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把她弄得那么狼狈羞涩,那么自己还击一下也没什么吧!
“薄景宸,你抬头,我问你个事。”宫蜜儿将旁边的大披巾拿了过来,遮住了胸前的一片春光,在薄景宸询问的目光中,捧着他的脸问道:“你以前有没有跟别的女人做过,老实回答!”
虽然有点无良,可是她就是想问嘛。
她话音刚落,薄景宸便立刻摇了摇头,连想都没想。
宫蜜儿脸上的笑意加深,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唇角,“那我先来教你好不好?”
教他?
薄景宸的眉毛一拧,眼里的目光瞬间变得期待,“蜜儿,真的吗?你答应主动献身给我?”
“嘻嘻,骗骗你啦!”宫蜜儿的唇顺着他刚毅的下巴滑到脖子上,贴着他的皮肤道:“你说你是不是在意我没那个膜?”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不在意,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其他玩意儿,我的要求不高,将来咱俩在一块儿能过日子就成!更或者说,我其实一点也不希望你去上什么大学,我有那么多文凭就够了,我妻子的学历,我是无所谓的!”薄景宸发现自己还有些话,真是难以说出口了,因为小尤物该死的在挑逗他哦。
她轻轻的在他喉结处咬了一口,满意的察觉到薄景宸立刻变重的呼吸,对着薄景宸的耳朵吹气,“怎么样?是不是你很喜欢这样?”
她的唇柔软湿润,凉凉的贴在他的皮肤上,仿佛那沙漠中的冰泉,瞬间便让他满身的情火找到了发泄口。
就算看过无数遍美男的身材,但是宫蜜儿仍旧会对着薄景宸的身材流口水。那漂亮的腹肌线条几乎看的她移不开眼,幸好她还记得自己的目的,这才勉强让视线从他小腹上离开。
她的小手放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也就这么一个小举动,已经让薄景宸难以忍受了,该死的,宫蜜儿,她生来是克他的吗?
小手移开,接着小嘴儿放肆的在他眉梢亲吻……
他的身体紧绷的如拉开的满弓,浑身上下热的可怕,喉咙发紧,几乎冒了火……
然而宫蜜儿却像是看不见一般,只一个劲的撩拨他,就在薄景宸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她的唇却忽然离开了,薄景宸低头不解的望着她。
“亲完了。”宫蜜儿的脸蛋微红,笑眯眯道。
薄景宸方才明白过来,原来她就是想要戏弄自己一番!顿时眉眼渐深,手肘撑着床榻,长臂一伸,直接将宫蜜儿带到了怀里,上身猛地用力,两个人的位置瞬间调换,他沉重的身躯直接压在了她的身体上,“玩够了?”
宫蜜儿脸色红润如桃花花瓣,轻轻抿唇,眼里带笑的看着他。
“再有一次就不忍了。”薄景宸的目光滚烫,灼灼的盯着她,手指暧昧的她脸上摩挲,深深的望进她的眼里,“直接将你就地正法,期限是七天七夜!”
“啊?不会吧?”宫蜜儿听了吓了一跳。
“算了,先做你的男朋友吧,关于福利吗,我明天再申请!”薄景宸睨了她一眼,恨不得当场吃了她,好容易忍住了。
他不想和祁阳三少一样对她用强,他希望宫蜜儿可以心甘情愿的把她的身子交给他,他愿意等。
这样得来,更能让他心安理得,刚才她不愿意,既然她说改日,那就改日吧,他这么多日子都等了,还差那么几日吗?
“啊,还申请啊?”宫蜜儿撅着小嘴儿,明显被他弄的郁闷了。
“蜜儿,那让我亲亲你。然后我去冲澡解决!”薄景宸勾了勾唇说道。
“哎呀,你还是先去洗澡吧,我嗅着还有点儿汗臭味。”宫蜜儿捂嘴,忽然噗嗤一声笑道。
“那也是被你勾引的,他妈的,我怎么就爱上你这么个折磨人的小尤物!”薄景宸郁闷的光着身子从床榻上起身。
他急匆匆的往淋浴间去冲热水澡了,他的身后传来宫蜜儿那银铃般的笑声。妃常彪悍,鬼王别太荤
等薄景宸冲澡回来,他很规矩的往床附近的地板上铺了一条凉席,去客房抱来一床被子就睡觉了。
宫蜜儿还以为自己先睡着呢,谁料等她数了六千一百五十只绵羊,她都没有能睡着。
“哎,我怎么就睡不着呢?”宫蜜儿自言自语道,等她坐起身子,想出去倒水喝的时候,却听见薄景宸均匀的呼吸声。
还真难得,他居然没有乘机爬上她的床榻。
宫蜜儿淡淡一笑,这一刻,她相信他是在意自己的。
等她去客厅喝完半杯开水,去洗手间上了一次厕所回来,她听到薄景宸在说梦话。
“蜜儿,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蜜儿,蜜儿……蜜儿……蜜儿……”说梦话的薄景宸很可爱,让宫蜜儿不由得笑出了声,她拿起自己的手机给薄景宸的梦话录音。
这么一折腾,已经凌晨四点了。
宫蜜儿终于有点睡意了,这么一躺下,到了早上九点半才起床。
*
也许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许因为社会的进步!
那些有名望的,所谓的上流社会那些名门望族对门第观念的追求也更苛刻更严谨,比起古代的封建社会有过之而不及。
在Z国,有这样一些家族,他们至今屹立在高处脾睨着天下,他们历经明清几百年的没落,再加上后来军阀时期的混乱,再到Z国的建立……
从古至今,迂腐但是很实际的门第观念依旧存在这些老辈人的脑子里,甚至于根深蒂固。
如今在京都四九城,世家之中,宋家和孔家各成一派,更有新晋势力简家,傅家,封家,陆家,而江南鹿州亓家,那势力正如日中天……
夜幕降临,京都四九城里的纸醉金迷的夜店生活也才刚刚开始。
此时,四九城最大的会所——迷情会所,至尊豪华包厢里面,宋民谦慵懒靠在沙发上,眼底流转着无限风情,一看就知道是享乐子的祖宗。
宋民谦,今年二十三岁,他穿着黑色衬衫,下身浅灰色西裤,他坐姿肆意,翘着腿,优美的薄唇中还叼着一支点燃的香烟,有着一股子贵公子的浪荡之气。
他看向坐在一旁的亓缌云,举杯示意,很是客气的道:“亓少,要不要帮你叫个漂亮水灵的妞儿陪你玩玩?呵呵,你可难得来一趟京城哦。”宋民谦家的宋氏集团和亓缌云的亓氏集团有业务往来,两人私交不错。
璀璨耀眼的玫瑰花造型的水晶灯下,亓缌云端着精致的酒杯慵懒的靠在辅着黑黄相间的老虎皮的沙发上,左手无名指的蓝宝石戒指一下一下的扣击着杯沿,这是他不耐烦的标志性动作。
那张美如冠玉的俊脸上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看上去玩世不恭,只是他那幽深的双目里却蛰伏着野兽般危险的阴鸷。
举手投足之间,无不带着与生俱来的霸气和狂傲,像极了一只充满攻击性的美洲豹,随时会将人吞噬入腹,尸骨无存。
“你忘记了吗?我和你堂兄可是一个类型的,要么不爱,要爱就只爱一个,对了,你堂兄什么时候来啊?”亓缌云心道他还嫌欢场女子不干净呢,别什么乱七八糟的毛病被传染上,他还想长命百岁呢。
宋民谦知道他是一个极其洁身自爱的男人,刚才那么问,也只是客套一下,可是他还是按规矩给备了一个极品女奴。
宋民谦不时的低头看自己手上戴的劳力士手表,心中怨念都这个点了,民镐哥怎么还不来?
“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他一向是不按常理出牌的脾气。”关系到宋氏集团和亓氏集团的未来,他怎么还不出现呢?
“罢了,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不介意再多等一会儿,对了,民谦,跟你打听个事情,宋五少是不是又订婚了?”亓缌云好奇道。
“我民镐哥啊?厄……他第三次订婚了,唉,甭提了,女方现在又想解除婚约了,说他——厄,算了,不说了。”女方说宋民镐那什么不行,总之话太难听,不过这是民镐哥的私事,他自家兄弟肯定不外传的。
宋民谦皱了皱眉,想起堂兄宋民镐的狠辣手段,额头猛的滴汗,想了想,最后闭嘴了。
宋民谦的手机铃声响起,他垂眸看了看手机屏幕,心道,民镐哥你咋又给弟弟我出难题呢?
“厄……民镐哥?你说什么?你人不在京都,开私人飞机出去玩了?什么?你给我找我嫂子去了……那个亓少,不好意思啊,我民镐哥有重要的私事要处理改天你再约他吧。”宋民谦接完电话后,转眸对亓缌云说道。
亓缌云闻言冷冷的睇了他一眼,“今儿个谢谢宋十一少的热情招待,我现在先回酒店歇着去,明儿一早就坐航班回去鹿州。”
亓缌云口中的宋十一少指的是宋民谦。
宋民谦见亓缌云这么说,担心合作的事情可能会黄了,于是他击掌三声,忽然从暗格的方向,黑色的幕帘被自动揭开,但见一只大型的铁笼子,里面正蜷缩着一个身材妖娆的美人儿。
女人的手脚皆有铁链相连,胸前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丰韵的乳沟若隐若现,下身,黑色渔网装,白皙修长的大腿,臀线清晰可见,给人产生一种视觉和生理上极大的冲击力。
宋民谦唇角扬起得瑟,这是他不久前花重金买来取悦公司重要大客户的极品女奴,他自己还没有品尝过呢。
“京城宋家也不过如此,看来京城第二世家的位置要换人坐上去了。”亓缌云好像没有看到铁笼子里装的极品女奴,他只是举了举杯抿了抿,眉梢一挑,淡淡一笑。
番江市鹿州是亓家的根据地,贯通整个汨罗省,是Z国重要的经济辖区。
鹿州市实现地区生产总值7740。20亿元,Z国排名第5位,居全国地级市第一。按户籍人口计算的人均GDP则达到了11。72万元,已经成为全国人均产出最高的城市之一。
鹿州去年实现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1846。30亿元,比上年增长19。0%,其中批发零售业实现零售额1599。16亿元,增长20。0%;住宿和餐饮业实现零售额246。44亿元,增长12。9%。
而亓氏集团的产业遍布全球各地,亓缌云三代单传,如今他是亓氏集团不折不扣的唯一掌权者,据说父母在他五岁的时候外出旅游飞机失事去世了,他是由爷爷抚养长大的,三年前,他爷爷过世后,亓氏家族的重担就落在了亓缌云的身上。
且说亓缌云,典型的红色后代。
他爷爷和姥爷都是Z国元老级的人物,老爹是X军司令员,军委委员,参加过越战,后来他老爹娶妻之后,改从商,一手从曾曾曾祖父手里接收的亓氏发扬光大,他母亲是享誉Z国画坛的国画大师厉芳菲女士。他的父母从没有红过脸,吵过嘴,非常恩爱,琴瑟和鸣,只可惜福薄。
“亓少,原来你赴约来了,我说宋十一少,你得此极品美人儿,怎么也不喊我一同来欣赏欣赏呢?是不是和哥哥我见外了?”
简去病手捧酒杯,潇洒颀长的身姿倚靠在门边,一双妖冶的桃花眼深邃若潭水悠悠,一颦一笑间风姿若仙,一袭昂贵的CK红衬衫掩饰不住他修长伟岸的身材,头发乌黑有型,灯光从他的背后倾洒过来,像自画中走来。
☆、010试探,扒光,有意思的女人,吃醋
重生之媚色千金,010试探,扒光,有意思的女人,吃醋
010V
简去病,京城世家简家次子,幼年体弱多病,后来家人问了得道高僧,那得道高僧说简家次子的名字里必须带个去病两字,将来才好养活。
简去病童鞋从小就被家人各种宠爱,简去病上头有三个姐姐,早已出嫁,如此,简家家族事业的重任,只能由简去病挑起。
而京都最大的销金窟迷情会所,正是简去病出资,宋民谦执掌,两人强强联合一起玩儿的产业。
所以简去病能在这个至尊包厢自由出入。
此刻,简去病如此妖妖妖娆的出现在门口,宋民谦除了微微一愣,便挥手让他进来了,因为简去病也是认识亓缌云的。
简去病是宋民谦的狐朋狗友,两人是发小,关系非常好,好到可以追溯到婴儿时代,简宋两家老一辈那时的关系就很好,两个母亲也经常一起交流养胎心得,孩提时代,这哥儿俩更是打小一个军区大院长大的,从玩泥巴,过家家、下部队,打群架到泡妞儿一路走来,好的可以穿同一条内裤,不过女人除外。
此人皮肤白皙,漂亮的如同妖孽,他瞳孔漆黑,如同深不可测的黑色穹窿,黑到极致,黑到不见一丝丝光亮。
“简家四少,多日不见,幸会,幸会。”亓缌云勾了勾唇,客套了一番。
“关于美人儿,你问宋十一少,反正我是不感兴趣的。”亓缌云说的明明白白,他瞥了一眼铁笼子里楚楚可怜的近乎光赤的美人儿,心中划过一抹厌恶。
虐恋什么的,他最厌恶。
看亓缌云说的这么坦白,宋民谦就知道自己出的这招美色诱惑给施展错误了。
宋民谦心道,亓少真是如传闻之中所言是个gay吗?莫非他只喜欢男人?
也不对啊?他也没有看见亓少和哪个男人走的非常近啊?
他真是没有听说过,算了,这法子不成,再想旁的法子,反正得把人留住,不然民镐哥那边儿,他不好交代。
“去病,这个美人儿本来是想送给亓少的,他不要的话,我只能退回给她原来的主子了。”宋民谦虽然也喜欢铁笼子里的美人儿,但是他如果真的自己享用了,被家里爷爷奶奶晓得后,肯定得骂他,而且去病这小子八成也会插一脚去爷爷奶奶那儿告他状。
“你就不送给哥哥我?”简去病故意笑着戏谑道。
“这次真不能送,你看,我自己都不敢享用呢。”宋民谦挑了挑眉,一脸的郁闷。
“就当我没说,咱们迷情会所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啊?”简去病懒洋洋的如无骨头一样的往铺着黑黄相间的老虎皮的沙发上坐着。
“把她带下去吧。”宋民谦郁闷的挥了挥手,等待在一边的包厢服务人员,立即按照他的要求把铁笼子给搬了下去。
“亓少,咱们三可真难凑在一起,今晚再喊一人一起打麻将吧,明儿晚上民镐哥肯定得回来。”简去病自然也清楚亓氏的实力,于是帮忙宋民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