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许牧惊呼的声音,陆枫就弯着腰,双手捧住他的脸,陆枫对着那张微启的唇吻了下去。
轻轻研磨,慢慢吮-吸。
顶着盖头,看不清彼此的脸。许牧索性闭上眼睛,抬手攥住陆枫的衣襟,昂头承受着这动情的一吻。
两人青梅竹马,又是前世夫妻,今天少了第一次成亲的那种悸动羞涩,却多了份压抑了许久的欲-望。
一吻结束,两人喘息都有些粗重。陆枫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将自己的欲望通过炙热的呼吸,清楚的传递给他。
陆枫抬手,单手覆住许牧的眼睛,另只手将两人头上的盖头扯掉。
等许牧慢慢适应了突然的光亮之后,才拉下盖在眼睛上的那只手,攥住握在手里。
两人眼里只有彼此,就这么望了一会儿,均无声的笑了出来。
陆枫垂眸看着许牧,单手托着他的脸,拇指覆在他泛着水光的唇上摩挲,眼里的欲望,在他张嘴含住自己的手指时陡然变浓,出口的声音都带了股细沙般的哑。
她道:“蜜饯,我对你,已经急不可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一路疯:我想吃蜜饯
甜蜜饯:(躺平)来吧(/▽╲)
一路疯:(拿出真.蜜饯,吃了一颗)味道不错,终于吃着了
甜蜜饯:……呵呵,那你吃一夜的蜜饯吧!(穿衣服要走)
一路疯:(一把拉住,按在床上)好呀,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甜蜜饯:套路太深(T_T)
一路疯:我体内更深,要不要进来量量?
甜蜜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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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室友爬泰山,真心累成狗
今天依旧短小,明天努力粗长(*  ̄3)(ε ̄ *)
☆、生病
上辈子两人做过一年多的妻夫, 该做的一样都没少做,对彼此身体的熟悉远比自己以为的要多。
陆枫知道挠哪里许牧会痒, 知道摸哪里他会轻哼, 知道他喜欢的姿势是哪种,知道他什么表情才是真的情.动。
许牧也知道陆枫, 知道她喜欢咬自己哪里, 知道她会不嫌弃的往他害羞的地方吻,知道她喜欢自己亲她哪里。
两人撩拨起对方来, 简直是轻车熟路般容易。
陆枫对许牧早已急不可耐,可先前他还未及笄, 做早了会伤身了。如今成了亲, 她再也不用有所顾忌。
将人推在床上, 陆枫俯身压住,手攥住许牧的手腕。修长的手指骨肉匀称,比琴者的手还要好看三分, 若是这双手握的不是保卫边疆的银枪,只做个弹奏古琴, 吟谈风流的文人墨客也不错。
就是这双好看的手,以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力道从许牧的掌心滑过,慢慢插.入他手指中间的指缝, 十指相扣将他的手按在头顶。
陆枫单手撑着床板,低头吮.吻许牧的嘴巴。她像是个喜欢吃糖的孩子一样,碰到这美味的唇瓣,就舔个不停, 舍不得一口吞下去。
许牧就是陆枫的糖,是她的甜蜜饯,是她想要一口吞下去又怕尝不出其中美妙滋味的竹马果子。
许牧唇上涂了能入口的脂膏,是找人亲手调制的,香甜的口味。
陆枫觉得这东西就是为她而制的,舍不得浪费,用舌尖将它舔个干净,含住甜甜的唇瓣,吮.吸其中味道。
许牧觉得嘴巴被她亲麻了,不满的哼唧一声,动了动身子。
“蜜饯,”陆枫的声音带着哑,透着欲,散着撩人脸红的热,微微偏过头,七分喘息三分带笑的在许牧耳边说道:“宝贝儿,不急,今夜还长着呢,咱们慢慢来。”
她的声音仿佛带着酒,听的许牧飘飘然的有些醉,脚像是踩在云层上一样,软绵绵的,骨头都透着股□□。
许牧有些害羞,因为陆枫这话说的像是他等不及了一样。可自己的确被她撩拨的四肢发软身子炙热,想埋在她体内缓解一下……
这羞人的话许牧可不愿意说出口,但他到底不是第一次做她夫郎,知道这个时候适当的表达一下自己的感觉,是对妻主的鼓励。
于是他轻嗯了一声,无声默许陆枫的那句“今晚很长,慢慢来”。
他的“嗯”字,仿佛带着股甜腻的湿气,粘稠一样含在嗓子里,羞涩的轻轻出声。
猫儿似得轻嗯声,像是小奶猫伸出舌尖,在陆枫心尖上轻轻舔了一下一样,痒到了心底,骨子都兴奋的发痒,呼吸发颤。
陆枫本来的慢节奏,因为许牧这个轻飘飘的嗯字,彻底打乱。
陆枫以前出征在边疆时,曾经想过一件事。幸好许牧是大梁的人,若他是敌方的将军,都不用动手,就冲她笑笑,轻轻软软的唤声“陆枫”,她就会忍不住下马投敌,心甘情愿的单膝跪在他的脚边听从调遣,愿意用自己的血肉,一杆银枪,一辈子为他征战杀敌护他平安。
若今晚的陆枫是个将军,床是战场,许牧是敌方的人,那么此时她已经是个叛国的人了。只因为对方的一个嗯字,丢弃自己本来的打算,按捺不住的将人办了。
新人成亲的喜服,一般是男子亲手缝制的,以此来跟妻家彰显自己精细绝伦的绣工,成亲后会仔细折叠收在衣柜里。
但许牧的喜服估计是不用折叠了,他甚至都不好意思拿出去让人洗。
陆枫到底是带过兵打过仗的人,丝绸的衣物她随手一扯就碎了。
许牧只听得一声不算刺耳的“刺啦”声,低头就看见腰下被她撕开一条长长的缝,露出里面红色的亵.裤。
他早已被吻的动情,也有了感觉,陆枫不知道是急燥的不想解开衣服,还是觉得这样有情.趣,就这么撩起衣摆,和他融为了一体。
许牧身上的那件喜服,不仅撕碎,还沾上两人激烈相叠时溢出的东西。
一块一块的碎布,还沾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惹的许牧想将它藏起来,等没人时悄悄烧掉。
陆枫最后也嫌弃这衣服脏了,连衣带都没解,就这么撕了下来。
许牧脸红的捂住眼睛,只竖着耳朵听这“刺啦”轻轻脆脆的撕碎声,心想怪不得有人喜爱裂缯之声愿意闻之而笑。
等衣服被剥掉,陆枫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视线炙热的游走,顺着他精致的下巴,扫过修长的脖颈,路过那两处红豆,一路往下,最后忍耐不住的吻上去。
激烈之后,陆枫抱着许牧去净房洗漱。
两人均是等了许久,才等到今日肆意的亲热,仿佛是干渴许久的人,终于碰到甘泉一样,哪里舍得尝一口就停下?
自然是要饮个够才行。
许牧有些累,有乏,昏昏沉沉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身子似乎不是他的了,而是活在陆枫的掌控里,只听从她的号令,不知疲惫的和她纠缠。
陆枫几乎是到天亮了才停下来,她精神十足,没有丝毫困意,将许牧搂到怀里,温存的亲吻他耳廓。
许牧就这点最好,哪怕再累,也随着她来。
人间至乐的事情做起来舒服,可做多了就不行了。
过度.纵.欲的后果显然易见,那就是许牧病了。
早上陆枫念着许牧太累,在他醒来要去给长辈敬茶的时候,手脚并用的将人压住,让他再睡会儿。
许牧的确累的很,眼皮子像是被什么东西黏在一起一样,睁都睁不开,如今听陆枫体贴的声音,嘴上还说着不能不去,但意识却越来越昏沉,最后声音含在嘴里,慢慢的睡着了。
陆枫将被子给许牧掖好,自己起床去跟双方的父母解释了一番。
纪氏等着抱孙女,巴不得两人感情好许牧早早有孩子,听见许牧不能起还没等陆枫说完就笑着说:“在乎那些个虚礼做什么?让蜜饯多睡儿会,你去让人给他做些吃的,先温着,等他醒了吃。”
这事陆枫自然知道,她本来也以为许牧是累极了,所以一直在睡觉。
可眼见着都到了下午,他还窝在床上没有丝毫醒的迹象,陆枫不由得皱起眉头。
以前成亲,许牧也这么睡,可中午前就起来了,也没睡到下午过。
心里担心,陆枫就坐在床边,轻轻唤许牧起床。
她轻柔的声音在许牧耳边响起,他动了动,却没睁眼。
陆枫眉心紧皱,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有些惊人。
陆枫心里一惊,慌忙将手探到被窝里摸了摸许牧的身子,和额头一样的烫。
“来人,去唤大夫!”陆枫将许牧盖好,立马开门让人去请大夫。
纪氏和李氏几乎和大夫一起到的,两人担忧的等在床前,问正在把脉的大夫他是怎么了,明明昨个还好好的。
大夫摸了摸脉,眉头皱了皱,抬头看了陆枫一眼,顾忌她可能脸皮薄,大夫放开许牧的手,示意两位长辈先出去,她有话跟陆枫说。
“他没事吧?”纪氏和李氏不放心,两人满眼的担忧,“有什么事您就说吧。”
大夫摆摆手,说道:“他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纪氏和李氏两人到底经历过人事,听了这话,再看看许牧的脸色,差不多算是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顿时,两位父亲看向陆枫的目光,露出些许责备,没多说什么,就一同出去了。
等两人走了之后,大夫直接了当的跟陆枫说道:“纵欲过度引起的发烧。”
大夫家里也有夫郎,知道男子被索取的过多身子会承受不了,就说道:“都是年轻人,要懂得收敛些。日子还长着呢,何必急于一时?我知道你们是新婚小两口,可这种事第一次时还是要适当些……”
大夫说这话的时候,陆枫正坐在床边,将许牧露在床沿上的小半截白玉般的小臂塞回被子里,手正握着许牧的手腕,上面滚烫的热度,让她觉得心尖被烫的抽疼。
蜜饯会这样,完全是因为她索取太多……
陆枫虽然没说什么,但大夫见她的脸色就知道不需要多说了。这是个疼夫郎的,该怎么照顾人,她不需要人说也明白。
大夫走了之后,纪氏和李氏也没多说什么,到底是新婚的小两口,再加上他们是长辈,也不好跟陆枫说什么话,就叮嘱几句,先回去了。
屋里顿时只剩下陆枫和许牧两人,一个沉默如石雕的坐在床沿边,目光深情又内疚自责的看着床上,另一个躺在床上睡的香甜。
两人疯到清晨,许牧身上的中衣都变成碎条了,如今还没穿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陆枫脸冷的有些吓人,但给许牧穿衣的动作却很轻柔,期间许牧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看了她一下。
那时候陆枫从背后抱住许牧,将他圈在怀里。许牧头歪在陆枫颈窝处,他头脑烧的糊涂,昂起头看她,见妻主脸色不好,以为谁惹她了,就嘟起嘴巴,轻轻在她下巴上吻了一下,手指搭在她环在自己腰的手臂上,蹭了蹭她的颈窝,又安心的闭上眼睛接着睡了。
陆枫唇抿的死紧,一看见许牧失去血色有些发白起皮的唇,她心就一阵抽疼。
她这么爱这个男人,昨个怎么舍得那么折腾他?
如果重来一次,陆枫收紧胳膊,搂进怀里的人,想,那肯定会收敛些,不会做的这般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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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点正文,万一被和谐还能修改(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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