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迟新告诉王勃,他有点子,有好多好多的点子,脑子里经常冒出来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刘迟新向王勃坦白说,他已发表的三篇文章中的科幻点子,他其实也冒出过类似的点子,而且还准备写出来来着。不过幸好他没写,不然,就真的浪费了这些点子了。以他的文笔,无论如何,是做不到像王勃这样完美无缺,让人几乎挑不出任何毛病和漏洞的完美呈现的。
然后,刘迟新又对王勃表达了自己文笔不够的苦恼,说以前他还不感觉,现在有了王勃几篇文章的珠玉在前,两相对照,才发现自己刻画的人物竟然是那么的扁平化,很难让人印象深刻,记得住。刘迟新虚心的向王勃讨教,究竟该如何才能提升自己的文笔,有没有什么好的书单可以推荐。
刘迟新掏心掏肺的话,再次把王勃说得汗流浃背,冷汗涔涔,都有些不想跟这个不太通人情世故的家伙说话了。为了让对方少走弯路,王勃趁机把自己正在着手的三体架构向对方摆了摆,刚刚起了个开头,就听刘迟新如同撞鬼了一样的高叫一声:
“啊,王……王先生,你,你也想到了三体问题?我……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关于这个问题,我有好多的奇思妙想。我认为对费米悖论最好的解释就是所有的文明,都如同猎人在狩猎一样的俱不发声……啊,你管这个叫黑暗森林?妙,真的是妙!形象具体,含义深远,实在是太妙了!唉,看来我的那些点子,又要浪费一大半了。不过,嘿嘿,这也不是浪费,要让我去写,那才真的是浪费。王先生,我现在可是真正的开始期待你把这些点子变化成文字的那一天。我相信,那必将是旷古烁今,令科幻文学大放光芒的鸿篇巨制……”刘迟新滔滔不绝,满脸兴奋的憧憬着王勃嘴里《三体》问世的那一天,同时在内心中毫不犹豫的熄灭了有关“三体问题”的一切火焰。
第806,对不起的寒冷
王勃在文坛搅风搅雨,到处拿奖,名利双收的时候,被他波及的,除了刘迟新,还有上辈子凭借《三重门》一书成名的寒冷。
上辈子,寒冷借首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的东风,以及他挂科退学,被全国媒体广泛报道的风潮,于次年,也就是2000年推出了他的处/女作《三重门》,以年销量超百万的成绩,成为当年图书市场当之无愧的黑马,一夜之间,名动天下,成为了无数80后,90后们崇拜,膜拜的对方!
但是这辈子的寒冷,直到2000年只剩下两个月,王勃都还没有听说《三重门》的问世。上次跟胡茂林一起跑签售会的时候,王勃旁敲侧击,还特意询问了有关寒冷的事。胡茂林说,他们编辑部好几个月前是收到过寒冷寄过来的小说,但是和王勃的《流浪地球》一笔,不论文笔还是立意,实在是相差太远了,完全可以说是幼稚。寒冷的名气也没有王勃的大,多少有些过气。再说,今年编辑部的重点就是推他王子安,即使寒冷的小说再好,也不会再签一位作家来跟自己人打擂台。最后对寒冷投稿的处理是委婉的给对方去了一封信,说对方的小说一切都不错,相信也会有一定的市场,但是不太符合作家出版社目前出版的方向,让对方另寻高明云云。
总之,寒冷想像上辈子一样想通过作家出版出名的打算算是彻底落空了,被王勃这个穿越者鸠占鹊巢,挤占了原本应该属于他的位置跟资源。估计对方除了作家出版社外,也投了其他不少的出版社,但目前显然还没什么消息。胡茂林通过圈内打听,也没听说哪家出版生想要捧寒冷的意思。原因无他,对方小说的质量和作家出版社已经推出来的超级文学新星王勃王子安的差距太大,没人敢冒这种风险。
“唉,老子还真是一根搅屎棍!抢了刘迟新的风头不说,还断了寒冷成名成星的路。寒冷今年如果还不能出版他的《三重门》的话,以后也别想了。一个高中都没有毕业的学生,写的书也投稿无门,小寒呐,你的未来,还真是有些凄凉哟!”参加完“银河奖”颁奖典礼,回到四方后的王勃很快想起了他上辈子的同龄偶像,曾经的奋斗目标,看到对方至今都还默默无闻,媒体的报道也越来越少,快要泯然众人,偶尔的一两篇报道,也是以丑角,反面的形象出现,用来衬托他这个德智体全面发展,华夏教育界“优秀教育成果”的英伟和高大,王勃便是一阵唏嘘、慨叹,以及不多不少的遗憾和愧疚,和面对刘迟新一样,感觉很是有点对不起那小寒同学。
通过寒冷和他自己这辈子角色的转换,迥异的人生道路,王勃再一次体会到机遇的重要。第一届新概念作文大赛,和寒冷一样得一等奖的一共有二十人,但最后只有寒冷这个除了语文,其他所有科目全挂红灯的差生爆得大名,名利双收,是他的文章写得最好吗?当然不是!是其他人比他差吗?单论成绩的话,其他所有人的综合成绩都超过寒冷,但最后出名的却只有他,要找原因,怕也只有用天时地利人和来解释了。
所以,很多时候,在我们这个社会,机遇比努力更重要!卖乖讨好比踏实勤奋更重要!你越乖,越听话,越老实,反而最后吃亏的就越是你!被整的,被弄的,也越是你!所以,要标新立异,要不走寻常路,要会出位,会博眼球,会吸睛,后世的那些明星名人,今天一个绯闻,明天一个干爹;搞科研的,则是今天一个世界一流,明天一个世界领先;至于政客,则是今天一个政绩,明天一个决策,至于背后是包小/三还是搞小四,亦或者把民脂民膏连同婆娘娃娃二/奶三/奶n奶们连续不断,延绵不绝的朝美帝送,则没人去理。
不都是这样的一个套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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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一过,几场秋雨一下,气温便开始凉了下来。大街上,短衣短裤的少了,男男女女都换上了长衣长袖的秋装,把自己的四肢遮了起来。
国庆过后,对于高三学生而言,期中考试,也是第一次摸底考试也就近了,所有高三学生开始感受到高考临近的脚步,一个二个欢笑日少,变得如临大敌,就连不太爱学习的孙丽晚上到王勃家里来找他,也少了很多往日的亲密,而变得正经起来,大部分时间都缠着自己的爱人,让王勃给她答疑解惑。
“丽丽,你不是准备报北舞吗?艺术院校又不需要多高的文化成绩,一般般过得去就行了,哪里需要像你这样认真努力呀?你是准备考北大清华吗?”这天,面对孙丽摆出来的几道让他解决的难题,王勃禁不住揶揄。
孙丽喜欢舞蹈,也向王勃表达了想考舞蹈学院的意愿。王勃便鼓励孙丽,说既然想,那就去考吧,他这个男朋友会义不容辞的支持她。
上辈子,在王勃的记忆中,孙丽大概是连大学都没考上的,高中毕业后就不知去向,很少人知道她的消息。
这一世,王勃自然不会让这种遗憾的事情发生。身边的所有人,所有的朋友,如果可能的话,他都希望他们考上自己理想的学校,实现他们和他们的父母们最大的心愿,尽管这心愿在王勃这个过来人的眼中并不怎么样,考上了好大学也意味不了什么,没有意外机遇的话,基本上也是给人打工,赚一份辛苦钱勉强养家糊口的份。要是不小心落在了帝都,魔都,得,一辈子就为一套房子变牛变马吧。
当然,他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是每个人都像他有重来一次的机会的。所以总体上,王勃尽管并不赞同中学阶段的死读书,把脑子读废了,丧失了开创精神,他还是会尊重别人的想法,也愿意帮朋友们实现自己的愿望。
“什么啊?你还真是站着说话腰不疼!万一我考不上北舞怎么办?难道就不上大学了?那我爸妈还不气死?我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总得上一所大学拿个大学文凭给他们交差吧?他们养育了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这么一个愿望,说什么也要帮他们实现吧?我要是有你那么聪明,我才不会一天到晚的傻做题呢。好了,别取笑我了,赶紧给我看看这几道题怎么解吧。想了一天,也没想出个名堂来。”孙丽白了王勃一眼,将自己的圆珠笔塞到王勃的手中。
“行!那就让为夫来瞧瞧到底是怎么题目敢如此为难我家丽丽,看老子弄不死它们!”王勃也不废话,将孙丽塞到自己手上的圆珠笔托马斯全旋的转了几圈,低头认真的看起题目来。
“讨厌,快做题啦!”孙丽面色一红,捶了王勃一拳,而后亲密的挽着王勃的胳膊,一脸迷醉的看着认真思索中的爱人。
和王勃越发的熟悉后,尤其是在双方多次探索过彼此的身体之后,以前一直在王勃面前显得小心翼翼,害怕惹恼他的女孩儿也日渐变得大方起来,开始焕发出自己的天性,摆开了女朋友的架势。这也是王勃乐意见到的。
面对即将到来的摸底考试,王勃身边的朋友们不仅自己紧张,在得知王勃也不得不参加这次的摸底考试之后,也开始为他紧张起来。
尤其是王勃的同桌廖小清,每堂课的笔迹,每到周末的时候都会整理复印一份,在星期天下午英语沙龙的时候交给王勃。包括每科老师发下来的试卷,也会紧记着为自己那个从九月份开学后就从没来过的同桌要一份,然后抽空给他带过去,让他别忘了做。
廖小清的这份心思,让王勃感动不已。不论是廖小清的笔记还是替他要的试卷,随着他更多的融入社会,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被小说,米粉店,工作室等事业所牵绊,对现而今的他来说就越没什么意义,他也就越来越不在乎什么分数不分数,考试不考试。
但王勃接到廖小清给他这些东西后还是感到异常的温暖。他能够想象自己那俏同桌在复印那些笔记时的神情,怕是会嘴角一勾,咬咬嘴,很是有点得意吧?
或许,还会娇嗔的哼了哼?
每每想到此处,王勃都会会心的一笑,然后翻开女孩儿用娟秀的字迹认真记下的笔迹,感受着那一笔一划间所蕴藏的友谊。
第807,人傻,钱多,赶快来!
十月中旬,经过两个月的筹备,“曾嫂米粉”在省城的第一家旗舰店在蓉城最繁华的春熙路步行街开张。“曾嫂米粉”摒弃了不请代言人的做法,第一次请了一位明星为自家米粉代言。这明星,不用说,自然就是歌坛新秀,最近一两个月火遍大江南北,乃至整个东南亚的新一代玉/女掌门安吉拉方悠!
方悠的ep细碟九月份由“王子安音乐工作室”和“索尼唱片”联合打造,利用索尼唱片强大的国际发行能力,加上这四首歌原本的高质量和方悠天籁般的嗓音,卜一上市,不仅在中国大陆大火特火,在港澳台,东南亚以及海外的华人圈中也飞速的火爆起来,短时间内便在多个国家和地区取得了白金销量,惊爆了无数同行从业者们和歌坛老前辈们的眼球!以至于不少人开始惊呼:
华语乐坛的格局又要开始洗牌了!又一位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天后级唱将正在冉冉升起!
这些媒体们的溢美之词让工作室上上下下的员工自然是喜不自胜,工作室充满了无穷的动力,但传到王勃的耳中后,王勃却是无所谓的扁了扁嘴,私下对程文瑾说:
“这算什么国际影响力?最多不过是在华人圈中自娱自嗨罢了!我现在没空,忙自己的小说,等我有空的时候写两首英文歌给方悠唱,到时候让那些主流社会的白皮们发狂,发痴,大卖特卖,高喊angela的时候,让方悠的身影,出现在格莱美,全英音乐奖,朱诺奖,蒙特卡洛……等世界音乐奖的领奖台上的时候,那才叫真正有国际影响力!现在,先在华人圈玩玩儿吧。”
“格莱美?你还真敢想!”程文瑾俏脸红红,心情激动的瞪了王勃一眼。方悠在短时间内火遍全世界的华人圈,现在大街小巷的音像店都在放着《遇见》,《勇气》,《可惜不是你》这些方悠的歌曲,已经是大出她的预料,至于那神一样的音乐人心目中真正的至尊,圣殿,目前华人不论男女歌手,天王天后都未能获此殊荣的格莱美,哪怕就是学生时代的程文瑾所做过的最绚烂的美梦中,也从来没有出现过。
“姐,这有啥不敢想的?你没听过‘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吗?等着吧,姐,五年之内,我让你领着方悠去格莱美转一圈!到时候,你虽然不会是第一个拿奖的华人,但却会是第一个拿奖华人的经纪人!”王勃抬头挺胸,脸上带着聛睨一切,一往无前的自信。手却不知不觉的伸到了旁边程文瑾的膝盖上,将对方搁在膝盖上的右手拉了过来,放到了自己的手里,轻轻的拍着。程文瑾的手纤细而温暖,带来难以形容的触感。
程文瑾被王勃的豪言壮语给惊呆了,一时间,也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被王勃抓在了手里。程文瑾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盯着王勃的脸,道:“小勃,你给方悠取英文名是不是就打着这种主意?”
王勃自然不敢说这是他对黄笑明未来那位baby老婆的恶趣味,只是呵呵的傻笑,算是默认。
“你呀,我这下算是知道你这家伙的野心有多大了!”王勃的默认让程文瑾叹了口气,顺势就想用手去摁王勃的额头,一个她经常做的习惯性动作,然后,就发现自己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王勃抓在了手里。
程文瑾的心脏一跳。如果是以前,王勃还在和自家女孩儿耍朋友的时候,她不会觉得有什么,最多只会以为是这小家伙的一个“坏习惯”,就像有人说话的时候习惯拍人的肩膀一样;但现在,和王勃在一起好几个月,就是同住一屋,自己照顾他的起居,也有好多天,但她就从没见他去抓过其他人的手,方悠也好,还是身边的马丽婷也罢,都没有。
“这小鬼就是跟我太熟,我的年龄也比他大得多。他大概是将我看成是他家中的长辈了。”程文瑾在心头安慰自己,不动声色的将手从王勃的手掌间抽了回来,但心跳,却莫名的快速跳动起来,而且心口,也有些发慌。
“我……去趟洗手间。”程文瑾低语一句,匆匆站起,快步朝洗手间走去。
“啪——”王勃用刚刚抓过程文瑾右手的左手轻轻的打了自己一巴掌,“老毛病又犯了!”王勃龇牙咧嘴,但却又有点得意的咕哝一声,而后,便开始用右手食指不停的戳左手的手板心,一边戳,一边小声的低语:
“我戳!我戳!我再戳!老子叫你手痒!看老子戳不穿你……”
当王勃用自己右手食指一连戳了自己左手手板心五十下的时候,程文瑾从洗手间出来,脸湿湿的,清新,水润,明显用水洗过。再次回到客厅的程文瑾却没有坐回原处,而是来到王勃对面的沙发坐下。程文瑾用手勾了勾耳边几根被水打湿黏在一起的头发,别在耳后,若无其事的说:“对了,小勃,现在工作室的人手有些不够,我想再招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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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米粉店找个代言人,并非王勃的主意,是方悠主动提出来的。王勃一开始不想同意,他对方悠的定位是chanel,gucci,prada,pepsi这些世界名牌的代言人,而非什么小吃店。但是,耐不住方悠想回报他的决心,被方悠软磨硬泡几次后,王勃还是无奈的同意了。
后来一想,以前的“曾嫂米粉”仅仅偏安德市一隅倒也罢了,靠味道,靠口碑,靠别具一格,洋气无比的装修就可以脱颖而出,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蓉城作为大西南的中心,什么好吃的,洋气的没有?如果还是走老路,不出新,怕是很难在短时间内一炮打响!
而春熙路上的店铺是田芯长时间等待,花重金租下来的,为的就是打造“曾嫂米粉”真正的影响力,在王勃和田芯的规划中,势必要将其做成一张蜀都的名片,让无数来蜀都旅游的中外游客们一到蜀都,除了想吃蜀都的中餐和火锅外,还要去“曾嫂米粉”尝一尝,品一品正宗,地道的蜀都小吃,不然就白来蜀都了!
他最终要达到的,就是这种效果!
抱着这样的考虑,王勃最终还是同意了方悠的邀请,让其为“曾嫂米粉”代言!
代言费,一元!
现在的方悠,自从出了细碟,名气大涨后,就和程文瑾成了空中飞人,全国各地到处飞,不是接各大电视台的通告,录节目,就是参加一些小型的歌迷见面会,签售会,如同王勃在七月份搞的那样,尽可能多的培养一些自己的铁杆粉丝,在蜀都呆的时间并不多。最近一段时间,连王勃想见一面都难。参加“曾嫂米粉”的开业典礼,也是头天晚上从外省飞来,匆匆剪完彩后,当天晚上就又和程文瑾飞去了外省,参加下一站的签售会去了。
“曾嫂米粉”蜀都春熙路旗舰店开业这天,有着王勃王子安,安吉拉方悠两位本土走出去,并名动四方的名人明星过来捧场,那简直是想不热闹都难!人山人海,摩肩接踵,万人空巷……好吧,所有形容人多的形容词都可以用得上。如果不是王勃因为开过签售会有先见之明提前联系了蓉城的某家保安公司派出十几个保安过来维持秩序,说不得就要出现什么踩踏事件!
而当天米粉店内的生意,那已经不能简单的用好来形容,而是爆好,巨好!
至当天下午六点,由王勃二舅提前一天从四方拉的好几大桶原本是供这边两天之用的臊子就已经全部售罄!所有的收银员,服务员,后厨冒米粉,洗碗的人员,包括临时从德市的五家连锁店调过来支援的七八个手脚麻利,机灵活泼的熟手全都累瘫了,即使当晚王勃宣布请所有的人吃火锅,这些累得脚趴手软的男男女女们也没了力气,最大的愿望就是好好的睡一觉,恢复精力!
不过,员工们的脚趴手软也创造了“曾嫂米粉”开业以来史无前例的营收和纯利。
10月16日这天,“曾嫂米粉”蜀都春熙路旗舰店全天共卖出五千多碗米粉,水粉,面食和抄手,包括数千份饮料,总计营收(按照二两一碗,每碗/三元算)近两万,纯利润过一万五的骄人业绩!仅蜀都这一家店,便相当于整个德市五家店总营业额的二分之一!而纯利润,因为单价贵了一元的关系,更是达到了德市五家店的七成多近八成!当天的营收,利润一出来,王勃,田芯,曾萍这三个米粉店的核心决策人员面面相觑,心头几乎同时冒出了同一个念头,那即是:
人傻,钱多,赶快来!
第808,第一次摸底考试
看到在省城开店钱景的田芯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面对单店每月近50万的纯利,王勃尽管吃惊,但却也没被冲昏头脑,当即让田芯先把春熙路上的这家店开好,站稳脚跟再说,别忙着扩张的事。这家店是“曾嫂米粉”在整个省城,乃至整个大西南的形象,招牌。而且现在好多人都知道“曾嫂米粉”是他王勃王子安家里面开的,这形象,质量问题更是不容有失!
“放心吧,孰轻孰重我还是知道的。今天乱,实在是人太多。我已经给老家几个分店的店长打了电话,明天一早又有五个熟手过来。最近的一段时间,我哪里也不去了,就在蜀都坐镇,大少爷,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咯咯咯咯……”田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脸上焕发着明媚的艳光,带着强烈的自信。
自信的男人最有魅力,自信的女人又何尝不是?此时田芯脸上呈现的那种女强人独有的强烈的自信和气度,看在王勃的眼中,便是无比的美丽,当场便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从心头涌出一种立刻将面前这个容光焕发,在整个“曾氏餐饮”除了有限的几个人外,其他都敬畏无比,见了都要恭恭敬敬的喊一声田总的女人压倒在沙发上,上下其手,脱衣解裤的冲动。
不过干姐姐就在旁边,而且今天晚上也要住在蜀都。他心头的这种对田芯的征服欲也就只能在心头yy一番了。
目前,王勃在省城的落脚之处有两个:一个在川音附近程文瑾所住的“林泉雅舍”;另外一个则是在春熙路附近的“漫果国际公寓”。两处都是电梯公寓,不过和“林泉雅舍”的租房不同,春熙路附近的这处三房两厅,总面积达一百二十个平方的“漫果国际公寓”却被王勃买了下来,用来作为田芯,曾萍,他父母等米粉店高层来蜀都的住处。王勃现在来蜀都,有时候会住“林泉雅舍”,有时候则住“漫果国际公寓”。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方悠和程文瑾都在当空中飞人,“林泉雅舍”那边经常人去楼空,王勃来蓉城,基本上就在漫果这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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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底,高三的第一次摸底考试如期举行。时隔两月的王勃重返校园,和七班同学一起参加了这次摸底考试。
而考试的感觉,在王勃心头用两个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不好!
尤其是理科综合,最后的两道大题都没有做完,不是不会做,而是真的没有时间。考试这个东西,和任何技艺都一样,业精于勤荒于嬉。王勃自从休学后每天看书做题的时间,便大幅度降低,忙起来的时候经常好几天不翻一页书,他要是还能保持在学校的水准,那真的是逆天了!
摸底考试的结果被高三的老师们以第一时间批改了出来。所有高三老师,包括所有高三的几百个学生,最关心的自然是王勃这个在开学初惊掉了他们一地眼镜的休学学生的成绩。他们无比的想知道,王勃这个天才学生这次到底能考多少分?还能续写他去年的辉煌吗?
然后,王勃便让他们失望了——或者更确切的说,让不少表面失望,其实心头却开心不已的学生们充满了希望,有希望去冲一冲那年级第一,乃至德市状元的宝座了。
高三的摸底考试,王勃依然考了年级第一,不过这次只考了685分,比“千年老二”的九班一哥郭晓亮只高了两分,按照目前这趋势下去,他若是依然在外面“逍遥”,下次的摸底考试,他这位坐了一年多年级第一宝座的人怕是要高抬屁股,让贤了。
王勃的班主任肖劲松急得火烧屁股,尽管觉得希望不大,还是找王勃做了一次思想工作,希望他“迷途知返”,“回头是岸”。
对现在的王勃来说,别说什么保年级第一,就是把川省的高考状元按在他的脑壳上,也把他拖不回对他来说形如坐牢的中学校园了。王勃十分感谢肖劲松的“一片痴心”,但他实在是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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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家欢乐几家愁。
王勃摸底考试成绩大退步让王勃的班主任肖劲松愁苦不已,感觉明年的高考状元是离自己越来越远,王勃班上的李俊峰在这次摸底考试中却是超水平发挥,以636分的成绩摘取了七班的第二名,和王勃的距离拉近到了50分以内。这让李俊峰踌躇满志,十分的得意。意气风发的李俊峰只感觉自己只要再努力一段时间,超过日薄西山,越来越不行的王勃,成为七班的一个哥那也是指日可待的事。
不过,考了七班的榜眼对李俊峰来说只是小爽,小开心,他的大爽,巨开心却不是自己的成绩,而是在其他人头上。
让他开心不已的有两个人。
第一个人,不用说,自然是王勃了。
六月份,李俊峰出于嫉妒和报复的心理亲自将那封告密信寄给梁娅父亲梁经权后的好长一段时间内,他其实都是惴惴不安,隐隐害怕,甚至多少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跟莽撞的。直到不久之后,这告密信开始发酵,带来的一连串让他瞠目结舌,恨不得当场猛击胸脯,或者仰天大笑三声来发泄自己兴奋的后果后,他的不安和害怕才不翼而飞,消失一空。李俊峰万万没想,自己区区的一封信,不仅黄掉了那狗/日的女朋友,还让那狗/日的的休了学,书都不来读了!
智取!
兵不见血刃!
不战而屈人之兵!
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