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里维拉诺跟加拿大官方交涉完,等婉彤平安回来,然后你亲自跑一趟,带几个兄弟挨个拜访这些人。”
“有不听话的怎么办?”
“你说呢?”叶皓东反问道。
刚子比划个砍头的手势,用征询的目光看着叶皓东,迟疑问道:“会不会引起当地政府的注目?我担心会给婉彤嫂子造成更大的麻烦。”
叶皓东笑道:“你不知道这个国家是讲民主讲法律的吗?法律给一个人定罪首要条件是什么?证据嘛!你办事之前敲锣集合所有人参观了?”
什么叫证据?指纹,凶器,动机,痕迹,作案使用工具包括车辆,甚至是可以提取DNA样本的皮屑毛发,当然最重要的还有证人。叶皓东说到证据时笑眯眯的,刚子却从他目光里读出了森寒之意。
叶皓东跳下高脚转椅负手而立,模仿电影里曾志伟的口气:“算命的说我有七十年大运,这辈子我是一将功成万骨枯的命……这个曾胖子演了一辈子喜剧,到老了还成精了,这个黑道大哥被老小子刻画活了。”
刚子点点头,道:“简慧珊投资的电影里也有个角色找过他,档期问题没谈拢,说起来我回国那半个月还跟他本人见过一面呢。”
叶皓东看一眼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距离昨天里维拉诺离开的时间已经过去十二个小时。
春日照耀小城萨斯卡通,城里的萨省大学内,阳光明媚,草坪上三三两两的年轻人散坐着享受这美好春日。里维拉诺夹着课本从校园中走出来,那样子还真是一派学究风范。一辆林肯商务车停到他面前,从车里下来两名年轻人,为首的向他汇报:“马里加斯大律师已经通过您哥哥的关系把那位苏婉彤小姐保释出来,再有一个小时就能从里贾纳赶回来。”里维拉诺点头道:“好的,立刻打给叶先生的助手,说人已经接回来,一小时后到萨斯卡通。”
引用萨省大学西方哲学教授里维拉诺的话来形容叶皓东这趟萨斯喀彻温之行,风一般的男人来去如风。
挑战者CL604在视线中越来越小化作一个银色亮点,最终消失在天际。刚子一拍里维拉诺肩头道:“走吧,去里贾纳,胆敢找皓东哥麻烦的人不让他付出些代价,咱们还算什么黑社会。”
飞机上,卧舱内,宽大的座椅被放倒,苏婉彤骑在叶皓东身上,身子起伏运动,一只手优雅的将一头秀发拢到脑后,另一只手按在叶皓东胸口。战况说不上多激烈,苏婉彤是那种敏感多情的女子,办事儿的时候喜欢慢节奏。
“我是不是很没用,矿场管理被人在内部安插了卧底,搞出矿难这么大事情,善后处理又被人陷害,还要你这个百忙之人前来搭救,原以为我就算不如抚云姐那样能帮你总揽全局,但至少还能帮你把矿物部门打理好,可是现在我才发现自己真的挺笨的,我之前学的那些矿场管理的知识全是纸上谈兵……唔~”
叶皓东坐起身,用嘴巴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双手托住她的臀部,用力加快托举挺送速度,强烈的快感冲击的苏婉彤说不出话来。只有咬着嘴唇死忍着不发出半点声响。叶皓东的长吻结束,用一波激烈的冲锋把敏感的苏婉彤送上情1欲的巅峰。怀抱着浑身大汗,肌肉不由自主颤抖的苏婉彤。“这些麻烦不是你的错,矿难是因为有人想找我麻烦引起的,善后处理时还是有人从中捣蛋才会连累你被抓,这些责任全不是你该承担的,你其实做的已经足够好了,回到温哥华好好休息些日子,矿场这边我会想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让他们再不敢来瞎找咱们的麻烦。”
对于叶皓东而言,苏婉彤这件事只是个小插曲,但这件事透露给他一个信息却不容他小觑。万亿俱乐部也好自由同盟也罢,这些洋鬼子就算正面不找叶皓东麻烦了,也会在叶皓东的周边给他制造麻烦。真正的冷战式对抗已经在他们之间展开。当务之急必须尽快让自己真正取得跟他们对抗的资格。把军火商联盟完全掌控起来已经迫在眉睫。
国际军火商联盟第二次全体代表会议在阿富汗秘密召开的时候,已经是2003年的五月。叶皓东,李展鹏,陈展堂三人站在玛纳斯主峰上登高远眺,入眼处玛纳斯山已经是满山新绿。
“两位老哥,你们看,从这里往东坐车只需五天穿越巴基斯坦全境,就是咱们的国家了,那里才是咱们华夏人的根,你我弟兄客居异乡,不管过的多风光,赢得多少老外的敬仰,若是不能有朝一日回到那里衣锦还乡,这辈子就算打下泼天大的世界也不过是锦衣夜行。”
陈展堂负手点头,“皓东说的好,过去我曾经有一段时间还恨过故国,现在我已经想通了,国家是没有错的,作为华夏儿女我们没有理由怨恨国家,该怨的是国内的那些官僚们。”
叶皓东:“两位老哥多少年没去过了?”
李展鹏:“我今年六十有四,五十五年前离开祖国大陆,从那以后再也没回过故里,只记得童年时故乡的水味道很甜,我们家住的村子四周都有水,夜里的空气很清凉,青蛙的叫声和夜里偷偷去小河塘洗澡的三姑很美,五十五年音信隔断,家乡现在的样子已经不敢想象了。”
陈展堂:“我的情况比大哥好点,十五岁离家偷渡去了香港,后来辗转漂泊到了合众国,一晃儿就是四十八年,离开的时候已经懂事,所以记下了很多亲戚的联络地址,这些年他们的生活发生了很大变化,联络的方式也改变很多,但好在我还能联络上一些。”
叶皓东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扔向东方,拍着胸膛吼道:“只要把这次的事情办好,天下再大,路途再远,也没人能挡住咱们回家的路。”
陈展堂:“老三,说实话,上次的事情我和大哥虽然尽力支持你了,但动用的人手也基本全是我们自己的人,山门内的人手我们俩谁也没敢动,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叶皓东一笑,道:“你们不看好我能折腾过亨利?洛基那一关,派出自己最得力的弟兄帮我,也不过是为了全你我兄弟结拜之义,内心里你们俩甚至都做好了替我收尸的准备对不对?”
李展鹏面露愧色道:“老三一直看的很透,我和你二哥出来的年头久,跟那些人也打过几次交道,当年信义恩师被迫退出山门一事,背后也有他们这些人的影子,对于他们所拥有的力量,不瞒老三你说,我们现在想来都心有余悸,所以当时你跟我们说决不能解散军火联盟更不会妥协归顺,我们俩真是抱了交代好后事就陪你一起死的心思了。”
陈展堂接道:“却没想到老三你天纵奇才,居然就把这事儿办成了。”
叶皓东哈哈大笑,年少轻狂毫不掩饰。“二位老哥还真叫你们说着了,你们老弟我还就是天纵奇才,贼老天纵容的奇才,脑瓜顶上有这个贼老天罩着咱,明天这场大会之后,咱们兄弟就是这咱们一手创建的军火帝国的真正主人。”
李展鹏和陈展堂一起摇头,真挚的说道:“皓东,我和你二哥风烛残年之人,能在这个年纪认识你这样一个少年豪杰,我们俩打心眼里高兴,能帮衬你做下这泼天大业,我们更是由衷的自豪,军火商联盟这个庞然大物是你一手创建的,作为你的兄长我们也与有荣焉,但说到它的主人,只有一个,就是你叶皓东。”
第一六九章 军火大帝(卷终章)
做人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胸襟气魄。站得高看得远,在大方向上不犯错就有了成事儿的基础。做事有锱铢必较精益求精的精神,凑得近看得清。不在细节上犯错是取得成功的关键。叶皓东可以一览众山小,却不是个干细活的人。所以他找了一群能帮他把细活干好的帮手。用他自己的话说:咱造纸不如钟志敏,搞酒店比不得宋豪,搞华俄贸易逊色张天鹏,现在做军火生意更不如维克托,但咱有本事把他们全绑上咱的战舰上。
现在这艘战舰上绑着的人越来越多了,国际军火商联盟二次会议上,两个大人物亲自到场更增加了叶皓东那艘战舰的威慑力。华夏兵器出口总公司的胡建平总经理和施耐普划时代兵工厂老板马克?麦克斯联袂前来捧场。其他道贺的宾客包括一些非洲酋长部落首领,中亚地区前苏联解体后产生的众多军火销售国的军方代表,还有一些上次没来,想借这次机会搭上叶皓东这艘军舰的军火商。买家,卖家,这几个月享受到国际军火商联盟成立后带来的好处的人们更是趋之若鹜,很怕错过什么好事儿。这些人中早有消息灵通人士在风传叶皓东跟欧美军火供应商达成协议一事。
维克托没有让叶皓东失望,军火批发业务交给他打理之后成效显著。大会的主席位置一共设了六个座位,除了叶皓东和洪门两位大佬外,维克托也跟两位贵客胡建平和马克共同列席。会上叶皓东当众宣布跟欧美军火供应商达成协议一事,众人闻听个个欢欣鼓舞,深感军火商们的春天到了。接着叶皓东又隆重向众人介绍了两位贵宾。两位手中握有大量货源的军火界大佬的列席更增加了这些军火商对叶皓东的信任。
大会开了一星期,叶皓东在洪门代表李罡风的陪同下,挨个走访了这些来自世界各个角落的军火贸易商。庄重做出承诺,从今天起,地不分远近,买卖不分大小,只要是率属于军火商联盟的军火贸易商,都可以分享到廉价的货源,所有运输风险全部由叶皓东承担。
散会当天场面难得的有些离别伤感的味道。叶皓东挨个跟军火商们拥抱话别,闹腾了整整一天。冷眼旁观的胡建平和马克?麦克斯看到的情景是,各路军火贸易商对叶皓东真心的拥戴和叶皓东强悍的关系网。这些军火商脸上的敬佩有多少水分这二位都是精干老练之辈自然看得分明,来之前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叶皓东竟然真的能整合起这么大一股力量。叶皓东的精明大胆加上这些被聚拢起的散沙,从今起世界军火市场,国际军火商联盟必执牛耳!
繁华落幕,尚有余味在心头的叶皓东意兴颇高的跟胡建平漫步山林间。
“胡大哥,想不到咱们再见之日,你从玩笔杆子的变成了倒腾枪杆子的,我从传播文化的造纸商变成了引发战争的造孽者,全世界有多少人在骂维克托就等于有多少人在骂我叶皓东,八年时光流逝,你我身份变的天翻地覆,但你我的友谊却能更进一步,这难道不是命运的安排?”叶皓东难抑兴奋心情,话语中难得带几分文生的酸腐气。
胡建平的心中何尝不是感慨万千。当年火车上那个满嘴哥德式说教的小混混儿头子,只用了八年时光,就成长为执国际军火贸易牛耳的黑道大亨。除了命运的安排外,胡建平想不出其他理由是造就叶皓东这怪杰的因由。
叶皓东的话除了勾起胡建平对命运之神的慨叹外,还勾起了他的文青情怀。遥想起当日笔墨青衫行,文字点江山,佳人相伴,读书写字,不亦快哉的日子。心暖之余又想起那些愤指高尚墓志铭,卑鄙通行证的好友,到今天还有多少人依然在坚持用黑夜给的黑眼寻找光明?春暖花开的海子死了,北岛出国了,顾城杀妻后自杀了,诗人成了杀人犯,杀自己杀老婆,老山战场的英雄沦落为丐帮头子,这些悲凉和无奈是谁造成的?这个正走在登顶路上绝不能乱的国家,已经到了需要英雄的时刻。想到英雄,他不自觉的把目光投向叶皓东,很快又摇摇头,这小子成不了英雄,他可以是上海滩上的杜月笙,可以是隋末的混世魔王,可以是财可敌国的沈万三,就不可以是英雄。他太自我化了,英雄要懂得进退之道,要有吞吐天地的胸怀,要忍辱负重不惜背天下骂名只为还泱泱华夏一个碧蓝天!只有这样的英雄才有改变国内现状的资格。把希望寄托到迷信暴力的叶皓东身上?开什么玩笑!
趣事流年,人生苦短。几度硝烟,生死之间。去苦留欢,不亦快哉。转瞬回眸,归期若梦。二零零三年二月六日叶皓东书。在一棵高原冷杉树的树身上,胡建平看到一排小字一首小令刻得隽永随性。不求格式严谨文字风雅,却道出了作者看淡悲苦无惧生死的豪情和浓浓的思乡之意。
“以你今时今日在世界暗势力中的地位,有必要冒险回国吗?在国外你能做的远比在国内多。”
“衣锦不还乡如锦衣夜行,这个地方叫阿富汗,走到喀布尔大街上谁知道我叶皓东是谁的儿子?谁的孙子?谁的弟弟?再说,高明的棋手永远追求更高明的对手,下棋比做人,跟外国的臭棋篓子下多了,我担心大脑会退化掉,若比战斗精神天下无出德意志其右者,但若比战斗智慧则天下无出我华夏之右者,太祖他老人家说的好,与天斗其乐无穷……不战斗的人生不是我叶皓东的人生,这才是我一步不停的瞎折腾到现在的原因。”
胡建平被叶皓东一番歪理说的热血沸腾。是啊,自己从前不就是缺少了战斗精神吗?回想青年岁月从感慨到愤慨再到颓废,三十五岁以后终于认命步入庸俗。每次想到这些自己总感叹命运不济,生于官宦之家不能畅所欲言胆大妄为。一个人一辈子是否依照自己意愿活过取决于命运还是自我?如果不战斗一场谁又能知道?
“皓东,你是对的,我要说的是,谢谢你跟说这些,你回国的事我虽然无能为力,但我会尽力。”
送别胡建平三天后。喀布尔国际机场,湾流G5私人飞机前,叶皓东跟马克?麦克斯握手告别。这是他第一次跟马克握手,表情凝重。口气肃穆对马克交代:“钱我可以一年内付给你全款,货你可以分解成一千份分批移交,五年内完成交易,安全第一。”
湾流G5升空远去,林守一站在叶皓东身后,忧色浓郁。“大哥,这可是涉及合众国底线的交易,不像预警雷达一类的装备,一旦被合众国察觉,他们敢用导弹炸咱们。”
叶皓东回头看虎子,笑问:“虎子,你是独一无二的圆满大宗师,如果没什么大的意外你活他个一二百年都不成问题,但我很肯定即便是你也抵挡不了导弹,是不是?”
虎子闷声道:“圆满大宗师的内裤也是穿在里边的。”
叶皓东哈哈大笑,道:“你怕不怕合众国用导弹把咱们人间蒸发了?”
“炸碎了,这二百来斤也留在自己国土上做肥料。”
叶皓东:“该死的话咱们兄弟早成漂流海外的孤魂野鬼了,命不该绝之人就算是合众国倾全国之力也未必杀得了,比如那个中东大胡子,老子干的事总没他那么招洋鬼子恨吧。”
刚子之前一直躲着马克?麦克斯,这会儿不知从哪冒出来,凑过来问:“江兰嫂子来电说彭局长要亲自见一见你,他人在巴基斯坦。”
叶皓东笑眯眯道:“胡建平前脚走他后脚就来了,咱们买那个东西的图纸这件事我没瞒着他,看起来他也没瞒着这位军事战略情报局的彭大将军,这不,人紧跟着就追来了,你们说如果他想代表国家参一脚,我答应不答应?”
林守一眼睛一亮,有话想说又咽回去了。
叶皓东:“守一是咱们的大管家,在他眼里恨不得咱们赚的每一个大子儿都攒起来才好,买那东西风险大,资金投入更是天文数字,守一肉疼着呢,现在有个大金主自己上门来帮着咱们买单,他心里不定已经乐开花了,这事儿如果有八成把握做成了,我一准儿答应他,事实上这事儿不是一般的没谱儿,咱们自己把东西弄到手了,就是一把尚方宝剑保命符,要是没弄到手,也省的国家跟着受损失,我叶皓东赚钱就是拿来花的,为这事儿当冤大头,我高兴!”
林守一:“全球每年军火贸易额超过一千亿美元,涉及到咱们经营范围内的约占这个数的百分之三十八,就前三个月的销售情况看,咱们在其中占了百分之五十二,也就是说这三个月咱们就卖掉了将近六十亿美元的军火,其中咱们占了百分之七十五,维克托百分之十八,洪门百分之七,皓东哥需要的资金虽然庞大,但咱们也还是支付的起的。”
刚子好奇的问:“这里边利润有多少?”
林守一:“去掉成本,至少赚四成到五成,这里边有一个成本浮动的问题,主要受地区局势,气候变化等因素影响。”
叶皓东不耐烦的摆摆手,道:“回去回去,不讨论了,马上又得去巴基斯坦,我那窝里还两只金丝雀儿呢,你们抚云嫂子跟我过来这么多天,见我面儿的时候都少,早憋一肚子火了,赶紧回去吧,不然我后院着火了,你们也别指望消停。”
乘直升机回到玛纳斯山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一下飞机叶皓东等人就收到一个不好的消息,转运仓来了个贼,很厉害的贼!虽然被三宝发现了,竟然用飞刀伤了三宝,工作人员连锁十八道马林格大横栓锁,却被那人只费时三分钟就脱困而出。那人没有用枪,但飞刀绝技比抢还厉害,有两个特训过的安保兄弟都被他例不虚发的飞刀所伤,现在人已经跑了。
叶皓东问:“看没看丢了什么?”
工作人员答:“监控录像上显示,这个人只跑到叶先生房间里跟谢小姐说了一句话,偷走了谢小姐一只耳环就跑了。”
这人拿走一亿美元叶皓东都未必这么生气。叶皓东勃然变色,奶奶的,居然冲到我家里调戏我老婆,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忍了婶儿都不能忍!这孙子我非弄清楚他是谁不可。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人是个东方面孔,从身形和他跟谢小姐说过一句话这件事上看,他多半是个华夏人。”
叶皓东怒问谢抚云这件事的究竟时,谢抚云掩口笑起来没完了。“他?他呀?……咦?你吃醋了?哈哈,那就更不能跟你说了,反正我跟他的关系可非同一般,要是没有你,要不是他比你还花心,没准儿我再等几年就真的要便宜他了。”
叶皓东扑上去咯吱谢抚云,谢抚云受刑不过,终于招供:“别咯吱了,我说我说,他叫李虎丘,小的时候我救过他一次,他以为我是被你这个大坏蛋抓来的,所以进来救我,人跟你一样也是在国内捅了天大篓子,现在跑路呢,上次咱们在温哥华登机时,你不分青红皂白突然就拉我上飞机,他看见以后误会了,当时虎子在你身边,他没把握就一直跟过来了,他是个以保卫女子为天职的人,我又是他的恩人,所以就跟来了,你要是贾宝玉,他就是韦小宝加上胡逸之的结合体。”
叶皓东狐疑的:“这个世界上还有跟我一样拉风的男人?”
谢抚云:“以后有机缘了,一定介绍你们认识认识,说起来他还差点成为你的亲戚呢。”
叶皓东一瞪眼:“你还来劲是吧?”谢抚云闻着醋味熏人,格格娇笑道:“农俊婷有个哑巴堂妹,还有个女警堂妹,那俩丫头跟他都有一番纠缠。”
叶皓东听到农俊婷三个字,被触动了心思,凑过去温柔的把谢抚云抱在怀中,道:“咱们就快要回去了。”
军火帝国终章······红票今天超过一千八,明天京华浮世绘连更五章一万五。
卷五 京华浮世绘
第一七零章 爷要回家!
1989年联合国大会,全世界都在制裁华夏,起因不过是合众国在那里咳嗽一声的结果。而我们以往的朋友不是胆怯得不敢说话,就是拿了昧心的美元。例如北朝非洲诸国之流。只有两个真实的朋友说了句公道话,随后就遭到了合众国制裁。那时我们能够给予他们什么?钱?还是先进得不得了的武器?还是别的什么?几乎什么也没有。但是信念留存在巴国和古巴心中,他们还是坚信华夏会有崛起的一天。
叶皓东足迹所至东西方诸国,从未有哪个国家的人民比巴基斯坦人民对华夏人这般尊敬友好。置身在这个国家,你随时能感受到这里人对华夏人的热爱亲近。踏上这块土地,叶皓东有一种回归的错觉,这里已经是华夏触手可及的地方,如果叶皓东在华夏的对手想办他,通过官方渠道在巴基斯坦寻求帮助,叶皓东会很麻烦。同理,如果他在这块土地上平安无事,就说明了一件事,华夏现在的话事人对叶皓东很感冒。
伊斯兰堡是世界上最年轻的都城。面积人口规模比拟华夏一座普通的二线城市,或许还略有不如。目前这里的一切政治活动几乎都在合众国的间谍卫星监控下。反恐战争爆发到现在,合众国依旧没能搜寻到丹爷的踪迹。中亚地区所有可疑的政治势力都成为他们以此为借口的监控对象。面对被咬疼了的棕熊一般的合众国,这一地区所有人对此都保持了克制忍耐。
彭爱华中将的想法是跟叶皓东秘密见面。如果CIA知道他这个多年老对手人在巴基斯坦,出动特战队斩首的可能性都有。在如此敏感的地区出现,由不得彭局长不多加小心。叶皓东一口回绝了彭爱华的提议。他要求跟彭爱华就在伊斯兰堡见面的地点定在了著名的游览胜地夏克巴里山顶公园。在那里有一株周总理一九六1四年种下的乌柏树,叶皓东听说这件事后当即决定把见面地点定在这里。
没本事的人做出冒险之举叫鲁莽无知,有本事的人行冒险之事叫艺高人胆大。彭爱华胆略过人经验丰富,对于叶皓东的提议他理解为这是臭小子在试探自己的胆略本事,不管是作为长辈还是作为此次代表国家跟叶皓东谈判的代表,他都不能让叶皓东小瞧了。
上午十点钟,彭爱华准时来到夏克巴里山顶公园。叶皓东因为谢抚云和苏婉彤想游览一番的原因,提前在此恭候多时。彭爱华身边只带了一名安保人员。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鹰目狼视,气势不凡。虎子低声对叶皓东道:“按照老亨利的逻辑,这世界上有六个承受五百品脱改造液的超级改造人了。”这人居然是个宗师级别的高手!难怪彭爱华如此自信,只做简单化妆就敢单刀赴会来此跟叶皓东见面。其实,叶皓东不知道的是,来之前,彭爱华已经安排了三股疑兵从大使馆离开,吸引合众国方面的注意力。他自己带着贴身警卫张保国走的伊斯兰堡地下防空通道离开大使馆。
叶皓东站在总理亲手栽种的乌柏树围栏前,负手而立。彭爱华走上前站到他身旁跟他一起看这棵树。苍翠的乌柏树经过三十九年的风霜雪雨,已经长得茂盛青翠。
“三十三年前我二十二岁,在总理身边当警卫排长,有一天总理问我愿不愿意到邓副总理身边工作任警卫连长,我内心里其实是不愿意的,但我看得出总理是很希望我去的,于是我回答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彭爱华说的总理旧事勾搭起叶皓东的兴趣。他问道:“总理命令您去了吗?”
“嗯,总理说他能理解我不舍得离开他身边的心情,不过为了党和国家的事业更好的进行下去,我必须到邓副总理身边工作去,并且他还要求我,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誓死保卫邓副总理的安全。”
“后来呢?我琢磨太宗他老人家那会儿正是不得烟抽的时期,您去给他当警卫连长估计顿感前途暗淡吧?”
彭爱华想说不是那回事,却最终用手指点点叶皓东,算是默认了。笑道:“当时的情况比你说的还要不如,事实上我刚到邓副总理身边没几天他就被下放了,而我也随着他被总理安排到下边,任务依然是保卫他的安全,那时候我虽然不打折扣的执行了组织赋予的任务,但内心里我是不理解的,我觉得一个主席他老人家说需要改造思想的领导干部不值得浪费我们这些军人来特意保护。”
叶皓东:“总理这个安排却成为您人生走到今天最重要的转折点,难怪您看到这棵树感慨这么多。”
彭爱华:“我其实想到更多的是总理他老人家的爱国情怀,你能想象当时他有多么希望咱们华夏人能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活的幸福富足,受人尊敬吗?”
叶皓东:“他老人家是六无圣人,是历史上唯一合格的政治家,胸襟宽广大公无私,刚柔合一进退自如,他老人家的觉悟是圣人的境界,咱们只能膜拜无法模仿。”
彭爱华:“我这一生都在沿着他指明的方向前行,华夏正经历三百年沉沦后未有的崛起机缘,我们有世界第三的核实力,我们有世界最丰富的资源,最勤劳的人民,我们正快速积累财富,人民的生活正彻底得到改变,但我们却没有一刻是真正安全的,是什么原因我不说你也知道。”
“前一百年咱们落后太多了,您想说的是我也应该如您一般秉承总理遗志,为华夏民族崛起出一把子力,对吧,不过您可找错人了,我是个小混混儿出身的犯罪分子,是公安部三A级追捕的逃犯,B级重犯就够枪毙了,我这个级别的还不得万剐凌迟了?您说我这样一个罪大恶极的反1党反1国家反人类的十恶不赦之徒,怎么可能把觉悟提高到总理他老人家的轨道上去?”叶皓东说完这句话,一步跨过围栏,手抚摸着那棵乌柏树,喃喃自语:“真想在上边刻字留念啊,就写叶皓东到此一游。”
彭爱华注意到不远处一名公园工作人员已经注意到这里的情景,正往这边跑过来。“叶皓东,你给老子出来,丢人丢到太平洋了,你希望引起更多人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