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站立在原地,他的心里无忧无喜。念了一句大道之精后,他手一挥那块被他收进空间的泥土再次放了出来。
“呼~”
嘘了一口气后,等胸口平静之后几个起落离开了尖沙嘴的游乐场。今天下午跟晚上所见到的两个人再次给方远山提醒了一遍,空间的秘密他还远没有完全掌握。
他不知道的是,当那个男子进入空间、和这个世间再也没有瓜葛之后,远在中欧的某个未知之地,数千丈的溶洞底部好像被人点燃了沼气一般,升腾的烈焰幻化出黑色得巨人之口,仰天长啸,然而溶洞上方好像有什么无形无质的东西始终在阻挡着它,让这股烈焰之气不能冲天而起。
仿佛是不甘心一般,这股仿似烈焰的气流不停的冲击着,四周的岩壁被这股气流轰击成了粉末,在空气中高速旋转着,随着那股烈焰之气再次朝着上方冲击而去。
“啊……”一声咆哮在溶洞底部莫名响起。
对于这些事情方远山是不会知道的,现在的他正在研究17号他们传真过来的秘史资料。
根据这些资料得记载,这个世界确实存在一些超自然现象,而且是现今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方远山也没有非要研究出一个子丑寅卯来,他只研究自己感兴趣得事情,比如今天下午来找他麻烦得那两个人的来头?
比如上世纪70年代苏联实施的庞大大陆科学深钻工程,勘探工作于1970年5月24日开始,终止于1994年。其超深钻孔深达12262米,为当今世界最深的超深孔,并已成为世界第一个深部实验室。
不过这不算什么,而是随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令他非常感兴趣。
当这个超深孔超过三千米深以后往往会出现一些令人难以置信的奇怪现象。比如,钻头会融化到地下某些非常热的物质中,虽然钻头的熔点几乎等于太阳表面的温度~
还有的时候钻头突然之间坠落下去,拉出来的只剩下钢丝绳;更可怕的是,人们会听到从钻孔中传出来的嚎叫声以及尖叫声,这种现象根本无法用科学来进行解释。
由于对这种奇怪的现象感到好奇,研究人员向井中放入了一个耐热的话筒;同时还放入了其它类型的传感器,录下了非常奇怪的象“人的吼声”一样的声音。
但是在现场的人们发誓说,听到的声音就像地狱中罪人的呼叫;随后突然听到一声自然界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强烈爆炸声。
甚至一位前苏联著名地质学家狄米尔·阿撒哥夫博士说,他们用机器钻开了九英哩深的地洞后,里面竟然飞出一头青面獠牙、长有翅膀的怪物。
“呵呵,惨叫声吗?”
沙发上的方远山、脸上露出一丝玩味得笑容,招招手把慕容婉的保镖叫了过来,随口道:“找一部卡带播放器来。”
现在用的都是光碟,这种老式得卡带机还是很少得。不过方远山要用,就算是厂家立即生产也要给他做出来。
前后没用十分钟,当他把俄罗斯“地狱之门”的资料看完后,站在门口的女保镖在对着耳麦说了两句之后快速的走了出去,过了几分钟拎着个卡带机走了进来。
“老板,给~”
“嗯,谢谢了~”
长得跟邻家女孩一般的保镖、微微笑了笑,然后便再次站到了门口。
把文件袋里的那盘磁带塞进了机器里,顺手拿起桌上的耳机一块插了进去。
“嗡嗡嗡……”
一股强烈的噪音从耳机里传了出来,听声音应该是机器转动时得闷响声。过了足足五分钟,耳机那股强烈的震动声渐渐弱了下去,换来了清脆的“咔咔咔”的声音。
“咿……呜呜……啊……呲呲呲……”
那股清脆的咔咔声过后,声音变得诡异了起来,在这一连串的杂音当中,他真得听到了一声惨叫声。虽然不是太明显,但他还是听出来了。
把磁带倒退了一点,然后捂紧了耳麦,使得声音尽量的变得清晰。
“呜呜……啊……呲呲……”
这回他听清楚了,里面真得是一声惨叫,而且有一种指甲盖划墙的感觉,让人听了相当的难受。
他的手心一翻,那部黑色定制版得笔记本出现在了掌心,把圣雅典娜呼唤出来后说:“你帮我用声音模拟器重新计算一下,这个声音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说着按下了倒退键。
深蓝色得电脑桌面一分钟之后出现了一款音频软件,笔记本旁边指示灯开始闪烁了起来,五秒钟不到桌面上再次生成了一段音频。
把耳机插入电脑,然后再次倾听了起来。
不同于卡带机,圣雅典娜直接把杂音给过滤了,所以前面的“呜呜”声不见了,在三秒钟之后那个让人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惨叫再次出现。
“计算结果呢?”
“30%为机器共振发出的声音;59%为类人类生物器官发出的声音;1%的可能是人为伪造。”
听到圣雅典娜的回答,方远山拿出电话给17号再次去了个电话。对面应该知道他想说什么,不等他开口问便冷冰冰的说:“那盘磁带是我早年从相关实验人员手中直接获取的。”
“好的,我知道了~”说完方远山怔怔得看着前方的电视屏幕发起了呆……
第1114章 人心隔肚皮
“恩熙,你的欧巴回来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那姐姐你要去吗?”
吴若曦眨动了两下眼睛道:“我啊,我见过了啊,你的欧巴还请我喝了杯饮料呢~”
曾经那个不喜欢说话,性格内向,而且还喜欢咬人得漂亮小姑娘宋恩熙,如今出挑的水灵粉嫩,个子也蹿高了点,坐在那里得两条大长腿搅啊搅的。
可能是被美少女逗得有点不好意思,宋恩熙捏着手里得电视机遥控器想了好一会才道:“我……我下午有时间过去吧~”
本来以为她会说“好啊”的吴若曦,没想她竟然真得决定下午去,奇怪道:“你今天早上有事吗?”
“我……我的一个同学约我去她朋友家作客,暑假前已经答应了的。”
扎了个马尾辫的吴若曦,站起身拉了拉身上的运动服,然后伸手捏了捏她粉嫩得脸颊,娇笑着道:“我们家恩熙也有朋友了。那好吧,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记得带上手机哦~”说完拿起茶几上的背包、转过身跟她摆摆手离开了家门。
这个房子还是当初方远山帮吴若曦租下来的,现在的漂亮小姑娘也在女拔萃书院读书,所以就从半山那边搬了过来。
“嘭~”
听到关门声传来,坐在沙发上的宋恩熙、皱着小眉头想了一会,心里还在纠结着要不要去同学家里。
她的那些同学大多家境富裕,父母都是企事业单位的领导、私营业主之类的,平时也不喜欢跟她这个普通话都说不标准的朝鲜女孩玩,不知道为什么会邀请她一块去做客?
趿拉着拖鞋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随后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水灵灵娇艳的面孔,她伸出手捧着了脸蛋,嘴里呢喃着道:“我到底要不要去呢?”
“叮铃铃~~”
外间的固定电话响了起来,她转身出了卫生间,等接起电话才知道是自己那位同学打过来的,脑海里还在犹豫着的她、嘴里不自觉的道:“我……我正在洗漱,马上就过去了。”
放下电话的宋恩熙、在沙发上又想了一会,最后还是站了起来。从茶几下面拿了几十块零碎的香江币,到门口换好鞋子后拉开房门离开了家门……
此时在香江荃弯千佛山山脚下的村庄里,一个独门独户的庭院中坐了四五个男子,这几个男子有修行的束冠居士、穿着僧袍的和尚以及休闲服饰的普通人。几个人一边饮茶、一边闲聊,在这夏日的晌午显得异常的闲适。
“啾啾~~”
树上的知了不停的鸣叫着,其中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子放下手中杯子、面带疑惑地问道:“大师,你说那两个男子到底会是什么来头?老话讲究侠以武犯禁,这么两个违反常识的人出现、我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穿着僧袍、脑袋锃光瓦亮、两撇花白的胡子一直挂垂到嘴角的老和尚,把手中杯子缓缓的放到桌上,浑不在意道:“不论是罪或福,业力因缘是无法逃避的,善恶到头终有报!纵使拥有神通,依然逃不出因缘果报的轨则。”
对于大和尚的说法、那两个束冠的修士大点其头,不过那两个穿着休闲服饰的男子则是一脸皱眉深思的样子。
大和尚继续道:“禅定与解脱,福德智慧力,如斯诸力等,无常力最大。古往今来有多少大神通者,然而你们可见到世间因此有所改变?任他诸般神通、万般法力,因缘果报无常力诸般加身,到头来自然得到解脱。”
“大师您的意思是说静观其变?”
那位看样貌足有六十开外的大和尚顿时闭口不言、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这一行人又在树下坐了数十分钟,随后那两个穿着休闲服饰的中年男子便起身告辞了。等上了车驶离一段距离后,其中一个天蓝色衬衣的男子皱着眉头问道:“你觉得如何?”
另外一个年纪大约二十出头、穿着黑色短袖衬衫的男子耸耸肩道:“你知道的,我对这些神神叨叨的大师向来接触的较少,不知道该怎么评判。”
开车的中年男子有点出神,在副驾驶的青年男子说完之后没有接话茬,任由车子在“浅水弯道”上慢慢朝前滑行着。
“嘶啦嘶啦~~”
老款尼桑的隔音效果奇差,胎噪声很大,可能是压扎到石子了,迸溅的碎块击打在车门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音,同时也把出神的男子魂魄拉了回来。
看着车两旁慢慢驶过的树影,愣了一下苦笑道:“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跟上面说善恶到头终有报?老天会收了那两个人?”
“呵呵,还能怎么办?照实说呗~”
这两个人是香江内务部“秘情局”的人。听名字挺高大上的,又是“内务”、又是“秘情”的,其实加他们两一共才五个人,正副两个局长,还有一个文秘,办事员就他们两个。平时负责的主要任务就是这种找不清原由、但是又不得不调查的事情。
听到他的话,那个年长的男子摇摇头道:“你还年轻,有机会调到别的部门,我今年都45了,如果不能做出一点成绩,估计会在这个办事员的位置上退休了。”
“哎老大,你当初怎么会从大陆调到这边来的啊?”
中年男子摇摇头没说话,这里面的曲折太多了,有的事情他也没法说。虽然跟这个年轻人共事了三年多,但当年那个爬上去的人同样是他的手下,还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最后不也是背叛了他?
所以说,人心隔肚皮。人到四十的他才真正领悟什么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可惜看样子好像太迟了。
就在两人聊着天的时候,车子已经过了香江“跑马场”、距离中环只有一步之遥了。
香江是沿用英国殖民地的交通行驶法规,车辆靠左,驾驶座在右,是世界上少数采用这类交通法规的地区之一。此时副驾驶位的男子转头看向左侧的“金马仑山”,远处的半山豪宅在眼里若隐若现着。
“纪哥,你说这些富豪真是快活,住着数千呎的大房子,有保镖、有佣人,还有漂亮的女人。而我们这些辛辛苦苦为香江繁荣稳定做着贡献的人、却住着政府提供的廉租房,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呵呵,谁让你投胎技术不好,你要是投到李家、黄家、霍家,那你现在也住豪宅、开豪车。”
年轻男子摇摇头叹口气道:“哎,这辈子是没希望了,下辈子再说吧~”
两眼还露出羡慕嫉妒眼神的男子,突然转过头疑惑道:“纪哥,我记得你们大陆也有个富豪在这里买了房子的,叫……叫什么来着?挺出名的。”
“大陆的?我怎么不知道?”
“嗨,前段时间阮氏祠堂不是出事了嘛,当时很多江府高官都过去了,据说就是你们内地这个人过去闹事,听说最后还把祠堂给砸了~”
驾驶位的男子听得一愣,等前面红灯的时候干脆靠边停下了车子,皱着眉头问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不同于这个年轻人,纪信鸥是在争斗中败下阵来的人,对于上层残酷的政治斗争感悟很深。年轻人口中的“阮氏祠堂”可不仅仅是祠堂那么简单,还是越南人在香江的精神支柱。把他们的祠堂砸掉,就跟刨了他们祖坟一样,那些越南人非跟你拼命不可。
可是纪信鸥却没听说有越南人闹事的,反而最近年把越南人在香江非常的低调。
“纪哥,你那段时间不是请假回国内了嘛,回来后又忙着西弓那边的事情,所以可能不是太清楚。”
他急急道:“你把那件事跟我详细的说说。”
“我知道的也不多,多数都是小道消息。内部流传香江有一家珠宝公司被人劫了几千万的黄金,幕后黑手就是那个阮氏商贸集团。后来你们大陆那个富豪带了很多人过来,大索香江,最后一直追查到阮氏集团。听说阮震天就是被你们大陆的富豪当场打死的~”
“当场打死?不可能吧?难道江府没抓人?”纪信鸥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纪哥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听说当时祠堂外有很多警察,政商界名流,然而那些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就这么看着对方离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这位年轻男子还故意的倾过身子小声道:“连他儿子也被他……”说着话他伸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这么大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纪信鸥觉得自己的政治敏感性还是太低了。恍惚了一下道:“你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啊?”
听他问名字,年轻男子皱紧了眉头,苦思了片刻道:“好像姓方,叫方……方什么来着?”
能让江府都退避三舍的人,在国际上肯定也是那种风云人物,在他思考着的时候、纪信鸥脑海里也在高速旋转着,突然眼睛一亮道:“方远山?”
“对对对,就是方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