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走了,还没闹过瘾呢。”
“够了啊。”陆明笠一把抱住好几个想去阻拦薛陌的兄弟,“洞房里那个可是我侄女,**一刻值千金呢。”
有陆明笠在后头拦着,薛陌飞也似的向后院新房走去。
带着一股酒气,跨入了新房的门。
“锦心。”看着大红嫁衣的锦心乖乖坐在床榻上,站在门口的薛陌忽然身子一阵发热,喉头滚动两下。眼神仿佛直直透过锦心的衣裳,看清了她美美的身子。
“你们都下去吧。”薛陌不想理会那些喜娘接下来还要行的规矩,新房是他的,新娘也是他的,他只想早点抱他的小锦心,“都下去。”
上将军的威严,府里的这些丫鬟们都是知道的,哪里敢多说什么,一下子就都退下了。
听到薛陌熟悉的声音,锦心本能地就要开心唤句“薛哥哥”,可刚想开口,眼前挡住视线的红盖头猛地提醒锦心,这是新婚之夜,与平日里不一样呢。
红盖头还未揭下,新娘不宜说话。
小嘴又紧紧闭上了。
薛陌见锦心身子刚晃两下,似乎兴奋得想站起来迎接他,可不知为何转瞬又乖乖坐回了床榻,两只小手交缠在一起,捏捏捏的,还有股害羞的味道。
“锦心。”薛陌看着无比乖的锦心,心里跟猫挠似的发痒,伸手就想抱她。带着股酒气,三两步坐到了喜帐的床榻上,刚想一把揭开那挡住锦心脸蛋的红盖头,猛地又觉得自个这般会不会粗鲁了点。
没娶过亲的薛陌,可是担忧会吓着锦心呢。
见一向话多的锦心不支声,薛陌试着柔柔唤了声“锦心”,唤了好几声也不见锦心答他,喝了不少酒的薛陌有些急了,喷着鼓酒气道:“你再不答我,我就强吻你了。”
对女人,薛陌真心没经验,锦心有时生起气来莫名奇妙的,比如眼下,不知为何就不搭理他了:“你是不是嫌我回房晚,生气了?”
藏在红盖头下的锦心,见薛陌一个劲地问她问题,就是不撂下红盖头,心里也是急急的。娘亲特意嘱咐过她,新娘子未揭开红盖头前是不能说话的,要不然不吉利。急得锦心一个劲儿抬起小手指着红盖头,心里盼望着掀开,掀开。
好在,薛陌总算看懂了锦心的手势,“原来你也着急掀开呢”,两只大手托起红盖头就掀翻挂在锦心的发髻上,垂落在耳朵两侧。锦心涂了胭脂的脸蛋,在红盖头和摇曳的烛光映照下,红光满面的。
“薛哥哥。”娇滴滴的声音,在内心呼唤了无数次的声音总算是叫出口了,锦心双眸有些羞涩地看着直直盯着她瞅的薛陌。他今日的眼神,不知是因为醉酒的缘故,还是新婚之夜欢喜的缘故,格外的亮,比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还要闪亮。
“锦心,不要叫我薛哥哥,叫我夫君……”薛陌从未见过盛装打扮的锦心,胸前的两座小山峰被大红嫁衣勒得两块凸起,鼓鼓的连成一片,随着呼吸时起时伏。
出于男人的本能,薛陌几乎想一把撤掉锦心胸前遮挡的衣裳,他一直好奇,那里究竟是什么东西撑得衣裳鼓鼓的。在锦心一句娇羞的“夫君”后,听着她囔囔呼唤的声音,薛陌再也控制不住,抬起手就去解锦心的衣襟。
什么都还未干呢,交杯酒还没喝,连吻都还没上呢,就直接要做那种事么……没有前戏,直接做肯定会很难受的……锦心一阵紧张,在薛陌怀里有丝抗拒地挣扎:“薛哥哥……夫君,你等等……”
见他的大手很快伸到了衣襟里,锦心紧张得有些害怕,声音都瑟缩了:“薛哥哥……”今夜的薛陌似乎有些不受控制,他力气又大,锦心抵御不过。
“我,我就看看。”薛陌见她抗拒,知道她误以为他想直接做那春.宫.图上的事了,一时脸色隐隐泛红,“就看看……”一手托着锦心的腰身,一手笨拙地扯开了她中衣胸前的衣襟,胡乱一拉,红嫁衣就凌乱地搭拉到了腰身那儿。
“你要看什么?”锦心被薛陌按倒在了大红的床榻上,绣了无数鸳鸯的红喜帐在头顶轻轻摇曳,她不明白薛陌口里的看看是什么意思。直到胸前感到阵阵冷意,寒冬里飘过火热地龙的微冷空气袭上她的胸,很快又被另一团火热的东西包裹起来,轻轻揉捏,她才意识到薛陌的看看是什么意思。
竟是要仔细瞅瞅她的俩个不算大的肉包子么?
羞得脸颊烫死了。
她的包子不够大啊,再等她长半年再来细看嘛。两只小手羞涩地要去抓走他偷香的大手。
她觉得不够大,从未看过姑娘胸脯的薛陌,却是觉得大极了。还摸了摸他自己瘪平的胸,对比了下呢。
“锦心,你这儿真大。”捏起来还软乎乎的,比他的胸摸上去可舒服多了,“原来姑娘家是这个长得比男人大,才撑起衣襟的。”
听着薛陌研究的话,锦心难为情极了,见胸脯遮挡不上,就干脆堵住了自个的小耳朵,听不见他说什么,兴许就不会这般羞了。
“你冷吗?”薛陌很喜欢锦心的俩个小包子,来来回回摸了好久,还啃了好几口,忽然意识到外头还在下着瑞雪,屋里虽然烧了地龙,还是难免会冷着他的小锦心。
“不冷。”
被他摸得浑身血液沸腾,哪里还感觉得到冷。可刚说出口,又后悔了,这样躺在锦被上摸,多难为情啊,不如躲在锦被里面去……
锦心慌忙改了口:“冷,夫君,我冷……”
听她叫冷,薛陌一抱一拉,就将他的小新娘给卷进了大红喜被中。得了被子,羞死了的锦心赶忙双手拽紧了被子,紧紧包裹住已胸口无遮拦的身子,一张小脸蛋红得比落日余晖下的晚霞还要灿烂。
退下一半的红嫁衣,长长的裙摆逗留在锦被外,似乎在提醒薛陌他刚刚有多么“色”。
见她羞得紧,薛陌突然意识到他刚刚的行为羞着锦心了,想想他刚刚又揉又捏又亲又啃的,是臊得慌呢。难得红上一次的脸,倏地一下红了。脸蛋一红,身子就有些不太敢上前去了,脑袋不好意思地偏了偏,瞅着了喜桌上的酒壶和点心。
“你饿不饿,夫君给你弄点东西来吃。”
似乎是在掩饰刚才羞涩的行为,薛陌没等锦心“嗯”上一声,就起身去捣鼓点心和交杯酒了。
被薛陌那般爱抚一番,锦心瘪瘪的肚子都忘记饿了,眼下瞅见桌子上的点心,才又想起来她肚子一天没吃了。
“来,吃一块糕点。”薛陌用碟子装了几个喜庆的大红头头的糕点,坐在床榻边,要扶躲进被窝的锦心起来。他不知道锦心已经饿了一天了,他只是知道小锦心贪吃,有好吃的肯定不会放过。
“我要喝水。”不仅饿了一天,还渴了一天呢。锦心一想起又饥又饿的自己,就声音都可怜巴巴起来。两只小手躲在锦被下,飞快拉扯好胸前的衣裳,悉悉索索好一阵声响。
那声响落在薛陌耳里,清晰极了。不自主地又瞟了眼锦心躲在锦被下的身子,不过被子挡住了,只看到她的肩头一动一动的,妩媚极了。
“我要喝水。”胡乱整理好衣裳的锦心,小身子拱起来趴在薛陌身边,包裹了一圈被子,只有小脑袋露在外头,像个肥肥的小蠕虫,点着脑袋要喝水。
这般可爱的她,薛陌忍不住一把抱将起来,连同被褥一块抱起坐在他的大腿上。摸摸她的小脑袋,将水杯凑到她红艳欲滴的唇边。
怎么办,她随意轻轻一抿,都是迷人的弧度。
惹得他真想,她喝她的水,他吻她的唇。
身体里,涌起一股只有在她身边,才会有的躁动和灼热,某处似乎不对劲。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今晚12点还有一更,枝枝很勤奋哒
☆、第95章 11.13周日(一更,补全)
锦心身子卷在大红锦被里,小脑袋就着薛陌的手,咕噜咕噜喝起了水。
“薛哥哥,你不知道我都渴了一天了。”锦心一杯水下肚,犹嫌不够,小舌头可爱地舔了舔,那模样太可爱,惹得本就身子有些不对劲的薛陌,一时难以克制,真想俯下头捉住她的小舌头,轻轻咬一咬。
不过薛陌到底是克制住了自己,双腿站起来又给她倒了杯温水来。
像只小蠕虫一般,卷在锦被中的锦心却调皮地摇了摇头,一双贪吃的大眼睛盯着茶几上的点心直瞅,小嘴努了努:“薛哥哥,我饿……我要吃那个。”
话音未落,“咕咕”的肚子饥饿声适时地配合着她,显得她娇娇的嚷饿声尤为可怜。
薛陌顺着“咕咕”声瞅向她小肚子,却啥也没看着,她的小肚子正躲藏在大红锦被里呢。
锦心腆着脸有些不好意思:“薛哥哥,我一整天没吃东西了,”说得可怜巴巴的,“上一顿还是天未亮时吃的……”真的不是她贪吃,是确实没得东西吃,饿着了。
一张小脸委屈地咬咬唇。
薛陌吃了一惊:“一整天没吃东西了?”他不知道新娘大婚这一天是特遭罪的,猛然惊晓,心疼得赶紧拿了块点心就往锦心嘴里塞,“赶紧吃一口。”一天未进食,可不得饿坏了,难怪肚子叫唤得那么响。
平日里最贪吃的小锦心,猛然这么一饿,他都怕她饿瘦了。
锦心在薛陌面前才不客气呢,就着情郎的手就啃了起来。可喂东西可不是那么好喂的,锦心的嘴和薛陌的手,两者力道很难配合在一起,一进一退中沾染得锦心满嘴的屑沫子不说,连鼻尖都粘上了。
锦心笑着嫌弃:“你真笨,喂东西都喂不好。”嘴上这般说,两只小手却是不肯钻出锦被来,任由薛陌笨拙地喂她吃。
一块点心,两块点心吃完了,薛陌拿出锦帕来爱怜地擦了擦锦心的小鼻尖,手指有意无意地挠了下她的小脸。锦心调皮地嘟嘴亲了亲薛陌的手指头。
酥酥麻麻的触感,让活了两世的薛陌陡然意识到手指还有这作用,被她一舔,那手指仿佛就不再是他的了,本就笨拙的手指更加笨拙起来,都不会动了。
见他发愣,锦心乐了,越发调皮起来。
两只小手迅速钻出温暖的被窝,像只小老鼠般蹲坐在窝里,捧住薛陌的大手就咬了起来,活像一只磨牙的小老鼠。磨牙不算啥,还在磨牙的休息空档偷吃两块小点心呢。
于是乎,薛陌就傻愣愣地看着锦心一会儿蹭着他的手,一会儿啃啃糕点和水果。
等她终于吃饱了时,薛陌的双眸里满满都是细碎的金芒,他娶的姑娘,当真是姑娘,不是只幻成人形的小老鼠么?
心中所想,脱口而出:“小老鼠,还饿么?”不管是人还是只小老鼠,他都疼爱,眼前的碟子空了,意识到后赶忙从身后又拿出个红彤彤的大苹果来。
“啥?”有了六分饱的锦心,舔舔嘴唇,对他的称呼有些迷茫,“谁是小老鼠?”她自诩自己是个美美的大姑娘,等到意识到小老鼠叫的是她时,小嘴一嘟,“人家才不是小老鼠。”
瞅了眼他手中的大苹果,“就算是只小老鼠,也不啃苹果,只啃你。”说罢,又咬了口薛陌的小手指。
痒痒的,酥酥的,刚刚一直在克制自己的薛陌,眼见她吃饱了又来招惹他,哪里还忍得住。凑过唇去就吻上了她专会咬他手指头的小嘴,甜甜香香还软软的。这次薛陌没有控制自己,大胆地卷住她的小舌头,那滋味与唇瓣的柔软不一样,更为鲜美。
薛陌动情地闭上眼,双手紧紧揽住裹住锦被的她。不知不觉,一把捞出了躲在里头的小锦心。没了锦被的阻隔,锦心才感觉到此刻薛陌的身子有多烫,灼热的气息透过大红喜袍传递给她,让她的身子在严寒的雪天也觉得暖和极了。
锦心渐渐沉沦在薛陌给的温暖世界里,身子有些飘。
薛陌似乎有些猛,不那么温柔。许是武将的缘故,做事来得猛烈。“薛哥哥,我怕……”第一次的他找不着地方,摩挲了好几下都还逗留在外头。锦心紧张得身子都有些抖,此刻的薛陌一点都不柔情,浑身上下满满都是占有欲。
锦心不敢看薛陌,咬着唇侧头看向大红的锦被。突然某处剧烈疼痛,锦心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却被越揽越紧,一浪又一浪地带动了整个床帐的摇曳。
薛陌太勇猛,锦心哭得眼泪直掉,“薛哥哥……”一声声求饶着,却丝毫也没能阻挡住初尝女人滋味的薛陌。强势地占有了她近乎半个时辰,结束后锦心身子颤抖个不停,哭得一抖一抖的。
脑子清醒了的薛陌,见她哭得眼睛都肿了,当即慌得有些手足无措,轻轻将她放在锦被里,拢在怀里低声赔罪:“薛哥哥不好,弄疼你了。”锦心抿着唇,眼泪汪汪的。
“你不是人。”锦心哭着捶打薛陌的胸膛,“我疼。”
薛陌吻掉她眼角的泪滴,轻轻哄着她。完事后那儿还没清洗呢,黏黏糊糊的分外不舒服。待锦心身子不再颤抖,薛陌起身用放置在床上的白绫帕擦了擦锦心的那儿,看到血迹和白色液体交融粘在白帕子上时,薛陌微微愣了一下。
“我弄伤你了么?”薛陌想起刚刚锦心疼得直哭,看到血迹后,后知后觉般意识到他真的弄伤了锦心。为了确认,薛陌不害臊地掀开锦被,就去检查锦心有没有受伤。
“你做什么……”虽说身子已经是他的了,他俯身要去看,锦心还是羞涩得不行。那儿哪能让男人随意看?
“薛哥哥,你放开我。”
薛陌宛若未闻,双手抓住她乱动的脚,探头就去检查她受伤的部位,轻轻摸了摸:“还疼么?”他没见过姑娘的那个地方,眼睛看到了,也不知到底是伤了还是没伤。
“不疼了,不疼了,你别瞧了……”锦心羞得不行,挣脱开他的手,拉下被子就将自个的小屁屁给捂严实了。姑娘初夜都疼的,她知道。休息一阵,会好些的。
看着帕子上的血迹,薛陌怀疑锦心在哄他。落红,薛陌不是没听说过,只是亲眼见到时,他还是认定是自己伤着她了,才会流了那么些血。
不受伤,怎么会流血?
扭头见锦心小眉头现在还没舒展,薛陌有些后悔刚刚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大幅度动作,他是练武之人,勇猛起来娇柔的锦心肯定遭了不少罪。
薛陌愧疚极了,默默穿上中衣和中裤。
听到悉悉索索衣料摩挲声的锦心,从锦被里抬起脑袋,见薛陌穿上衣裳一副要离开的样子,锦心唬了一跳:“薛哥哥,你要去哪?”总不会,她不让他瞧那儿,他生气要离开新房吧。
听到锦心紧张的声音,薛陌以为她是身子受伤了,嗓音也不对劲。更是愧疚地瞅了一眼锦心:“我让丫鬟去给你烧热水,放点药材,等会儿抱你去泡。”
听到薛陌关怀的话,锦心这才放心了。这些小事,本舍不得薛陌亲自去的,可锦心喜欢薛陌关怀她的感觉,就任由他亲自去嘱咐一番丫鬟了。
薛陌才出了内室,累得浑身散架的锦心困乏得不行,缩在锦被里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薛陌何时回来,搂着她共眠,又是何时抱她去净房沐浴净身的,困倦得不行的锦心都不是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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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军和郡主还未起来么?”第二日清晨,薛陌的贴身小厮清风已是将回薛府的马车都套好了,还未见着上将军的身影,向新入府的丫鬟竹青小声打听道。
竹青新来乍到,对上将军府的人不大熟悉,有些腼腆道:“还未起身呢。”她知道郡主刚嫁过来,应该早起去向公婆敬茶的,可她唤过一次了,薛将军的意思是让郡主再睡会。
竹青说实话,有些怕面色清冷的薛将军,不大敢去唤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