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个二愣子,真是他娘的愣,非要把自己做的梦说成真的!”马小乐叹了口气,拍了下大腿,“不过也怪我啊,怎么能和一个愣子开玩笑呢。”
“什么梦不梦的,我不明白。”张秀花起身拿了把蒲扇,使劲扇了起来。
“是这么回事,跟你一讲你啥都明白了。”马小乐一脸的懊悔模样,“那天我在河里洗澡,二愣子去逮虾子,他看到了我的大家伙,说他爹的家伙比我的小多了,我问他啥时看到他爹的家伙的,他说有天晚上他爹没穿衣服就到院子里撒尿,进屋时他看到的。这事要是到此也没什么,关键是那二愣子晚上回家睡觉时又梦到了我光着屁股在他家院子里转悠,那小子脑子不好使,第二天就找到我说他看到我夜里没穿裤子站在他家院子里。我想和他开个玩笑,就说是的。他问我去他家干什么的,我说是去借渔网子的。结果这么一来,二愣子全信了,他就认定了我夜里去过他家借过渔网子。你说我冤不冤,这事无论被谁听到了,都会像你这么想,说我和柳淑英怎么怎么肯定有一腿。秀花婶,你说我冤不?”
张秀花听得直皱眉,她觉得这好像也能讲得通,可是她实在不愿意相信,让她高兴了大半天的事情就这么化为泡影,“小乐,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当然是真的!”马小乐拍了下胸口,“秀花婶,我还能跟你撒谎么,那我就没人性了,你对我这么好,我哪里会对你撒谎!”
“哦,那个柳淑英没被你给日了啊。”张秀花一脸的失望,让马小乐摸不着头脑,“秀花婶,听你的意思,你还想让我日柳淑英?”
张秀花想说是,但觉得这不光彩,“什么话,我怎么想让你日柳淑英呢,你这么好的东西,我哪舍得让别的女人尝了!”说完,用蒲扇对着马小乐扇了一下,“小乐,上午被你搞了几下不过瘾,害得我整个下午都淌水,来,赶紧给我堵堵漏子,可不能再流了。”
“村长这会不会回家吧?”马小乐现在还不想干那事,找着话题说下去。
“不会,商店里讲摊子的人多着呢,他回来还得些时候。”张秀花已经起身脱大裤头,只剩下一个小裤衩。
“秀花婶,刚才在门口听你说什么二魁二魁的,听你那话音,好像二魁他女儿的腿窝子小啊。”马小乐上前捏着张秀花的奶头子揉搓着,轻声问道。
“哎哟,你个刀杀的,轻点。”张秀花很受用马小乐的揉搓,闭上了眼,“是啊,二魁他女人的腿窝子就是小。”
“你咋知道的?摸过的?”马小乐手上减了气力,非常柔和。
“我摸个屁,曹二魁告诉我的。”
“曹二魁告诉你这个做啥?”马小乐嘿嘿笑着,“秀花婶,你跟我讲真话,曹二魁上过你吧?”
“那个没用的货,比赖顺贵强不到哪儿去,那玩意儿太小了。”张秀花说完觉得似乎有些不妥,“那可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自从那一次后他就没沾过我的身子。”
“喔,知道了。”马小乐另一只手也用上了,逮着张秀花的另一个头子揉捏起来,“那他是怎么的就说到他媳妇的小了?”
“他啊,在我里面瞎折腾,我嫌没感觉,他竟然说我的太大了,他女人的小,夹得他紧紧的。”张秀花有些恼怒地说,“我一听这话,一下就把他踹到了床下。”
【061】 一根二根三四根
“哈哈……”马小乐大笑起来,“这么说,那曹二魁还没能在你那里面吐口老痰呐!”
“他啊,歇歇吧,这辈子休想了。”张秀花已经有些不能自控了,伸手拽着马小乐的手往下滑,“小乐,你摸摸你秀花婶的东西,看看多大。”
以前马小乐摸过,就在院子里头,还有肥皂沫做润滑剂,不过那时并没有深入,只是户外运动而已。这次马小乐还真是有点心跳了,虽说都搞过好几次了,但他并不清楚张秀花底下那里面到底是个啥构造。
马小乐用手指头在张秀花的私处一阵乱拨弄,引得张秀花阵阵骚声浪语,这让马小乐很有股兴奋劲儿,随之食指不屈不挠的前行,马小乐觉着就像是在温水里抠那种烂烂的热红薯。
“小乐,几根啊?”张秀花嘟嘟地问。
“啥几根?”
“手指,用了几根。”
“一根。”
“再加一根……”张秀花垂手靠住马小乐的裆部,逮着家伙开始套弄起来。
马小乐很认真地将中指向食指靠拢过来,在里面做了个七百二十度的回旋。张秀花立刻吐着粗气说,“三……三根!”
马小乐的无名指毫不犹豫地向中间靠拢了过来,他感到了有被箍紧的劲儿,可是这不妨碍三根手指时而并拢,时而又如锥子般地在里面翻江倒海起来。
没多会,坐在椅子上的张秀花伸直了两腿,拿光脚板在地上乱搓着,身子也向后倒着,靠在椅背上,“小乐,四……四根!”
此时马小乐正在兴头上,就是张秀花不发话,他也要四指并拢了。这下,马小乐感到了一股更大的箍劲儿,可他还是努力地作出了一个剪刀的样子。“她娘的,要是大拇指也能进去,估计石头、剪刀、布都能做了!”马小乐暗道,不过从张秀花的表情来看,他的大拇指是不能再进去了,看来石头、剪刀、布,也就能玩玩了布和剪刀了。
正想着,张秀花“吽吽啊啊”地挺硬了身子,两手紧紧抓住马小乐的膀子,“小乐,我……我要飘了,飘了……”
马小乐此时已经鼓到了家,实在不能在忍耐下去,一下掏出了家伙,“秀花婶,我也要飘!”
张秀花正抖颤着身子,哪里还能接招,“等会,等会……”可马小乐却不理会她,掀起她的屁股侧起来,扶着话儿挺了上去。
张秀花两手死死抱住椅背,“小乐,你不能用力,让我歇会儿。”
欲望有时是被动而来的,手指的感觉诱惑远不能和真家伙相比,虽然张秀花在指尖上舞蹈过了,也飘了,但在马小乐真刀真枪的“霍霍”冲杀下,体内的欲火再次被引燃。她不断甩着头叫了起来,“小乐小乐,你真厉害,快……快我死过去吧……”
张秀花还是老样子,跟大姑娘生孩子般嚎叫了一声,幸福地“死”在了椅子上,但马小乐依然没有气馁,不管三七二十一,迅猛地捣砸起来,张秀花没“死”过去的时候是不给他这么捣砸的,说那样她受不了。现在张秀花“死”过去了,马小乐依旧一手抓着她的一只膀子、一手扶着她的屁股,毫无顾忌地捣砸起来,晃动着结实的屁股像高频打桩机一样,快速和沉重地一顶到底。
如此尽兴尽力,马小乐满头大汗地甩出了浓郁而滚烫的核弹粒子后,终于也结束了这弥久叱咤的征程。
马小乐松手了,张秀花像烂泥一样从椅子上瘫软下来。马小乐没在意到,等他回过神了伸手想拉张秀花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已经“咕咚”一声滑落在地上了。这一滑落动静不小,张秀花醒了,她睁开无力的眼皮子,“小乐,你个***真要我死过去啊!”
在马小乐搀扶下,张秀花抖抖索索地站了起来,扶着椅背重又坐了下来,“帮……帮我把大裤头穿上,赖顺贵估计快……快回来了。”
马小乐一听,吓得腿肚子都要朝前了,刚才只顾着干得过瘾,还把赖顺贵给忘了,要是他回来撞到,那可就是万劫不复了。马小乐提上自己的裤子,麻利地捡起张秀花的大裤头给她套了上去,张秀花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浪个里格朗,浪个里格朗……”一阵悠闲的调子传了过来,是赖顺贵回来了。
好险好险!马小乐摸了下额头上的汗,惊慌地看着张秀花,张秀花抬手指了指西屋。马小乐赶紧猫腰钻了进去,摸着一个粮食墩子,躲到了后面。
“秀花,我回来了。”赖顺贵声音进来了,人还在院子里。“哗哗……”又是一阵响声传来,马小乐知道赖顺贵肯定是在院子里撒尿了。
张秀花想起来,可腿发软,只好坐在椅子上不动。赖顺贵进来一看,忙走过去问咋了。张秀花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没什么,刚才吃过饭就觉得心慌,浑身无力,躺这里半天了,还没缓过神来。”
“该不会是中暑了吧。”赖顺贵摸了摸张秀花的额头,“还挺烫的,没吃退烧药?”
“没呢,估计歇会就好了。”张秀花软绵绵地说。
“哎呀,可辛苦你了,这地里的活计都落在你身上,的确难为你了。”赖顺贵自责地说了一句,随即又问了起来,“下午马小乐没到咱家地里帮帮手?”
张秀花想说马小乐去了,可担心赖顺贵要是知道她骗他麻烦就大了,只好说马小乐没去,“那也不能让他一天到晚在咱家地里忙活啊,那样马长根也不会高兴的吧。”
“那有啥,到时我把他弄到村部去,那马长根还不乐掉了大牙!”赖顺贵很牛气地说,“你有机会暗示暗示,让马小乐多帮咱家干点活,亏不了他!”
张秀花一听心里真是高兴,这下她做啥可都是顺理成章了。西屋里的马小乐听了也兴奋不已,看来张秀花说得不假,这赖顺贵还真是要帮他了。马小乐突然觉着赖顺贵是个好人,可觉着赖顺贵是个好人又不太舒服,因为他偷偷上了好人的女人,马小乐觉着这不是有良心的人所做的事。
马小乐这点是很明确的,做人起码得有良心,可现在他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以后得注意点,一天一日也太没良心了,一个星期日一次还说得过去。”
屋外的张秀花时刻在想着如何让马小乐离开,马小乐不离开,危险就时刻存在。“顺贵,你把我扶到东屋去,替我揉揉太阳穴,多揉一会,揉个十分钟八分钟的,估计那样我就好了。”张秀花的声音很大,她在暗示马小乐可以趁这个机会离开。
“行,那不太简单了么。”赖顺贵上前扶起张秀花,往东屋走去。
“慢点慢点,过会走啊!”张秀花大声说着,有意让马小乐听到。
“还过会呢,赶快进去吧。”赖顺贵架着张秀花就进了东屋。
马小乐赶紧脱了鞋子提在手上,悄无声息地走出了屋子……
【062】 再次苦喊《十八摸》
出了张秀花家的院门,马小乐穿上鞋子飞奔起来,一口气跑到了村南的小桥,坐在桥沿上才喘了口气。“他娘的,我也不容易啊!”马小乐骂骂咧咧地掏出烟盒,摸了半天也没掏出半根烟来,都抽完了。
“奶奶个熊。”马小乐摸了摸口袋,还好,马长根给他四十块钱没花完的还在兜里,马小乐决定再进村买盒烟。
张秀花家的商店是不能去了,好不容易才脱了身,不能再靠前了。马小乐只好到另一家商店去,这家商店在村子中间偏北,从大街上走过去,要经过金朵家旁边,金朵家紧靠大街东侧。
晚上马小乐不想走小巷子,有很多坑洼的地方,会崴脚。顺着大街一直走下去,马小乐心里忽然有些个伤感,特别是到了金朵家墙外。唉,要不是金柱个***,说不准现在金朵已经睡在他身边了。
马小乐犹豫了一下,悄悄走到金朵家门口向里面窥探起来。门是虚掩的,有一道缝,马小乐将左眼贴近,看到正屋里有人在走动,像是金柱。“爹啊,告诉你,这金朵嫁不嫁人的事可由不了她,你把她养这么大是白养了么,她得知道报恩,要是嫁到县城去,那吃香的喝辣的不说,单是定亲的金耳环、金项链、金戒指就够你种上好几年的地了,还有,出嫁的时候还有那么多大件,你说说金朵这样的乡下姑娘,到哪找这样的福分,她还不愿意?!其实人家也还不愿意找咱农村人呢,无非就是图个黄花闺女而已。”这声音是金柱的。
“我就是不愿意怎么了?”这是金朵的声音,“死瘸子,我就是不愿意嫁给他,就是嫁给叫花子也不愿意嫁给死瘸子!”
马小乐在外面听了,暗暗叫苦,娘的,看来这金柱非要逼着金朵嫁给那什么县建设局局长家的瘸儿子了。其实本来马小乐对那个要娶金朵的瘸子并不反感,还觉得他不嫌弃农村人挺厚道,不过听金柱这么一说,马小乐觉得特反胃,什么图个黄花闺女,还拿金耳环、金项链、金戒指来引诱,听上去不把农村人当人看,这样的人是该遭报应的。
马小乐扶着门挂子叹着气,“娘的,既然那瘸子看好了金朵是黄花闺女,那我就把金朵变成了不是黄花,看他还要不要!”想到这里,马小乐飞也似的跑到北面的小商店里买了烟,又躲到金朵家门口的草垛后蹲了下来,他想等金朵出来时好好跟她谈谈。
不过马小乐很失望,一晚上金朵并没有出来。马小乐垂头丧气地走到了大街上了,离开村子向果园子走去。
夏风在夜里清爽多了,吹着杨树叶子哗啦啦地向,马小乐听着这声音很不舒服,感觉好像到了秋天,凉风起意境寒。也难怪马小乐难过,长这么大,他还是真正对姑娘这么认真地喜欢。之前虽然暗恋过范宝发的闺女范枣妮,可他觉得他和范枣妮不是一类人,走不到一起去,在范枣妮面前,他总觉得气馁,矮一截。金朵却不是,他觉得金朵就是地里的一颗向日葵,完全可以周到跟前去抠抠摸摸的,甚至可以带回家去。但现在也不行了,金朵她那凶神恶煞般的哥哥金柱横亘里插了一脚,挡了他的好事。
越想越气恼,可也没办法,全沙墩乡的人民对金柱都没法子,他又能怎样呢?实在压抑不住心里的苦闷,马小乐扯开嗓子苦喊起了《十八摸》: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
好一通唱,舒掉了惆怅,马小乐长长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从今天起,我马小乐发誓要做大官、发大财,让我喜欢的女人一个一个地都蹦到我床上来!”
“马小乐,你要日多少女人?”冷不丁一个阴阴的声音从路边飘了过来,马小乐一个冷战,“谁啊,是人是鬼?!”
“鬼你娘啊!我是金朵!”
“金朵?”马小乐兴奋的脑门都沁出了汗,“金朵姐,你怎么在这里了,我在你家门口蹲到现在也没看你出来啊?”
“胡说,我都跑出来两个多钟头了。”金朵走到了马小乐面前,伸手捏住他的耳朵,“你躲我家门口干啥的?”
马小乐寻思了一下,估计是他去买烟的功夫,金朵刚好跑了出来。“等你呗。”马小乐抬手捉住了金朵的奶头子,金朵甩了甩胸避开了,马小乐干脆张开手掌捂了上去。可能捂住的感觉要比捏奶头子的感觉舒服些,金朵这次没有躲闪,“小乐,我……我……”
“我啥啊,金朵姐,有啥话尽管说,我马小乐这辈子听你的话!”马小乐的另一只手开始摸金朵的肚皮了。
“我……我今晚我跟你睡!”金朵说着扭起了腰,很害羞。
“什么!”马小乐张大了嘴巴,半响没合拢,“金……金朵姐,你是说今晚我可睡你了?!”
“知道了还问,你不愿意是不,那走了。”金朵说着转身要走,马小乐哪能让她走呢,张开两手抱住了金朵的腰,“金朵姐,你可真是太好了,我做梦都想着要睡你呢!”
金朵没再说话,让马小乐搂着腰走向了果园。
到了果园的屋子,马小乐用白天晒温了的井水冲洗了一下,然后要脱金朵的衣服,金朵不愿意,还说等会睡的时候不准开灯。马小乐欣然同意,别说不开灯,就是不喘气也行。
两人躺倒床上后,马小乐竟然觉得紧张起来,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要知道他和柳淑英、张秀花搞的时候,他可几乎都是被引导着的,而现在眼前的是金朵,他不知该如何下手,要不像上天晚上在河边那样,弄的金朵哭半天,那可不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金朵姐,还疼么?”马小乐小心谨慎地摸着金朵的下身小声一问。
【063】 蜜蜂攮
“前些日子你被马蜂蛰了脑袋,还有包么?”金朵呵呵笑了起来。
“那都啥时的事了,我还害一辈子包啊。”马小乐摸金朵的手有些放肆了,开始乱动起来。
“那你还问我现在疼不疼,早就过去了。”金朵羞涩地说。
“破了多大的口子啊?”
“什么口子不口子的,你懂啥,我是医生不比你懂么?”
“那没破咋会出血的呢?”
“膜破了呗,口子就开了。”
“膜?啥膜?”
“不懂算了,不许你问,再问我就走了。”金朵转过了身子,背对着马小乐。马小乐看金朵没回答的意思,也就不再问下去,便伸嘴在金朵的后背上拱了起来,金朵笑得直缩身子。马小乐伸长了胳膊,继续摸着金朵的下身,已经是春潮涌动了,满把都实实滑滑的。马小乐觉得金朵的东西和柳淑英、张秀花她们的不一样,比较干净利落,一摸就能摸到两小片肉肉,嫩嫩的,就像从河里捞出来的小河蚌,敲开硬壳后的露出来的白嫩滑爽的小肉片儿。而柳淑英不是,虽然也是那个形状的肉片儿,可那肉片儿大多了,张秀花的更不用说了,那肉片儿就跟烂平菇似的,黑不溜秋的好大片儿。
马小乐边摸边想,随着手指的不断侵入,金朵开始扭动起身子。马小乐把鼻子靠在金朵的胸上,香香的味儿幽幽地沁入心中,他想起金朵粉红嫩皙的脸蛋,忙把嘴拱在了金朵的嘴上
金朵的嘴巴很大,马小乐把舌头伸进去一顿搅合,正起劲呢,却被一口咬住。马小乐想退回舌头那是不可能的,金朵用牙齿牢牢对住了,马小乐不动还好,一动钻心的疼。
好在马小乐有招儿,缩手把裤子褪到小腿上,两脚一搓,蹬了个精光,之后翻身一上,压在了金朵身上。金朵见马小乐上来了,也不免有些紧张,虽说那晚的疼痛谈不上创巨痛深,可那层薄膜被马小乐那大而粗的家伙生生捅破的苦楚滋味依旧很清晰。“小乐,你慢点,再慢点,轻轻的啊。”金朵松开了口。
马小乐唏嘘着舌头,“嘿嘿,你咬疼了我舌头,还想让我轻点?”说完,三两下解了金朵的裤腰带,将裤子连同小裤头一起拉到了大腿弯上,又用自己的大脚趾勾住,往下一蹬,金朵的下身也赤条条了。
金朵开始紧张了,两手使劲推着马小乐的肩膀,“马小乐你下来,不给你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