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局长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买下来吧。”
龙少顿时笑了,他说道:“方局长,我觉得这个死者死的很蹊跷,是不是应该多鉴定一段时间呢?到了明天中午,要是还没有鉴定出什么问题的话,不如就让那个日本人接走他吧,入土为安嘛。”
方局长哈哈笑道:“没错,龙少考虑的太周到了,那就这么办了。”
龙少很满意的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守着方局长说道:“给我准备两百号好手,明天中午12点以前赶到武陵市的市南区,到了给我电话。”
龙少挂掉电话,又对方局长说道:“方局长,改天我请你喝酒。”
方局长很高兴的说道:“一定一定。”
龙少走出警局,还不忘用余光扫了一眼那边的松井秀,松井秀个子不高,但长得非常敦实,看年纪不过四十多岁,看上去很有一把子力气。
龙少嘴角一翘,冷笑道:“你就在这里等吧,等你将人接出去的时候,就是你死的时候。”
第二天一大早,唐叶早早的赶到了学校,现在唐叶已经成了护理系的名人,一个人在外面干倒八个混混的英雄事迹,早已在女生间传的人人皆知,一见到唐叶走进教室,一群正在青春期的妙龄女生纷纷凑了过来,不断问他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问题。
唐叶正在一边回答这些女生问题时,突然感觉背后有一道冰冷的目光,他回过头,却是看到韩雪低着头在给一个模型缠绷带,看她缠绷带的力度,要是换成一个大活人,早就被勒死了。
唐叶分开这些发春少女,走到韩雪身边问道:“韩雪,你怎么来我们班上了。”
韩雪说道:“你能去法语班上课,我为什么不能来护理班上课?”
唐叶疑惑道:“你怎么了?”
韩雪气道:“我没事。”
唐叶仔细看着脸上写满‘我生气了’表情的韩雪,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你到底怎么了?”
韩雪始终还是孩子,嘴里藏不住话,她大声喊道:“你昨晚和许晴老师去哪里了?孙阿姨说你根本没有回家!你们宿舍的胖子也说你没回宿舍!你说,你是不是去教师公寓了。”
守着这么多学生,唐叶真是被韩雪打败了,他讨饶道:“我的大小姐,你分个场合好不好?现在是在上课呢,我昨晚出去办事了。”
“办事?”韩雪咀嚼着这个字眼,一张俏脸更是难看了几分。
唐叶快哭了,他苦笑道:“你满脑子里都是什么思想啊。”
韩雪撅着嘴,哼哼道:“反正你以后不能再住校了,要和我一块住在家里。”
“那个女的好像是法语系的韩雪。”
“就是她,她怎么会和唐叶有关系呢?”
“不知道,看样子关系还很亲密呢。”
唐叶问道:“我为什么要过去?”
韩雪气鼓鼓的说道:“你是我的保镖,所以要听我的。”
唐叶坏笑道:“那你不怕上次的误会了?”
误会?韩雪先是一愣,这才想起先前自己被唐叶看光光的一幕,她倍感娇羞的拍了唐叶一下,说道:“你敢?!”
唐叶真的表示无奈了,喊自己过去,又不让自己看,自己过去做什么?
韩雪哼哼道:“今晚你记得跟我回去,记住啊,放学别走!”
唐叶刚要说些什么,任课老师已经走了进来,这名任课老师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他根本不看台下的学生,自顾自的说道:“今天我们来讲如何紧急处理突然造成的伤口。”
老头也不管台下的学生,就这么慢悠悠的讲了起来。
听完老头的‘经文’,已是中午11点多,唐叶给雪打了一个电话后,便匆匆离开了学校。
雪的车停在街边,看着唐叶跑过来,吹着口哨笑道:“哟呵,三好学生来了。”
“别废话,走。”唐叶拉开车门钻进去,问道:“樱花的人离开武陵市了吗?”
雪摆摆手,说道:“其实我也在纳闷呢,他们并没有离开武陵市,不过从昨晚开始,就有了离开的意图,有一个日本人进了警局,现在才刚出来,现在我们正在追踪这个人,他领出了大间龙二的尸体。”
“嗯。”唐叶点点头,说道:“时间到二十四个小时了,也该收掉安倍的性命了。”
将自己养父的腿打断,唐叶给他二十四个小时的逃命时间,已经对他非常仁慈了。
雪呵呵笑道:“最多六分钟,我们就能追上去了,我看那个日本人在樱花组织的地位应该不低,我窃听过他们的通话,安倍晋四的语气很恭敬,称呼他为松井先生。”
“不管什么先生,今天他们遇到我们,就是先死。”唐叶心情略微有些激动的说道。
松井秀此时的心情郁闷极了,他真的没想到华夏国政府部门的流程那么多,他从昨晚开始走程序一直走到今天中午11点,才算将大间龙二的尸体领取出来。
松井秀的心里一边在骂娘,一边猛踩油门。
现在正是正午,前往南部小区的车辆很少,整条柏油路上,只有他一辆车辆经过。
松井秀越往前行使,越感觉心里有些发毛,长久以来养成的危机意识,令他毫不犹豫的踩下了刹车。
这处柏油路两侧全都是被铁网挡着的碎石滑坡,上面怪石嶙峋,后面是一片空旷的草地,空旷的令人心底打鼓。
松井秀走下车,站在原地左右观察着。
他观察了半晌,突然说道:“都出来吧,畏首畏尾算什么英雄好汉?”
“哈哈!”一声长啸,一名男子出现在了碎石滑坡上,这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龙少。
龙少望着松井秀,冷笑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很抱歉,我不能放你离开。”
松井秀冷眼望着龙少,说道:“你就是威胁安倍晋四、杀死大间龙二的两个年轻人之一?”
松井秀的中文组织能力不是很强,龙少费了好大劲才算听明白,他喃喃道:“两个年轻人之一?那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