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最近三年,这些服装类以及奢侈品类的品牌店,一批接着一批挂门大吉,不过倒是有一个品牌很坚挺,就是那个来自意大利的二笔品牌dg,老百姓们喜欢称作‘大哥’,在新街上一直是一枝独秀,这生意做的那叫一个红火。
可自打前段时间的辱华事件后,‘大哥’的旗舰店一下子没人光顾了,甚至还出现了一股退货热潮,店老板是个留学归来的主儿,本来家里头就有些产业,开这个品牌店完全就是为了消遣娱乐,面对此种情况非但没有感到恐慌,还学着那意大利人的口吻说华夏人没有记性,过不了多久就会把这事儿给忘了……
结果呢,就是如今吉森省地下世界里的扛把子李先生出面了,李先生不是加州牛肉面的那个李,而是燕京李家的嫡系子孙,李先生本来只是想提醒这店老板一句,这店该关门就赶紧关了,别给外国人当走狗,可这店老板仗着自己家里有产业牛掰啊,就出言不逊的侮辱李先生,还说李先生挺着大肚子的夫人怀的是他的种。
不作死就不会死,李先生是真怒了,离开这‘大哥’专卖店不到五分钟,就来了十几车的人,不砸店也不抢东西,就是把这店老板摁在了地上一顿狂殴,十几车的人打一个人,这种场面谁敢想象,结果这店老板硬是被打得亲爹妈都不认得了。
接下来的几天,‘大哥’店老板家里的产业相继倒闭,有人说那是李先生动的手脚,但更多的是老百姓们听说了这店老板的猖狂言论之后,主动开始抵制他们家的产业,李先生呢又从中发了点儿力。
品牌店的生意不好,可各种口味的饭店生意红火,如今的河豚饭店,就是开在之前那家‘大哥’品牌店的位置,老板正是李春生李先生。
开业刚三天,店里的顾客便人山人海,李春生没想到饭店的生意会这么红犼,只不过因为往前喜欢喝河豚汤才开了这么家饭店,他经营商肯定不行,于是就向秦雪请教,秦雪是个商务通,这可真不是吹的,几乎各行各业都有所了解,她给李春生列出了几个注意事项,李春生便按照她说的坐,还真就把店开起来了。
“哟,雪姐和婉儿来了!”最近没啥大事儿,就喜欢在店里待着的李春生,见秦雪和鲁婉儿走了进来,主动迎了上来。
王倩这会儿大着肚子,但见这饭店里的生意好,她也高兴,就也跟着来凑热闹,此时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也迎了过来。
秦雪笑着说:“王倩,你别乱动了,你这都要生了,可别动了胎气。”
王倩笑着说:“雪姐,婉儿,你们快到楼上,给你们留着包间呢。”
秦雪和鲁婉儿上了楼,王倩和李春生也陪同。
鲁婉儿是个小吃货,点了一堆好吃的,还冲李春生打趣道:“李老板,必须要最新鲜的食材,不然的话唯你是问。”
李春生拍着胸脯保证:“放心,绝对让鲁小姐吃好!”
李春生招呼服务员过来,叮嘱着一定要招呼周到,王倩这时坐了下来,晚饭她也没吃,就等着秦雪和鲁婉儿过来。
秦雪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是楚静瑶打过来的,秦雪笑着接听了电话,“喂,静瑶……”
秦雪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马上说道:“你说什么,林昆出事了,他现在在哪?”
楚静瑶的声音哽咽,“我也是刚得到消息,林昆他可能已经……我现在正往吉森省赶,希望能尽快找到他,不管是生是死。”
秦雪整个人懵在那里,鲁婉儿和唐茜一起疑惑地看过来,等秦雪木然的挂了电话,两人才出声问道:“雪姐,怎么了?”
秦雪整个人摊在椅子上,好半天才缓过来,她的一双大眼睛里噙满了泪光,看着鲁婉儿和王倩,又看向了一旁的李春生,道:“林昆他,他好像遇害了。”
“啥!?”
李春生顿时大叫一声,笑着说:“雪姐,今天可不是愚人节,你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秦雪不说话,眼泪吧嗒吧嗒的滴落下来。
李春生脸上的神色一怔,“雪姐,不会是真的吧,我师傅他那么厉害,不可能……
哎呀,雪姐,你就别在这儿演戏了,这天底下的人就算都发生意外,我师傅他……
雪姐,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说说。”
李春生再也矜持不住自己的情绪,脸上的表情紧张起来,“我师傅到底咋了!”
秦雪抽泣着,将楚静瑶在电话里说的讲了出来,王倩落泪了,鲁婉儿也是一脸哀伤,李春生马上仰起了头,似乎是怕泪水淌下来,道:“怎,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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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零四章 找到尸体
楚静瑶带着澄澄来到了吉森市,慕容白、司蓉儿陪同,林昆在把计划告诉楚静瑶的时候,本来不想把澄澄牵扯进来,可如果澄澄不出现,想要骗过暗处的那些人显然是不可能的,于是只能苦了孩子。
所有的事,楚静瑶不可能一个人完成,她选择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慕容白和司蓉儿,并叮嘱这件事只能有他们三个人知道。
三阳镇一直是一个比较落后的地方,距离主城区远,当地老百姓只能靠种地,而且交通不便利,好在近两年来修了条铁路,让镇子上的人气旺了一些,当地老百姓的收入也略有提升,但镇上的经济相比吉森市其他的诸多乡镇还是落后。
镇上的一家棺材铺前,一个一身白衣的美妇,此刻正抱着一个六七岁大的男童簌簌落泪,她的模样太美了,饶是泪水漫过了脸颊,双眼哭红,依旧是惊艳得令人难以挪步,周围聚满的老百姓围观,多数不是好奇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丧事,而是这天底下竟有如此美貌的女子,电影里的那些明星在经过化妆与镜头的修饰已经够美了,可和眼前的这个女人比起来,就仿佛普通的珍珠碰上了极品的南海明珠一样。
小男孩哭得伤心,趴在美妇的怀里哇哇大哭,口中不停地呢喃:“妈妈,我要爸爸,我要爸爸,爸爸不会死,不会死……”
听了孩子的话,围观的乡亲们小声议论,这镇上的老百姓要说民风朴实吧,倒也没啥大奸大恶之辈,偶尔有几个地痞流氓就算是恶人了,此刻有的人同情这对可怜的母子,有的思想龌龊的男女老少则小声嘀咕:“哎哟,这么漂亮的女人,就这么做了俏寡妇,以后也不知道要便宜谁了。”
“就是呀,这么好看的女人,就是寡妇怎么了,哪怕让我睡一下,第二天死了都行。”
“哎呀,这小寡妇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光是看着心里头就痒痒,我这正值壮年还没结婚呢,我不介意有孩子,嘿嘿……”
……
其他一些思想比较正的人,听到了这些人的议论,便会冷眼看过来,有的小声讽刺一句,“就你那德行,丑寡妇也看不上你!”
棺木,要极品的檀香木,春阳镇这么落后的地方,哪里有这种高级的木材,店老板叹息地摇头,开棺材铺的希望镇上多有丧事,现在这生意送上门儿来了,眼前这漂亮的俏寡妇开价一百万只买一口棺材,本来以为是遇到了大金主,可为难就为难在他这铺子里上哪去找檀香木啊。
要说硬找的话也不是买不到,他倒是有一个老乡,在省外的一片林场里经营,那儿倒是能找到檀香木,虽说不是极品的,但也能凑合一下,可关键两地距离太远,等那檀香木运过来尸体估计已经臭了。
没有檀香木,只能用当地的松木凑合,这棺材铺的老板也是好一通和这美妇解释,美妇才答应了,要说这棺材铺的老板也还是挺有底气的,不为别的,就为这镇上就有他一家棺材铺,只要是买棺材只能来他这儿。
一个普通的松木棺材要了抱歉块,周围围观的老百姓,都小声地骂着这老板黑。
这老板也的确挺黑的,身材矮小,皮肤黝黑,偏偏生了一个大鼻子,和这鼻子比起来,那他一双小眼睛显得格外没有存在感,按照相术上所言,这种人天生的老鼠命,专门干一些偷偷摸摸蝇头小利的事儿。
尸体是在春阳镇不远的一个水库里找到的,也不知道泡了多久,整个尸体都已经腐烂了,看样子就像是泡了十天半拉月一样,而且正常溺水的尸体,肯定是会被泡得发白,而这具尸体通体上下乌黑,整张脸都肿成了馒头,根本难以分辨是谁。
当地的警方赶来了,民警们将尸体打捞上,法医忍着恶臭上前去检查了一番,得出的结果是死者生前上线中了一种剧毒,这毒是从他肩膀的伤口进入体内的,这种毒究竟是何毒法医一时间也拿不准,反正不是我们正常认识里的毒药。
棺材铺前的美妇就是楚静瑶,怀里的孩子就是澄澄,澄澄听妈妈说爸爸死了,小家伙虽然早就懂事了,可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在他的印象里,去世的人都是很大很大的年纪,爸爸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会死。
可当楚静瑶给孩子解释明白以后,澄澄马上瘪起了嘴,然后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一路上澄澄的哭声就没停止过,一双眼睛都哭肿了。
看着孩子伤心的模样,楚静瑶心里也是难过,可这是一场戏,她必须要全力的演好。
那水库里的尸体是从一个死刑犯的家属那里买来的,之所以能够蒙混过法医的检查,上因为有司蓉儿的易容,易容之术精妙,不光是活人能够易容,私人也同样。
尸体是要运回中港市的,就装在了那个八千块的大棺材里,黑漆的棺材上面雕刻着龙样,尸体即便放在棺材下面棺盖合上,依旧是有着难闻的臭味发出。
单独的一辆皮开车拉着棺材,楚静瑶抱着澄澄,慕容白开着车,司蓉儿陪在一旁。
一公来了两三辆车,剩下的一辆车里是从天楚集团里抽调来的保安帮着下手。
三辆车离开了镇上,一群老板姓望着三辆车远去,在那浓稠的黄昏下开始议论,原来那漂亮的小寡妇不是他们春阳镇的人啊,这倒也没啥意外的,他们春阳镇这么穷山穷水的地方,哪出的了这么漂亮的女人。
几个镇上的地痞流氓,本来还想打楚静瑶的主意,所谓强龙压不住地头蛇,一个没了男人的寡妇有什么可怕的,可楚静瑶带来的几个保安可怕,有个小混混故意找茬,到拉着棺材的皮卡车前碰瓷,结果被其中一个保安拎起来就是一顿狂殴,直打得那小混混牙都脱落了,一起的小混混想上来帮忙,照样被人给揍了一顿。
此时,在春阳镇里扎堆的老百姓当中,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眼睛微微一眯,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转身走到了一个没人的旮旯,掏出手机拨打了电话。”
电话很快拨通,这男人马上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岛国话,然后将手机挂断,这时在他前面不远的一扇墙后,一个穿着暴露的当地女人,靠在墙边正在那轻轻摩挲着大腿,这女人浓妆艳抹,身上的衣服堪堪遮住了上围,露出那还算平坦的小腹。
这黑衣男人脸上立马闪过一抹淫色,用蹩脚的中文道:“花姑娘,多少钱玩一下嘛。”
女人冲这男人妖媚的一笑,“不贵,一百块。”
这黑衣男人马上提了两下裤子,顺手摸了一把裤裆,便迈着八字步走了过去……
第三千零五章 善变与不变
李春生已经到了春阳镇,但还是晚了一步,在得知了林昆遇害的消息后,王倩的肚子突然疼了起来,急急送到了医院,没用上两个小时就孩子就生出来了,是一对龙凤胎,当在产房外面母子平安后,李春生连孩子都没看上一眼就奔赴到了春阳镇。
秦雪和鲁婉儿本来也是要来春阳镇的,但楚静瑶希望他们能提前回中港市帮着准备后事,黑河省方面,林昆的一群弟兄也都匆匆赶回中港,这一路上众人皆是泪目,眼泪已经不知道反复流了多少次。
大家都伤心,但哭的最凶的当属章小雅,她就像是一个邻家丢了最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扑在陆婷的怀里泪水就没停下过。
在她这锦瑟年华的放心中,林昆是她此生唯一动情真爱的人,失去了真爱,无异于天空中笼罩下一层密不透风的铅云,任何的挣扎都是徒劳,眼中只有绝望。
谢般若也随着一起赶往中港市,当日的航班已经没有了,一行人只能选择乘坐高铁,高铁上的餐厅里,谢般若搅动着眼前的一杯柠檬水,将吸管含在了嘴里,她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神色之间说不出哀伤,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深深地落寞。
大虫坐在她的对面,大虫只喜欢喝酒或者水,高铁上不允许喝酒,他就只喝矿泉水。
谢般若不说话,大虫憋不住了,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小姐,真是可惜了,我大虫见过的英雄不少,这个林昆是我难得佩服的,可就这么被人给害了,这事儿如果是那河口组干的,那这个河口组可真是太可怕了,狗曰的一群杂碎,跑到我们华夏来行凶了,别让我逮着机会了,不然的啊……”
谢般若回过头,平静的目光看向大虫,大虫马上神情一抖,还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
谢般若幽幽地一笑,道:“大虫,在没来东北之前,我或许会觉得我们谢家已经够大了,能掌控着一省的大半资源,放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傲视一方的枭雄,可来了东北之后我才发现,是我井底之蛙了。”
大虫有些没反应过来,疑惑地道:“小姐,你这话我咋听不明白了,怎么你就是井底之蛙了,你这么足智多谋还聪明,你要是井底之蛙,那我成啥了?”
谢般若淡然一笑,脸上安一层落寞却是纹丝不动,“你这是学会了怕马匹么?”
大虫嘴角咧了一下,明明是笑却比哭还难看,“小姐,是我太愚笨了,你还是说的明白些吧。”
谢般若站了起来,望向窗外,此刻的窗外是一片碧绿,盎然着无限生机,“东北里来难处文官权才,出的多数都是武将,这是因为东北的民风彪悍,能在这样一个地方成为地下世界的王者,林昆比我想象的要强大的太多,我们谢家根本比不过,甚至连他的三分之一都不如。
如果我在家里的长辈们,甚至同辈的面前说这话,他们一定会不服气,可大虫你是亲自来东北了,你觉得我这话有问题么?”
大虫沉吟了一声,道:“好像没啥毛病。”
谢般若道:“我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如今这个东北王已经插手我们东山省,与我们亦敌亦友,如果他不在了,东山省必将会掌握在我们谢家的手里,可我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这一番话大虫听懂了,道:“这是为啥?”
谢般若这时转过身,窗外的阳光晒在她的侧脸上,白皙的皮肤萦绕着淡淡的光晕,本来千娇百媚的一张脸,却仿佛沉鱼落雁思君的西施,她嘴角的一抹笑容惨白透着荒凉,“我是一个女人,只是谢家的一个女人,我的未来不在谢家,所以对我而言谢家的权益,与我遇到的真爱男人比起来,当真不值一提,我宁愿用谢家的万贯家财,去换一个一世情郎……”
大虫懵了,眨巴着眼睛看谢般若,“小姐,你,你不会是真的喜欢那个林昆吧?”
谢般若转过身再次望向往外,那一闪而逝的风景太快,还来不及捕捉便远远离去,她声音幽幽地叹道:“我谢般若在东山省的诸多豪门眼中,是不敢娶进门的媳妇,可我谢般若的美色,又是东山省诸多豪门男人觊觎的尤物,不敢娶我谢般若,都说我的手段狠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坑了婆家,将婆家卖给我们谢家,可更多的人说我善变,今天喜欢这个男人,明天或许就喜欢另一个,一辈子不知道要给自己男人戴多少顶绿帽子……
我谢般若是善变,可在感情上也是,可那都是因为我没有遇见一个能让我心里踏实的男人,现在我遇到了,他有家室我本不计较,可却是连再见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谢般若语气变得哀伤起来,像是喉咙里梗了一口冰霜,她抬起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肩膀,那从身后看去瘦弱的肩膀,让人免不得有一阵想要紧紧拥住的冲动……
消息传到了燕京,朱家上上下下虽然看似平静,可其中充斥着沉痛与兴奋这两种复杂的情绪。
朱老的小院之中,已是命近人生尽头的朱老,此刻满脸的哀伤,眼眶红红的却没落泪,老管家站在一侧抹了抹眼角,他刚才是飞了好半天的力气,才将得到的消息告诉了朱老,他生怕朱老身体有恙,所以朱家贴身的两个医生就在小院外等候。
朱老抬起头仰望天空,发红的眼眶里,还是忍不住的溢出泪光,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这口气仿佛叹得能有五千年,他想要站起来,身体却是猛地一个摇晃,幸好老管家上前扶住,朱老这时无力地开口,“看来啊,这是老天要让我们朱家后继无人,后继无人呐,百十年的大家族,怕是要就此没落,没落了啊……”
老管家想要安慰,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朱老又是叹息了一阵,眼眶里的丝丝泪光,已经化作了滚滚热泪从他那近乎干涸的眼眶里流了出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位近乎看淡了一生大起大落的老者,慢悠悠的对老管家说:“小管啊,去把邵浦阳给我请来,快去……”
第三千零六章 绝处逢生
习得寻龙术,卖与帝王家……
这是形容风水师的话,华夏文明源远流长,风水堪舆之术自古代至今一直流传。
燕京皇城三十年前出了一个奇才,三岁便能倒背易学诸家杂说,六岁便能出门堪舆,九岁便精通了相学,十二岁便能与当时的华夏风水大师们对坐论道,乃华夏易理风水界内公认的旷世奇才,此等奇才怕是前后五百年都难以再有与之相媲美的了。
这位奇才就是邵浦阳,自由跟随华夏易理大师李道南精心修习,不管在哪个行业,有天赋是一家令人羡慕的事情,但极有天赋又刻苦,这是令所有人都钦佩的。
李道南与朱老是至交,曾在自己百年之后,让邵浦阳为朱老带来过一卦,阐述的是朱老余生命理,也道出了朱老未来的阳寿将近。
如今邵浦阳再次被请入了朱家,此刻朱老正躺在房间里,身上盖着被子,额头上放着一块毛巾,典型一副病入深重的模样。
朱老的院外,朱家的子嗣围成了一团,这些人多数是皱紧着眉头,一副着急心痛的模样,生怕老爷子突然有个三长两短,但这些人的眼底又多有喜色缭绕,林昆的事情他们可都是听说了,在他们这些人的眼中,虽然暂时不敢去撩拨那只东北虎,但依然希望有人能将其抽筋扒皮,眼瞅着东三省的地下世界就要被林昆稳固了,朱家的这些后辈也都看得出来,林昆下一步可能就要步入燕京了,这些人心中紧张可也是无奈,其中属朱家的大房最为担心,朱正纲甚至就为了打探林昆在东北的消息,特意在东北认识了很多朋友,所谓的朋友只是说得好听一点,说白了那些人都是他的狗腿子。
现在林昆突然被人暗杀,这对于朱家的这些晚辈来说是好事,朱正纲更是对着其他的几个弟兄说,只要爷爷没事儿,就要好好庆祝一下,庆祝爷爷重获健康。
话是这么说的,可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为了庆祝林昆的殒命,他们可以高枕无忧了。
邵浦阳赶来后,朱家的这些后辈乃至二代的一些当权派,纷纷给他让开了一条路,并且拱手尊敬地喊了一声:“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