,你真坏,不能这么比喻的。”金恩华说道:“真的,宁姐,坦率讲,老太太只是你的领路人,一根拐杖而已,你致命的弱点,就是上面没有人啊。”梅宁点头头道:“嗯,所以我现在找你帮忙。”金恩华笑道:“宁姐,你是我的上司,我当然要帮你的忙,其实很简单,第一上面有人帮你说话,第二在短期内拿出过硬的政绩。”梅宁的一只手,在金恩华那突出的地方摩搓着,“小金,我知道,这两样你都帮我做到。”
金恩华点了点头,慢慢的抚摸着梅宁的手掌,微笑着说道:“宁姐,现在省里的形势很微妙吧,现有的十二名常委,退两个调离两个,加上补缺一个,要增加五位新人,江海洋你是挡不住的,他老子在上面有些话语权,宁州市委书记又是天然的省委常委,剩下的四个,提拨两个空降两个,只要上面不派女的常委下来,你就有了六成的把握,如果能把慕容家族的欧美特公司拉到之江省,你就有了突出的政绩,省内的其他竞争者就失去了和你搏弈的机会,你上位的机率,就能达到九成。”
梅宁的手,讨好的在金恩华的长枪上爬行,搞得金恩华yu火旺升几乎爆发,拉着梅宁的另一只手不放,眼睛也不老实的直往梅宁突出的地方瞟。
“小金,你继续说下去嘛。”梅宁扭了一下身体,娇滴滴的声音更是勾魂,“你知道我和李书记王省长他们,素来没有交往的,他们要是中意别的人,我就没有机会了呢。”
金恩华抛出了两只绣球,“宁姐,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让慕容雪在之江省开展较大规模的投资,办完这件事后,我抽空带你去趟京城,见见我的外公,据我所知,省委常委都是中组部任命的吧,顺便也去拜访一下中组部的杜付部长,他是我的大娘舅,应该会给点面子。”
梅宁的动作更加剧烈起来,呼吸更加的浓重,“小金,但愿你的算命术能够完全的灵验。”
金恩华嘿嘿一笑,“宁姐,我说过省长也是女人,你果然如此,在你的心目中,你的女儿丈夫,甚至金钱容貌,都没有官帽子重要,咱们也别遮着掩着,你我各取所需,我之所以帮助你,是因为你有一个其他竞争者没有的优势。”
梅宁颤声问道:“什么优势?”
金恩华的手,在梅宁的脸上摸了一下,微微的笑着说:“因为你很漂亮,而我恰好只对漂亮的女人感兴趣。”
梅宁身体又是一颤,红着脸道:“小金,你又取笑宁姐了,我人老珠黄的,哪有什么漂亮可言,你说这话,别人听见了会笑掉牙的。”
嘴里“客气”的说着,梅宁却添了句“好热哟”,顺手脱下了外套,那两个丰满的山包更加突出了。
金恩华故意说道:“宁姐,不早了,你回去吧。”梅宁的手放回到金恩华那里:“没事的,你不用管我。”金恩华又道:“宁姐,我是说,你,你在我房间里,别人会,会说闲话的。”梅宁矜持持道:“没关系,我在隔壁开了个房间、、、、”金恩华:“宁姐,我为你的仕途测算完了,也达成了初步的合作协议,你说,我们还需要做些什么呢?”梅宁低声道:“小金,你,你认为呢?”
“唉,宁姐啊,你是一个如饥似渴的女人,又是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女人,看来我得好好的引导引导你了。”金恩华伸手将梅宁拉近一步,手毫不犹豫的落到她的胸脯上,“嘿嘿,梅宁同志,你难道不知道,你把手放在我那个地上,其实是一种犯罪吗?”
梅宁的脸更红了,手却不愿离开金恩华那里,颤抖的语气中也有了挑战的意味,“小金,你,你敢对省长犯罪吗?”
金恩华坐直身子,手在梅宁脸上抚摸着,“嘿嘿,你以为省长很了不起吗?别看我只有一只手能动,我照样可以征服你,在我眼里,女人脱光了都是一样的,我已经尝过两个阶级的女人,今天晚上就狂野一番,看看身为省长的女人,脱光了衣服趴在床上会是个什么样子。”
说着,金恩华推开梅宁,然后自己从沙发上站起来,略显粗暴的单手抱起了她。
385床上也有生产力
梅宁还是一点点的半推半就,金恩华却早已躺在了床上,调笑着说道:“宁姐,春霄苦短,作为一个领导,该知道抓紧时间的重要Xing吧,我呢手上有伤,一切准备工作就由你亲自负责了。”
忸怩着挨到床边,梅宁轻推金恩华一把,娇嗔的说道:“金恩华,你就这么对待妇女同志的吗?”
“呵呵,别在这个时候装领导,”金恩华认认真真的说道,“这是一项神圣的工作,人类之所以能繁衍发展,不就是因为有这种无与伦比的原始本能吗?这样吧,考虑到你一时放不下架子,我同意你以领导的身份进行下面的沟通。”说着,金恩华把梅宁拉到床上,随即在她的高峰上搜索起来。
一个MeiYan绝伦的TongTi呈现在金恩华的眼前,她跪在他面前的姿势更让他难以忍受,他做了个姿势,她马上扑上来解着他的衣服,那里最后一片遮掩消失,一杆无比威武的长枪立刻蹦了起来,在NongMiDeCongLin深处直指云霄,梅宁惊喜的伸出手扶住,她从未见过如此雄壮的武器,忍不住赞叹道:“真棒啊。”然后急促的揉.搓着,贪婪急切的目光不再是犹豫怯弱,这时金恩华在她那桃源处摸了几下,色色的笑起来。
“省长同志,我今天要批评你几句了,作为一个从农村来的基层干部,又主管过一个农业大县的农业,深知农业工作的重要Xing,中央三令五申,农业是国民经济的基础,农民尚且知道耕田不能抛荒的道理,你作为付省长这样的高级干部,对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耕不种,还怎么去领导广大人民群众,为此,你要作出深刻的反思,同时我决定,你这块还算肥沃的水田,以后就由我承包了,家里没有男人就是不行啊,呵呵,从今晚起,你不再叫‘没人’省长了。”
梅宁斜着媚眼羞道:“小金,你,你就别再羞人了嘛、、、、”
金恩华的手在梅宁的LuoTi上YouZou一遍,起身抓住她的头发,将长枪伸到了她的脸上,“现在,你对她作个报告吧。”他低喝了一句,梅宁迟疑着半张开樱桃小嘴,正迷糊着这个陌生的动作,金恩华没给她拒绝的机会,有点蛮横的枪长枪伸了进去,她“唔”的一声,小嘴就被塞满了,直顶到她的喉咙处,她无力反抗,呼吸艰难,眼泪汪汪的发着祈求的目光,她的头被他的右手牢牢的控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赶紧的攥住长枪的另一半,以免它无节制的进入他的喉咙深处,这时她因为他的袭击而有些身体变形,金恩华用受伤的手推她一下,她乖乖的跪好,任由他的长枪在她的嘴里进出,时而缓如蹒跚,时而急如阵风,渐渐的她没有了恶心,多了几分刺激,这滚烫JianYing的长枪变得如鱼得水,动作更加的迅捷,她的全身都被长枪传导的热量所深深感染,身体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晃动起来,她偶尔的瞄一眼站着的金恩华,他正得意的笑着,突然加快了动作,低声的喊了句什么,然后骤然的停止运动,死死的将长枪抵着她的嘴,她无法自拨,一股热浪滚滚而出,无坚不摧的喷入她的喉咙,她“唔唔”的发着鼻音,一边接纳着汹涌而来的洗礼、、、、
不久,趴在那里的梅宁缓过气来,在金恩华身上轻扭一下,幽怨的说道:“小金,你,你太坏了,我差点,差点被你窒息了。”金恩华笑道:“领导啊,一回生二回熟,我保证下次你会动作自如。”梅宁埋怨道:“不,下次还要这样啊。”金恩华道:“我是男人,当然得由我制订游戏规则喽。”梅宁扶着有些绵Ruan的长枪道:“坏小子,只顾自己快活,不管别人受难。”金恩华乐道:“亏你还是领导,急什么呀,请耐心的等待五分钟,呵呵,东山再起的强大,必将使你落花流水。”梅宁幽幽的说道:“金恩华,我成了坏女人了,你,你要对我好点。”金恩华FuMo着她巨大的RuFang,“宁姐,我不会影响你的工作,但是在床上,你必须适应新的角色,否则你会惨不忍睹。”
梅宁不再说话,因为她手中的长枪正在重新雄起,她扑到他身上,两具ChiLuo的身体粘在一起,他们开始热烈的投入,互相狂的吻着对方,然后她推倒了他,骑到他身上,急不可待的对着他的长枪坐了下去,金恩华看着快速起落的梅宁,忍不住的笑了。
金恩华调笑道:“梅付省长,你是在工作吗?”梅宁喘着气道:“小金,你说的,这也是工作么。”金恩华伸出大拇指赞扬道:“不愧为领导,一言中的,报告领导,需要我配合吗?”梅宁娇笑道:“小金同志,你尽管全力投入,我保证负责到底。”金恩华狠狠的往上顶了几下:“呵呵,省长啊,我这样算是很投入吧?”梅宁百忙之中说道:“嗯啊,很投入、、、、请继续投入、、、、”金恩华问道:“宁姐,你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开始想勾引我的?”梅宁嗔道:“小金,别说那么难听么,谁叫你那家伙惹人,谁看见都想哩。”金恩华一边顶一边问道:“宁姐,看你一付如饥似渴的模样,你那丘水田多久没耕作了?”梅宁的身体上下动着,嘴里吐了一口气说道:“啊,爽哦,小金,你的大家伙够劲,我,我的良田都快荒了大半年喽,我家里那个,半年才回一次家呢。”金恩华笑道:“够可怜的,那你就有水尽情流吧。”梅宁媚眼一抛,动作更快了,“小金,宁姐、、、、都来第二次了、、、、啊、、、、轻点、、、、宁姐谢谢你、、、、”金恩华笑骂道:“省长SaoHuo,真是没用。”梅宁ShenYin道:“唉,小金,不是我不努力,是,是你的努力,消灭了我的努力、、、、哎哟、、、、我受不了了、、、、”金恩华笑道:“宁姐,你还是息息吧,看我的。”
两个人换身移位,梅宁依言趴在床上,金恩华跪在她雪白屁股后面,重重的在上面拍了一下,“老实点,省长同志,不听话我会干死你的。”举枪一刺,狠狠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啊”的一声,马上重又打起精神,迎击着后面沉重的打击。
金恩华笑道:“宁姐,你不能这样无声的战斗呀,我亏大了,好歹请说点什么鼓励鼓励嘛。”梅宁抱着枕头道:“小金,你,你要我叫,**吗?”金恩华咧嘴一乐,打了梅宁的屁股一下,“宁姐,那是老一套,既然改革开放了,就整点新鲜的吧。”梅宁哼着问道:“你,你要我说什么、、、、啊,你轻点嘛。”金恩华道:“宁姐,我听同志们说,你擅长作即兴报告,你就结合当前实际,来个即兴报告。”梅宁羞道:“小金,你就会捉弄你宁姐。”金恩华说道:“题目就叫做,床上也有生产力,宁姐,我命令你,快说。”梅宁央求道:“哦、、、、小金,下次,下次行吧?”金恩华拚力的撞击了几十下,笑嘻嘻的说道:“宁姐,你说不说,这是我给你定的规矩,以后每次都要执行的,你必须无条件的服从。”梅宁叫道:“啊、、、、我,我说、、、、你轻点、、、、哟、、、、我,我听你的、、、、”
金恩华开始不紧不慢的输送着,忍住笑,装腔作势的说道:“同志们,会议开始了,下面,请之江省付省长,梅宁同志,作关于‘床上也有生产力’的报告,大家热烈欢迎。”说的同时,金恩华当然也鼓了掌,他的左手没法配合,所以掌声是从梅宁的屁股上响起来的。
“同志们,我今天要作的报告,题目叫做,床上也有生产力、、、、啊、、、、为什么说,床上也有生产力呢?大家都知道、、、、哎、、、、床是给人睡觉用的,也是可以那个的嘛,人是生产力的第一要素,所以、、、、哟、、、、所以,只要人在床上的时候,床上就有了生产力、、、、哎哟、、、、实践证明,当床上有两个,或是两个以上的人,存在的时候、、、、哦、、、、更能体现出生产力的无处不在,所谓淋漓尽致、、、、哟呦、、、、特别是,特别是男女搭配,在床上的时候、、、、小金,你轻点么、、、、他们将生产出新的劳动力,也就是新的未来的生产力、、、、啊,不、、、、同志们,关于这一点,我是比较有发言权的、、、、唉、、、、在小金同志,热情的帮助和鼓励下,我得到了身心愉悦,精舒神爽,能更加认真的为人民服务、、、、哟,轻点、、、、难道说,这不也是一种生产力吗?、、、、啊、、、、因此,事实说明,我们的床上、、、、小金、、、、也是有生产力的、、、、我,我不行了、、、、哎哟、、、、呜、、、、我,我的报告、、、、完了、、、、啊、、、、谢谢,谢谢同、、、、志们、、、、呜、、、、”
386杀机陡起
都说痴情的男女忘时间,忘情的男女没时间,如果不是急促的电话铃声,相拥着的女省长和她的部下,还不会从昨晚的盘肠大战中回过魂来,梅宁习惯性的伸手去拿电话,金恩华的手挡住了她的手,“呵呵,宁姐,这是我的房间,你想让同志们知道你在我这里吗?”
梅宁一怔,总算完全的清醒了过来,在金恩华身上轻拧一下嗔道:“都是你这个坏蛋害的。”却又趴到他身上来一阵狂吻,金恩华笑道:“呵呵,宁姐,如果你看看墙上的钟,说不定你会更清醒的。”梅宁依言往床头的墙上一瞅,立时一骨碌的爬起来,“八点一刻,要死了。”一边埋怨金恩华,一边往浴室跑,金恩华冲着那赤身luo体乐道:“领导,我可以证明,你昨晚在废寝忘食的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