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关萍的父母也不例外。自从她的弟弟关勇降生后,父亲关永祥和母亲毛志红就将绝大部分的爱献给了他们迟来的幺儿,对王萍的关爱不复当初。一个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当关萍两年前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四方除四中外最好的高中永城中学时,却被父亲一句“一个女娃子,读那么多书干啥子哟”让关萍失去了念书的机会。关永祥和毛志红决定攒钱,以后好好的培养自己的幺儿关勇。至于关萍,就让她去打工,为家中补贴家用。
考上了高中但却因为父母不支持而有书不能念,关萍大哭了一场,一连求了父母三天,也没能让心思不在她身上的双亲有所改变。无奈的关萍也只有接受命运对自己的安排,一个星期后,在同乡好友李翠的邀约下一起离开家乡,打算去县城找份工作打工。
工作自然没找到,期间又发生了让关萍又惊又怕的强j未遂事件,关萍不敢在陈家呆下去,第二天就收拾东西回老家了。
关萍回家的那段时间,已经是农忙,关永祥和毛志红虽然对她无功而返感到失望,但现在既然是农忙,两人就打算让她留在家中,把这个农忙的季节忙过去之后再让她出去打工挣钱。
而不幸的事,就发生在关萍回家后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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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为删节版,想一窥全豹,企鹅,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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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悲剧(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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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关永祥和毛志红带着关萍和关勇一起去山上的梯田收谷子,当然干活只能是关永祥、毛志红和关萍三人,她弟弟关勇不过是在一边耍罢了。
干活干到十一点,毛志红就让关萍回家煮饭,顺便把弟弟带回家。于是,关萍就结束了田中的劳作,带着弟弟回家煮饭。
到了家,关萍开始煮饭,她弟弟就在家门前的院子玩耍。不久后,同院的一个小孩过来找关勇去附近的干渠河洗澡,关勇大喜,就说给她姐说一声后马上去。但同院的小孩却说如果他给她姐姐说,万一他姐姐不让他去他不就去不成了吗?何不直接就走,洗完之后再回来,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关勇一想也对,然后两人就静悄悄的离开了。
关萍一个人又要煮饭,又要炒菜,还要烧火,根本走不开,也就没有注意她弟弟的动向。
等到她把饭菜做好,叫关勇去喊父母吃饭时,弟弟却没回声。关萍也没怎么在意,因为弟弟野惯了,经常吃饭的时候找不着人,大概又跑到院子周围野去了,过会儿应该会回来的。关萍把门一锁,走去田里叫父母回家吃饭。
关永祥和毛志红回到家中,没看见关勇,就问关萍弟弟哪儿去了。关萍就说在他煮饭的时候弟弟跑出去玩去了。两人就让关萍出去喊弟弟回家吃饭。
关萍出去围着院子喊了一圈,也没听到回声。问了几个邻居,也说没看见他家关勇。这时,关萍才有些担心。她匆匆跑回家,告诉父母说没找到关勇。
关永祥和毛志红也没太当回事。农村里面的小毛孩,在外面经常玩得昏天黑地,忘记了时间,有时候上午出去,晚上漆黑了才跑回家吃饭的情况都有可能。说不定关勇就跑去找他同学去了,现在正在他同学家吃饭呢。
于是,一家人继续吃饭。
饭还没吃到一半,隔壁邻居急匆匆的跑到关永祥家,告诉了一个让全家人晴天霹雳的消息:
他们的儿子关勇,在干渠河洗澡时被水淹死了。尸体已经被路过的乡邻捞了起来,正放在河边,让他们去领尸。
当天晚上,关永祥将关萍绑在院子里的一颗歪脖子枣树上,用腰上的人造革皮带把关萍抽了个半死!要不是隔壁的邻居拦着,恐怕当晚她就要被完全失去了理智的关永祥给抽打至死!
弟弟关勇夭折之前,关永祥和毛志红尽管对幺儿关勇百般溺爱,对大女关萍有所冷落,但总体上而言,在当时的那个环境中,也不算太过苛刻,至少很少打骂关萍。
关勇夭折后,关萍挨打挨骂就成了家常便饭,虽然那个时候她已经是一个十五六岁的花季少女了。每当父母生气,闹经(吵架),关萍就会成为两人的出气筒,毛志红通常是骂,而关永祥则会直接拿起耳刮子或腰上的皮带抽!
而面对父母亲的打骂,对弟弟的死一直怀有歉疚的关萍从来都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只是默默的流泪,同时忍受着来自于父亲的毫不留情的抽打。
有好几次,关萍是直接被关永祥给抽得痛昏了过去。
这种被随意打骂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一年多,直到八个月前,她的母亲毛志红再次怀孕为止。从那之后,关萍意外的发现,她的母亲毛志红不怎么骂她了,而他的父亲也很少打她了,除了口头上r妈倒娘的噘(骂)外,很少再动手。
当然,各种家务活,田里活是一点也没减少,倒是因为毛志红的怀孕越来越多的落在了关萍的头上。
这就是她那双粗糙不堪的双手的由来。
关萍不知道是,对她恨之入骨的父母,在态度上之所以对她有所改变,完全是担心关萍被打骂急了之后狗急跳墙,冲他们的第二个“儿子”下手。
而作为家中一大劳动力的关萍之所以这么轻松的被关永祥和毛志红放出老家,除了钱的缘故,更大的原因还是在于两人想让这个有害死自己弟弟“前科”的姐姐远离即将出生的“弟弟”,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不要回来,就呆在外面给家里挣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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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王勃的想象力再好,他也没法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件弄人的人间惨剧发生在关萍的身上。
但是,人有祸福旦夕,月有阴晴圆缺,关勇的夭折对于王勃来讲尽管意外,但也尚在理解之中。在他看来,关勇的悲剧充其量也就是个意外,关萍即便有错,但又能有多大的错?如果她这个未成年人都有错,那作为直接监护人的关永祥和毛志红来说那不是大错特错?关萍如果应该被惩罚,被鞭打,那关永祥和毛志红这两人是不是应该直接被毙了算了?
别忘了,关勇出事的那年,关萍也就十五岁多,十六岁不到,才是一个初中刚毕业的学生。
王勃能够理解关永祥和毛志红失去至亲后的悲痛——这经历他前世有过一次——但无法理解的是这两人对待关萍的态度和那几乎称得上是发指的做法。前世,他那喜爱显摆,屡教不改的继父骑摩托车将自己的亲生母亲摔死后,王勃伤心欲绝,悲痛得想死,但他也知道那就是个谁都不愿意发生的意外,他更多的是责备自己这个当儿子的没有早点将母亲接到双庆来避免这场意外,而非将所有的过失推给那个在舅舅们看来绝对应该被暴打一顿的继父头上。
随着关萍断断续续的讲述,王勃身上那原本愈发高涨的y火,就如同积雪遇见了骄阳,转瞬间便消失得干干净净。重生后的这辈子,王勃不打算当纯粹意义上的好人,但也不会特意朝坏人的路上歪。人与人之间最朴素的同情心,将心比心,他也是有的。
现在的关萍,在王勃的眼中,已经没了多少r体的y望;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喷薄欲出的同情和怜悯。
他原本觉得自己已经够不幸的了:几岁时父母离异,母亲再嫁后遇到的又是一个二不挂五,没有多少责任心和家庭责任感的男人。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他发愤图强,努力读书,最终考上了大学,算是在一定程度上逃离了命运给予他的安排——当然,不去看他生命的后半段的话——,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总还算过得去。
但关萍呢?虽然有亲生父母,但那还算亲生父母吗?连王吉昌这个不靠谱的养父都大大的不如。王勃还可以通过读书来改变自己的命运;关萍呢?就连逆天改命的机会都直接被亲生父母生生的给剥夺了。如果没有遇到重生后的自己,未来的她,还不知道会遇到怎样的苦难与折磨。
前世,王勃在网络中看到过各种各种的人间惨剧,比关萍造孽十倍的都有,但那毕竟只是新闻,不管多么耸人听闻,也仅仅是新闻而已,跟透过画面看伊拉克,阿富汗战争所展现出的人间悲剧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本质上都是看戏,看悲情戏,之后发几句牢骚,感慨两句“江河日下,人心不古”,如此而已。
发生在关萍身上的悲剧是第一个王勃在现实中遇到的实例,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愤怒吗?那是当然的。但愤怒有用吗?几乎没用。除非关永祥再继续对关萍进行暴打,否则王勃一个外人没有任何立场去管人家的家事。
同情吗?那是必定的。但王勃觉得对一个人光是同情那只是撒廉价的狗血,除了满足自身的道德感外,于当事人本身并未多少实质性的帮助。而实际上,当几天前王勃叫自己的继父去找李中华的那个晚上,关萍的命运已经被他改变。这才是王勃对她的最大的“同情”和“怜悯”。
王勃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的走过去,将哭得梨花一样的关萍抱在自己的怀中,一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关萍的后背,一边仿佛自言自语,仿佛是说给关萍听,又仿佛是说给他自己:
“别担心,你已经获得了重生!噩梦已经过去,未来会越来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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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再次借钱(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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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给了“红红中餐馆”的老板黄泽元两天搬家的时间。但黄哲元的老婆李寸芬却连一天都不想多呆,当天一跟王勃签订了转租合同,当天晚上就开始遣散员工,第二天就叫来了几辆火三轮(机动三轮)开始搬家。第二天下午,李寸芬亲自将中餐馆卷砸门的钥匙交给王勃,说了声祝他家的“曾嫂米粉”生意兴隆,日进斗金,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洒脱利落,没有任何的留恋。王勃也打了个哈哈,祝福两口子在g州的酒楼开张大吉,发财发财发大财!李寸芬听了后有些尬尴,回了句“小弟娃儿就是会说话”,之后翻进了火三轮的后箱,在一片隆隆声中,离开了这片“伤心之地”。
“勃儿,咱们明天就分些人过来哇?我刚才看了,只需要再买点桌子板凳,锅碗瓢盆,马上就可以开业了。这里厨房里面的灶都是现成的。”黄泽元两口子一走,王吉昌便迫不及待的来到他新的领地,到处走了一圈,之后出来兴匆匆的跟王勃商量。
“不急,老汉儿。我打算把这个馆子先好好装修一下再开业。到时候不开业便罢,一开也,咱们的“曾嫂米粉”一定是全四方妇孺皆知,最上档次的小吃店。”站在中餐馆一片狼藉的门口,王勃目视着这一百多个平方的地盘,心中凭空便生出一股豪气。
“装修,咱们哪还有啥子钱装修啊!你写(租)这个铺面切脱(用了)几大千,买车子一千,在体育馆给关萍租房子又是几大百,这段时间找的钱都被你大手大脚的用完了。你拿啥子钱装修?”王吉昌叫道。
一提起这个,王吉昌就有些来气。原本十来天的劳心劳肺,眼看着家里已经存了六七千块钱了,却被这大手大脚的儿子三两下给开支得精光。除了那个自行车,王吉昌其实也明白儿子并没乱花,但这种找一个花两个的“败家行为”还是让他肉痛不已。
那可是七千多块钱呀!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爸!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咱们要想赚大钱,就要舍得投入。你看当初开的第一个店,我说要花钱装修一下,做个好看的招牌,给你和妈弄身夺人眼球的行头,你当初还不是不同意?可真正等我搞出来后的效果如何?老汉儿,其他的你不用多想,你和妈,小舅母,你们按照我的要求来整就行了。我说咋个整,你们就咋个整。打牌,我不如你;做生意,你还得听我的。”王勃“语重心长”的开解起王吉昌来。
王勃的话让王吉有些昌哑口无言,因为事实上的确如继子所说,当初他强烈反对的,结果都被证明是错误的,是没眼光的;而继子的所有谋划,到目前为止却没有一步行差踏错,这段时间好到爆的生意就是最好的证明。尽管王吉昌嘴上不愿承认,但心头却不得服认输:他这个跑了大半个中国的老江湖,在做生意上,的确不如这个年龄连自己一半都没有的继子。
“但是钱呢?钱都被你花干净了,你从哪里找钱来装修?总不可能等米粉店赚到钱了再开始装修吧?那不晓得要等到猴年马月。再说,这么大的地方不用起来,每天的租金都要遭四五十,划算嗦?”
“钱我晓得想办法,老汉儿,你不用操心。这个晚上等小舅妈她们走了我们一家人再商量。今天先就这样。”王勃拍了拍继父的肩膀,回隔壁的米粉店了。
晚上,等钟晓敏一离开,王勃又找了个借口将关萍支回租房,他就让王吉昌和曾凡玉先别忙着炒臊子,他有话对二人讲。
王勃将上午对王吉昌说的话又对母亲说了一遍。曾凡玉现在完全是唯自己的儿子马首是瞻,王勃说什么,她就毫无保留的相信什么。曾凡玉乐呵呵的连说要得,都听儿子的。
“都听你儿的,那钱喃?装修的钱从哪里来?”对于自己的妻子全面倒想继子,王吉昌心有不甘,但又毫无办法,只有将上午质问继子的话又说了一遍。
“就是啊,勃儿,我倒是忘了,咱们现在可没钱啦!你想把隔壁装修一下,这装修的钱从哪里来喃?”曾凡玉这才想起钱的事,这段时间家中的开支她也是清楚的,几乎把前段时间攒下的几千块钱都掏干净了。
“呵呵,咱们没钱,银行头有钱撒!”王勃笑呵呵的看着自己的老子!
“银行,你想找银行贷款?”王吉昌的反应也不慢。
“黎姑父不是在农行管信贷的吗?找他贷几万块钱应该很轻松吧?”
“找你黎姑父,这个……你让我想一下。”王吉昌倒并不排斥贷款。以前,他经常在妻子和继子面前长须短叹,后悔不跌,说九十年代初那会儿要不是他母亲拼死拦着他,他早就找他姐哥贷款做生意去了。那个时候多好投机倒把啊,做啥子生意都赚钱。他有好几个复原回来的战友,人家就是敢拼敢闯,现在都发财了。这些话,王吉昌在王勃和他母亲面前重复了不下十次。每一次,王勃都会想,幸好那未曾谋面的奶奶把你拦着,要不然,现在的你还不知道去哪里躲债去了呢!
“爸,你想,现在光是咱们的这个小米粉店一天的纯收入就是五六百,一个月就是一万五。咱们从黎姑父那里贷个五万,把隔壁的铺子一装修,到时候多的我不敢说,一天赚个一千吧块我还是有信心的。一天一千,一个月就是三万。最多两月,咱们就把贷款还了。以后赚的就是净收入了。”见王吉昌还有些犹豫,王勃就再给自己的老子加了一把火。
王吉昌本就不排斥贷款,现在米粉店的收入更是让他心头有了了不得的底气,加上上次从自己姐姐那里借钱羽铩而归,不仅让他大失颜面,更失去了对现在家中财政的把控权。要是这次他能够把款贷下来,打个翻身仗,以后家里面的财政大权他自己也就能说上话了。不像现在没有一点发言权,全都由那两娘母说了算,他自己也就只能敲敲边鼓,起不到啥子决定性的作用。
一番计较后,王吉昌终于下定了决心,道:“要得。我明天中午就去找黎哥,喊他给我贷款。不过勃儿,五万是不是有些多了?你搞啥子装修哦,就需要花五大五万??”
“不装就不装,要装就要装出个样子!我要让咱们的‘曾嫂米粉’成为四方城的一景。我现在和你说也说不清楚,等哪天我带你超(去耍,去嗨皮的意思)一趟成市,去吃一盘肯德基你就晓得了。”五万块的装修费完全是王勃的估计,放在后世肯定装不个什么样子,但考虑到现在的人工和材料,以及低廉的物价,他觉得也差不多了。就他现在租的那套一百多个平方的房子,放在十几年后的四方至少得三十万才拿得下来,现在喊五万也不一定有人愿意买。
“去成市?那要得!我好多年都没去成市了。”一听说吃、耍,王吉昌立刻来了兴趣。
“老汉儿,咱们这两三年好好干。以后别说成市,就是魔都,帝都,儿子我也带你和妈去超!汽车火车咱还懒得坐,直接坐飞机!”王勃向王吉昌和曾凡玉许下宏愿。
“啥子,坐飞机?那好吓人哟!万一掉下来那不是命都没得咯?还是坐火车好些。你妈这辈子还从来没坐过火车呢。”曾凡玉笑靥如花,显然沉浸在对未来美好的想象当中。
“我说你这个土老帽。人家国家领导人都在坐飞机,咋没有掉下来喃?”王吉昌鄙视的说。
“国家领导人的飞机,肯定是特制的噻!人家抽的烟都是四方卷烟厂的特供,未变飞机还不是特供?还能跟你这些平头老百姓一样?”曾凡玉回敬王吉昌的,却是一个白眼。
母亲的话让王勃当即就乐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觉得自己的母亲虽然就是继父嘴里的“土老帽”,但母亲这个“土老帽”,却能举一反三,一叶知秋,透过现象看本质。刚才的话虽有一定的偏颇,但离事实也不远了。
做通了继父的工作,这贷款的事情就算定了下来。当晚,王勃又特意的叮嘱了王吉昌一番,让他别将自家的营收给说漏了嘴。如果大姑他们实在想知道,就说一天的毛利大概两百块钱,除了水电气房租和人工,每天能够落下一百多块钱。
一天一百多,一个月就是三四千,差不多相当于黎明德全家老少一个月的总收入了。
当然,只是人家明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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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仗义每多屠狗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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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王勃顶替他的老子王吉昌,在后厨冒起了米粉。他让读过初中,能写会算的关萍替他收一段时间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