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勃身后的梁娅和钟嘉慧走了上来,有些拘束的向王勃的表姐和马丽婷招呼:“华华姐,婷婷姐。”说完,两人一人一个,主动的从王勃的手里接过黎君华和马丽婷的装行李的旅行包。
王勃知道自己的表姐只认识梁娅,却不认识钟嘉慧,而马丽婷则只是听过梁娅的大名,两女的面却是一次都没见过,赶紧介绍:“姐,婷婷姐,这位是梁娅,这位是钟嘉慧,她们……呃,都是我的高中同学,很好的朋友。嘉慧现在和我还是校友,小娅的学校和我也挨着在。今天不是国庆放假嘛,两人呆在寝室也无聊,我就喊她们过来玩了。”有马丽婷在,王勃也不好介绍两女真正的身份,只好以同学,校友的身份暂时应付。
“小娅,嘉慧,谢谢你们。王勃这小子也不懂事,下雨天还让你两出门陪他接人,真是挺不好意思的。”黎君华向两女打招呼,这次目光却多看了钟嘉慧两眼,发现这女孩的身材真是好,五官也长得洋气,然后心头便有些气闷,心道,自己这表弟,现在越来越招花引蝶了。
双方简单的寒暄,天上还瞟着霏霏细雨,冷丝丝的,王勃也不说什么废话,直接将两女朝停在马路边的车上引。
这是黎君华和马丽婷第一次看到王勃的新座驾,尽管早就已经听说了,亲眼见到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
上车前,讨论谁坐副驾驶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几女一阵谦让,谁都不愿意去坐在她们看来视线最好的副驾驶,然后几乎一致的都劝王勃的表姐黎君华去坐,看得王勃心头大笑不已,心想,你三想讨好我表姐,也不用这么明显吧?
中午,王勃在常去的孔亮鳝鱼火锅要了个包房,请表姐黎君华和马丽婷吃火锅。吃完火锅,稍事休息,又开车领两女去逛解放碑和朝天门。梁娅和钟嘉慧两人当然也一同陪着,一路上“端茶递水”,四处跑腿,殷勤得很。
在朝天门两江交汇处看江水的时候,王勃竟然意外的遇到了也在朝天门东游西逛的魏寿松,徐成以及涂云良三人,当即走上前去寒暄,顺便将身边几个女生的向三人介绍。
魏寿松,涂云良和徐成只见过王勃的同学钟嘉慧,不论是梁娅,他表姐黎君华还是马丽婷,都是初次见面。四个美女,梁娅清纯,钟嘉慧妩媚,黎君华冷艳,马丽婷妖娆,犹如花园里面的兰花香草,牡丹芍药,各有千秋,难分轩轾。
尤其黎君华和马丽婷,经过艺人的专业培训,平时的言行举止,一举一动,都带着一丝隔绝普罗大众的出尘味,四个美女一字排开,只看得三个大一的男生魂不守舍,灵魂出窍,气血无法控制的上涌,脸色比猴子屁股还红。
王勃问三个室友接下来有什么安排,三人说没什么安排,就是瞎逛。
“走,我请你们去‘大都会’溜冰,不是旱冰,真冰哦。”王勃打了个响指,向众人大声的宣布,当即引来几个女生的欢呼。魏寿松三人却开始扭捏起来,说会不会不太好。
“有啥不好的?人多热闹!走吧!”王勃攀着魏寿松和涂云良的肩膀,开始带头,朝解放碑李超人的产业“大都会”走去。
第970,滑冰
1997年,双庆直辖,李超人旗下香江和记黄埔开发的双庆大都会购物中心亮相山城。这个购物中心,带来了主城第一家真冰场,使双庆成为当时内陆地区为数不多拥有室内真冰场的城市。王勃第一次穿着鞋底是刀锋一样的溜冰鞋,而非四个小轮子的旱冰鞋在冒着冷气的皑皑冰面上滑行,还是他上辈子大一给解放碑一家有钱人家的小孩补习英文的时候。那时正值暑假,学校的寝室住不了人,王勃的补习要求就是“包吃包住”,因此在那有钱人家里小住了一个月。那小孩是个贪玩好耍的主,补习完毕,经常领着王勃去玩耍,言行间不无充满优越感的炫耀——倒不是故意的,更无恶意,只是某种习惯性使然。解放碑不少的娱乐场所,那小孩都曾领王勃这个土老帽去“涨过见识”。
其中,便有李超人旗下大都会购物中心的真冰场。
真冰场在大都会东方广场的6楼。半敞开式的滑冰场足有800多个平方,一眼望去,起码两个篮球场大小,可谓气势非凡。
“哇,勃勃,真的是真冰耶!不知道和滑旱冰有什么区别。”站在真冰场的栏杆外,望着白花花,犹如铺了一层盐的白冰,王勃的表姐黎君华美目大睁,直接叫了起来。
“真的是真冰吗?这么热的天,那冰不怕化呀?”
“估计下面装得有像冰箱一样的冷气管道。”
“……”
其他几女也是一脸的惊讶,叽叽喳喳,兴奋的议论着。作为生长在南方,冬天很少见冰雪的人来说,乍然面对几百个平方的雪白冰面,而且还是在华夏有名的火城,的确是一件有点“不可思议”的事情。
交了押金,领了冰鞋,众人开始去换鞋处换鞋。换了鞋后,便摇摇摆摆,相互搀扶着走去冰场。
四方当地就有旱冰场,“贪玩好耍”的王勃的表姐黎君华曾经是那里的常客,穿着冰刀鞋的她仅仅适应了一圈不到,就开始在冰面上自由自在的滑行了。
梁娅,钟嘉慧的技术没黎君华那么好,但是旱冰两女并不陌生,四方的旱冰场她们也曾去过几次,所以在研究了十来分钟后也慢慢的领会到了其中的诀窍,两人手牵着手,虽然还不敢去场地中央表演,但是沿着四周的栏杆,小心翼翼的滑行还是没问题的。
四女中,唯一比较菜的大概就是马丽婷了,“呀呀呀”的拽着栏杆完全不敢松手。
美女有难,立刻有不少男生“溜过去”救急,积极热情的主动伸手想去带马丽婷。不说马丽婷心头并不想让这些陌生的男生带自己,即使想,王勃就在附近,借她两胆儿她也完全不敢让其他男人碰自己,于是礼貌的摇头拒绝。出入大都会的男女基本素质还是有的,见“落难美女”不领情,便笑着有风度的离开,去追逐其他的漂亮女生去了,比如,前面那两个手拉着手,小心翼翼,一看就是初次来真冰场的两位美女。
“子安,帮帮我呀。”伏在栏杆旁的马丽婷向王勃招手,表情宜娇宜嗔。忍了半天的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光明正大接近王勃的借口。
王勃正在“指导”魏,徐,涂这三个第一次溜真冰的初哥。他的技术其实也不行,农村出身的他连旱冰场都只进过一两次,还是上辈子他表姐领他去“涨的见识”,但好歹他也是滑过真冰的人,吃过猪肉,可以对三人进行理论方面的指导。
听到马丽婷的叫喊,王勃毫不犹豫的重色轻友,弃了寝室内的三兄弟,降低重心,像螃蟹一样张牙舞爪的朝马丽婷冲去,不想冲得太急,一个重心不稳,“噗趴”一声,直接摔倒在地上。
“呀——”
“啊——”
“小勃,你没事吧?”
“……”
他的这下跟头,直接引起了场上四个美女的惊呼,全都大惊失色,急匆匆的滑过去救他。
最先达到的是技术最好的黎君华。
“怎么这么不小心?”黎君华伸手把自己的表弟搀起,脸上带着关切的责备,“你自己都滑得稀撇(差劲),还想去带马丽婷?我带你吧。让小娅或者嘉慧去带马丽婷。”黎君华开始吩咐。王勃自然不无不可,心头甚至还有点小窃喜。
接下来的时间,王勃便被自己的表姐手拉手的,开始沿着栏杆缓慢的滑行,慢慢的寻找那消失已久的感觉。期间,他踉跄了好几次,惊险处,不得不将牵着自己的表姐一把抱住,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直让跟在他后面的几女窃笑不已,同时也让冰场上其他的雄性动物羡慕万分。
“好啦。你自己慢慢滑吧。滑冰就像婴儿走路,不摔几次,是学不会的。”被王勃抱了几次后,尽管她知道这家伙是迫不得已,并非想占自己的便宜,黎君华还是感觉自己心跳加快,有些脸红不自在。于是领着王勃滑了四五圈后,便松开了他的手,让他自个儿学习领会去。扔开王勃的黎君华用手拢了拢自己的一头齐肩的黑发,朝后优雅的一抛,右脚在地面轻轻一蹬,“哧”的一下飞了出去,动作轻盈,优美,恰如一只轻快的云雀。
王勃是不愿意一个人独自领会的,表姐既走,王勃用目光四处逡巡,搜罗最近的资源,很快发现了落单的梁娅,于是立刻向梁娅招手。
刚才见王勃和他表姐手拉手的在冰面上滑行,梁娅很是羡慕。但现在她的身份却是有点尴尬,实为王勃的女友,但一时半会儿却又无法见光。她也知道王勃的难处,如果说出他们真正的关系,那么钟嘉慧怎么办?要不要也和盘托出?但那也太过“骇人听闻”了。梁娅第一次感到她,钟嘉慧,和王勃三人的这种不能为外人道的关系在现实中所遇到的麻烦,碰到的障碍,一时间,多少有些头疼不已,黯然神伤。
看到王勃向自己招手,梁娅心头一喜,立刻抛却了心中的烦恼,欢快的朝男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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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1,众怒、冲突
接下来的时间,王勃找着各种借口和理由,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三个女人轮流牵手滑行,不厚此薄彼,让众女雨露均沾,只把一场子的雄性动物们看得艳羡不已,嫉妒死了。
他的这种“独霸群芳”,“吃独食”的行为终于引来了“公愤”。两个长期混迹冰场,技术娴熟,且经常是冰场主角的年轻男子终于按耐不住,相互递了递眼色,开始犹如孔雀开屏,在几个女生身边绕来绕去,或并排滑行,或优雅的倒滑,或突然加速,然后在前面来一个潇洒的急停。两人卖力的表演和炫技赢得了场中不少人的掌声和欢呼,却让王勃和他身边的几女十分的恼火,因为这两人招摇卖弄的动作十分的危险,尤其是急停,好几次让他身边的女孩直接撞在对方的身上。
“喂,两位兄弟,有点过分了哈!”王勃终于忍不住出声,叫那两人注意点。
但两个一直以来都是冰场主角,全场注目焦点的年轻男子兴致正高,哪里肯听,反而挑衅的朝他招了招手,吹了吹口哨,而后继续肆无忌惮的在黎君华,马丽婷,梁娅和钟嘉慧四女的身边来回穿梭,嘴里嬉皮笑脸的说着什么“美女,一起滑呀,怎么不滑了?”,“要不哥哥带你一下呀?哥哥的技术可是很好的哦”之类挑逗的话。
黎君华见王勃脸色难看,双手握起了拳头,大惊,赶紧滑上来拉他的胳膊,低声说:“算了勃勃,跟这种没素质的人置气有什么意思?走,我们不滑了。滑了快一个小时,我也滑累了。”
马丽婷,梁娅和钟嘉慧见事不对,也相继上来,一边批判那两人没素质,一边像黎君华一样,让王勃歇气,没必要跟这种没素质的人一般见识。
而王勃的三个室友,魏寿松,徐成和涂云良也很快跑了过来。三人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而且是在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大都会。那两个挑衅的年轻男子一个一米七五,另一个起码一米八几,身材魁梧,牛高马大,最主要的是那个一米八几的家伙还是一头黄毛,胳膊上更是纹着一条活灵活现的青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善茬。三人只是学生,乖乖儿童,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而且面对的还是一个气势吓人的“混混”,心头都有些发憷,于是都劝王勃算了,别生气,跟这种没素质的小混混起冲突,完全得不偿失,没必要!
胸怀利器,杀心自起!王勃没怀什么利器,但是暑假在蓉城跟着前国家队职业拳击手叶凯那两个月犹如地狱般的折磨,打人和被打,让王勃很有称一下眼前这两人斤两的冲动,用实战检验一番自己花了上万元挨揍后的成果。
不过,他本质上并不是争强好斗之人,心理年龄也三十好几,过了热血冲动,靠武力解决问题的年龄,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并非单独一人,打不过还可以撒丫子跑路,身边还有亲人、爱人和朋友,拳脚无眼,为了争一口血气万一让周围的人殃及池鱼,受到伤害,他不会原谅自己。
在众人的劝说下,很想把事态升级,然后用拳头出气的王勃终于松开了捏起来的拳头,自嘲的说:“唉,那就走吧。今天出门没看日子,遇到两条疯狗,要不,今天晚上我请你们吃花江狗肉?”
他这话并没压低声音,两个就在他们旁边穿梭的年轻男子也没耳聋,自然听见了,脸色随即大变。高个子男子立刻朝王勃大声嚷嚷:“靠!你妈骂谁呢?”
“走了!少说两句要死啊!”黎君华拉着自己的表弟,一个劲的朝外走,其他人也在劝。
王勃只是指桑骂槐,对方却直接骂娘,他心头有气,不过一看脚下的冰鞋,想到自己和婴儿走路好不了多少的技术,现在冲突起来,下盘不稳的他们一伙人只有吃亏,便忍住想要还嘴,甚至动手的强烈冲动,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头告诫自己,先换鞋,等换了老子的跑鞋,尼玛还格老子唧唧歪歪,老子让你们见见老子的拳锋!
几人簇拥着王勃迅速离开冰场,朝换鞋处走,背后是“纹身男”和另外一个脖子上带着金链子的“金链子男”不干不净的挑衅,什么“没种的小白脸”,“靠女人吃饭”……总之,难听得很。马丽婷忍不住回头对骂了两句,却引来两人的哈哈大笑,随即开始调戏起马丽婷来,让她留下来跟他们一起玩儿,跟着一个没种娘娘腔有啥意思?
“马丽婷,少说两句没谁把你当哑巴!”黎君华不悦的瞪了马丽婷一眼。
气势汹汹的马丽婷随之收声,朝众人吐了吐鲜红的舌头,看了王勃一眼,委委屈屈的说:“华华,人家不是看那两人太过分,想帮帮子安嘛?”
“帮?我看你是火上浇油还差不多!那两个混崽,包括身边几个跟着起哄的,一看就是一伙的。真冲突起来,到时候你上还是我上?还是说让我表弟一个人顶在前面?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我表弟现在是什么身份?是那几个游手好闲的混崽能够比的吗?万一冲突起来出个什么好歹,谁负责?亏你还是大学生,真遇到事,完全不知轻重!”黎君华瞪着马丽婷,声色俱厉的说。
黎君华从小到大就是一副大姐大的派头,哪怕是跟董贞,薛涛,李静这些四方的官二代在一起,大家基本上也是以她为尊。马丽婷的实际年龄比黎君华还要大三岁,而且还是大学生。一开始和马丽婷在一起的时候,只有高中文凭的黎君华在马丽婷面前,心头多少还有点虚。但是相处一段时间过后,她身上的大气,豪爽,比对方多得多的社会经验,再加上“王勃表姐”这一谁都不能忽视的身份让她很快“篡夺”了两人之间的“领导权”和“话语权”,不知不觉就将马丽婷变成了自己的跟班和拥趸。马丽婷看到王勃对他表姐的异常尊重,对此也是甘之如饴,怡然自得,快快乐乐的充当黎君华的“大跟班”,为“华华姐”鞍前马后,平日的言语间也多有讨好。
“好啦!姐,婷婷姐也是为了我好——”王勃见自己的表姐把马丽婷说得头都低了下来,一副受气的小模样,心有不忍,正想为马丽婷说两句公道话,才说了一半,就被黎君华一记凌厉的凤眼瞪了回去:
“闭嘴!我还没说你呢!刚才怎么说你的?叫你少说两句,你去拱什么火?真以为自己出名了,有钱了,谁都不敢惹你了是不是?”黎君华一脸寒霜,凤目圆睁的瞪着王勃。
王勃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表姐真正的发威,心头顿时一紧,赶紧涎着脸下话认错:“姐,我错了嘛,不跟那帮没见过美女一样的小瘪三一般见识行了。我们这就走,啊?惹不起,躲得起,直接回沙区,好吧?你就歇歇气,别生气了。”面对黎君华,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便宜表姐,即便他现在已经多少是个人物了,但不知道为什么,王勃总是无法像面对身边其他的女生那样具有无所畏惧的心理优势。只要有他表姐在,无形中他便感觉自己矮了一头似的,忍不住就想讨好对方,听对方的话。
“哼!我生什么气?我懒得气!你爱逞强逞强!我才不想管某些不知好歹的人的死活!”黎君华“哼”了一声,还是一脸冷峻,但眼角眉梢却多少松弛了下来。
王勃见状,立刻笑嘻嘻,继续低眉垂首的对着他表姐说软化。
不论是梁娅,钟嘉慧,还是王勃的三个室友,都是第一次见王勃如此的“低三下四”,“讨好卖乖”,和平日的云淡风轻,举重若轻的样子完全是大相径庭,仿佛变了一个人。几人忍俊不禁的同时又不禁对黎君华另眼相看。一开始,他们只觉得王勃的表姐漂亮异常,跟他完全不像是一家人,倒是没多少其他的想法;现在,看到王勃迥异于平时的,“胆小如鼠”的样子,便立刻在心头重视起来。
尤其是王勃的女朋友梁娅和钟嘉慧,几乎不约而同的在心头暗自下定决心:
她们得罪谁都可以,哪怕是王勃,但是对他异常看中的表姐,却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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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2,不依不饶
有了她表姐的这番耳提面命,王勃是真的准备罢手了,决定退一步海阔天空,一走了事,不节外生枝。
然而,这世界上有些事情便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不以某一方的意志为转移的。
当王勃几人在更衣室换鞋的时候,“纹身男”,“金链子”,还有另外一个“黄毛”也开始退场,不滑了。三人从几人身边经过的时候,嘴里虽然没在说什么,但不怀好意的目光却是不要钱的朝几人身上投射,目光中有轻蔑,有奚落,更有掩饰不住的挑衅。
众人的脸色顿时大变,嬉笑的王勃面色也沉了下来。再迟钝的人这时也明白,他们退场,对方也跟着退场,这绝不是什么巧合,而是有意为之。
黎君华催促大家加快换鞋的速度。感到形势不太妙的众人不再磨叽,飞速的换下脚下的冰鞋,之后匆匆去前台退掉冰鞋,领取押金。
“走,大家都快点走。这三个混崽看来不想罢休。我们快点离开这里。”黎君华低声冲众人说,拉着王勃的手就朝前走,同时回头朝那三个混崽看去,见那三个混崽也换了鞋子,正在柜台前退押金,脸色再次一变。
马丽婷也目睹了三个混崽的动作,感到形势严峻的她吓得脸色发白,不停的向黎君华和王勃道歉:“对不起,华华,对不起,子安,我,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