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突然想到他,心里不知道为何,心脏突然的抽搐了下。
那种感觉越来越奇怪,自己道不明白,也说不清楚,每次只要一想起输达封,心里莫名的就会觉得悲伤。
杨晶看他在发呆,推了下他:“亲爱的,别发愣了,我们进去吧。”
苏启这才回神:“走走走,进去好好放空一下自己,接受佛祖的洗礼。”
不过,正当他准备进去的时候,他看到了寺庙门口奇怪的一幕。
寺庙门口一边被修建成了一个巨大的停车场,另外一边则是山林。
当然了,并非崇高峻岭,跟丘陵一样地形。
山林当中,犹豫这会树叶还并不是非常的繁茂,所以树木掩映之中。
有一个土屋,门口有一顶大钟。
土屋的上方,有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同样写着静榕寺几个大字。
这一点让人奇怪。
还有一个让人奇怪的现象,那就是那土屋的前坪上,很多和尚席地而坐。
有一个老和尚正在讲经。
相比于这个香客络绎不绝的静榕寺,显得要寒酸很多。
两个寺庙都叫做静榕寺,这让人十分好奇,苏启说“晶晶,要不我待会再过来,过去那边看看。”
杨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在门口了不进去先烧香啊。”
苏启指了指那边山林上:“那边也有一个静榕寺,搞不好我们走错了地方,我过去看看哈。”
“待会就过来。”
几个人往那边看了下,脑海中同样也冒出了一个疑问号。
杨晶说:“信佛之人,见庙就要进去拜。”
“我们虽然不是佛教徒,但也是把佛作为信仰之人。”
“我们进去拜这个庙,你过去拜那个 庙也成,但是早点过来哈。”
苏启点头:“小五你跟我来,其他人保护好这几个珍惜国宝,尤其是挺着肚子的这几个。”
“千万不要出任何问题哈。”
边炎拍了拍自己胸脯:“没问题。”
“有问题我让谭苗罚你款!”苏启嘀咕了句,然后带着小屋走上了旁边一个通往那个山腰上的静榕寺。
边炎身后一头黑的望着苏启背影。
杨晶说:“炎哥,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那么害怕谭姐。”
“挺好的一个人啊,虽然平日里总是板着个脸,都是为了工作所需。”
“你看我平常也不那样,没办法,女人跟男人比不得,就只能通过这种霸道高冷的一面来震慑人。”
边炎点了点头:“你跟她不同,他是容嬷嬷!”
“容嬷嬷?”
边炎猛的一愣神:“没,走吧,我们进去拉。”
……
山坡上的小静榕寺,看上去并不是很远,山要不高,甚至于可以用土堆来形容。
原本苏启以为很轻快就能够爬上去。
但没有想到,这看上去不过五十来米长的青石台阶,愣是爬的他喘气不已。
上来后,苏启站在原地休息了好一会才走向这个小静榕寺。
两个陌生人的到来,或许根本就没有打扰到这些听取经文的和尚注意。
个个聚精会神,望着台上的老和尚。
第1819章 缘由(六更求月票)
走进来看清楚了这些和尚后,苏启马上想起了大班寺的那些苦行僧。
个个穿着非常的朴素,每个人的身上都打着很多补丁。
二十来个和尚,有老有少,老和尚端坐在前面的桌子上,皱纹满面。
刚好有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那老树皮一样的皱纹,相反给了人一种非常宁静的圣洁感。
此时此刻,正在讲诉的是一个小佛经小故事。
佛陀前世,六牙白象的故事。
二十多个人听的入迷的,没有一个人在意,已经注意他们两个人的到来。
小五准备去打招呼,但是被苏启给叫住了。
使了个眼神,苏启轻轻的走到到了这二十多个人的身后,也没有在意什么盘坐了下来。
小五跟着盘坐下。
这是苏启第一次听着佛家讲道。
整整半个多小时,苏启听的非常入迷。
老和尚的话非常的温和,让人感觉非常的舒服,让人很容易在他的声音当中褪去繁华。
瞬间归于一片宁静当中。
半个多小时后,老和尚望着下面的人,带着十分慈祥的笑容说。
“各位,今天的讲道就此结束吧,佛法高深,记得一日一参悟。”
“来,大家欢迎我们远道而来的客人。”
二十多个人这才醒悟过来,齐齐回头,看到了苏启他们两个坐在了后面。
一个四十多岁的和尚一脸不快的走了过来:“抱歉,我们不接受任何香客的来访。”
“如果你想要烧香拜佛,下去,到那边静榕寺去拜,那边的佛带金身,更适合你们朝拜。”
苏启站起来,双手合十拜了下:“冒昧打扰,我们也是在下面看到了这边老师傅讲道”
“忍不住过来一听了,希望没有打扰、”
苏启是个狂徒,但他也并非是没有脑袋的狂徒。
他在大班寺与输达封结缘,也因输达封与佛结缘,总觉得自己这么下去,哪一天也会跟输达封一样,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够寻找到最初的自己。
这些僧人们,一看上去就知道并非是那种只收功德钱和尚,类似于大班寺。
任凭外界如何变化,他们在寺庙里永守着自己的信仰不变。
所以,他的态度非常的低调,也并没有因为这个和善的逐客令而有半点的不快。
中年和尚皱着眉头:“下山吧,真的很抱歉,这里是我们的清修之地。”
这时,背后坐在桌子上的老和尚,被两个年轻点的沙弥给扶着下来。
带着笑容说“圆信,忘记今天讲的了,佛从来不拒有缘人。”
“既然这位施主是听着佛陀前世经文故事而来,那就说明他是与佛陀有缘之人。”
“别赶人家下山了。”
叫圆信的中年和尚回头:“方丈,我是怕他们又是对面的那些假和尚派过来的”
“这群假和尚为了驱赶我们离开这里,已经花了多少心思了,不能大意轻心啊。”
苏启疑惑丛生:“对面大寺庙的人要赶你们走?”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既然是和尚,为何又不进入那寺庙当中?”
“哦,还有,为何你们庙上也挂着跟他们一模一样的牌匾。”
园信一看苏启确实不像个奸细的样子,望着他:“你们真的不是对面派过来的奸细?”
小五边上苦笑着说:“师傅们,这是中海大正集团的创始人苏启。”
“身价就不用我多说了,你说这么高身价地位的人,怎么可能去帮别人做一些奸细的事情。”
“你们真的误会苏总了。”
圆信皱着眉头:“你是大正集团的苏总?我听信徒说起过你,但是你怎么证明自己?”
小五没好气说:“电视里有苏总的新闻啊,你们以前难道没有看过?”
一个小和善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望着圆信说:“师傅,电视是什么啊。”
这话一出,小五差点笑出声来,但一看这些和尚个个身上衣服补了又补的样子。
想笑又笑不出来,搞不好人家还真没有见过电视。
身后的老和尚开口说:“好了,圆信,不要一问再问了。”
“施主,去我禅房里面谈吧。”
说着在两个弟子的搀扶下,颤颤巍巍走向了屋子里面。
圆信和尚虽然十分的不乐意,但方丈开口了,他也不好说什么。
有些不快的望着苏启说:“你跟我来,记住,屋子里不要乱看乱拿东西。”
“我要是发现方丈禅房里少了什么东西,绝对不会放过你。”
苏启苦笑着说:“师傅放心,我还不至于在佛祖眼皮底下,干些偷盗之事。”
圆信没有在说话,前面引路进了屋子。
老方丈的禅房,并没有苏启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