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山当即接过望远镜爬上了残墙。
几分钟后,何山跟着跳下残墙,几人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过了许久,
何山才打破死寂,
“刘哥,这下怎么弄?咱们的口粮只能坚持两天,肯定耗不过徐行,这小子就算再住十天半个月都没问题。”
“这样,我先给董事长打个电话。”
踱步,
想了许久,刘宁这才看向何山。
现在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必须要问清楚,甚至在看到徐行垒锅灶的那一瞬间还生出了一种被骗的感觉。
要早知道徐行又能修房子又会垒锅灶,他就不应该主动接这趟活。
“好!”
三人一听当即点头。
其实他们现在也想听听那边会怎么说。
嘟嘟嘟.
瞧见大家都没有意见,刘宁当即拿出手机拨通了董事长徐朗的电话,同时按下了免提键。
然而电话才一接通,
未等刘宁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徐朗略显激动的声音,
“老刘,是不是你已经接到人了?”
“董事长,是这样的!我们这边出了一点状况。”
深呼了一口气,刘宁开口。
“出状况?怎么了?是小行的安全出了问题?”
徐朗的声音一紧。
“董事长,是这样的.小行的安全没有任何问题,而是”
当即刘宁将徐行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一分钟两分钟.
待刘宁说罢,电话另一头沉寂了许久声音才再次响起,
“什么?你说小行不但将一处残垣搞成了一间房,还垒起了锅灶,这怎么可能,除了上个月出去了一趟之外,他从来就没离开过我们的视线!”
“董事长,这事我怎么会骗你!等下我想办法拍个视频给您发过去。”
刘宁原本还想质问一下徐朗是不是故意在隐瞒信息,可听到徐朗的反应以及语气,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能听得出来徐朗比他们还要惊诧。
也就是说徐朗是真的不知道。
“行!”
徐朗当即再说。
刘宁的手机是目前市场上最高端的一款,可以边打电话边发文件,很快,刘宁爬上墙头,一张远景视频就发了过去。
而且在拍摄远景视频的时候还特意用了高倍镜模式,能从视频里清楚的看到徐行干活的样子。
“这”
看罢视频,过了许久,徐朗才再次开口,
“他是怎么办到的!难道是从网上学的?可网上学的根本不可能这么熟练。”“董事长,我们也不清楚!”
听到这句,刘宁心中忍不住诽腹起来。
“你一天天朝夕相处的儿子你都不清楚,我们怎么可能知道。”
“额”
“董事长,那现在怎么办?小行既然会垒锅灶,做饭肯定也行,即便难吃味道不好但填饱肚子肯定没啥问题!再加上执拗的性格小行短时间内绝不会放弃。
加上我们现在的生活补给就剩下两天时间,肯定耗不过小行。
另外说句不好听的,我感觉再这样坚持等下去希望真的很渺茫,还不如先晾一晾,说不定再过几天小行忍受不了孤独就回心转意了.”
刘宁再问。
这一刻,刘宁真的生出了不想再继续待下去的心思。
短短两天徐行就给了他们这么大的“惊喜”鬼知道后面还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最最重要的是,继续下去的话他们也得跟着升级庇护所。
“晾一晾?不行!这边还有很多事,等不了那么时间!”
徐朗一顿。
“可”
“老刘,要不这样,你们先想办法回去弄一趟生活补给,完了再来这里。”
沉思片刻,
徐朗这才说道。
“啊?取完补给再回来?董事长,我们.”
刘宁忍不住暗暗叫苦。
“老刘,有时候脑子可以活络一些,如果生活上没有啥问题的话实在不行也可以用点特殊手段,逼他离开不就行了?”
“用特殊手段?”
刘宁下意识的看向其他三人。
“嗯!你们四个人,他才一个人将他逼走还不是手到擒来?但有一个前提,他安全绝不能出问题。”
“那那.行吧!董事长,我们先弄些补给!”
想了想,
刘宁答应了下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根本没有再拒绝的可能,而且诚如自家董事长所说,用一些特殊手段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将徐行逼走。
“好!你那边有什么情况立刻打电话。”
“嗯!”
港市,二环核心区商务大楼,落地窗前,
“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难道真的看看那些视频就学会了?”
徐朗在窗前站了许久,
直到几分钟后才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佩佩,你给亲家母那边打个电话,想办法将两个孩子见面的时间向后拖一拖。”
“延期?怎么了?”
电话里的涂佩的声音陡然增大了很多。
“还不是你的宝贝儿子,原本以为今明两天老刘就能将他带回来.可今天老刘发来了视频,你那个儿子不但非常适应那边不说还自己给自己搞了个房子,修了锅灶”
徐朗无奈的向后捋了一下头发。
“啊?修了个锅灶?不会吧他.”
涂佩的反应和徐朗听到刘宁的汇报几乎一模一样。
“事实证明,咱们都小看了他的学习能力!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给老刘安顿好了,让他们用点特殊手段将小行给逼回来!
反正,不能真的让他在那边待一年!”
徐朗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电脑桌。
虽说他是徐氏医疗集团的董事长但徐氏医疗集团并不是他一个人的,而是整个徐氏家族的,他才拥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上面还有一个家族董事会。
所以,
徐行早点回归家族,早点结婚生子对他的极为重要。
第13章 报纸一糊,八十年代风
“逼回来?那.那也行!我这边想办法找个理由!不过不能太久,太久了没办法给亲家交代。”
沉默片刻,
涂佩算是默认了徐朗的安排。
“嗯!老刘办事还是比较靠谱的而且也很有分寸。”
徐朗深呼了一口气。
“好!”
殊不知,就在涂佩有些为难不知道如何给“亲家母”解释的时候,
海市,三环里的一处高层住宅里亦是传出了暴怒的声音,
“什么?请假了?还说她得了重度抑郁症?”
再看屋内,
一位身着白衬衣的中年眼睛瞪得溜圆。
“嗯!要不是学校那边特意打电话过来说让我们照顾好素素,我都不知道这回事。”
沙发对面,
一个穿着睡衣的中年女子脸上写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