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九点的四方街头,除了几对压马路的小青年,已经看不到什么人影。车也不多。王勃白色的面包车犹如一辆白色的幽灵,飞速的穿行在四方的大小街头。
五分钟后,王勃将车驶到了天鹅宾馆的门口,下车,关门,弯也不拐的朝宾馆内冲去。
由于张蔷已经告诉了王勃具体的房间号,来到宾馆大堂的他也没问人,直接沿着楼梯朝三楼跑。刚到三楼,就看到站在楼梯口准备下楼的张蔷。王勃正想叫住张蔷,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见对方一脸的骇然,轻微的的摇头,同时隐晦的用手朝旁边的走廊指。
王勃心头狐疑,不知道张蔷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但是对方一副紧张,害怕不想认他的模样,他也不好跟张蔷打招呼,而且心头也着实担心程文瑾,朝对方轻点了一下头后,便径直朝旁边的走廊走去,观察着房间号。
0308号房间很快出现,王勃站在门口,毫不犹豫的抬手就敲。
“哎哎哎,你是哪个?敲啥子门?”站在楼梯口的张蔷突然喊了一声,不过冲着的对象却不是王勃,而是已经朝前走了一截路的刘志基。
张蔷喊的声音很大,已经快要走到厕所的刘志基也听到了。刘志基眉头一皱,对张蔷不分场合的大喊大叫很有些不满,当即停住脚步,转身回头,却见原本已经下楼的张蔷正在朝回走,一边走,一边冲一个正在“啪啪啪”拍门的大男孩吼。那大男孩,似乎有点面熟,对方所站的位置,好像,似乎就是程文瑾所在的房间。
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刘志基一下子就愣住了。
两个人接下来的对话印证了他的猜测:
“你在干啥子?”他听到走过去的张蔷大声的冲那大男孩说。
“我找我娘娘!”男孩大声的道,一边说,一边继续拍门,“娘娘,开门,我,王勃,来接你了。”
“哎哎哎,你先不要拍门了。到底哪个是你娘娘哦?”张蔷又说。
“程文瑾!”男孩说。
“呀,原来你是程助理的侄儿呀?程助理喊你来的吗?”
“啊……是啊!是我娘娘喊我今天晚上九十点钟来接她,但是楼底下转了一圈,都没看到人。一问,才晓得被她同事送房间休息了。你又是哪个嘛?”
“原来是这样的呀!我是张蔷,是你娘娘的同事。你等一下哈,我这就去给你拿房卡。你娘娘喝醉了,人事不省呢。”
一分钟后,张蔷来到了目瞪口呆的刘志基的跟前,微笑着说:“刘馆长,那个,程助理的侄儿来接她来了,那个房卡,你看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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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王勃的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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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把程文瑾连背带抱的弄到自己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在干姐姐曾萍吃惊的目光中,王勃一路急行,将醉得一塌糊涂的程文瑾轻轻的放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后,这才气喘如牛的对跟在后面一脸疑惑的曾萍说:
“梁娅的妈妈程阿姨,晚上参加她们单位的团拜会,被同事领导灌醉了。她家里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她同事就打了我的传呼。她家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也不清楚,所以我只好暂时把程阿姨接到了回来。”
“那程阿姨不要紧吗?要不要我去厨房煮点醒酒的姜糖水?”王勃的解释让曾萍一下了然,随即关切的问。
“那就煮点吧。万一程阿姨醒了也好喝。”王勃点点头。
干姐姐去煮姜糖水去了,王勃低头一看,见“丈母娘”脚上的皮鞋和身上的大衣都没脱,便弯腰去给程文瑾脱脚上的皮鞋和身上的呢子大衣。
对方今天穿的是一双半高跟的靴子,王勃很快将其脱去,随即,一双不长的,套着棉袜的脚便出现在了王勃的眼前。
给程文瑾脱大衣之前,他先将对方围在脖子上的一条格子花围巾取了下来,而后,轻轻的将对方扶起。喝醉酒的程文瑾犹如被人抽去了全身的骨骼,变得瘫软无力,王勃只得让其靠在自己的身上,这才得以艰难的脱去对方身上的这件靛蓝色的呢子大衣。
上身的大衣一去,露出了一件淡黄色的薄毛衣。只剩下毛衣后,对方的胸脯看上去比预想的要丰满不少。王勃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目光,才能保持其不一直落在上面。他一手把住程文瑾的后颈,一手揽住对方的腰,轻轻的将其放倒。而后展开被子,将这具玲珑有致,对男人来说诱惑力无穷的身体藏在了被子下。
然后,王勃迅速出门,快步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接了一脸盆的冷水,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脸埋了下去。
回到客厅,王勃开始给张蔷打传呼。几分钟后,电话铃声响起。王勃拿起话筒,第一句话便是:“张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张蔷却没回答他,只是说:“你娘娘喃?醒没有?”
“一直睡呢!我娘娘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怎么醉成这样?”
“不少,差不多大半斤吧,白酒!至于今天晚上的事,有些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而且……王勃,你还小,有很多事情你不懂,我也不会告诉你。总之,如果你娘娘醒了后问起,你就实话实说好了。如果有其他人问,你就说你娘娘喊你今天晚上来接她的,别说是我打电话通知你的,好吗?这点万分重要,千万记住了!”说到最后,张蔷的语气已经变得非常的严肃。
“可是——”
“行了,男孩子家家的,别婆婆妈妈。你好好照顾你娘娘吧。对了,可以的话再给你娘娘屋头打个电话吧,不管是通知他们过来接人还是告诉你娘娘晚上就在你屋头歇,总之让他们放个心。”
“我晓得的,张姐。对了,谢谢你哈,张姐。”王勃知道张蔷是不会告诉他今天晚上具体的来龙去脉了,只得作罢。
“谢啥子哟谢?我跟你娘娘是同事,应该的。好了,挂了,你好好照顾你娘娘吧。”
挂了电话后,王勃把今天晚上的整个事想了想,张蔷在电话中急切的叮嘱,他去了后又使眼色又歪嘴,明明认识,还装作不认识,还跟他演戏,距离不远的刘志基……
“对了,刘志基,这老色鬼怎么会在三楼,而且,他怎么会有程文瑾房间的房卡?张蔷,喝醉酒的程文瑾,对丈母娘一直怀有逮猫心肠的刘志基……”王勃将几个线索一串连,脑海顿时闪过一丝明悟,感觉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明白之后当即便是大惊,大怒,再然后便是一身后怕的冷汗。
“自己的丈母娘醉得不省人事,刘志基那老色鬼手里却攥着丈母娘的房卡,那他不是进丈母娘的房间犹如入无人之境?如果张蔷今天晚上没通知自己……不堪设想,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啊!”想着其中的后果,王勃再次打了一个寒颤,心头因刚才脱程文瑾鞋子和外套时冒出来的一系列遐思顿时烟消云散,不见踪影。
“刘志基,你这条老狗,你这根老yin/棍,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老子女人——她妈的主意,老子终有一天,要把你狗/日的骟了,然后把你的卵/蛋塞进你狗/日的嘴里!你给老子等着!”王勃咬牙切齿,面色扭曲的骂道。
在心头一阵yy,发泄了对刘志基的恨意后,王勃看表,已经十点过一刻了。想着前不久张蔷对他的叮嘱,他便拿起电话,开始拨打梁娅家中的电话号码。
自从梁娅告诉了王勃自己家里的电话号码后,这还是他第一次朝对方的家中打。以前都是梁娅打给他或者他打给芦苇,让芦苇转述。而今天晚上这个情景,自然没必有小心翼翼了,哪怕接电话的是他讨厌的梁经权,他也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跟对方通话。
电话拨通后,对面的铃声响了六次后接通。
“喂,哪位?”话筒中传来熟悉的女声。
“小娅,我是王勃。”
“啊,小勃,你,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啦?”对面的声音明显小了下去,而且似乎还捂住了话筒。
“你爸在家不?”
“啊——我爸?他,他喝醉了。你问他干嘛?”
“喝醉了?”王勃一愣。
“是啊,今天晚上永城中学举行教职员工团拜会,我跟我爸一起去了。但是我爸他喝醉了,刚才被两个叔叔送回家呢。”梁娅说。
“这么说,你才回家?”
“嗯,回来还不到十分钟呢。回来后就一直忙,我老汉儿还吐了一次,我才收拾了,把我好一阵累……”梁娅絮絮叨叨的向王勃说着回家后的情景。
但此时的王勃,却没了听故事的心情,有的,只是万幸跟后怕!
“原来如此!原来张蔷会找自己,肯定是没找到梁经权,这才找到自己头上的!”王勃长吁了一口气,拍了拍胸脯,心头再次感到万幸跟后怕,“如果昨天自己没有意外的问张蔷要传呼,或者要了对方的传呼,他没把自己的传呼告诉对方,此时的程文瑾,怕是已经……万一程文瑾被那个了,她会怎么想呢?是鱼死网破,闹个天翻地覆?还是在‘顾全大局’之下默默忍受,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然后,在对方得寸进尺,食髓知味,一次又一次的要挟下沦落成那老色鬼的……”
王勃摇了摇头,已然不敢再想下去!
“臭家伙,你在听没有嘛?人家都累死了,你都不安慰安慰我!”梁娅说了半天,见王勃一直没吭声,生气了。
“在听呢,小娅。”王勃从后怕中回过神来,“不过,梁娅同学,现在我要十分遗憾的通知你,今天晚上喝醉了的,除了你父亲,还有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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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刺激
梁娅被王勃用面包车接到自己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十点过快十一点了。
“这么说,是我妈喝醉后叫你来接她的?”梁娅进屋后,见自己的母亲被自己的男友照顾得妥妥当当,睡得正香,紧张了好一阵的心情便落了下来,之后便向王勃问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是啊!陈阿姨大概打了家里的电话,没人接,然后就想到了她的女婿我吧。”王勃开着玩笑说。有了张蔷的叮嘱,加上他对真实情况的猜测,王勃就不认为老老实实告诉女友真相是一件可取的事。
“臭美!你是谁的女婿啊?!”梁娅听王勃自称女婿,羞怯的白了他一眼,而后,精致的眉头挤出道道波纹,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我妈哪里是电话打不通,即使打得通,她也不会喊我爸的!两人现在还相互不理睬,冷战着呢!”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对于到女友的家事,王勃也不好过多置喙,只有将女孩搂在怀里柔声安慰,说些“两口子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过不了几天自然会好的”之类的话。他的表情虽然是一副心有戚戚,跟着女友一起哀愁的模样,但心头,得知程文瑾和梁经权不和不睦,一直冷战后,竟然有种奇怪的欢喜。这种欢喜一开始还让他颇为享受,但很快就警觉起来,而后便是对自己的一番“鞭笞”和“痛骂”:
王勃啊王勃,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对梁经权再有成见,再怎么不待见他,他也是小娅的父亲,是程阿姨相爱,相守了十几年的丈夫!你这种幸灾乐祸的思想,是既危险,又不道德,不论对小娅还是程阿姨,都是一种伤害哦!
由于担心梁娅的母亲要喝水或者要上厕所,王勃和梁娅并未去客厅,而是坐在卧室内田芯给他买的那张布衣沙发上。
这是女孩第一次在晚上来他家。窗外是宁静的夜色,为了让“丈母娘”好好睡觉,天花板的吸顶灯也关了,只有一盏写字台上的台灯亮着,发出一片不大的晕黄的灯光。王勃和梁娅,便躲在了灯光触及不到的阴影之中,相互依偎,说着恋人间都会说的小话。
一开始只是单纯的说话,而后,王勃就开始不规矩起来,一只手,如同一条游蛇,掀开女孩的外套和毛衣,隔着一层保暖内衣摸来摸去。嘴也不闲着,一会儿亲亲女孩凉丝丝的,带着香味的头发,一会儿又将自己的嘴凑到女孩吹弹得破的脸上袭击一下。由于王勃都是浅尝辄止,一沾即去,梁娅也没想那么多,只是看成男孩对自己的喜欢和爱恋的表达。直到男孩用一只手按着她的小脸,将他的那个大嘴朝自己的小嘴上凑的时候,梁娅才一下子警觉过来,将头偏往一边,回头看了看距离自己不远的母亲,轻轻的摇了摇头。
但此时的王勃,却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渴望跟冲动。他抬眼随女孩的目光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程文瑾,对方眼眸紧闭,嘴角微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放佛梦到了什么好事一般。而脸色,却依然如三月的桃花一样泛着醉酒带来的绯红,泛起犹如红宝石般的光泽。王勃吞了吞口中,感觉心头的渴望跟冲动更为剧烈了。
“没事儿,阿姨睡得很沉呢。”王勃用手重新将女孩的头掰了回来,嘴凑在女孩的耳边,小声的说。
“不要嘛——”女孩扭了扭身子,咬着嘴唇,小声的撒着娇,神态妩媚,面容羞怯,看得王勃顿时火气,根本难以招架,干脆抽出那只在女孩腰背间来回捏来捏去的右手,连同左手一起,固定住女孩的头,大嘴一张,直接埋了下去。
“呜呜呜——”一声软软的嘤哼从女孩的喉间响起,女孩轻摆着头,但当王勃用自己的舌头撬开那紧闭的牙关后,女孩便不动了,十指交叉,环在了王勃的颈脖间。
梁娅的母亲程文瑾就在距离两人两三米外的床上躺着,这给深情激吻中的二人带来了难以言喻,如同偷//情一样的刺激和快//感。仅仅几分钟之后,将女孩压在沙发上肆意轻吻的王勃就有些受不了,探手,将女孩塞在裤子里面的秋衣下摆朝外扯,想像上次一样零距离的去摸女孩温暖,柔//嫩的身体。
这次,梁娅却不敢了,用手按住王勃想扯自己内衣的手,拼命的摇头,楚楚可怜的哀求:“不要嘛,小勃。下次……下次我再让你……好不好?”
被女孩这么一阻止,王勃终于清醒了些。他感觉自己今天晚上实在是有些走火入魔了。而且,刚才和女孩亲热的时候,他自己的脑海,大部分时间所浮现出来的面影,竟然都是女孩的妈妈,他未来的丈母娘程文瑾。他不受控制的想着他背对方出宾馆时对方身体压在他背上的重量;呼吸时喷在他耳边的那带着温度,混合着浓浓酒香的气息;到了印刷厂小区后,抱对方回家时手揽腿弯和后背所感受到的那惊人的触感,以及回到家后他给对方脱鞋子和外套时,呈现在他眼前的那副凹凸有致,诱惑力无穷的娇//躯……
王勃忽地站起,使劲的摇了几下头,转身就朝卧室外走。
还躺在沙发上的梁娅见了,以为王勃生气了,大吃一惊的道:“小勃,你——”
王勃回头,苦着脸瞪了她一眼,说:“洗个冷水脸啊!再不降降温,全身上下怕是要冒火了!”
“咯咯咯——坏蛋!就知道欺负我的坏蛋,烧死你才好呢!”王勃这么一说,梁娅顿时放下心来,发出了一阵畅快的笑声。
担心男友再被自己刺激,王勃一走,梁娅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被王勃弄乱的头发,衣领和下摆,如是还觉得不太保险,干脆站了起来,坐到了对方书桌前的椅子上。
用冰凉的冷水强行给自己降温后的王勃,再一次深切的感受到了自己今天晚上的“不正常”,所以,回到卧室后,王勃便规矩了不少,不怎么动手动脚了。他觉得,在他自己三心二意,“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情况下,即使勉强跟女孩亲热,也是对对方极大的不尊重,甚至说侮辱。
王勃在卧室陪女孩聊天聊到十二点半,期间,躺在床上的程文瑾突然嚷嚷着说口渴,他便去厨房把干姐姐为程文瑾煮的姜糖水递给梁娅,让梁娅喂她母亲喝。梁娅见黑黝黝,如同中药一样的姜糖水,就好奇的问是什么,王勃便说是姜糖水,醒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