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Zues过来了。”
男人听见这个名字,瞬间一惊,“Zues?正式的国事访问?”
“不是,Zues下了飞机后,直接去的琅园。”
琅园,是谢绪宁的家。
Zues去见谢绪宁,这可不是简单的事。
“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男人拧眉。
亲信摇头,“暂时不清楚。”
男人又问,“查过谢厉两家的底细吗?那十亿?”
“阁下,那十亿没有问题,谢家和厉家,都是有底蕴的大家族,区区十亿,还是不用贪的。”
亲信看着面前的阁下,他是从这个男人还是微末便陪在男人的身边,男人的这话,含有什么深意,他大概能猜的出一二。
“阁下,你是想要动谢厉两家?谢厉两家的势力,比我们预想的还要深厚,更何况,谢家老祖宗还在,这个时候动谢家,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男人揉了揉眉心。
“以十亿为突破点查谢家,这一次,务必要逼谢家交出兵权。”
没有任何一位执政人,会希望有一个比自己的权力还大。
目前的总统阁下也不例外。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所有的权力集中在自己的手中,才是最好的。
“是,我明白了。”
总统阁下很意外的看着自己的亲信,他道,“你不劝我三思而行?”
“你是总统阁下,我只听命于你。”
……
……
琅园。
一片死寂。
Zues一下飞机就到了琅园。
他没有计较自己这一次的突然造访要不要通知其他的人。
他只想和时寒在一起。
“时寒,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一个孩子。”
Zues简直被夜之洲的存在,隔应的都快要吐了。
他一点也不希望,夜之洲成为他和时寒之间那根刺。
时寒坐在Zues的对面,“Zues,我看见资料时,我也很意外,但我相信,你不知道这事。”
Zues心中一惊,薄唇微微颤动。
双眸闪过一抹巨大惊喜。
“谢谢你,相信我。”
六个字,代表了Zues心中的激动,只是他是一个男人,情况再激动也不可能像一个女人一样,又蹦又跳。
“Zues,夜之洲对绪宁、对琳琅、对甜心她们做了什么事,你很清楚,对不对?你应该知道,他们与夜之洲势不两立。”
第1931章 夜之洲一早就知道他是Zues的儿子。
时寒的话,说的很清楚。
他的意思是,他站在叶琳琅的这边。
“时寒,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Zues认真的看着时寒的双眸,一个字,一个字的回答。
“Zues,那你要见见夜之洲吗?”
时寒的话,以后Zues不仅反问,“你让我见吗?”
“我同意你见。”
如果不知道夜之洲存在,Zues还能若无其事。
可时寒和Zues既然是知道夜之洲的存在,那不要把这个肿包挑破,不要让溃烂之处再蔓延。
“那我见,甜心,麻烦你,帮我带路。”
半个小时后,Zues走进了夜之洲的病房。
夜之洲原本是在看电视,听见开门的时候,便将手中的遥控器随便一扔。
“哟,看来,昨晚厉少很卖力啊,甜心真的变成一道美味可口的小甜心了。”
叶甜心听见夜之洲这话,不恼也不气。
在她眼中,夜之洲和死人已经没有什么两样了。
“夜之洲,有人要见你。”
叶甜心说完,便让开门口的位置。
Zues站到了门口,夜之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惊喜。
那个死老头,嘴上说着不管。
事实上呢?
还是来管他了。
“爹地。”
夜之洲一脸的惊喜。
他就知道,那个人,不可能真的不管他。
Zues听见从夜之洲的嘴里,迸出爹地这两个字时,太阳穴突突地跳。
“听说,你是我儿子?”Zues走进夜之洲的病房里。
叶甜心贴体的挽着时寒的手臂。
“舅舅。”
时寒拍着叶甜心的手,低声道,“没事,不会有事的。”
病房里,气氛十分怪异。
夜之洲心情颇好,他特别高兴,他让人来救他了。
虽说,他没有亲自出面。
他却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他夜之洲一早就知道他是Zues的儿子。
只是,夜之洲没有料到,父子相认,是在这个节点。
果然,和老姜比起来,他还嫩了一点。
“爹地,你喜欢我吗?”
夜之洲一脸的哀伤。
“你不会喜欢我的,对不对?我的出现,会破坏了你的幸福,对不对?”
夜之洲像一位演技精湛的演员,在Zues面前扮演了一个无辜的儿子。
他那一双奇异的双眸,闪烁着妖冶的微光。
Zues冷呵了一声。
“戏演的真好,你可以去混好莱坞拍电影了。”
夜之洲见自己演了这么久,Zues都不为所动,便也不再演戏了,而是淡然冷漠的看着Zues。
“所以,你这是想要否认我的存在?对我见死不救了!”
Zues听见夜之洲这么一说,冷漠的脸上,闪过一抹恨意。
“我是一个很谨慎的人,我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Zues不可能连自己有一个儿子,都不知道,他只是很奇怪,他什么时候在外面有一个儿子?
而且,瞧夜之洲的模样,就一定早就知道他的存在。
可这么些年,夜之洲从未出现在他的世界里,偏偏现在才等到夜之洲袭击叶甜心失败后,才来与他相识?
他,Zues,看起来,像那么傻的男人吗?
“所以,我对你身后人的身份,很好奇。”
夜之洲一怔,淡淡的笑,“Zues,他要是知道你对他好奇,他会觉得很恶心的~”
第1932章 Zues,你不配当一个父亲
Zues抿着唇,幽深如碧海的眼眸,带着一股淡泊幽远的笃定。
他并没有因为夜之洲的话而恼怒。
夜之洲于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他何必为了陌生人的一句话介怀?
“既然你不愿意配合,那行,你暂且在这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