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忙说:“叶哥你说得太对了,我在蜘蛛帮里面,出生入死,到处打架斗欧砸场子,每年分到的钱,只有五万块而已,现在就因为我让帮会里的兄弟,住进了医院。所以就被开除出帮了,以后再也没有任何帮会福利了。”
唐叶笑说:“原来还是因为我啊,哈哈,好啊,既然如此,那你就老老实实的找份工作,跟你的女朋友过些平淡日子吧。省得你被人砍伤了,到时候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叶哥说的是,对,对。”张强对唐叶毕恭毕敬。
却说朱振国得到军火是被唐叶几人,搞破坏之后。立即派人前来追杀,两个杀手,却坠进了鄱阳湖中。
他当即晚上约了蜘蛛帮的郑太,在天皇大酒店的包间中,进行商议。
圆桌前,坐着三个人。一个是蜘蛛帮老大郑太,他是大背头,嘴中叼着雪茄,正在喷云吐雾,眼神三白,像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最里面坐着的是黄子青,这次的军火,本来就是由他提供,出现了这种事情,他非常生气。因为那些军火,已经被警察没收,并在全力进行调查。
黄子青穿着白色衬衫,头发倒背在头后,下巴坚实有力,又长又高的鹰钩鼻,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商人。
朱振国则是穿着黑色的t恤,胳膊上是一条非常大的蝎子,整个人是国字脸,偏分头,看起来像是个官员。
郑太的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陈霸天,一个是胡索命。
朱振国牙签从嘴中往外一抽,气得扔到地面上说:“这个唐叶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这可是我们价值三亿多的军火,现在全都没有了,这可怎么办,你们说?”
郑太说:“朱老大,稍安勿躁。我们也是受害者,我们现在的问题是,精诚团结,找出唐叶,碎尸万段。”
黄子青却笑说:“你们知不知道,一挺ms8狙击枪多少钱?”
“多少钱?”二人都扭过头问。
“五百万美元。里面共有七挺这种枪,可惜呀,别的枪都可以丢,这种枪丢了,真是可惜。他的狙击距离为三千五百米,精准度为百分之九十九点八八。这把枪是从澳大利亚运过来的,结果就这样丢了,太可惜了。”
朱振国问:“你还有吗?”
“还有一挺,但是不在大陆,在我的岛上。”黄子青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
“三千五百米,相当于七里的距离。而且精准度都有这么高,呵呵,杀人根本查不出来。”朱振国笑说。
郑太说:“既然如此,希望大哥将这最后一把枪卖给我吧,我给八百万美金。”
“好,三天后这东西就运过来了。不过,唐叶在这儿,即使给你,你也要小心。这小子简直就像是幽灵一样,不知怎么回事儿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冒出来了。”
郑太立即回过头来,对陈霸天说:“三天之内,要唐叶人头。这一次,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借口,我只要结果。”
“是,老大。”陈霸天点了下头。
“日本人那边怎么样了,我要跟他们和作。”郑太问。陈霸天回答说:“报告老大,日本人不与我们合作。”
“为什么?”
“他们说,他们是正经的生意人,不会和我们这些黑道打交道。”
“真是混蛋,这些日本鬼子,把自己标榜成正人君子,说我们是黑道,他们难道没有做过丧尽天良之事?这个世界上,又有哪个人没有做过犯罪的事情?”他生气的说。
“日本鬼子,确实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人家老美轰炸了他们国家,到现在,还做老美的狗腿子。”陈霸天大声说。
“不用管日本人了,那些人只讲利益。当务之急,找到唐叶,杀掉他。记住,无论如何要杀掉他。”
“是,老大。”
“去吧,现在就去安排。”
“是。”陈霸天走出门去。胡索命说:“老大,对于此事,我负有很重的责任,请老大发落。”
“去吧去吧,好好养伤,以后将功赎罪。”
胡索命愣了一下,用力说:“是。”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黄子青笑说:“郑老弟,不知道你信不信命,信不信面相这东西?”
“人就是动物,只有软弱的人,性命才是生来就注定的。在动物界,命运在哪里?如果真有宿命,那就是你的父母。其他的,都不是什么宿命。只要你有力量,你心够狠,你成功了,你就是宿命的成功者。”他笑着回答。
黄子青却摇头道:“我研究易经多年,研究面相学二十年。据我来看,唐叶此人,是一个永远逢凶化吉的人。”
朱振国听完,哈哈大知,笑得合不拢嘴,对黄子青的这种思想,感到太愚昧了。
“你笑什么,朱老弟?”黄子青面有不快,带着斥责的脸色看着朱振国。
“黄大哥,恕我直言。面相岂能决定人的未来?相书我也读过不少,上面说额头饱满者,大都成功。可是你看我的额头,不也是不高吗?再看看世界上现在的名人,有几个跟相书一样的?”
黄子青摇头说:“这说明你不了解相面学罢了,唐叶此人天庭饱满,虽有疤痕,但光洁发亮,证明,常有福运相伴。他权骨较高,容易得罪人。鼻子高挺,证明身体健康。下巴坚实,证明武力意志很强。此人目若朗星,证明有精明的头脑,所以想杀这样的人,如果你的命,没有他的硬,你就不会是他的对手。”
其实这些相面学,都是黄子青最近才开始关注。正所谓四十不惑,五十乐天知命。
所以大多人一旦过了知命之年,体力退化,性情软弱。这个时候,他们已经不相信自己能改变大局。毕竟,大局这东西,是靠强壮的体力,凶狠的战斗意志创造出来的。当然,还少不了高超的智慧。
但在年轻时候,就没有什么大志的人,没有智慧的人。到了老年,又怎么可能有智慧。这种软弱的,无知的习惯,依旧伴随着他们,直到死去。
黄子青也不例外,今年是他50岁的年份,他开始相信命运,相信一些相面学。
郑太却哈哈大笑说:“如黄大哥所说,他注定可以为所欲为,而我们只是忍气吞声吗?”
黄子青摇头说:“不,面相之事,有一定的机率,并不一定绝对正确。”
朱振国长呼一口气,对黄子青的这种宿命思想,实在是嗤之以鼻。
“郑帮主,来吧,祝我们合作愉快。”
“来,干杯。”几人干了一杯。朱振国说:“前些天太佛寺的大火,两位大哥可曾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