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秦时鸥很庆幸,当年他幸亏毫无保留、竭尽全力的用海神能量帮老爷子治好了脑肿瘤危机,否则没有了老爷子,那他在事业上的麻烦就多了。
心里这么想,他不能这么说,就用忽悠比利那一套来说话:“那是因为我家风水好,所以人也好。”
小布莱克也上当了,他问道:“那你能不能帮我选一块风水宝地建房子?”
用不着秦时鸥说话,比利抢先道:“等你死了吧,你死后秦会帮你选一块好墓地的,保你孩子荣华富贵,哈哈。”
小布莱克也笑,等比利笑完了,他挥手将一大杯的啤酒泼在了他的脸上。
有关沉船宝藏有一点是没办法的,那就是急不得,利氏拍卖行的律师团全部来到了圣约翰斯,一共五个人给奥尔巴赫打下手,他们开始准备开庭相关的资料。
这些事和秦时鸥无关,不过惨淡的是。他到时候得出庭,因为小鱼深海打捞公司可是挂在他的名下的,谁让他当初要走了半数以上的股份。
多收钱,多担待;多收获,多付出,亘古不变的真理。
没事的时候。秦时鸥就组织渔夫们收收鱼或者去环纽芬兰渔业联盟主持工作。
渔业联盟现在忙碌的不行,为了搭建这个大数据系统,每个部门都调动了起来,有时候还要加班,和之前天天躺着上班领工资的日子截然不同。
六月中旬,秦时鸥正在给虎子豹子剃毛的时候接到了毛伟龙的电话,他奇怪的问道:“这时候怎么突然想起我了?你小子不是从六月开始要忙活了吗?”
农场就是这样,除了冬季,其他季节都挺忙碌的。尤其是夏季和秋季。夏季是承前启后的季节,全年收获如何都靠这一个夏天的忙活,正所谓:夏季不受累,秋季徒伤悲。
结果电话里的声音却不是毛伟龙的,而是刘姝言的:“小鸥,你能干净过来一趟吗?小龙这里出了点事,他不让我跟家里说,我只能通知你一声。”
秦时鸥听出刘姝言声音里的慌乱。心里也下意识的有点紧张了。
刘姝言虽然出身不好,但这个女人很厉害。在社交手腕上能力还要强于薇妮,心理承受能力恐怕比大老爷们强得多,所以既然她都慌乱了,那事情肯定不简单。
秦时鸥赶紧问怎么了,等刘姝言这边说完,他立马挂了电话让伯德准备飞机。然后找到奥尔巴赫老爷子,告诉他先不用忙沉船的事了,这边有更重要的事情。
毛伟龙确实陷入了麻烦中,还不是简单的麻烦,是大麻烦。跟独品有关!
因为父亲职位的缘故,毛伟龙能从国内捣鼓一些东西,不经过海关就能送出来,是的,简单来说就是走私。
但他不是走私这些东西来赚钱,只是有时候朋友需要帮忙将一些不方便通过海关的东西送出来或者送进国内,他才会帮忙。比如秦时鸥当初带于谦大印出国,就是毛伟龙给他办理的,否则这种国宝级的文物,绝不可能带出国境线。
这次他是认识了一个在汉密尔顿开中医馆的朋友,随着华人在全球数量增加,中医也跟着走出国门走向了世界。尤其在加拿大,这里的医疗环境说是很好,可碰上小病小灾去医院太费劲了,人们只能拖着。
而在中国人的意识里,病情这东西是拖不起的,小病拖成大病,大病拖成绝症,这样一些社区里就出现了中医,且很受欢迎。
在治疗基础疾病和一些慢性病方面,中医完全可以对西医说我不是针对你,你在我面前就是辣鸡……
可是中医药物很难获得,加拿大这方面的政策和它大哥美国一个态度,中医不合法。说起来也搞笑,两个国家都在准备将大ma种植使用合法化,却认为中医不合法,秦时鸥也想不懂这些高层领导脑子里都长了什么。
于是这个医生就通过毛伟龙从国内弄了一些中医药进来,毛伟龙对待朋友从来都是很够义气,他出手帮了忙,结果这些药材里有芬太尼,问题就是出在了这里。
在国内芬太尼是一种正常医用药物,主要用于各种疼痛及外科、妇科等手术后和手术过程中的镇痛;也可用来跟麻醉药合用,作为麻醉辅助用药,另外有时候也会与氟哌利多配伍制成“安定镇痛剂”,用于大面积换药及进行小手术的镇痛。
总而言之,这就是一种麻醉药罢了。可是在加国,这种药却被提取出了药物成分然后简单提炼后成为一种独品!
毛伟龙完全不知道这点,如果不是发生这件事,秦时鸥也不知道这点,普通人谁知道一些麻醉剂和独品是兄弟姐妹的关系?
他将这些药物交给了这个所谓的中医朋友,而这人自己使用了那些中医药材,芬太尼则转手倒卖给了一个独贩,最终这东西到了一个高中生手中,那高中生使用后差点挂掉,幸亏问题发现及时送入了医院抢救了过来。
当地骑警顺藤摸瓜,先抓独贩再抓那中医师,最后摸到了毛伟龙这个傻瓜上,将他一起逮捕了,而等待他的控诉除了参与制造运输独品,还有走私罪名!
所以也难怪刘姝言如此着急,一旦两罪并行,那毛伟龙可不是遣送回国这么简单,他会在加拿大直接判刑!
1664.黑手段(4/10)
直升机速度太慢,恰好比利的运动飞机还停在渔场,秦时鸥就占用了他的飞机,伯德驾驶直接开向汉密尔顿。
一路风尘仆仆赶到了小镇农场,刘姝言左手拉着朵朵右手抱着孩子等在门口,脚边是几条强壮的恶霸犬。
恶霸犬长大了,一改曾经的娇小可爱,变得霸道成熟起来,它们吞吐着舌头蹲在周围拱卫着刘姝言母女,本能的就能给人安全感。
秦时鸥下车后先搂着朵朵‘吧唧’来了一口,小丫头看起来很惊惧,俏脸色泽苍白,两个大眼睛眼神茫然而无神,反手搂住秦时鸥的脖子后‘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呀?”秦时鸥用食指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嬉笑道。
朵朵一边搂着他一边哭道:“爸爸、爸爸被他们抓走了!”
听了这话,秦时鸥脸色难看起来,问道:“当地骑警暴力执法了?”
来到加拿大后他是充分认知到了一个真理,天下乌鸦一般黑,在国内的时候公知们只会攻击国内警察城管们执法不够文明,其实外国警察执法更暴力!
在北美地区这种移民国家尤其严重,加拿大和美国的警察以白人为主,他们在执法的时候对待有色人种如黑人、墨西哥人、拉丁美人和亚裔的时候尤其暴力。
甚至加拿大在今年早些时候特意出台了一些法规,目的是约束执法人员的暴力和色情,有时候骑警们会趁机侮辱女性嫌疑人。
刘姝言点点头又摇摇头,道:“也不算吧,只能说强制带走,起初态度不算坏。后来狗狗要撕咬他们,才发生了一些冲突。”
秦时鸥说道:“那我清楚了,行了,这件事交给我,你照顾好孩子就行了,我带朵朵去看看。”
带着奥尔巴赫。他去了汉密尔顿的城区警察局,这是一栋很古老的传统欧式建筑,街道外停靠着一辆辆警车,时不时有人从警车里拖出一两个人送进警察局。
秦时鸥疑惑道:“不是说汉密尔顿的治安最好吗?怎么就看这一个警察局,就有这么多案子?”
奥尔巴赫路上打了几个电话然后没说话,听了秦时鸥的问题,他说道:“从昨天开始,汉密尔顿展开了打击独品犯罪的行动,这些人都和这次行动有关。”
秦时鸥心里出现不妙的感觉。问道:“这次行动,不会和那个因为芬太尼受害的孩子有关吧?”
奥尔巴赫点了点头道:“是的,即使不是直接关系,那也相关。”
车子在警察局门口停下,秦时鸥没有直接下车,他考虑了一下,说道:“这样,我们先去医院看看那个少年。老爹,能找到他的位置吗?”
奥尔巴赫道:“我打个电话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