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它只是一张风景照,但也不输于那些高感官刺激的惊艳抓拍。
它就是那种舒服得,让人坐拥脚下美景的好照片。
孔铛铛不懂:“这什么?他怎么知道我要补交作业,又是你们拿我的事去跟他八卦?早知道就不找你们诉苦了。”
排条没说话,怂怂见孔铛铛往那照片随便扫了眼就扔一边了,无语:“痘痘,劝你再看看那照片,看你能看出点什么?”
孔铛铛也没反驳,再次拿起手机横看竖看,一边喃喃自语:“其实就算我交上去,夏罗莎想给零分也照给零分,不过这张拍得真挺好,比以前那些都强。”
“呵。”怂怂冷笑出声,“强,就只是强?你手里那张照片,可是站在全申大最高点拍的,你知道申大最高点在哪吗?”
孔铛铛转着眼珠子想了想:“土木楼?”
怂怂喝了口酒,差点没被呛住:“土木楼你去得还少吗?你又不是没在天台拍过照,你拍一张这样的我看看?”
排条见怂怂越扯越远,索性就对孔铛铛直言相告:“不是土木楼,本部后面不是有块地在施工吗?那里有座塔式起重机,你想想,你应该见过。”
孔铛铛相信自己绝非如此没见识,可是起重机:“什么是起重机啊,请问?”
怂怂简直要喷酒了:“就是一般施工现场都会见到的那种金属结构高塔,底下是一柱擎天,最高处是与地面水平的动壁,组合起来是个一只胳膊长的‘T’字型。多数都是黄色,你再想想,无论你在申大哪个角落,只要一抬头——”
“哦!”孔铛铛恍然大悟,“那个就是起重机?厉害了,我真的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无所谓。”怂怂语重心长,“但是你手里的那张照片,是铮哥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爬到起重机动臂最前端帮你拍的。换言之,如果他一个不小心踏空,这就有可能是他跟这个世界say byebye的告别照。”
孔铛铛再也没有之前的嬉皮笑脸了,脑子里哄得一声,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结不动了。
“你说什么?”她试问。
排条一直在闷声喝酒,这时却终于插了话:“铮哥是在拍完照的第一时间把照片发给我的,为什么?因为他怕自己一失足,手机也会跟着他摔得四分五裂,那时候你的作业也就没指望了——”
孔铛铛根本没了把话听完的耐心,猛地站起:“他人呢,我去找他!”
“别去了。”排条和怂怂两人齐声把人叫住,“早就不在上面了,都是昨天的事了。”
孔铛铛仍然没回座,直站着回头:“昨天的事你们怎么现在才说?他跑去爬那个什么起重机你们怎么也不拦着,整天喊着好兄弟,你们就这样当兄弟的?!”
还好现场音乐声足,压了孔铛铛无所忌惮的狂呼大叫。
怂怂和排条反而不急了,两人碰杯,喝了口小酒,示意孔铛铛坐下来。
怂怂道:“这么说吧,铮哥这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跟我们一样,都知道他一有点不开心,就喜欢去搞那些危险活动。我们做兄弟的是失职,没看牢他,你呢,你不也天天说自己是他朋友吗?既然知道他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刺激他,你看铮哥平时没脸没皮也没什么,可他越是没什么,就越可能不声不响吓你一跳。这不是我们能看住的,这是因为你啊,孔痘痘!”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周末瞎浪,又更晚了,抱歉~
前两天看到一个vlog是外国达人爬印度最高起重机,还走到动臂最前端,那刺激,看得我都想去爬了,太特么又爽又吓人了……
另外讨论下两个定妆法:
#一个是最近忽然看到的,叫做婴儿粉浸水法,主要还是给油皮防脱妆的,在欧美火了一圈,还vouge,elle这样的杂志全上了一遍,方法很简单,就是按原步骤上完底妆,在蜜粉之后叠大量婴儿粉,约5分钟后找来一盆水,把涂满粉的脸沉进水里面泡个30s,出来之后,恭喜你,除了个别部位脱妆,基本其他地方的底妆都被定住了,之后更持久,而且更自然。
但是,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但是,大家当新鲜看看就可以了,没必要尝试,就算心血来潮想拿来试,也要小心玩水……
#另一个就是人尽皆知的烘焙法,把蜜粉厚涂在想要它不脱妆或者想要提亮的位置,例如眼下,例如颧骨那条阴影下方,例如嘴角,然后等个几分钟再拿蜜粉刷刷掉。还是那句话,烘焙法会火不是没道理的,它真的很好用,能持妆,远远看来还能让皮肤完美无暇,尤其适合上镜。但冬天或者干皮真的别随便用,等着开裂吧。就算是油皮,眼下那么干的地方也照样是干裂的货……
不过要拍照,这个方法真的很好用,皮肤好的一逼,没用过的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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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战痘青春挑战开启,孔铛铛根据系统要求管住了嘴,就觉得越来越迈不开腿。
因为油脂控制,她如果想吃肉吃到饱,就只能选择白水鸡胸肉。且系统那个小贱人,还喜欢在她一边味同嚼蜡之际一边问:简述,你为什么要吃鸡胸肉。
那时候,孔铛铛尚有力气答:因为鸡胸肉含有丰富蛋白质,优质蛋白质能够提供足够的胶原蛋白淡化疤痕。此外,我也可以吃豆制食品来代替鸡胸,但是我想吃肉!
然而再强烈的嗜肉/ 欲,终究也被老鸡胸磨淡了。孔铛铛这两日没胃口,又被教官呵斥绕圈跑,她边跑边想自己这好人真是做得太随意,想卖人情当事人还不在,即使在,孙淼也未必会感谢她。
上辈子出过同档子事,昨天是孙淼生日,高中发展起来的小男友由外地赶来陪女友。然后孙淼彻夜未归,然后隔天、即是今天,孙淼军训缺勤,下午酒气熏天回宿舍,第三天和教官干起来,再之后就被口头警告加勒令写检查。
反正整件事孔铛铛都曾是、并且只是旁观者,她唯独知道孙淼彻夜未归是因为酒店开房、大醉而归是因为感情破裂……男女之情这东西离孔铛铛实在遥远,她会多管闲事,完全是因为孙淼即便口无遮拦,但对孔铛铛说的每一句话,事后看来都是正确无误。
洗脸刷一事,水杨酸有多刺激,孙淼都曾得罪人地奚落过孔铛铛。所以杏仁酸试用那天,孙淼冷嘲热讽,孔铛铛回头看她一眼。那一眼不是横眉冷对,单纯只是:我去,难道魅力值又要打水漂了?
但无论孔铛铛内心戏多么足,现实中也就是个闷骚,孙淼误会她心有不愤,她也没去解释。
跑了十几圈下来,孔铛铛没再继续,而是径直跑去队伍前,教官身后:
“报告教官!我不能再跑了,再跑就晕了。”
张教官一听她喊报告就来气,回头:“不是很讲义气吗,谁让你回来的?口罩口罩你不愿摘,帮人欺瞒扯谎倒是很在行。不是怕晒太阳吗,就给我待在太阳底下跑,跑到晕为止。”
“报告教官!”孔铛铛声音老大了,一点也不像她,“真的不能再跑了,”头顶骄阳灼烈刺眼,晒得她眼前阵阵发黑,“真的,再跑就要爆炸了。”
“那你就给我原地爆炸!”
砰一声!
正两眼昏聩的孔铛铛当即被吓得一个趔趄,再一秒,大腿边上传来针扎火燎般的疼痛。
“哇!”全连队沸腾,有个男生指着怔愣中的孔铛铛大叫:“孔铛铛爆炸了!”
教官与几个学生迅速靠前,再一看孔铛铛大腿,口袋的位置竟然真被烧穿一个大窟窿,厚实的迷彩裤都破了,布头垂下,露出一块通红高肿的腿肉。
然后吧嗒一声,一个物件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