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张大炮一家子运气实在是极好的,这个婴儿在这样简陋的抢救措施之下,竟然也恢复了心跳,这让江源也是暗暗庆幸,他刚才的抢救,可是仅仅只做到了整套新生儿窒息复苏术的三分之一措施,但是这婴儿却是神奇般的心跳恢复了过来,甚至以不怎么洪亮的声音哇哇大哭了起来。
而这会,镇上医院的救护车也总算是赶来了,在众人嘘唏庆幸的目光中张大炮千恩万谢地向江源致谢之后,这才送着媳妇和孩子坐上了救护车,去准备接受后续的恢复治疗了。
前来接病人的那个镇医院的年轻医生,原本还脸色倨傲和不耐烦地向江源问了一些病情,结果在江源做了一些简单的病情介绍后,这一脸的倨傲之色愣愣地消失不见,只是很是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江源,如果不是一旁张大炮不时频频点头还补充两句,他只怕定然是会认为眼前这毛头小子是在夸大其词。
这样严重的情况,这毛头小子竟然也能把大人小孩一起救回来?
当下听完之后,这年轻医生也不敢怠慢了,急急忙忙地跟江源握了握手,立马上了车,给那母子俩上了氧气,交代司机加速回医院去了。
送走了救护车,这围观的众人们才开始陆续散去,只是这临走之前,看着江源,眼中却是多了几分如同对江老爷子一般的敬重神色。
而旁边的小雨父女,看着江源的眼中,却是更多了几分的好奇之色,李父很是有些才学和见识的人,知晓江源这能够一下连续救治好这一对病危母子,那绝对不是什么偶然,但是江源这才多大?就算是失踪之前也不过是刚刚高三毕业的学生,这三年里,江源到底在外边经历了一些什么,竟然连这样危重的病都能治好?
倒是小雨单纯多了,只是睁大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不时好奇地盯着看着,似乎想从这位源哥哥的脸上看出一些什么端倪来一般。
原本她以为这小源哥哥这几年多半怕是在外边打混,混不下去了才回来的,但是却没有想到,这小源哥哥还会看这么严重的病。
第0006章 上山
经过这一番闹腾,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江源看了看时间,决定还是继续上山一趟。
不过,他那矿泉水瓶中的火药都已经被倒了出来,而且还被水打湿了不少,这火铳却是不能用了。
看着那火铳不能用,江老爷子却是担心道:“小源……现在时间也晚了,要不你明日在上山吧!”
江源随手从摇井旁摸起那柄柴刀,扬了扬笑道:“爷爷……您就别担心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上山也进不了多远,就在附近转转,不会碰上什么大家伙的,我就上去撞撞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好药……我五点半点前一定会赶回来的!”
见得江源坚持,而且这山里只要不进太深,还是不会有什么大野物的,江老爷子这便也放了心,只是又仔细交代了两句之后,这才放江源上了山。
不用背火铳了,江源便随手提了个篓子背到背上,然后将柴刀丢到篓子里,开始进山了。
江家的小院子原本便是依山而建,后边便是苍茫的山林,江源顺着院子旁边的一条小道,便往山里去了,这许久没有进山,故地重游,听着耳边的那些林间鸟鸣,还有山间不时荡漾而过的微微山风,江源只觉得通体舒坦至极。
这在外边的几年来,每日小心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出了漏子,丢了小命,已经许久没有现在这么放松过了。
这几年在外边,跟着小队四处奔跑追寻,还要时刻提防有敌人袭击,特别是最后抢到那个小箱子之后,开始在十几只敌人队伍的堵截追杀中逃跑,更是过得胆战心惊,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闲情逸致来感受这样的轻松气息。
只是想到小队里那陆续战死的那些队友,以及最后为了掩护他逃走的队长等人,江源的心情又是猛地沉重了起来。
“队长……我不会让你们白死的,我一定会查清楚真相……为你们报仇的……”看着眼前那郁郁苍苍的深山,江源猛地从背篓中摸出那柄柴刀来,然后咬着牙狠狠地斩在了路旁的青竹之上。
斩下了几支儿臂粗的青竹,然后利落地斩落那些枝叶,将几支青竹剁成米许长一支,削得尖尖的搁在背篓中,然后大步朝着深山中走去。
采药是一项很细致的活,因为你必须小心翼翼地仔细观察四周环境,从那些杂草或者树藤之中,找出你想要的、或者是合用的药草。
而一位有经验的采药人,更是能够确认自己所需要的药草,一般会生长在什么样的地方,所以他们常常能够对某地粗略地扫一眼之后,便能够确认,那块地方可不可能会有自己的目标存在。
所以这样有经验的采药人,往往上山一天,要比一些普通的生手多上几倍的收获。
江源从小不时随江老爷子上山采药,也算得上是一个有些经验的采药人了,不过是以前他体质柔弱,大多时候只能是跟着老爷子在老林子的外围转转,而不能深入其中。只有在他年纪渐长之后,有限的几回随着老爷子深入过老林子熟悉过环境。
特别是他已经有数年没有回来进入过这样的山林了,所以,江源对于自己能不能采到那些有足够年份的药草,信心还不是很足,不过他相信,只要他熟悉了环境,就应该能够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最多是多把些时间耗耗而已。
就比如这几年在外边,虽然环境不熟,许多植物与药草都与国内大多不同,但是也能够在其中找到不少合用的药草,在紧急的时候使用给队友们治伤。
所以,江源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依然进山的原因便是大致在熟悉一下环境,顺便找找草药,如果没有找到,便算是为明日的第二次上山、并深入其中,做做准备。
江源并没有如同他与老爷子所说的一般,就在老林子外转转,而是直接地朝着深山之中钻了进去,今天下午的时间不算太多了,所以他并不打算在老林子外浪费时间了。
这几年除了几位老猎人外,政府已经基本上禁枪了,所以这老林子里边的野物似乎也多了起来,江源也打算碰碰运气,看是否能够捞到什么东西,晚上加加餐,而他背篓里的那几根黝青的竹枪,便是他准备的家伙。
这些锋利的竹枪,对他来说可比那支老火铳靠谱多了,只要不遇上什么山猪之内的皮厚家伙,一般的野物,有这几支竹枪,足以应付了。
顺着记忆中的那条小道,江源一路地朝着老林子里走了进去,同时在路旁扯了根竹条不住地抽打着前方和两旁的蕨草,现在可还是刚入秋的时节,一些蛇类可还没进入冬眠,虽说穿的裤子是厚实的牛仔裤,裤脚也绑紧了,但也怕万一倒霉遇上。
这要是真被咬了,虽说不怕,但那可也是一件大麻烦事了。
而要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打草惊蛇自然是最好的办法,竹条不是抽打路旁,足以将附近可能存在的蛇吓跑。
走进了密林之后,江源便开始朝着一些阴凉的山坡走去,人参一般喜阴凉、湿润的气候,多生长于昼夜温差小的海拔500~1100米山地缓坡或斜坡地的针阔混交林或杂木林中,而这样阴凉的小山坡上存在的可能性还是比较高的。
但是要找到那些有年份的老山参,那就得靠运气了。
不过今儿的运气并不算太好,江源一路找到两三个类似之处,却是只发现了两株大概六、七年份的小山参。
而路上遇到的几条山间小溪边,江源也仔细看过,这种环境下一些山参也是可能生长的,而且这次想找的野三七,却是也多数生长在这样阴凉潮湿的环境中。
江源仔细地一路寻找,两眼认真地分辨着那些低矮植物的叶茎,要从这些丛生的杂草当中分辨出山参和三七的叶茎来,可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不过唯有一点好,这山参和三七的叶茎乍一看去,很是有些相似,如果看到这样的枝叶在杂草之中,那么多数有可能找到其中的一种。
野三七较之老山参还是容易找一点的,毕竟这家伙不求什么年份的,在走过了几条山间小溪之后,江源终于在一条小溪边的野草中发现了那种有着数枚复叶的椭圆形枝叶,而且一连有四五枝的样子,正是记忆中三七的模样。
看到这个,江源忍不住地一喜,这一片有四五枝,那么两三枚三七总是能挖出来的。
小心翼翼地从背篓里抽出一枚竹枪,然后用那尖端小心地在这枝叶根茎的部位挖了起来,为了不损伤泥土里的三七,江源极为的小心,花了小一刻钟,才将三枚三七从泥土中清理了出来。
看着那壮实如同小球一般的根茎,江源终于露出了一丝喜色,虽然数量不多,但这一趟总算是没有白来。将几枚三七放到背篓中,抬头透过头顶的密林看了看阳光,这时已经逐渐偏西,该要出山了,不然再过一个多小时就该天黑了。
有了些收获的江源便不再迟疑,开始转身大步朝着山外而去了。
随着这几枚野三七的收获,江源的运气似乎开始好转了,这刚刚走出密林,江源便隐隐听得前方十几米的草丛之中,似乎有些细微的“簌簌”声传来。
听得这声音,江源脸上一喜,放轻了脚步慢慢前移了几步,小心望去,果然只见那草丛之中,有一对黑黑的小耳尖从那里隐约地露了出来。
江源嘿嘿一笑,小心翼翼地从背篓里摸出了两根竹枪,放在手中颠了颠,估摸了一下分量,然后扬起,猛地一挥手将手里的其中一根的竹枪朝着那草丛之中抛了过去。
“噗……”竹枪稳稳地插入草丛之中,然后钉在地上,那竹枪的尾部还在半空中不停地颤动着,足见江源力道之足。
见得一枪入草,那草丛之中便只有隐隐的挣扎之声传来,江源得意地大步走了过去,伸手从草丛中拔起那枚竹枪,看着竹枪上串着的那只肥肥黑兔,满意地笑了,看来这虽然身上的伤痕战绩之类的虽然没了,但是这两年练就的力道和准头什么的还是在的,而且似乎还有了些精进。
得意的江某人被这竹篓,扛着竹枪意满志得地大步出山去了,但是却似乎没有想到,这隔得十几米远,这兔子吃草的声音,他还能听得到,似乎已经不但是准头精进了,连听力方面,好像较之以前要强了一些。
回到家中,老爷子早已经是站在门口翘首以盼了,看着宝贝孙子果然顺利归来,老爷子这才放下心来。
看着孙子肩头竹枪上戳着的那只肥肥野兔,老爷子不禁地笑开了颜,自家这宝贝孙子三年不见,还真是长进了,竟然能够用竹枪打到兔子,这可是比自己这老家伙要强多了。
晚上,老爷子将这兔子剥了皮,细心地整治了一碗香喷喷的兔子肉,有做上了两样小菜,再提了一瓶谷酒,领着江源小心地将这三样菜供到了祖师爷的神龛面前。
第0007章 异种能量
江老爷子小心地在供桌上倒上三杯酒,看着跪在一旁的宝贝孙儿,这不禁地是老泪纵横,只是生怕孙儿看见,赶忙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抽了三根檀香,小心地点燃之后,捧着肃声祷告道:“第三十五弟子江清明领第三十七代弟子江源,感谢祖师爷的护佑,让小孙江源平安归来,使弟子我祖孙得以团聚。今第三十七代弟子江源亲猎得野物,特向祖师供献贡品,谢祖师护佑之恩……”
说罢,将手头的一束清香插入香炉之中,然后跪拜在地,领着江源向祖师爷神像磕头。
对于从小跪拜的祖师爷,江源还是极为诚心,毕竟这江家流传数百年,靠的都是祖师爷流传下来的医术,可以说是活人无数,甚至到如今如此发达的科技时代,江源靠着从小跟老爷子学会的那些接骨治伤手法医术,都能在这几年中的经历中独树一帜,被无数人推崇,可谓是相当的神奇。
对于能留下如此精湛医术的祖师爷,江源更是敬佩无比,所以他甚至诚心地向祖师爷的神像磕头谢恩。
随着江源敛气静神地磕头,这时江源左边胳膊处的那个浅浅的文身,突然却是再次极有规律的闪亮了起来,一股莫名的讯息冒出:“发现异种附着型精神能量源,蕴含大量讯息,有利九尾第一尾恢复,尝试接触吸收……”
随着这股莫名的讯息传出,江源左边胳膊处那个纹身突然快速地闪烁了起来,而江源这瞬间之间,却是觉得头猛地一晕,似乎脑海之中一下被抽空了一般,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但是还好这种头晕只是维持了短短的一瞬间,那种被抽空的感觉突然消失一空,然后同时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息从眉心之处涌入,霎时之间人却是有些怪异的飘飘然了起来。
“嗯?难道是磕头时颈椎压迫了颈动脉血管,导致脑缺血引起头晕?”江源微皱着眉头晃了晃脑袋,带着一丝疑惑,然后随着旁边的老爷子继续磕头,这第磕第二次头他便小心多了,不过似乎他有些多虑了,虽然也是低头,但是刚才的那种头晕感,完全没有丝毫出现,就连那种鬼阿姨的飘飘然感觉也消失了。
这磕完三次头,一点异常感觉都没有了的江源随着老爷子站起来,便也没有再注意这个了,只是跟着爷爷烧了些纸钱,又将三杯酒倒在了火缸里之后,才端着三碗菜去到小餐桌上,开始吃起晚饭来。
有许久没有吃过的新鲜兔肉佐餐,加上还有爽口的青菜以及中午的鲜美鸡汤,江源这又连连地扒下去几碗饭,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子。
帮着老爷子将碗筷洗清干净之后,又看了一会家中的那台老式黑白电视机,江源渐渐地觉得有些累了,便早早地回房睡了。
只是,这刚一躺倒床上,合上眼,江源便觉得整个人渐渐地往下一沉,然后便迷迷糊糊地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异种精神能量分析开始……”
“精神能量源所含讯息分析完成,包括药物部、方剂部、脉学部……精神能量吸收开始,药物部启动,并根据分析集中能量选择性强化五识之鼻识!”
江源迷迷糊糊地听到这么一句话,然后渐渐地开始觉得鼻头发痒,同时眼前便开始缓缓地亮了起来,一幕又一幕的场景开始如同电影一般地从眼前掠过……
一个古装的老者,这时正拿着一把小药锄头行走在郁郁葱葱的山间,不时地四处张望,而且鼻翼之间不时耸动,突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一般,然后转头向右前方走去,前进数十步之后,小心地扒开几丛小树,露出了里边一株高约一尺,有着几片对生叶的怪异小草。
然后江源的耳边似有若无地又响起了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龙胆草……别名陵游、草龙胆、四叶胆……性喜潮湿凉爽气候,野生于山区、坡地……性味苦,涩,大寒,无毒。清热燥湿、泻肝定惊。主治骨间寒热、惊病邪气,继绝伤,定五脏,杀虫毒……”
看着这位老者小心地用药锄将龙胆草挖下放入药篓中,又继续前走,走到一片山林之中,似乎又若所发现,随着老者走近,前方有一小树,树上结有淡黄怪异果实数枚。
“山栀子……别名木丹、鲜支、卮子、越桃……常生于低山温暖的疏林中或荒坡、沟旁、路边……性味苦,寒……清热泻火凉血。主治:热病心烦、肝火目赤、头痛、湿热黄疳、淋证、血痢尿血、口舌生疮、疮疡肿毒、扭伤肿痛……”
如此般的,翻来覆去,老者不时行走,采药,并同时默念那药物名字类别以及功效等,听得江源头晕脑胀,但是这些药物的大小、形状、模样、气味以及相关资料等被这老者带着看过、闻过、甚至念过一遍之后,似乎有如同完全地被他记住了一般,满脑海里都是这些熟悉或不熟悉,认识或不认识的各种药物资料……
而此时,在黑暗之中,江源左肩处的那个纹身,这时却是在隐隐地不停闪烁着,而且那原本几乎不可见的文身似乎也越来越清晰了……
清晨五时半,依然还在睡梦中被那古装老者的声音揉虐的江源,迷迷糊糊中似乎又听得一句:“机体将在三十分钟后苏醒,精神能量分析吸收暂停,鼻识一级强化完毕,目前共计吸收相关药物类讯息共三百八十三条,剩余精神能量分析将在下次宿主机体陷入休眠时继续进行……”
已经养成了早起习惯的江源,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在六点时,很是有些头晕脑胀地准时醒来,只记得昨夜似乎做了一整夜的梦,这满脑子都有些晕乎乎的,但是却又偏偏记不太清楚梦里的详细情况,只是隐约记得,似乎梦里有个老头,正在采药,还不时念叨一些七七八八的药物药性之类的东西。
郁闷地摸了摸额头,江源只当是自己昨天白天一直想着采药的事,这才日有所思也有所梦,当下穿上衣服起了床,又到院子里练了一回五禽戏之后,这才觉得头脑逐渐清醒了起来。
这时老爷子也起来了,穿着一身短褂,笑眯眯地也如同江源一般,练起了一趟同样的动作,只是老爷子练起这套动作来,虽然声势没有江源那么猛,但是真沉稳气势却是更足了几分,而且动作之间更是流畅,看得一旁的江源是羡慕不已。
瞧得宝贝孙儿这模样,老爷子练完一趟,收功后笑道:“你这小子,急什么,以你现在的架势已经有几分火候了,等你再练得十来年,到时候差不多就能达到我这样的程度了。所谓欲速者不达,你可要记得!”
“嘿嘿……”江源干笑着摸着脑袋点着头,对于老爷子这一套古五禽戏的火候,他还真是有些羡慕。
以前他还对这套古五禽戏不怎么在意,总认为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实在是难看,如果不是老爷子逼着练,他才不会坚持。
但是后来莫名其妙地加入了那个名为“孤狼”的队伍之后,他才逐渐的意识到了这套从小爷爷逼着他练的健身古法,是多么的有用。
刚开始加入队伍,在跋山涉水、赶路追踪之间,他豁出全力,还需要队里的其他人帮助和等待,才能勉强跟上队伍。而且第二天清晨睡醒时,全身酸软疼痛,根本动都动不了。
但是突然想起小时候有次跟着爷爷进老林子,爬了一整天之后,第二天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但是当时被老爷子逼着起床练了几趟五禽戏之后,便渐渐的酸软全消,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所以,为了不拖累队伍,江源强撑着爬起床,在营地外练了半个小时的五禽戏,结果果然全身酸痛大减,勉强地自己又跟上了队伍,没有拖队伍的后腿,这让原本都安排好了人背他的队长都大吃一惊。
这此后如此般地天天高强度的运动之后,又反复地练习五禽戏,然后队里配备的高能补给食品都由队长特批,被他一人吃光了,不到短短三个月,他的体能基本上已经跟上了队内的平均标准了。
同时他也由一个单纯的随队医生,快速地成长起来,最后得到了所有队员的承认,成为队伍中一个或不可缺的重要成员。
而在这期间,他也发现,随着五禽戏的越来越纯熟,练习起来,对于身体的好处也越来越多。
所以,江源很羡慕老爷子现在的五禽戏火候,老爷子这些年坚持练习五禽戏,三年之前,他离开时,老爷子乃是年近七十的人物,却是依然如同四五十岁的人一般,这三年若不是因为遭受自己失踪的打击,也不会短短千余个日子,就这么苍老了十几岁。
不过江源相信,只要老爷子现在坚持练习,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定然还能白发复青,重回当年的状态。
爷俩练了一阵的五禽戏,这时院门又被敲响了,江源走过去打开院门,却是见得是小雨这妮子端着两个碗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