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巴赫亲自给甲板艇用油漆描上了名字,秦时鸥将对他的感激之情表达在了这艘船上,这把犹太老头子高兴坏了。
“秦,我觉得在这船的侧面涂上我的头像应该更好,你觉得呢?”
“no,奥老爹,我以前没有发现你这么骚包啊。”
“老来俏,你不懂吗?再说,以前你没给我机会啊。”
“上帝,你一定懂我们中国一句俗语,老骚货划船不用浆——全靠浪啊。”
旅游考察团回国了,哈姆雷乐观的告诉秦时鸥,八月份就有第一批游客到达告别岛。他们可以准备搞旅游了。如果这条生财之道开辟成功,那四周的渔场即使没有渔获也不要紧。
得到这个消息。秦时鸥心里一动,告别岛是这么个情况。小岛位于纽芬兰岛的南方位置,四周环海,其中东西南三个方向都是私人渔场,北方则是公共渔场。
东西南三个方向的海域,一共有六个渔场,其中大秦渔场是最大的,其他五个渔场面积稍小,而且已经关门了,老板或者破产或者去经营其他产业了。
这样秦时鸥就想到。自己要不要盘下所有私人渔场呢?
如果盘下私人渔场,那样他就可以放心的让海里的鱼去游荡了,不必费心费力的将它们禁锢在一个位置,而且这样他也就可以养殖更多的鱼了。
另外,秦时鸥现在账上有八千多万的闲置资金,这些钱放在银行吃利息没什么意思,还不如用它们做点有用的事情。
想到做到,秦时鸥找到哈姆雷,提出了他打算购买这些私人渔场的想法。
哈姆雷倒是为他考虑。提醒道:“秦,你要想好了,虽然我知道你比较有钱,但你现在要接手的是全告别岛私人渔场。那投资是非常可怕的!”
“我给你算一笔账,在二十一世纪初、告别岛渔场最后辉煌的时候,根据镇税务局统计。六家渔场一年一共往海里投入了两千万加元!现在十多年了,根据物价膨胀来看。那时候的两千万折合到现在就是五千万!”
“而那时候渔场的情况比现在要乐观的多,现在渔场几乎已经废了。你只能一步步投入资金。种植海藻、购买北极虾、各种鱼的鱼种,还有饲料、药物之类,这样才能建设起来。”
秦时鸥不在乎,说道:“这些我都考虑过,哈姆雷,相信我,我能搞好它的。”
哈姆雷凝视着秦时鸥,缓缓点头道:“好吧,现在五家渔场,有两家破产被镇政府接管放入了拍卖架,我想办法给你最低价格优惠。另外三家,鳕鱼家乡渔场和罗斯先生渔场也愿意卖掉,只有流浪星渔场还没有消息。”
秦时鸥拜托了哈姆雷,然后回去等候消息。
哈姆雷办事雷厉风行,上午才谈了,傍晚他就去找到了秦时鸥,说道:“我们可以找机会谈谈渔场收购问题了。”
秦时鸥说道:“我们华夏有句老话,叫做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晚上怎么样?我打算今晚出海海钓,我、薇妮,这样如果你有兴趣,你也可以参加。”
一听要夜钓,哈姆雷严肃的表情被欣喜取代,拍了他一把道:“好小子,你很会办事,等我,我回去拿装备。”
薇妮快要回去了,秦时鸥带她去出海夜钓一回,正好可以和哈姆雷谈事情。
这次人少,秦时鸥没有出动海鸥号拖网游艇,换上了高速巡航艇告别号。
码头修建好之后,秦时鸥把所有船只都停了过来:
最大的是‘丰收号’多功能渔船,其次是‘海鸥号’拖网游艇,接着是小型游艇,高速巡航艇‘告别号’、甲板艇‘奥尔巴赫号’、两艘敞首艇,另外还有暗夜雷神摩托艇。
开船出海,告别号无愧它高速巡航艇,时速轻易突破30节,乘风破浪在海洋中驰骋了起来。
巡航艇比较豪华,上面配备有盥洗室和厨房,另外有三个卧室,可以提供三到六个人出行。
尼尔森稳稳的驾驶着巡航艇向前开着,秦时鸥和哈姆雷去了甲板谈事情。
哈姆雷危襟正坐,秦时鸥则直接坐在甲板地面上,虎子和豹子趴在他两边将脑袋搭在他的腿上,他抚摸着两个毛茸茸的脑袋,问道:“要买下其他渔场,我需要出都是银子?”
“银子?”哈姆雷诧异问道。
秦时鸥解释道:“就是钱的意思,这是我们华夏人的一个称呼,用于关系比较近的朋友谈生意时候。”
对于这个解释哈姆雷很满意,他说道:“是的,我们是好朋友,所以我给你政府的底价,两个破产渔场最便宜,加起来只需要1580万加元;鳕鱼家乡要1100万,罗斯先生要1220万,都是连同土地、渔场内设备和海域资源一起出售给你。”
听到这个价格秦时鸥眨了眨眼,试探的问道:“就是这个价格?”
哈姆雷道:“是的,就是这个价格,这价格绝对不高。”
顿了顿,他解释道:“秦,你也知道,现在枫叶城的那些官老爷为了保护渔业资源,已经不允许将公共渔场和国家渔场出售给私人了,所以每一个私人渔场都是宝贵的资源。”
高个屁,秦时鸥觉得这价格不是不高,而是太低了!当初奥尔巴赫去海岛市找他的时候,说大秦渔场价值4200万加元,怎么这四个渔场加起来还不到四千万加元?
他将这疑问说了出来,哈姆雷听了后哈哈大笑,道:“你被奥尔巴赫耍了,这里面是有玄机的。是这样的,银行每年都会对渔场进行评估,而因为对渔场海洋内资源不清楚,所以银行的评估有三个价格,一个是预估价,另两个就是区间价格,某个价格到某个价格之间。而4200万,就是大秦渔场的最高区间价格,意思是只有这渔场蕴含丰富渔获资源的时候才价值这个价钱。”
215.美丽夜(2/5)
秦时鸥黑着脸看向哈姆雷,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很好笑是吗,镇长先生?那我问一下,为什么我缴纳遗产验征税,也是用的4200万这个价格基准?!”
哈姆雷的笑声戛然而止,尴尬的看向秦时鸥,看对方面色越来越难看,他急忙摆手道:“这可不能怨我们,秦,这是你爷爷当时和政府签订的合同上的规定。”
“什么?”秦时鸥皱眉问道。
哈姆雷看着夜空,皱眉陷入回忆,慢慢说道:“我具体没有参与这份合同的谈判,但我听说过,好像是你的爷爷和政府达成约定,渔场十年内无人打理不能当做破产和无主之物来处理,到时候会有人来接收渔场,以渔场最高价值为标准来缴纳遗产验征税。如果超过十年,依然无人接收,那才可以申报破产了。”
秦时鸥这才了然,第十个年头,自己来了。
这样他觉得二爷爷留下渔场这件事又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为什么非得是十年之约?为什么渔场给了自己而不是父亲?这海神意识,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吧,我明白了,你说的就是渔场的卖价,是吗?没有可以协商的余地了?”秦时鸥问道。
哈姆雷耸耸肩,道:“破产的两个渔场,已经是最低价格,不可能更低了,因为那两个渔船欠着银行的贷款,实际上出售的钱就是用来还给银行的。至于鳕鱼家乡和罗斯先生,可能价格还有的谈,找时间我给你约谈一下两位渔场主吧。”
薇妮看两人谈的差不多了。就送上压榨的苹果汁,秦时鸥尝了一口。夸奖道:“味道棒极了,亲爱的。”
哈姆雷看小两口含情脉脉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该走了,提起鱼竿去了侧舷的位置,将鱼竿插了起来,准备大鱼上钩。
秦时鸥搂着薇妮坐在甲板上,虎子和豹子趴在两人身边,他感受着海风拂面的感觉,仰头看着空旷闪亮的星空,轻轻抚摸着薇妮的纤腰喃喃道:“如果时间就这样停止,那该多好。”
薇妮将头靠在他的怀里。闷闷的说道:“秦,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想和你分开,可是希望你能理解我,我需要一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