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答应的意思吗?忍冬动了动身子,却又被卫慎扳了回来,她只能忍着身体的不适继续说道,“七天,七天好不好,我真的很害怕。”声音几乎带了一丝乞求的意味。
卫慎的动作停了停,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三天,我只给你三天,你要是不愿意,现在也可以。”他其实今天并没有要了她的意思,只是尝过她的滋味后,一时间就有点停不下来了,原本还想着要不要直接要了她。但既然现在她自己愿意,他也不介意多等三天,毕竟他也不希望她在他身下的时候还是一脸的不情愿。
虽然时间很短,但总比没有好,她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了下来。
然后,卫慎又抱着她亲亲啃啃,直到快擦枪走火才停了下来,忍冬瞬间就觉得这三天她似乎都很危险,这样子和做到最后一步也没什么差别了,可是她却毫无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一言不合就黑化,作者就是这么任性O(∩_∩)O~~
☆、事后那些事儿
三天的时间转眼即逝。忍冬每天都在做心里建设,卫慎长得好看,又位高权重,还能帮她报仇,这样的一个男人看上了她,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但是如果真如自己一开始所想是自己主动勾搭他的,她也许现在还颇有成就感,可现在的原因是卫慎莫名其妙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想想心里都有点不安,她果然是以前被人虐久了,开始犯贱了吗?
当然,不管忍冬的心里建设做的成不成功,她的命运都显然无法更改了。这三天,她房间的门依然处在报废状态,而她也一直被强制性的和卫慎同床共枕,期间亲亲抱抱什么的都还算是小意思,不脱光都算是卫慎有节制了,他还美其名曰:这是帮她更好的做准备,提前适应他。
简直就是不能忍好吗?但还是得忍着。
忍冬觉得她爹给她取名字真是有先见之明,忍冬!忍冬!她何止能忍冬啊,简直都快忍成观音了。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名叫宽容的光芒!
认命的沐浴完躺在床上,她还是忍不住多穿了几件衣服,又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虽然并没有什么用,但还是让她最后再矫情一下吧。
卫慎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衣服景象,床上的人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缩在床里的一角,只露出一张小脸,因为紧张,眼睛瞪得大大的带着一丝羞意看着他。
卫慎往床上一坐,就把人从床里面捞到了他怀里,用了用力,才把被子从她身上扯开,看见她身上除了亵衣还套了好几件衣服,他眉毛挑了挑,“三天时间可是你说的,你现在这样是不愿意?”
那分明是你说的!可这话忍冬不敢说出来,她拽着衣服的手紧了紧最终还是松了下来,低眉顺眼道:“大人误会了,我只是有些羞怯。”
卫慎不置可否,盯着她重重叠叠的衣服说道,“是你来还是我来。”
看卫慎的表情可一点都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很显然他就是想看忍冬自己动手在他面前脱光。忍冬咬了咬唇,还是当着他的面把刚穿上去的衣服又一件件脱了下来。
卫慎的目光就那么直喇喇的看着她,忍冬脱到只剩里面雪白的亵衣时,最终还是下不了手,停了下来。
卫慎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能和他直视,她的眼睛因为羞愤而变得水润,眼尾还微微有一点红,嘴唇也被她下意识咬得嫣红一片。
没有看见想象中的屈辱不甘,卫慎的心里不知怎么的高兴了一些,他最终也没有为难她,身子一动就把她压在了床上。
衣服在卫慎的手中变得不堪一击,不过片刻,忍冬便光溜溜地只剩了一件嫩黄色的肚兜。
嫩黄色的肚兜称的忍冬的肌肤更加的莹润雪白,前段时间受的伤现在也只留下了浅浅的痕迹,卫慎看得眼神一暗,随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了个干净。
卫慎低头咬住了忍冬的耳垂,感觉到她身体一颤,便更用力的舔舐起来,直到忍冬受不了开始推拒,他才放弃了这个地方转而攻陷她的嘴唇。
忍冬的嘴唇小小的,软软的,卫慎觉得滋味再好不过了,长长的一吻结束,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发软。
随着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被褪去,卫慎的攻势也愈发猛烈起来,忍冬的身上被留下了一个个印子。
前戏做够,看着忍冬迷离的眼神,卫慎也不再忍耐,直接进入了她。
两人都是没经验的,虽然不至于进错地方,但卫慎因为急切,第一下便进的有些深,直接把那层屏障捅破了,忍冬疼的弓起了身子,轻声呻、吟起来。
感觉到忍冬甬道的缩紧,卫慎被夹得舒服又难受,他停下了动作,缓了一下,才隐忍的说道,“忍一下。”
忍冬也明白这样越紧张,她反而越痛苦,她只能尝试着尽量让自己放松。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忍冬的放松,卫慎尝试着轻轻的动作起来,等到最后,动作就控制不住的越来越大。
□□愉!
第二日,忍冬醒过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她摸了摸,没有温度,卫慎应该起来很久了。
房间已经一片亮光,这也昭示着时间已经不早了。忍冬动了动,身体跟散架一样,酸疼不已。她尝试着坐起来,骨骼在动作间发出咔嚓的声音,下、体也是一阵疼痛,想到昨晚卫慎的疯狂,她简直有些叫苦不迭。
分不清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卫慎显然也没有在事后给她穿上衣服。被子随着她坐起的动作滑下来,露出的是洁白的肌肤,一个个青紫的痕迹让这一片肌肤显得有些狰狞。
床脚边放了一套干净的亵衣,还有里面的小衣,忍冬忍着难受爬起来自己把衣服穿上了。
说实话,经过了那样的事,第二天醒来看见身边空空如也的床位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忍冬静静的躺在床上又发了一会儿呆才起身套上了外衣。
卫慎没有给她准备外衣,她穿的还是昨晚穿的那几件。
府里没有下人伺候,因此也就没有人准备洗漱用品,忍冬穿好衣服后就打算出去洗漱。
刚慢吞吞的走了几步,她就看见门被突然推开,卫慎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卫慎看见站在房间中央的忍冬,眉头就皱了皱,“怎么起来了?”他没有给她准备外衣就是没准备让她起床,昨晚他也知道自己过分了,可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今天就想让她好好休息。
卫慎的脸色很差,忍冬不确定他这话是关心还是质问,只能小心翼翼的答道,“睡太久了,有点不舒服,想起床缓一缓。”
“嗯。”卫慎的脸色不变,把手中的托盘放到了桌上,“先吃药吧!”
忍冬的视线顺着卫慎的手向桌上看去,一碗黑乎乎的药,一碗白粥,几碟小菜。
她的身体早就不需要喝药了,那这碗药是什么就不言而喻了。虽然早有猜测,但事实摆在眼前,她心里还是有些发冷。他对自己果然是一时兴起,就连这种药都早就准备好了。
心里想了许多,但想到卫慎的为人,她还是控制着让脸上没有露出一丝异样,乖顺的喝了那碗特意为她准备的药。
卫慎本来已经准备好了解释的说辞,但看着忍冬就这样一言不发的乖乖喝了那碗药,甚至连问都没问一句,不知怎的,他心里就莫名有些烦躁。
她捏住了忍冬的下巴,让她被迫与自己对视,“怎么,你就这样把药喝了,不怕我下毒?”
忍冬垂下了眼睛,“大人不会害我的,不是吗?”
“呵呵……”卫慎冷笑两声,放开了捏住她的手。他确实不打算害她,他们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要孩子,最起码也得等静远山庄的事解决了,他娶了她,再名正言顺的生个孩子。可现在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却让他看得格外碍眼。
忍冬知道自己的心态大概有点不对,可她也无法控制,总觉得莫名的委屈。看卫慎对着她冷笑了两声也不打算走的样子,她把自己的那碗粥端到了卫慎面前,问道,“大人要一起吃吗?”
粥只有一碗,很显然卫慎已经吃过了,而这碗是给她的,所以忍冬也不过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卫慎真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放到了嘴里。
看到忍冬惊讶的眼神,他眼睛眯了眯,上一刻的阴沉已经不复存在,“张嘴!”他拿着自己刚刚含过的勺子,又舀了一口放到了忍冬嘴边,语气听起来竟有些温柔。
忍冬被他这短时间突变的脸色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更不敢反抗,只能机械的张开了嘴,喝下了那一勺粥。
卫慎见状,又舀了一口自己吃掉,再舀一勺给忍冬,一碗粥就如此被两人分吃掉了。忍冬吃下最后一口粥的时候,卫慎还把勺子在她嘴里转了一圈,然后有些轻缓的说道,“这样吃饭比较快呢!”
忍冬最近总有一种卫慎脑子坏掉了的感觉,这两天尤甚,而且这样不正常的卫慎比正常的更让她害怕。看见卫慎这个样子,她纵然心里有什么想法也尽数被埋到了角落。
“呵呵!”有些干干地笑了两声,收敛了自己的态度。
这样的忍冬看起来顺眼多了,卫慎摸了摸她的头,整个人正常了一些,“真像只小乌龟,没事的时候就嚣张,一察觉到危险就乖乖的了。”
都是错觉,这样的卫慎还是出于不正常的状态,忍冬不敢对他的话表达任何意见,这次变成了傻笑,“呵呵……”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锦衣卫指挥使卫大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啊,不然她一定不敢招惹他。这样的卫大人比残酷的卫大人难应付多了。
看着忍冬愈发小心翼翼的脸,卫慎更满意了,就是这样,就算是让她害怕自己,也不希望看见她脸上一副无所谓已经认命的表情。
他把人抱到他的大腿上坐着,手顺着她的头发从头顶到后腰一遍遍抚摸着,“乖~”他说道,声音透出一种缥缈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开始作了,但作不过三秒,又被我们不正常的卫大人吓乖了!!!不作不死啊!
☆、甜蜜?
简直要疯了好吗?忍冬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直到卫慎把她抱到床上放下,她还维持着一副傻笑的表情。
“好好休息,不要乱跑。”卫慎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一下,替她把被子盖好。动作温柔的要死,表情却是一副威胁的样子。
“嗯,好。”这种情况下,忍冬能说什么,只能乖乖答应。为了让她放心,还闭上了眼睛,一副要睡觉的样子,虽然她才刚睡醒。
卫慎也不在意她是真睡假睡,总之让他满意就行,“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还是这样,知道吗?”他在她耳边呵了一口气,轻轻地说道。
忍冬眼皮动了动,还是没有睁开,轻轻地应道,“嗯。”
等感觉到卫慎离开了房间,忍冬才敢睁开眼睛,她看着床顶,眼神呆滞了一会儿。
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样的卫慎让她害怕不已。今天这短短的相处就足够让她明白卫慎在对她的态度上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不允许自己违背他,也不喜欢自己过于顺从。
心里那些莫名的委屈在活命面前变得不值一提,她想自己需要好好拿捏和卫慎相处的分寸,至少得让利益最大化,伤害最小化。这样算计人心的事,忍冬是有些不喜欢的,所以只要卫慎对她有几分真心,她也会真心待他,若他厌烦自己了,那自己也安心离去,两不相欠,对谁都是公平。
用晚饭的时候,卫慎就发现忍冬的态度变了。眼神里的挣扎委屈已经没有了,很好!这很识时务。他难得地露出一个类似于宠溺的表情,往她的碗里夹了一块肉。
忍冬也是佯装淡定地把他吃了,还对卫慎笑了笑,尝试着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菜。
卫慎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吃掉了她夹的菜,奇异地,忍冬就能感觉到她的气息更缓和了,看来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卫慎就像是一只凶悍的狼,但是顺毛捋的话,也不必担心他会伤害自己。
知道了这点,她这两天悬着的心松下来一些,不管怎样,在她看来,卫慎对她始终不算太坏,虽然他刚要了自己,而且甚至不打算给自己名分的样子,但只要自己放宽心一些,不要太去计较这些,想必慢慢地心情就能扭过来了。
这顿饭吃得还算是和睦,忽略一些小细节不计,两人之间倒还真有一点夫妻间的意味,这让卫慎的心情好了很多。
等沐浴过后,两人躺在床上,忍冬还是有些怕的,虽然一些事已经做过了,而且她心里也接受了,可昨晚的场景历历在目,她身体也没恢复,她真的害怕卫慎今晚还要继续。
所幸的是,卫慎只是把她抱到了怀里,一阵亲亲啃啃之后,便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忍冬等了一会儿,确定他不再动作了,才放松了下来。
“你能想通,我很高兴!”就在忍冬有些困意的时候,卫慎突然说道。
想通什么?答应他,顺从他吗?自己从来就没有想过不答应,只是一时之间心里还有点障碍而已,却没想到他直接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忍冬没有说话。
卫慎也不需要她应和,他继续说道,“你让以后我放你走,你可知道,跟了我的人,哪怕只剩尸体都要留在我身边。”
忍冬打了个寒颤。
卫慎感觉到了,他拍了拍她的背,低低的笑了笑,“你害怕?你放心,我还没对哪个女人动过心思呢,我肯定舍不得把你变成尸体的。不过你若敢跑,打断你的腿还是可行的。”
忍冬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腿,“我怎么会跑呢,我那天说那话只是怕大人以后会不要我。”她有些庆幸自己骨气不算太硬,想通的特别快,不然凭卫慎说的话,她难以想象自己再纠结几天会有什么后果等着自己。
只是卫慎现在这话算是表白吧,换个场景,换个语气,被这样丰神俊朗的表白,一般的姑娘家怕是很容易就脸红心跳,小鹿乱撞了,偏偏卫慎说得跟刑讯逼供似的,而忍冬也是只有庆幸,没有动心。
这种情况下能动心的怕是也和卫慎一样,脑子可能有点不正常了吧。
忍冬是怀疑卫慎脑子可能出了点毛病的,毕竟卫慎前后在她面前的状态差异太大了,她没有别的原因可以解释,她只能暗自决定对待他更加小心翼翼。
一个有意修好,一个被顺毛顺的很舒心,两人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倒也算是愉快了,这一切落在刘伯眼里就是小两口甜蜜恩爱得不得了了,虽然还没成婚就住一个房里有些不合规矩,但只要自家少爷喜欢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看忍冬丫头也没有不乐意的样子。
当然,他要是知道他们每次同房后,忍冬都会吃药,怕是就没那么高兴了,他还想着,按他们这样子,不出一年他就能抱上小小少爷了,这样他就算是对将军有所交代了。
忍冬第二次吃药的时候,情绪已经很平稳了,丝毫没有第一次的起伏,等到后面她都已经几乎习惯了,卫慎见她平静的样子,以为自己的意思她都明白,也没有多解释。这药是他专门找太医院妇科圣手配的,非但不会伤身体,还有利于女人补元气,自己的女人,他总不会亏待的。
卫慎的想法很好,他们现在不方便成亲生孩子,现在先调养身体,等以后他娶了她,她成了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后,再给他生几个孩子,想想那样的日子他就觉得满足,有多久他都不曾向往过自己的生活了?
不过等到以后,他真想抽自己两巴掌,多解释两句有这么难吗?当然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