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定逸不是个老尼姑么?这明明是个中年美—妇啊!这么漂亮!」
「这些名门大派选传人,要求都很高的,定逸长得漂亮并不出奇。」
「那是岳不群的媳妇,宁中则宁大女侠吗?我偶像啊!」
「岳不群岳大叔好帅啊!我好想嫁给他,做个小妾也好。」
「惊现楼上花痴一枚,岳不群后来可是要切鸡—鸡练辟邪剑谱的!跟田伯光一样,都是太监!」
「就是,你嫁给岳不群,他可不能满足你!还是让我来满足你吧!」
「楼上好污……其实本人也可以代劳的。」
「我也可以代劳!我的鸡—鸡,不比田伯光的小!」
「一哥把田伯光鸡—鸡切下来的时候,我仔细看了看,麻蛋,自愧不如!」
「你们都好污……我只想说,请带上我!」
……
林逸是与令狐冲、仪琳一起进来的,如今令狐冲与仪琳都回到了各自的师长身边,他却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麻蛋,嵩山派没人来,所以没有席位啊!
林逸却知道,大厅以及外面的院落内,只怕已经藏着许多嵩山派弟子,他们都是乔装打扮混进来的。
其目的,就是为了刘正风,只要趁机剪除了刘正风一脉,衡山派将会失去大部分力量,以便于被左冷禅掌控。
左冷禅自然看不上衡山派这大猫小猫两三只,他所看重的,乃是衡山派的地盘。
有了地盘,就可以在这块地盘上,招收更多的弟子,壮大势力与名气。(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章裘千仞来了!
林逸左右扫视了一圈,自己搬了张凳子,凑到了仪琳身旁,也就是恒山派定逸师太的这张桌子上。
恒山派与泰山派的人,同坐在一张比较显眼的桌子上。
恒山派的定逸师太与泰山派的天门道人,自持身份,也不去与江湖朋友打招呼。
毕竟这些来客之中,有的固然在江湖上颇有名声地位,有的却显是不三不四之辈。
甚至定逸师太与天门道人,还有些嫌弃刘正风,刘正风是衡山派高手,怎地这般不知自重,如此滥—交,岂不堕了我五岳剑派的名头?
华山派的岳不群就不同了,名字虽然叫作“不群”,却十分喜爱朋友。
来宾中许多藉藉无名、或是名声不甚清白之徒,只要过来和他说话,岳不群一样和他们有说有笑,丝毫不摆出华山派掌门、高人一等的架子来。
林逸自己给自己加了个座,直播间内的观众与粉丝们见了,无不大笑。
定逸师太也惊诧的看着他,皱眉问道:“阁下是?”
“师父,他是嵩山派的林师兄……”仪琳连忙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
顿了顿,又向林逸介绍道:“林师兄,这是我师父,定逸师太。”
定逸听仪琳讲述完回雁楼上的事情,立即拱手道:“原来是林师侄,林师侄从田伯光手中救了小徒,我恒山派上下感激不尽。”
她心下也满是诧异,此子年纪轻轻,也不知是嵩山派哪位师兄的传人,竟能一掌震退田伯光,还一剑将田伯光的……那话儿,给削了!
田伯光也算名扬天下,虽然是臭名。
但田伯光够闯下偌大的名头,一身武功也不是白给的。定逸自认,她也就是与田伯光的一手快刀打个平手。论轻功的话,更是比不上那个淫贼。
听到定逸叫自己“师侄”。林逸乐了一下,笑着道:“师太严重了!五岳剑派本就是一家人,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定逸师太微微颔首。对林逸的直爽、气质等等,倒是有些欣赏起来,心说嵩山派不愧是五派之首,从“传人”便可知一二。
想到这里,定逸不禁问道:“嵩山派只有林师侄一人到来吗?”
林逸道:“我在外游历。听到刘老爷子的金盆洗手大会,就过来凑凑热闹。至于师门的其他人,倒是不太清楚。”
定逸师太点了点头。
林逸也不多说,心说嵩山派来的只怕不少,只是都在暗处,到时候一出来,定会让你们大吃一惊。
这会儿,大厅里注视着林逸的人也不少,毕竟他自己给自己“加了个座”的行为,放在这个时代。还是头一遭。哪有自己搬了张椅子,主动往主要席位上凑的?
大家也将仪琳与定逸师太的谈话,听在耳中,无不惊诧,林逸这个嵩山派传人,竟然一招击败了田伯光?还将田伯光给阉了?
大家都在或明或暗的注视着林逸,就连那正“呼朋唤友”的岳不群,也暗中多打量了林逸几眼,这可是“对头”嵩山派的人,要多加留意。
五岳剑派内部。显然不是那么和谐。
这时,只听门外有人放声大叫:“青城派的余矮子呢?出来受死!”
“是谁?放肆!”
余沧海也在打量着林逸,由于仪琳只讲了回雁楼上田伯光那一节,并没有说后来青城派弟子的事情。他也并不知自己门派的弟子被欺辱了。
青城派的弟子,自然也不会把这么丢人的事情,上告余沧海,再接受惩罚。
余沧海并不知道这件事,否则就要与林逸、令狐冲好好“讨论”一下这件事情。这时,听到有人让大喊自己“余矮子”。还让自己出去受死,不禁大怒!
余沧海怒喝一喝,便拔剑冲了出去,身子两个起落就来到厅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