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笑呵呵到:“乔治,你是了解我的的,我这个人从来都是和平主义者,除非有人主动来惹我。”
布什在电话那边翻个大大的白眼,心说你特么是和平主义者,老子就是圣徒!
嘴上却道:“当然,我们都渴望和平……”
在获得了杜飞承诺,这件事到此为止后,布什没再说什么。
转而开始说起斯里巴加石油公司的事。
经过这段时间筹备,石油公司的构架已经搭建起来。
布什家本来就是搞石油起家的,这对他们来说根本没有任何难度。
当初答应杜飞的,愿意让国内加工一部分采油设备,也开始接洽。
至于说南高丽这一次遭受的损失,布什根本没放在心上。
引进威尔逊钢铁公司的生产线,肯定受到一些影响,但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现在浦项制铁所已经被炸烂了,无力再参与竞争。
威尔逊钢铁公司想卖,最终还得卖给杜飞。
只是现在正是风口浪尖,没必要顶风硬上,稍微等一等,阻力会更小。
结束跟布什的通话,杜飞的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杜飞自认不是什么君子。
慈禧太后曾说,谁令我一时不痛快,我必令他一世不痛快。
对于这个败家老娘们儿,杜飞虽然不怎么认同,但这句话却是说到了点子上。
同时,浦项制铁所爆炸的新闻以最快的速度传播出去。
成为许多报纸的头条。
随之声明对此次事件负责的北海道葛命军也再次成为全球焦点。
之后两天,杜飞马不停蹄,亲自去了一趟邢台汽车厂。
看见瓦西里搞出来的‘大八轮’装甲车的基础型。
外观基本复刻了大鹅的BRT-60,就是在杜飞的要求小,等比例缩小了一些。
大鹅的东西,最大的特点就是‘傻大黑粗’。
这也是国土面积大的国家的共性,包括美果、花夏,其实都一样,就喜欢大的。
相比起来,东洋、独国,这些面积小的国家,则喜欢做小而精致的东西。
此外,缩小的另一个原因也是无奈。
实在是发动机不太行,就算上了两台并列的卡车发动机,按照BRT-60的原始尺寸,还是有些带不动。
只能退而求其次,把车缩小一些,减轻战斗全重。
即便如此,这辆刚装配出来的大八轮装甲车第一眼看见还是相当唬人的。
要是上面再安装上105毫米的炮塔,绝对更加威武。
又看了一下实测的参数,也是相当满意。
杜飞当即拍板儿,就照这个量产。
对于这个决定,瓦西里和汽车厂的领导都吃了一惊。
瓦西里还差一些,他早就完成了心理建设,杜飞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邢台汽车厂这边的领导和技术人员却是第一次跟杜飞打交道。
按道理这样一辆大型装甲车,可没这么草率的。
就算有现成的模板,也得进行一番论证呀!
无奈胳膊拧不过大腿,那位姓王的厂长想想之前沈佳宁的交代,厂里的事情都要听杜飞的,便只能捏鼻子认了。
只是最后还不忘说一句:“经理,不是咱推卸责任,但是这……装甲车就这么量产,万一出点什么问题,您……”
杜飞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笑呵呵拍拍这个个头不高的厂长:“王厂长放心,真有什么问题,决不算到你们头上。再说了,这些车生产出来,全都卖给小东洋,能有什么问题~”
王厂长一愣,之前他并不知道这些装甲车是北海道葛命军的。
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拿外国人做实验他可没意见。
杜飞却提醒道:“老王同志,虽然是卖给外国人,但咱可不能砸了招牌。设计上本来就是依葫芦画瓢,没有什么修改的必要,但质量你可盯紧了。”
王厂长连忙拍着胸脯保证。
杜飞又跟瓦西里道:“伊万诺维奇同志,技术上你也给我盯着,装甲车生产出来要分批次,第一个批次出来,要进行严格测试,出现任何问题,必须立即改进。”
瓦西里立即应“是”。
杜飞“嗯”了一声,又看向汽车厂的其领导:“同志们,这批装甲车虽然是外销的,但是这种新式的大八轮装甲车肯早晚要装备我们自己的部队,现在多发现问题,多总结一些经验,将来才能造出更好的装甲车……”
王厂长立即带头鼓掌。
杜飞吃了中午饭,又参观了汽车厂生产客车和卡车的车间。
工人的劳动积极性还不错,就是生产线的设备实在不太行,大多数还停留在手工装配的阶段。
这也是没办法,花夏的汽车工业就是这样,归根结底当初大鹅的汽车工业就是三流水平。
花夏就算学来十层功力也就是那样。
更何况邢台的汽车厂在国内的汽车厂里都是三流,比不了一汽、二汽那种大厂。
从邢台汽车厂出来,杜飞一边开车一边叹了一口气。
实在是任重而道远啊!
这个年代花夏的工业制造能力实在是……一言难尽。
门类虽然齐全,水平却相当低下。
开车回到城里,杜飞没再去单位,转而开车去了南锣鼓巷。
之前于嘉嘉提了,最近王玉芬的脸色不大好。
杜飞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肯定得来看看,怎么说都是自己女人。
这时刚过下午三点。
杜飞之前给王玉芬打了电话,不然这个时间点儿肯定在单位上班。
把吉普车停在远处,杜飞步行走过去。
原先他住在四合院,在街道办上班时,经常在这附近走动。
如今家搬了,单位也换了,不知不觉已经好久没来了。
站在一个胡同口前边,杜飞扭头往里边看去。
在这里拐进去,第三个门儿就是街道办。
杜飞驻足两秒,迈步走了过去,再往前不到五百米就是王玉芬住的院子。
过了暑伏,天越来越热。
知了趴在树叶下面,发出此起彼伏的叫声。
屋脊上正好有一只老猫,懒洋洋的跟杜飞并行着。
杜飞拐进小胡同,到王玉芬的院子门前,正要抬手敲门,门却自己开了。
王玉芬站在门里,额头上挂着细汗,竟是早就在里边不知等了多久。
“爷~”
王玉芬的语气中带了几分雀跃。
杜飞叹口气,伸手抹了一下她脸颊的汗:“是我冷落你了。”
王玉芬愣了一下,没想到杜飞会这样说,不由鼻子一酸,却又强行忍住,摇头道:“没有,奴家乐意等着爷,爷是干大事的人……”
说话间,忽闪着大眼睛,满是仰视崇拜的情愫。
杜飞心里被触动了一下,反手关上门,抱着她低头亲了额头一下。
王玉芬脸颊一红。
刚要弥漫出一股甜腻的气氛,却忽然传来“喵呜”一声。
只见小乌这货居然在石榴树旁边的井边上趴着,看见杜飞来了,立即扬起脑袋,然后贱兮兮的走了过来。
“你给我起开,一身毛,热乎的。”
杜飞毫不犹豫弯腰揉揉它的脑袋,然后坚决的把它推开。
小乌眨巴眨巴大眼睛,满是委屈巴巴的样子。
杜飞懒得理会这个戏精,跟王玉芬一起进了屋。
虽然说京城的四合院号称冬暖夏凉,但再怎么也是相对的。
到了这个季节,哪儿哪儿都跟下火似得,电风扇吹的都是热风。
杜飞进屋便问:“最近身子不大舒服?”
王玉芬正在忙着沏茶,微微愣了一下,拿着茶杯过来:“是嘉嘉说的吧?”
杜飞点头。
王玉芬埋怨道:“这个死丫头,都跟她说了,不用给你添麻烦的。”
杜飞皱眉:“你是我的人,怎么叫给我添麻烦?”
王玉芬低下头不做声。
杜飞又问:“到底怎么了?上医院了没有?”
王玉芬摇摇头:“也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晚上睡不着觉。”
杜飞长出一口气,多少能猜出王玉芬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