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兼多没意思,又哭又叫,还要浪费力气去按住她。
这种从内心压迫,逼她主动褪下高傲清纯的外衣,变成不知廉耻的婊子,才是玩弄的最高境界!
“还有五分钟时间的缓冲机会么?”宁子墨内心叹息,“李九真啊李九真,你叫我不要真的害怕,可都这个关头了,我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要是你还在江北,那就好了。”
这一刻,宁子墨无限依赖李九真,盼望着奇迹可以出现,他能够将自己从水深火热中给救出来。
“还有四分钟。”
梁英杰看了看手表,语气越发戏谑。
他看着宁子墨僵硬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副思想做着剧烈斗争的样子。
“还有三分钟。”他露出恶魔式的笑容,轻声报数。
砰砰。
有人小声敲门。
梁英杰眉头一皱,冷冷地说道:“不是说没有允许不准打扰吗?什么事!”
“少,少爷。有两个老头,想要求见您。他们自称是三基商会的名誉董事,一个叫魏延庆,另一个叫张启。”
“三基商会么?”梁英杰略一思索,有些不耐烦地从床上爬起来,说道:“让他们在客厅等我。”
“是!”
梁英杰走到宁子墨身前,又看了一下手臂,说道:“还有一分钟,你还没考虑好么?”
宁子墨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是不可能主动伺候你的!”
“什么?你的意思是,宁愿被我几个手下轮?也不愿主动讨好我?”梁英杰很意外地看着她。
“那样至少还有尊严。”宁子墨说道。
“呵,有意思,有点意思。”梁英杰感觉宁子墨这女的给自己带来的惊喜还挺多的。
“你别后悔!”梁英杰摸了摸下巴,往外走去。
他要去接见那两个老头,看他们怎么为何路求情。
到了门外,他招手让几个手下过来。
“你们听着,进去假装要轮她,但不要玩真的,吓唬吓唬就可以了。”梁英杰越发不舍得将宁子墨塞到别人手里,特地强调。
“是,少爷,我们会有分寸的。”这几人恭谨地说。
然后他们就进了房间,将门关上,虎视眈眈地盯着宁子墨。
宁子墨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后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今天真的要被那样了吗?一,二,三,四,五……太可怕了!”
虽然刚刚在梁英杰面前表现得决然,然而真到了这关头,那滋味,真的太叫人绝望。
“对不起啊李九真,你叫我不要害怕,我真的真的做不到了!”宁子墨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眼睁睁看着这几人搓着手,朝自己坏笑着靠近过来。
“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应该能够满足李九真这家伙的恶趣味了。再不出手,我看这个女孩子的脑子都估计要被吓坏了。”
不知什么时候潜入进来,也不知怎么做到的,白过希就蹲在一个角落,默默的用手机拍摄房间里的一切。
李九真和杨胜楠之间的赌注,他白过希又不清楚。
那么李九真叫他们拍下宁子墨所遭遇的一切经过,在白过希看来,就是李九真的一种特殊的嗜好。
“也是呢,救一个人,就应该在最绝望的时候救,那样才会更加的感动……”
白过希默默收起手机,这样想。
在一人的手,就要触碰到宁子墨的那一瞬间,白过希好似鬼魅,出现在他身后。
手起,刀落。
无声无息,这人只是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白过希干掉了。
“啊!”
旁边几个大惊失色,正要示警和反击,白过希就一脸冷漠,当着宁子墨的面,将他们通通秒了。
这几人都是不错的好手,当一般的保镖绰绰有余。
然而面对白过希,那就只是脆弱的像个孩子。
“唔……”
宁子墨被沾了半身血,脸上也都染了一抹,发自本能地要尖叫惊呼。
白过希用他没有沾染血迹的那只手及时捂住她的嘴,沉声说道:“我是李九真请来的救兵,你不要害怕。”
顿了顿,他又画蛇添足地说了句:“我这也是刚到,看样子没有来迟。”
宁子墨这时候惊慌失措,也没在意这点细节,只觉得他提及“李九真”三字时的声音,如同天籁一般好听。
“呜呜呜,李九真,你真的太好了!幸好有你!”
正如白过希内心所想的那样,宁子墨以为这五个人是真的要轮自己,所以绝望透顶。
这一刻,白过希现身相助,又报上李九真的名头,那么所有的感动感激,也都一下子归结到了李九真头上。
“我们,我们快走吧?”在白过希放开宁子墨之后,宁子墨背靠着墙壁,一阵腿软,又强撑着自己站直,小声说。
她不敢低头,免得看到这几人死不瞑目的面孔。
“走?为什么要走?”白过希微微一笑,说道,“你今天遭受到这么倒霉的待遇,难道就不想报仇么?”
“报仇?就你一个么?”宁子墨诧异。
“……一个怎么了?我也是和李九真一样厉害好不好!”白过希昂首挺胸。
这宁子墨,长得好看是一回事,怎么就看不起人呢真是!
第四百九十二章 你不讲究
魏延庆和张启到来,自报家门时,那些准备要打死何路的人就都停手,等着他们少爷梁英杰的最终命令。
客厅,昨儿个服侍梁英杰的那名少妇,早早就起床,打扮得漂漂亮亮,正熟稔地泡茶,给两位老人倒上。
梁英杰翘着二郎腿坐在对面,对他们笑着说道:“两位老人家这天还没亮就来看望小辈,我这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就请用茶吧!”
魏延庆两人笑呵呵点头,饮了一口滚烫的茶水后,都夸了一番好茶——
其实他们这时候根本没心情来区分这茶的优良。
但只要夸一句“好茶”,那就对了。
“梁先生,当我们听说何路这臭小子冲撞到您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他要玩完。果不其然,他现在落到这等下场,也是咎由自取,活该他瞎了眼!”
“是啊,这混小子,平日里在底下作威作福,欺负这欺负那的,自以为了不起。却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知死活的东西!”
“我说两位,你们这么早到这儿来,难道就只是批斗他这样一个小角色吗?”梁英杰本也要喝茶来着,闻言将茶盖往杯子上一按,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他抬头,故作好奇地说道,“听两位这么一说,这小子确实该死,我今天办了他,也是替天行道,做了一件大好事。”
“这自然是一件好事,只是……”
“实不相瞒啊,梁少,我们来的主要目的,还是想请求你大人大量,饶了他这一次。何路这人,还太年轻,总有不懂事的地方,还请梁少多多包涵!”
“我们也知道这臭小子今儿个是闯了大祸,不留下一个教训也说不过去。梁少,您看不如这样,打断他一只手怎么样?如果一只手还不足以抵消他的过错,那就再加一只脚?”
“原来两位是来求情的啊,直接说就好了,不用称我什么梁少梁少的,两位都是小辈的长辈,称小辈一声少,这要是传出去被我爷爷知道了,还不给我几大嘴巴子?”梁英杰笑呵呵地说道,“打断手脚这种事情嘛,也不是不可以商量。我有点好奇的是,这打断是怎么个打断法?只是骨折?还是说一刀两断?两位觉得哪个断更合适一点?”
“这——”
两个老人对望一眼,全都一脸忧色。
只是骨折的话,回头送医院就能接上去,比较简单。
彻底砍断的话,以如今的医疗技术,也是有一定几率接上去的。
但用膝盖想也知道,梁英杰这里所说的“断”,绝对是接不上去的那种。
按照这两个老人的想法,只是骨折当然最好啦。
但是梁英杰会同意吗?
不管他同不同意,魏延庆都想试试。
于是他堆出一抹笑容,小心翼翼地说道:“要不……就骨折,怎么样?”
梁英杰的笑容一顿,缓缓收敛,变得面无表情。
魏延庆心里登时一咯噔,笑容也变得比哭还难看。
张启也是手指一抖,暗暗后悔,应该说砍断才对!
手被砍断,总比小命不保好的多!
“老人家,你不讲究啊!”梁英杰摇摇头,露出失望之色,“真的不讲究。”
“梁少,我……”魏延庆打算马上改口。
梁英杰身子往后面靠椅上一靠,那少妇就站他身后,见状立刻伸出青葱手指,帮他按揉太阳穴。
梁英杰眯着眼睛,当先说道:“不用说了,两位请回吧。”
魏延庆和张启同时站起来,点头哈腰,先后陪笑。
“梁少,求你赏我们老脸一点薄面,饶过他这一回好不好?”
“我们再商量商量嘛,只要梁少您饶过何路这一回,以后有需得着三基商会的地方,我们一定效劳!”
“抱歉,我不与不讲究的人多费口舌,所以最后再说一遍,两位请回。”梁英杰丝毫不给面子,硬梆梆的回应。
魏延庆和张启两张老脸火辣辣的,感受到直白的羞辱。
他们是三基商会的名誉董事,那平日里也算位高权重,在何路所在的圈子里影响很大。
地位尊崇的他们,平常哪需要低三下四地仰他人鼻息?
然而……这梁英杰确实吃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