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雪,你……没事吧?”他探寻似的说。
伍雪抬起头,以一种凄然的,悔不当初的表情看着王勃,道:“王总,我……我这次过来,是来给您道歉的。上次的事,实在是抱歉,我也是鬼迷心窍了。对不起,真的是对不起……”
原来是过来说“对不起”的,王勃心头立刻松了口气。如果对方还要“执迷不悟”的继续投怀送抱,现在没有陈香,两人孑瓜男寡女,这女人又特意的一番打扮,身上带着沐浴过后的撩人香气,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完全忍住油惑。
“上次的事?什么上次的事?我都记不得了。”王勃朝伍雪眨了眨眼,面带微笑。他这个人,并非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只要犯错的人诚心悔悟,他还是愿意给人改正机会的。
而且,现在想来,伍雪那天晚上之所以敢胆大包天的弓丨诱他,多少也跟他肆无忌惮的在隔壁制造勾人心火的靡靡之音不无关系。加上伍雪又喝了不少酒,一时冲动,失去理智,干出一些平时想干却不敢干的事情来,又有什么好过于苛责的呢?
“谢谢您,王总。”伍雪展颜一笑,感觉这段时间一直背负重压的身体,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你不要想那么多,雪雪。人都会犯错。我自己也犯过不少的错。我们需要做的,是‘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嗯!”伍雪点了点头。
“那你,还有其他事吗?”王勃笑眯眯的问,他和伍雪没更多的话可讲,便准备送客了。
“没了……没了……那我……我走了,王总,不打扰您了!”
“好的。拜拜。早点回去休息吧。鑫隆集团很远的,在南岸//区,估计你这段时间也是早出晚归。再坚持一个月,等毕业后,入住了集团给你们新生分配的集体宿舍,就没这么辛苦了。”
“嗯,谢谢您,王总。”
“这有什么好谢的?好好干吧。我给牟学长打过招呼,他会关照你的。不过,你现在啥都不懂,他也不好马上提携你,对你委以重任。等个一年半载,等你把最基本的外贸流程,产品知识搞熟悉了,他肯定会关照你这个小师妹的。”
“嗯。”
“早点回去休息吧。还有,以后有空多过来走走,香香说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大家都是朋友,香香也把你看成是最好的姐妹,别太生分了——”
王勃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眼前准备离开的伍雪突然一下子跪了下来,然后“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这让王勃吓了一跳,当即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将对方朝上拉。
“雪雪,你这是干什么?”
“呜呜呜……王总,我求求你,你让我继续当你的‘生活助理’吧!我啥都可以干。买菜,煮饭,还有打扫清洁,把所有的活让我一个人干都没问题,香香她可以在一边耍。王总,求求你,让我像以前一样,继续当你的生活助理吧……呜呜呜……我真的不想离开香香,不想离开大家啊……”伍雪跪在地上,仰着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王勃,苦苦哀求,虽然胳膊被王勃朝上拉,但她却用力下沉,不愿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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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4,苛刻条件
伍雪突然的下跪哀求无疑让王勃震惊无比。心想,这女人又在搞什么幺蛾子?不想当有人罩,迟早升官发财的业务员,却想回来继续当清洁工和厨娘?脑力活不干,却只想干体力活?
“雪雪,你不要这样子,你先起来说话。”王勃拉不动坚持跪在地上的伍雪,回到椅子上坐起。
“我不起来,王总——”
“你这是要挟我嘛?”王勃声音一沉,变了脸色。
伍雪看到王勃变了脸,面色一白,心头一吓,便又开始哭,边哭边说着对不起,说她对不起陈香,也对不起王勃,上次的事,是她这辈子干过的最大的,也最可耻的错误。
王勃看着眼泪花花,抽泣不已的伍雪,叹了口气,严肃的表情柔和了下来,他朝跪在地上的女人挥了挥手,缓声道:
“你先起来吧,伍雪。你这样跪着,像什么样子?让别人看到了怎么想我?还以为我是什么强抢民女的地主恶霸呢。有什么话站起来说吧。”
王勃已经这么说了,伍雪也不敢由着自己的性子长跪不起,便从地上站了起来。她一天没吃饭,刚才又跪了几分钟,突然起来,便感到有些天昏地暗,差点摔倒。王勃见了,便再次暗自叹息一声,心想,不论对方有什么目的,能够这样低三下四的下跪哀求,也算是能人所不能了。
“先说说吧,说说为什么想回来。你留在我身边,说是生活助理,其实干的就是清洁工和厨司的事。这是个体力活,既学不到什么东西,未来也没什么发展前途。除非你想干一辈子,否则以后中途离开,想另找职业的话,怕是很难适应外面的社会了。”王勃看着伍雪说。
伍雪当然不能直白的说自己好逸恶劳,喜欢享受,吃不了现在的苦,只是说通过一个月的实习,离开了象牙塔,她才体会到现实社会的残酷,也才恍然大悟的明白她以前当“生活助理”时的美好,大家像一家人一样的其乐融融,相互照顾,没有攀比,也没有竞争。以前的她,完全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现在,她知道错了,大错特错!所以,她无比真挚,诚恳的希望王勃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好好珍惜,珍惜工作的机会,珍惜她和陈香的姐妹情谊,以后唯陈香马首是瞻。
最后,伍雪再次强调,只要是王勃吩咐的,她什么可以干。
“什么都可以干?呵呵,我让你帮我搓澡你也愿意?”王勃心想,然后下意识的便把自己的心头所想给说了出来。
伍雪一愣,脸蛋随即一红,低着头,讷讷的说:“王总,我……我不会搓澡。”但她马上又把头抬了起来,以一种热切而又坚定的目光直视着王勃,肯定的道,“但是,我……我可以学!真的,王总,我真的可以学,而且我学东西很快的!”
对方这么一说,王勃立刻有些尴尬,摆了摆手说:“唉,我就是打个比方,又不是真要你给我搓澡。忘了吧,忘了我刚才的话。”
“哦——”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
王勃若有所思,回想着伍雪刚才的话。对方刚才说了一大通,他倒是听明白了:这女人,一定是受不了校内和校外的落差,吃不了在鑫隆集团实习的苦,这才幡然悔悟,然后想痛改前非,求自己给她一个机会。
上辈子,王勃也实习过,只不过去的是三帆集团。三帆集团和鑫隆集团一样,都是双庆知名的大型民营制造集团,资薪待遇,工作内容和工作强度基本上也差七不差八。
不过,上辈子的王勃可没感觉到实习有多苦,反而乐滋滋的,为即将走出校园,进入社会,成为有收入,有工资,有资格被资本家剥削而激动。这倒不是说他是一个贱皮子,宁愿吃苦而不愿意轻松,享受,只是跟伍雪比起来,他没有对方的运气好,有机会遇到一个慷慨大方的“王总”和一个愿意跟他分享一切的好姐妹,好闺蜜罢了。如果上辈子的他在学校的时候就像伍雪一样,每天不用一早起床上班,不用打卡,工作很少时间就可以吃香喝辣,每个月还有不低于普通大学生的工资拿,年底的奖金更是不菲,他怕也会觉得三帆集团的实习生,过得“猪狗不如”,毫无吸引力。
那么,自己要不要给对方一个机会,让她继续回来当清洁工和厨娘呢?
他想到了伍雪走后,这段时间比以前忙得多的陈香。他有两套公寓,大力建设,到处都是工地的双庆灰层满天飞,空气很脏,每周打扫一次清洁是最低的限度。以前陈香和伍雪两个人一起打扫还好,说说笑笑,耍耍打打就搞完了。现在由陈香一个人干,这活计便有点繁重了。
除此之外,还有每天的伙食。尽管其他人也会帮着干些买菜,择菜的活,但是掌勺的,却只有陈香,其他几女,绝大多数时候,只能在旁边打酱油。陈香跟郑燕,罗琳,张馨月这三比,便是职业和业余的区别。
王勃见自己的女人这段时间太累,便让她去雇一两个临时工减轻她的负担。但陈香每次答应得尚好,但却一直不行动。王勃知道,陈香一方面是想替自己节约,另一方面,也怕遇人不淑,泄露了王勃的秘密。他的两栋公寓,都有很多见不光的秘密的,尤其是床上,枕头上和垃圾桶里面。她实在不放心让不知底细的外人知道这些。
但是,如果换成是自己的好闺蜜伍雪,陈香肯定是不会有这种顾虑的。两人搭档好几年,一起负责他的伙食和两处公寓的卫生,期间,肯定发现了无数的秘密。这些秘密和证据,如果向外人展示出来,绝对要把很多人“吓死”,然后“羡慕死”和“嫉妒死”!然后,他除了“大才子”,“大富翁”,“青年才俊”,“全国杰出青年”等这些在江湖上耳熟能详的名号之外,恐怕还得加上一个“花花公子”,甚至“大赢棍”,“大赢虫”的“雅号”。
但是几年过去了,两人对发现的秘密一直守口如瓶,没有外泄,以至于到现在,在无数粉丝的眼中,他依然是一个“谦谦君子”,一个让无数华夏的大中小学生学习崇拜的“道德楷模”。
前前后后如此一想,王勃觉得自己心头有了答案。
“雪雪。”他朝伍雪招了招手,让对方走近点,伍雪便上前一步,走到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让你回来也不是不可以——”
“谢谢王总!王总……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干!”见沉默了半天的王勃终于松了口,伍雪大喜,立刻激动起来。
“你先别激动,先听我说。”
“您……您说,王总。”
“我可以让你回来继续当我的生活助理。等你毕业之后,我也会跟你签正式的劳务合作,什么五险一金之类的东东也会给你买。以前你和香香只是兼职,毕业后全职了,工资也会给你俩涨上去。至于涨多少,肯定不会让你俩吃亏,在你们的同学当中,绝对有相当的竞争力。
“但是,这里面有一些你以后需要牢记的几点。”
“您……您说,王总。我……我一定用心记住。”兴奋得脸红的伍雪结结巴巴的说。
“第一,你以后要尊重香香,知道吗?她好,你才能好;她不开心,你也不会开心的,你要记住这一点。”
“我,我懂。”
“第二,以后,香香会是你的上司,你是她的下属。她叫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她的话,就是我的话,你可明白?”
“我,我明白。”
“第三,既然你选择了当我的‘生活助理’,恐怕在你当助理的这段时间,你是不能交男朋友了。这个当然比较苛刻,也有点违反人性,所以我不勉强,看你自己如何衡量跟选择。几年后,你如果想耍男朋友,你可以告诉我,然后我会把你遣散,再给你一笔可观的遣散费。但是在当助理期间,你是不能跟其他男人有超出一般朋友意义上的往来的。”
“王总,您,您是要我像香香一样,当……当您的——”伍雪哆哆嗦嗦,双目放光,俏脸也一下涨得通红。
“我没那个意思。你理解错了。之所以要提出这么一个苛刻到不近人情的要求,我自然有我的考虑。这么说吧,你,香香,还有罗琳,郑燕你们几个,都是我最亲近的人,知道很多外人不了解但却感兴趣的内情。如果你们交了男朋友,万一你们的男朋友心思不轨,届时你的屁鼓,到底是坐在哪边?我担心的是这个。
“所以,你考虑一下吧。如果你能接受这些苛刻条件的话,你就去找香香,从明天开始,继续和她一起买菜做饭吧。”
“不用考虑了,王总。我接受,我全都接受!”伍雪忙不迭的点头,仿佛害怕王勃下一刻就要改变主意似的,“我说过了,不论您让我干任何事,我都会听您的,‘任何事’!”
“唉,我不需要你干其他的事,就像以前那样吧,干好你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王勃见对方想歪了,叹口气说。
“王总,您是不是担心香香?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香香知道的,绝对不会伤害她。哪怕你以后不要我了,我也会永远的保守我们之间的秘密,不会对任何人讲。我发誓,如果我伍雪违背自己的——”
“哎,雪雪,打住打住!不要再说这个事情了哈!我这个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就是在女人方面没什么定力,你再说下去,我可真的把你‘那个’了哟?”
伍雪一呆,目光中既有期待又有害怕。“王总,您需要我……我现在就脱衣服吗?我……我下午才洗过澡。”
要死了!真TM要死了!老子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啊?
王勃直接起身,双手抓着伍雪的肩膀,将对方转了一百八十度,朝外面推,边推边说:
“你回去吧,雪雪。我马上要出去一趟,就不跟你开玩笑了。记住你刚才的话。还有,忘掉我前面的那句。”
第1545,张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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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雪的回归既让人意外又感觉合情合理,特别是听她讲了现在实习生的凄惨跟恐怖后,在场的所有人,便也了然了。
尤其是在三帆集团上个几个月班的郑燕,更是心有同感。在三帆集团,郑燕尽管艳绝全集团,但依然只是一个普通的业务员,每天早出晚归的挤公交,一周六天,苦不堪言,工资也只有1500,中午跟同事们一起吃集团的食堂。像伍雪一样,最初的那一个月,简直就像地狱一样,她也是表面平静,内心却是咬牙切齿的坚持又坚持,才渐渐的适应了这普通上班族的生活。那个时候,回首往事,即使抛开她和王勃之间的私人感情,王勃这个小师弟给她的待遇,那也是超出同辈很多,相当之不错的。
见伍雪提及了实习生的真实处境,郑燕也就跟着讲了讲自己以前在三帆集团的实际境况,算是现身说法,佐证伍雪所言不虚。这些话,当然是说给陈香,罗琳,张馨月这些没在外面工作过的菜鸟们听的,算是隐晦的拍了一记自己男朋友的马屁,好叫几人得知自己的幸运跟幸福,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
对于伍雪的回归,最高兴的大概算是陈香了。自己好友过去一个月中在新隆集团“吃的苦”,她也是看在眼里,痛在心上,但却没什么办法。不想自己男友竟然突然“改变主意”,让伍雪继续来当他的生活助理。陈香自己猜想这多半是男友为了减轻自己的负担才让伍雪回来的,所以,对于伍雪的回归,她是既高兴,又感激,感激自己男友的善解人意,体贴关心。
伍雪回来后,王勃的生活又回到了以前。白天上班,晚上轮流陪女朋友,偶尔去上上课,显示自己的存在感。因为现在不需要写书了,所以他有了更多的空闲时间。
于是,三年来,若非必要,否则绝大多数时候都选择宅在公寓的王勃开始有事没事的走出他的“深闺”,在校园内四处转悠,看看风景,看看建筑,打量打量穿着清凉,但在他的眼里却多少有些土气的师妹师姐们。他的几个女朋友,除了张馨月,韩琳在相貌上稍弱一些,其余无不是上上之选,班花,系花,校花的级别。而郑燕,更是国色天香,万里挑一,按理说,身边围绕着这么多美女,他应该收心了,对美女免疫了才对,然而实际上,对于校园中那些让人眼睛一亮,甚至让他怦然心动的,没见过的新鲜的美女,他觉得还是可以看几眼的。
人啊,总是喜新厌旧,欲求不满,贪恋新鲜感的动物。
这么说,倒不是说王勃色心发作,又想去扩大自己的后宫,他完全没那个想法,只是闲极无聊的时候打打望罢了。
这天上午,处理完一些公司的正事后,王勃向公寓内的两位大小秘书说了一声他出去逛逛后,便又开始了他的晃悠。
若要在C外找一个知名度最高的人,无疑便是他王勃王子安了。而C外学生,即使没见过他的人,也看过他的照片,好多学生,尤其是他的好些粉丝,更是因为他的原因最后选择报考了C外,所以,即使他在C外当了三年的宅男,C外的学生,对于他这个大名人,C外的镇校之宝,也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样的结果,便是他走在校园内,几乎不论是跟谁的视线相遇,对方都会面带微笑,神态恭敬,一些稍微大胆的,甚至还会跟他点头示意,显示自己的友好。
而一些隔得远的学生,便会头挨头的凑在一起,目光相互示意,小声的叽叽咕咕,乃至对他偷偷的指指点点。王勃不用猜也能明白这些人动作的含义,不外乎是“快看,那就是王子安”之类的提醒。尽管他是C外的学生,但他实在是太特殊,一年中上的课,加起来估计一双手都数不完,平时也很少公开露面,所以好多学生,在C外都念了一两年了,也没有看到过他这个名人的真面目。
这一开始,当然让他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有种自己成了大熊猫被人围观的尴尬。但多几次之后,他也免疫了。这也没什么不好。渐渐的,面对无数善意的,不无小心翼翼的,多少有点想讨好他的,各种正能量的目光,王勃也就见惯不怪,高兴了,便笑着向对方点点头,不高兴,便视若不见,直接忽略掉。
出了公寓门的王勃信步来到学校的操场边。C外的大操场像很多学校的操场一样,是下沉似的,运动场比场外的地面低。他也没下去,就站在操场边石质栏杆的树荫下,操着手,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操场上那些在运动场上上着体育课,做着体育运动的莘莘学子们。看到他们那充满活力的矫健身影,那意气飞扬的灿烂笑容,王勃便感觉自己的精神也仿佛年轻了十几二十岁似的。尽管他的肉//身年龄,跟运动场上那些蹦蹦跳跳的学生们差不多,但彼此之间的思想,情//趣爱好,世界观,人生观,却比亚马逊的海沟还要遥远。就像运动,现在的他,除了每周三次去健身馆练拳和几乎每天都要做的床上运动,其他的,他都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了。
站在树荫下的王勃用目光追逐着操场上的那些男男女女——当然,基本上都是女女——,也不想其他的,放空自己的思想,对着六月的太阳,就这样看着,从一个人的身上看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大操场很大,距离也有点远,女孩们的面孔他看不太清,但这也并不重要。
不久之后,有铃声响起,操场上的男男女女们顿时开始作鸟兽散。王勃一看左手腕的腕表,十点,正是上午第二节课的下课时间。
这个时候,他也就准备回去了。此时,上课和下课的学生,将在学校的主干道上形成汹涌穿梭的人流。王勃尽管不介意被人当大熊猫的指指点点,但是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