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又硬是不顾弘晞的反对,分别在弘晞和伊路的小脸上,亲吻了一口。
这才有些步履蹒跚的,出了初音院,带着苏培盛和几个小太监,往紫韵阁而去。
四爷走后,弘晞心里闪过一抹沉思。
额娘,儿子如今也给你打探了,阿玛怕是今生都做不到给您唯一。
这个清朝虽然不像星际,那么的子嗣艰难。
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很重视子嗣,这府里有子嗣的女人,加上额娘就有3个。
而且这个世界,多妻妾还是合法的,这府里往后有子嗣的女人,怕是就越来越多了,额娘要唯一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想到此,弘晞心里一紧,未来的日子,他怕是真的要,好好保护好额娘才行。
四爷出了初音院后,带着苏培盛和几个小太监到了紫韵阁。
一进到紫韵阁,就看到紫韵阁的众奴才,在不停的忙碌着。
四爷越过向自己行礼的众人,进到卧室,便发现李氏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薄被,腹部高高耸起。
而白薇白芷两个丫头,则不停地替她拭着脸上的冷汗,看到四爷进来,飞快地在李氏耳边说了一句,随即跪下行礼。
四爷在塌边坐下,垂目看着脸色有几分苍白的李氏,道:“可还好?”
李氏见着眼前的男人,还是从初音院出来了,心底的愤恨倒是轻了两分。
对着四爷拼命装着很辛苦的样子,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感动道:
“爷您来了,爷又有好久没来紫韵阁了,婢妾很想念很担心爷,如今见着了爷,婢妾就是死也甘愿了。”
四爷听后,对李氏就更不满了,这是在责怪他没来看她。
不过到底考虑着李氏是孕妇,而且快要临盆了,四爷压下了心中的不满,只轻声训斥道:
“你安心养胎,好好诞下子嗣就是,有爷在,谁又敢要你的性命。”
李氏知道,这是重新让眼前男人,真正忘记‘紫嫣下药’一事的时候。
要说这两年,她是真受够了眼前男人对她的冷落了。
她要眼前男人重新再宠着她,爱着她,府里女人谁敢争,她就杀了谁。
李氏眼里的捩气和杀气一闪而逝,这才忙在使劲掐了下大腿,眼角含泪,泫然欲泣道:
“爷,您不必安慰婢妾,婢妾心里清楚,婢妾这胎甚是艰难,怕是熬不过这一关。
所以才急着让小凌子将爷请来,若是现在不说,婢妾担心以后都没机会说。”
说到此处,一阵剧痛袭来,令她不得不停下话,待得疼痛过去后。
李氏借着先前的阵痛,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死死拉住四爷的袖子,更加哀婉的说道:
“爷,说一千道一万,爷您还是不相信婢妾、从来没在紫嫣的药里,加过发热感冒的药。
紫嫣是婢妾的亲手女儿啊,婢妾怎么会那么狠心,去害自己的女儿呢?
爷,爷,您真的误会婢妾了,婢妾真的是冤枉的,爷您要相信婢妾啊。”
一提到这个,四爷心底就一股气直冒出来,这都两年过去了,说到底四爷已经慢慢忘却了。
这如今李氏却旧事从提,直让四爷想抬脚便走,后面想到几个孩子,到底止住了脚步,沉默片刻,耐着性子道:
“这会儿不要说这些了,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养足精神,等着孩子出世。”
李氏哪里甘心,四爷就这么敷衍的回答啊,她要的是四爷真正的信任。
于是不甘心的李氏,便忙抓着他衣袖,神色更加哀泣地道:
“爷,在您心底,还是觉得婢妾没有伊尔根觉罗氏可信是不是,您始终还是不相信臣妾是不是?”
四爷听到李氏提到小女人,心底的怒气再也控制不住的爆发了,大声道:“够了……”
李氏心中怒气一下便爆发了,每次一提到初音院那贱人,爷总是会情绪失控。
到底李氏今天有重要目的,于是便硬是强压了怒意,也越发大声泣声道:
“爷,无论您信不信,婢妾都向您保证,婢妾绝没有对紫嫣下药。
别的不说,就说婢妾进府以来,爷您又发现婢妾,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吗?
爷也曾经宠着婢妾三年,三年的时间,难道还不够爷您,看清楚婢妾的为人吗?
试问婢妾也曾经是爷,您捧手心底的人,又怎么可能真是个,心狠手辣连自己亲手女儿都害啊?
若当真如此,这不是说爷您眼瞎吗?”
见四爷仍然板着个、越加黑如锅底的脸,不说话,李氏只好又道: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婢妾根本没理由继续骗爷。”
就在这个时候,阵痛终于再次来临,李氏神色变得极其痛苦,汗如浆涌,呻|吟不止。
还是这时候的沈嬷嬷进来了,忙慌忙道:
“主子,您怎么样了?是不是要生了,老奴这就去唤稳婆进来,再扶您进产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