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这是说的什么话?
这番惊世骇俗的话语竟然是从他这么一个铁骨铮铮的军人说出的话,让宫蜜儿的心中非常的震撼,导致她久久没有回神。
“蜜儿,蜜儿……你答应我,好吗?”千叶沧溟没有多少成算,这不他在被窝里搂住了宫蜜儿。
宫蜜儿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她发现自己和岳隆庆犯下了一样的错事,她出轨了。
怎么办呢?
她不能这么做的,可是昨晚她竟然鬼使神差的去主动挑逗他了。
她只是存着好玩的心思的,可是谁料他那么给力呢,弄的她欲仙欲死的,她却不知她的小嘴更让他销魂,她的身体更让他沉迷,不然也不会让他有想当男小三的想法了。
两人就这样心思各异的在被窝里,却忘记了起床,偏偏今儿个薄景宸还一早带来了他亲自熬的粥,是宫蜜儿爱喝的红枣栗子粥。
当薄景宸在病房门前敲门,宫蜜儿老长时间来开门,而且还头发凌乱,很明显宫蜜儿才刚起床。
然后薄景宸心中狐疑,便快步带着保鲜盒冲进了病房,在看到千叶沧溟的枕头上的一根乌黑长发后,立即勃然大怒。
“宫蜜儿,你给我出来,去阳台上说话!”薄景宸凶狠的瞪了一眼千叶沧溟,然后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宫蜜儿的手腕。
宫蜜儿吃痛的皱了皱眉,她想薄景宸那么精明,他肯定猜到了什么?
这一幕看的千叶沧溟的心都痛了。但是他想如果这一幕能气得薄景宸主动提出分手更好。
“薄景宸,你拽疼我的手了,好痛!”宫蜜儿恼声说道。
“你还有脸说!”薄景宸那双眸子好似燃烧的两簇篝火。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有话就说!”宫蜜儿见挣脱不开,于是愠怒的口气似那十二月的冰溜子一拨拨的射向薄景宸的胸口。
“你是不是和千叶沧溟上床了?”薄景宸怒气冲冲的问道,他想他和宫蜜儿没有订婚的时候,他随便宫蜜儿怎么折腾,可是既然已经订婚了,她就不应该和别的男人有牵扯。
“我……是的。”宫蜜儿点点头,她不想欺骗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很缺男人吗?”薄景宸差点儿要跟宫蜜儿下跪了。“你为什么不考虑我,我是你的未婚夫啊!”
“薄景宸,我是做错了,所以我想对你负责,我让你对外解除我和你的婚约吧,因为我觉得这次我出轨了,确实是我的错,我确实背叛你了,我也不想否认,与其解释太多,不如和平分手吧。”
宫蜜儿发现自己有够无耻的,有了薄景宸那么好的男朋友后,却还去和别的男人玩暧昧,她真是错的离谱。
“蜜儿,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一定是故意的!”薄景宸爱她至深,如何肯亲口提出解除他和她的婚约?
“我是认真的。”宫蜜儿很确定自己的心情。
其实谁都不能避免外头的诱惑。
就像当初的岳隆庆和宫丝丝的偷情。
如果她李晓月能理性的看待那件事情,没有去冲动的质问,而是冷情的选择去私家侦探搜集岳隆庆后来出轨的证据,或许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许还能幸福的活着。
“蜜儿,即使我知道你背叛我,你也休想我会放过你,我告诉你很多次了,我和你在一起,那就是一辈子!”薄景宸可不想让宫蜜儿和别男人在一起,更何况别的男人不仅仅是千叶沧溟一只,还有另外好几只呢。
我和你在一起,就是一辈子?
她该佩服他的广阔胸襟,还是该苦笑她自己酿下的苦酒她自己喝。
“即使你知道我也许会和别的男人保持暧昧关系,你也不在乎吗?”宫蜜儿后退一步,美丽的眼眶露出一丝氤氲。
“这是最后一次,如若再有一次,我会让你在我的床上——嗯,对了,我要狠狠的惩罚你,七天七夜都下不来床!”薄景宸的脸上是冷冰冰的表情,唇角扬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让宫蜜儿看了就能猜到自己的结局。
“薄景宸,你说完了吗?你到底说完了没有?薄景宸,你——你这只猪!薄景宸!你怎么可以这样!”宫蜜儿在察觉到她腰间一痛后,才知道薄景宸已经在下一步把她揽在了怀里,低头在她那白皙的脖颈上用牙齿恶狠狠的咬出了一个红色的吻痕,咬的宫蜜儿很是刺痛。
“吻你还是轻的!你继续叫啊,叫的越大声越好,我想吻我的未婚妻,难道还犯法吗?”薄景宸在听到宫蜜儿的雷声吼之后,抬眼瞄了瞄病房里,冲着宫蜜儿,他的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宫蜜儿知道是薄景宸和千叶沧溟两个腹黑的男人扛上了,而她成了待宰的羔羊。
“蜜儿,你和他做,是不是连套子都省了?”薄景宸低头睨着她那一张风娇水媚的小脸,一想起她带给自己的痛,他心中无比酸楚的问道。
☆、023意乱情迷,飞北京,激吻
重生之媚色千金,023意乱情迷,飞北京,激吻
V023
蜜儿,你和他做是不是连套子都省了?
薄景宸这话分明是在讽刺千叶沧溟失去了生育能力!
“薄景宸!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宫蜜儿闻言,脸上划过一抹尴尬,她第一次知道薄景宸也会说这么无耻的一句话的,继而她愤怒的驳斥他。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怎么着?我说千叶沧溟几句话,你就为他心疼了吗?”薄景宸心中妒忌加愤怒,所以他说话的口气也不好,再加上宫蜜儿的背叛,他只知道自己胸臆之间有一股无名怒火想要发泄却寻不到发泄的地儿。
“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我说再多话,你都已经把我定罪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宫蜜儿自知理亏。也就不多话了。
“蜜儿,你现在是不是和千叶沧溟的话比较多,所以你才和我没有话要讲?”薄景宸却将她搂的更紧了。
“你误会了,你真的误会了,但是你如果非要这么认为,我再多的解释怕也是徒劳。”宫蜜儿叹了口气说道。
男人的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游走在女人洁白的身体上,她白皙的皮肤在淡淡的晨光下,似乎是显得有些暗,只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那上面好似裹着一层粉色。
那样的引诱人。
男人精致的五官上,是一层薄薄的汗,一贯清冷的俊容,此刻却带着几分难忍的躁动。
他呼吸有些粗重,修长的手指就像是在弹钢琴,最后落在女人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性感的薄唇,微微一勾。
忽而他那修长的手指转去勾起她削尖而优美的下颚,眯起深不可测的眼瞳,深深地望进她明亮的眼底。
宫蜜儿的长长眼睫轻轻地颤动着,垂放在大腿两侧的手紧紧抓住衣角,她有点不知所措。
他在对自己做什么?他是在惩罚她昨晚的背叛吗?
突然,薄景宸低下头攫住她的水润唇瓣,霸道地掠夺她的唇香,辗转缠绵。
“嗯……嗯……”宫蜜儿完全说不出话了,当四片唇瓣贴合时,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窜过一阵电流。
这个吻充满他的气息,当他用舌尖撬开她的唇,探进口中纠缠时,她只能轻轻地吐出嘤咛声,两腿发软,一双小手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颈。
他吻的那样深,吻得那样狂热和霸道……
“薄……唔……”宫蜜儿很想反抗,可是她发现自己很快就被薄景宸攻城掠地了。
他的大手悄然抚上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只隔着一件单薄的睡衣抚触,那触感是那么的勾人心魄。
“不要——这是在阳台上。”宫蜜儿意乱情迷之际,立即回了神,脱口而出。
薄景宸的一张俊脸说有多黑就有多黑。
“怎么?我这个未婚夫想吻你一下,也不成吗?”薄景宸觉得自己很可怜,他就和她接个吻而已,她对他竟产生如此大的抵触,这教她情何以堪?
“你已经吻过了。”宫蜜儿陈述这个事实。
“是啊,只吻怎么可以呢?咱们既然是未婚夫妻,我想滚床单这样的事情,咱们还没有好好的完成呢!”薄景宸冲着她冷笑道。
“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不会忘记的,而今天地方不对,这是在医院,你想说的话就这些吗?”宫蜜儿也冷颜以对。
“嗯,说完了。”薄景宸点点头,他当然不会在阳台上要她。
但是他不介意给千叶沧溟的心添点堵。
于是薄景宸伸手握住了宫蜜儿的小手,两人十指相扣的走入病房。
“蜜儿,你最好配合我。”薄景宸在门口的时候,低头小声在宫蜜儿的耳边嘀咕了一句。
“嗯。”宫蜜儿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当千叶沧溟看见宫蜜儿和薄景宸两人十指相扣的走进病房后,他的一颗心顿时似被一把钝刀在割肉似的,一块又一块的割下来。
“蜜儿,你和薄先生的话说完了吗?”千叶沧溟扬声问道。
“是啊,已经说完了,我去给你打水让你漱口洗脸。”宫蜜儿低头,不敢看千叶沧溟的表情,更不敢抬眸去看薄景宸。
宫蜜儿算是明白了,这两个腹黑的男人都不是善茬。
“蜜儿,刚才男护工来过了,是他帮我打水漱口的。”千叶沧溟勾了勾唇,解释道,只是眼神冰冷的盯着薄景宸瞧。
“既然你已经洗好了,那好的,我去洗手间洗漱了。”都怪薄景宸,他一来就耽搁了她好长时间,宫蜜儿一边说一边点点头。
宫蜜儿去了洗手间后,薄景宸迈着沉稳优雅的步子走到千叶沧溟的病床前。
“我不会和蜜儿分手的,你死心吧。”薄景宸占有欲十足的示威道。
“蜜儿已经是我的女人,所以我不会死心,对了,据说现在的离婚率很高,你和蜜儿倘若结婚了,这婚姻关系能否维持很长时间,还真的很难说呢。”千叶沧溟难得会说这么长的一段话,其实他想说这句话已经很久了,只是他一直在寻找机会罢了。
“这些就不劳你费心了。往后蜜儿一定会有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薄景澈这话无疑是在千叶沧溟的伤口上撒盐,变相的提醒他不能生育的事情。
千叶沧溟闻言,眼神一黯,便不再说什么。
“忘记告诉你了,刚才我和蜜儿在阳台激吻,差点儿在阳台上——”薄景宸故意不说,让千叶沧溟自己发挥想象的翅膀去想象。
“忘记告诉你了,昨晚蜜儿帮我舔了,很舒服,很刺激,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好像幸福的在云端……”他妈的,当他千叶沧溟是纯情小男生吗?
薄景宸再也听不下去了!
舔了?
舔了是什么意思?
忽而薄景宸的脑海里浮现岛国片AV女优们趴伏在男人身上的那种挑逗的媚色姿势,顿时恼羞成怒,伸出拳头就想和千叶沧溟去干架。
但是千叶沧溟是什么人?
他是纵横军界的冷血悍将,即使他此刻受伤了,薄景宸也不是他的对手,这不,千叶沧溟利索的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枪支。鬼妻来袭,痴缠天才诛妖师
“千叶沧溟,你做什么?”宫蜜儿恰巧此刻从洗手间漱口之后出来,却看见千叶沧溟拿着手枪指着薄景宸的心脏部位。
“快把枪放下来。”宫蜜儿此刻吓的心扑通扑通乱跳。
“好。”千叶沧溟见宫蜜儿吓的小脸苍白,花容失色的样子,他颇为心疼,立即爽快的收起了手枪。
“你——你怎么可以私自携带枪支?”薄景宸刚才一瞬间也有点儿害怕,倒不是怕自己死掉,而是后悔自己没有在死前和宫蜜儿完成打炮计策。
“上级领导允许的。”千叶沧溟酷酷的瞄了薄景宸一眼,俊脸上无比得瑟的表情,差点儿刺激的薄景宸想要上来揍他了。
他妈的,睡了他的女人还不够,还要用手枪指着他的心脏,天杀的,他薄景宸上辈子是什么运道来着?
不过,薄景宸自个儿给忘记了他自己是怎么把宫蜜儿从他的侄儿那里挖墙脚挖过来的?
果然人都是有劣根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