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人家的身体又没毛病,想……想那种事也是人之常情嘛!”马丽婷打了王勃一粉拳,面目含春,很快又变成了一副哀怨的表情,小声的说,“子安,你都好久没陪人家了,我……想你了!”
“真想了?那我得检查检查,看某些人到底是真想还是假想!”王勃睁大眼睛,朝已经落入了暮色中的四周一扫,没看到人,便一下把女孩压在了身下的草坪上,右手一探,直接朝女孩的大/腿/根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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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1,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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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马丽婷的搭档,王勃就想到了自己的表姐黎君华。表姐爱唱歌,几次跟黎君华一起唱歌,她都是当仁不让的麦霸。
最主要的是,自己那表姐的身材,相貌都相当的不错,和马丽婷配在一起的话,十分的相得益彰。就是不知道如果黎表姐知道自己只是想让她当马丽婷的陪衬,“哼哼哈哈唷唷唷”的唱一点rap的话,她愿不愿。
而且,如果让黎君华去走演艺路线,她现在在银行的工作就只有丢了,还得去说服自己的大姑和姑爷。毕竟,在他们这代人眼里,放弃旱涝保收,前途远大的企事业单位去卖唱,基本上会被当成是不务正业来看。
为方悠录完了《勇气》和《可惜不是你》这两首新歌后,王勃将剩下的事情全部扔给了程文瑾就坐车回四方了。回到四方的这天中午,王勃正准备给自己的表姐打个电话,约对方晚上下班后出来聊聊时,就接到了班上孙丽的电话。
电话中,孙丽问王勃回四方了没有。王勃说刚回来。孙丽轻笑着说真巧,说自己正在外面逛街,见午饭的时间到了,就想找个同学一起出来吃饭,一个人吃饭实在是没劲。
“哈哈,我也准备去米粉店吃午饭呢。一起吧。你在哪里?我出来找你。”王勃哈哈一笑,一边出门,一边询问地址。
出了门,王勃在小区门口坐了辆人力三轮叫师傅把他朝东门拉,快到电视台附近的时候,远远的便看到一个单肩斜跨着挎包,穿着蓝色牛仔短裤和白t恤的短发女孩儿俏立在一个公用电话旁,时不时的向西边打量。
这女孩儿,不用说,自然是孙丽了。
“诶,今天穿得好清凉啊?幸好你不是在学校,不然估计有一半的男生要流鼻血了。”王勃付了一块钱,走到孙丽的跟前,目光犹如陷入了两个引力旋涡,完全无法从眼皮下的两条白生生,修长有致,毫无瑕疵,并拢在一起连一丝缝隙都看不到的双腿处挪开。
孙丽注意到了王勃肆无忌惮的目光,脸庞顿时飞起了一小片淡淡的红晕,膝盖弯了弯,咬着嘴唇,有些羞涩的说:“勃哥,哪里你说的那么夸张嘛?”
“呵呵,开个玩笑。”王勃不舍的把目光从孙丽一双短短的,只到足踝上面一点点的白袜处收回,看着对方白里透红的清丽的脸,笑着说,“四方有什么好吃的,你肯定比我熟,有什么好介绍没?咱两今天好好的去搓一顿。”
“我正巧知道有一处新开的农家乐,那里的芋儿鸡很不错。上个星期我爸带我去吃了一次。就是有点远,要打车。”孙丽说。
“好吃不怕麻烦,打车就打车。”王勃挥了挥手,无所谓的道。
“嗯!那我们就去吃芋儿鸡。”孙丽笑了笑,显得很高兴。
两人站着路边等出租车,但是等了一刻钟,无论是空置的人力三轮还是载满人的公交车都过去了七八辆,就是没看到一辆无人的出租车。王勃便提议去前面的公交站坐公交算了。
“那就坐公交吧。我们在二号洞子那里下,到了二号洞子,走个几分钟也就到了。”孙丽点了点头,带头朝前面的公交站走。
在公交站,看到今天穿得清凉的孙丽,王勃就想等一辆人少一点的公交。但现在是下班时间,一连好几辆去二号洞子的车,都是满员,座位是不要想了,连过道上都挤满了人。这些到站的公交车,面朝公交站一边的乘客,不论男女,都在朝孙丽身上瞟,尤其是男性乘客,大概心头都在期盼着站上的这个白皙,漂亮,犹如白雪公主一样的时尚女孩能够跟自己同车,哪怕只能坐一段路也好。
“孙丽,你看要不我们继续等出租车?”王勃看到犹如沙丁鱼一样的公交车车,对孙丽说。
“没事儿,勃哥。等下一辆去二号洞子的车过来的时候,我们就上去吧。现在这个时间,出租车很难打的。”孙丽大方的说。
王勃知道对方并不是一个娇气的人,便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又一辆公交车过来,万幸这辆车没那么多人,两人便急忙跳了上去。
上车后,王勃还在庆幸人不多,但是随着公交车在前面停了两站,瞬间涌进来七八个人后,宽松的过道也变得拥挤起来。王勃见旁边的孙丽已经是被人挤得眉头都紧蹙了起来,便伸出右手,让女孩站在自己的前面,双手吊在头顶的横杠上,用自己的一对胳膊为女孩遮挡着有意无意的侵袭。
“谢谢!”孙丽抬头,轻声的向王勃道了声谢,近在咫尺的一对黑白分明的眸子大大的睁着,直视着王勃的脸。孙丽的目光沉静如水,似乎蕴藏着千言万语,又带着某种一去不复返的坚定,让王勃错愕的同时,又有些心慌意乱,和对方对视了一眼后,赶紧将目光移往车外的建筑和人流。
过道上的人很多,两人挨得又近,随着公交巴士的走走停停,加速刹车或转弯,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的便触碰到了一起。上面还好,孙丽的两只手搁在胸前,抓着王勃腰侧的t恤,即使碰触,也有孙丽的两只手夹在中间当缓冲;下面,可就有些百般滋味在心头了。因为王勃出门的时候,见外面出着太阳,便也换了一条短裤。随着中巴车不规则的加减速,两人的大腿便时不时的挨在了一起。
一开始,两人都下意识的移开,避免这种肌肤相贴的接触,但某个时候,王勃就发现女孩的两腿不再移动,不论车子怎样摇晃,都坚如磐石的立在原地。王勃想了想,感觉自己似乎有点反应过敏,很快也就不再避嫌似的动了,让两人的大腿或小腿自然而然的挨在一起,或者自然而然的分离。
下面两腿相贴,孙丽的胳膊也不时不时的压在自己的胸口,鼻端是一股女孩身体的幽香,似乎还有一点点高级香水的味道,没过多久,王勃便发觉自己很难不心猿意马,不浮想联翩。半闭着眼睛,正在脑海幻想这种难得的迷醉感觉的时候,公交车“吱”的一声,停了,随即耳边响起了女售票员尖锐的叫喊:“二号洞子到了!要在二号洞子下车的,赶紧下车哈,莫坐过了站!”
这一声吼叫,直接让王勃从旖念中回归现实。王勃赶紧喊两声“有下有下”,而后护着身前的女孩,从人群中挤了下去。
落到宽敞的地上,两人都松了口气。
“勃哥,那家农家乐就在前面一点,走路五分钟的样子。我们走过去吧。”立定后的孙丽对王勃说。王勃凝目看去,女孩儿的脸颊,犹如夕阳西下的晚霞,连耳垂和耳背都布满了仿佛红酒一样的红晕。
“好啊!”王勃心慌的应了句,开始和孙丽并肩前行。
农家乐很快到了,老板很是热情,领两人先去看鸡。这里是点杀,鸡全是活的,被关在一个大笼子内,看上哪只点哪只。
孙丽让王勃点,王勃尽管是农村人,但是十几年来喂鸡喂鸭喂鹅……等等扁毛畜生的都是他妈曾凡玉,他也不太懂,所以大概选了只个头小,看起来又活泼好动,精神头十足的公鸡让老板去捉,心头却一个劲的祈祷:
公鸡呀公鸡,别怪我,枪打出头鸟,早死早超生,谁叫你跳得那么欢实起劲呢?
称了鸡,老板把鸡交给服务员去杀,自己则领着两位年轻的顾客去包房。两人选了个正对池塘,推窗就可以望见一池荷花的包房。老板殷勤的让两人就坐,倒了茶,又端了盘瓜子进来,让两人耐心等候,便出去了。
“上周一个叔叔请我爸吃饭,定的就是这里。尝了一次,挺不错的,鸡香,芋儿软,大概是用了某种秘方,反正在四方的其他店还没尝过这种味道。”孙丽端起老板刚才倒的廉价茶水,小小的抿了一口,给王勃解释。
“是嘛?那倒是要来尝一尝了。”王勃说,抓了几颗瓜子在手里,慢慢了剥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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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2,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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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天很是有点热,包厢内也没空调,只有头顶一个吊扇呼啦呼啦的转着,朝下送出一些带着热气的风。
窗外是一片池塘,视野开阔,池塘内满是荷花,如果是晚上,头上又有一轮明月的话,放把躺椅,泡杯茶,绝对是一个乘凉赏月的好去处。但是,在这烈日炎炎而又无风的中午,不论是绿色的荷叶,还是粉色的荷花,全都呆里不动,蔫蔫的,给人的感觉,便多少有那么一些美中不足。
坐在包房内等着芋儿鸡的王勃和孙丽,一边欣赏着窗外不是景色的景色,一边小声的聊天。暑假过去的这一个多月间,两人就见过两次面,一次是梁娅父亲去世王勃找对方借车,一次则是他在成市开签售会后包下某个火锅店请所有来省城给他扎场子的规模庞大的后援团们吃火锅,但前者不适合聊天,后者则因为要应付的人实在太多,只能匆匆的打个招呼,寒暄两句。
两人相互聊了聊近况,之后,孙丽便抬头看了王勃一眼,不经意的问:
“勃哥,你和小娅和好了吗?”
“还没呢!”
“为啥?你们不是一起去了上海么?是你的原因还是小娅的原因?”孙丽笑着说,表情轻松,心头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想不到的快意。
“我也不知道啊!”王勃叹了口气,想着依然呆在上海没回来的梁娅,心头便是一阵难以的苦涩,“或许我和她都有原因吧。”
“你仍然是爱着她的,是吗?”孙丽又问。
“嗯!”王勃依然十分肯定的点头。
“小娅她呢?”
“应该……还是喜欢我的吧。”王勃缓缓的说,心头却没有了往日的底气。“对了,别关心我啊!你呢,孙丽,四中这么多青年才俊,难道就没有一个入你法眼的?”
孙丽却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的看他一眼。这目光,带着某种犹如这八月骄阳一样的热度,让王勃不敢与其对视。
包房内就此安静下来,只剩下头顶吊扇划破空气带来的呜呜声。
王勃依旧漫不经心的剥着瓜子,凝神注视着窗外满目的绿色以及绿色之上高高矗立的粉红。那被细竹管一样的苍翠顶起来的粉红,这次却不是兀自不动,而开始微微的摇晃。
原来是起风了。
那一锅鲜亮,油光,酥黄的芋儿鸡便是在这样一种略显沉默的气氛中被老板端过来的。随芋儿鸡端过来的,还有两瓶冰镇的啤酒。
这芋儿鸡委实不错,由于用高压锅压过的关系,不论芋儿还是鸡块,都入味得很,跟王勃以前在一般中餐馆吃过的芋儿鸡都不一样,倒是让他想起了上辈子在双庆吃过的“烧鸡公”。两人都饿了,也是老朋友,于是也不客气,大快朵颐,边吃边喝,偶尔闲聊两句。
酒足饭饱之后,两人走出农家乐。来时让人晒得头皮发烫的骄阳不见了,被团团阴云遮住。微风阵阵,凉风习习,孙丽便提议说去附近走走,消消食,王勃自然没什么反对的。
这里已经是郊区。有马路,马路边有商店,工厂,视线越过马路两边的商店和工厂,便是连绵的村落,以及一眼望不到边的,金黄的,再过十天半月就将被农民收割的稻田。一条土路通向远方,王勃看到了一条河以及河边成荫的绿树,遂对孙丽指了指,说是可以沿河边走走。
两人沿着土路朝远处的那条河走去。来到旷野中的孙丽再次变得活泼,给王勃讲了很多她小时候的事。因为自己的父母也离过婚,他也曾有过一年多时间作为单亲家庭孩子的经历,所以,对于孙丽这个漂亮,不作,有着自然性情的单亲家庭的女孩儿,他便有种特别亲近的感觉。
约莫一里长的土路走完之后,两人来到小河边。河不宽,四五米的样子,两边依旧有土路,但靠近河边的路上,生长着不少高高矮矮的乔木,洒下一大片树荫。两人便沿着一处又一处的树荫,伴随着昼夜不息的淙淙的河水,逆流而上。
又走了约莫一里,前方出现一处隆起的高坡,高坡四周都是绿色的草坪。王勃见孙丽有点气喘吁吁,鼓胀的胸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便提议去高坡上歇息一下。孙丽点点头,连续一公里的行走她也实在是有点累了。
来到这处草坡,王勃仔细看了看,没看到****之类的腌臜物,便席地而坐。孙丽也在王勃的旁边坐了下来。
起风了,风还有点大,把孙丽的一头短发吹得迎风起舞。她便打开自己的挎包,从中摸出一个蓝色的,一面镶有几颗小水晶的发夹把靠近王勃一边的头发别住。王勃仔细瞧了瞧,正是孙丽上次过生自己送她的生日礼物,不想对方一直还用着。
孙丽见王勃似乎在看自己头上的发卡,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声的道:“勃哥,你……上次送我的生日礼物我还没感谢你。谢谢,这发卡,我挺喜欢的。”
“不客气。当时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胡乱挑了一个啦!”王勃摆了摆手,对方喜欢,而且还用着,他心头也很高兴。
由于两人坐的位置在草坡的坡顶,居高临下,前面是一望无垠,沉甸甸的金黄的稻田,身后是清亮的,尚未被污染的河水,身下则是柔软的,犹如绿地毯一样的草坪,习习的凉风,叮叮淙淙的河水,这带着丰收的景致,对于在城里面生活久了的人来说,倒也怡人。
一时间,两人也不怎么说话,只是放目远望,享受着这平日难得一见的风景。
“勃哥,我想问你个问题。”沉默良久,身旁的孙丽突然出声。
“什么?”双手支在身后,半仰躺在草地上的王勃侧头看去,却见女孩正一脸平静的看着他。
“在你的眼中,我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孙丽直视着王勃的眼睛,一丝红晕在女孩的两边脸颊上蔓延,但却目光不移,定定的看着他,显得很认真的样子。
王勃心头一跳,前不久在公交车上的那种慌乱又从心头冒了出来。四目相对了好几秒钟,最后还是选择滑开自己的目光,不去看那双坚定的,黑白分明的,但却让他心慌意乱的眸子。
“干嘛……干嘛突然之间这样问啊?”视线看向前方的王勃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显得平静,心头却噗噗的跳着。
“因为我就是想知道啊,想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孙丽快速的接口道。
“呵呵,真的想听啊?有时候,完全洞悉自己在别人眼中的看法,不见得是一件好事,也不见得会让自己开心哦?”王勃尬尴的笑了笑,进行着毫无威胁力的威胁。
女孩十分肯定的点头,一副王勃不说就决不罢休的模样。
王勃便开始纠结起来,思索着能够回答对方,却又不伤害对方的措辞。已经谈过好几次恋爱,男女之间的阅历也日渐丰富的他很清楚眼前的女孩儿想从他的嘴里听到什么,他也很想说出那句话,真心的,不带任何虚假的说出来。然而,他自己身边的那数团纷纷扰扰,剪不断理还乱的错乱关系让他欲言又止,失去了说出那句话的资格。
孙丽是他为数不多的,很有好感的异性朋友,他不希望对方受到伤害。
“七班的孙丽嘛,漂亮,那是毫无疑问,不言自明的。一开始,你或许会觉得她高傲,生人勿近,但那只是她的表象和伪装。她其实是个很和善,真性情的女孩儿,不做作,不伪善,敢爱敢恨,而且乐意帮忙。熟悉她,了解她,和她多接触一段时间的任何男生,都会喜欢上她的……”王勃一句一句的说着,尽量挑选一些中性的词语,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诉说着自己眼中的孙丽。
“这任何男生,也包括你吗?”孙丽看着王勃,喃喃的说。
这话王勃却是不好借口,也感觉刚才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王勃咧了咧嘴,思绪有些乱,不知道自己该点头还是摇头。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直视前方,未能敢看对方的表情,这时用余光一瞟,就看见女孩儿脸上的表情是一脸的暗淡,甚至带着一种痛彻心扉般的凄楚。王勃的心脏便犹如被人狠狠的抓了一把似的,发疼,发紧。他有种预感,如果今天他说错了话,没处理好和对方的关系,他或许会失去这个他不愿意失去的朋友。
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