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花道:“今早我才跟你说张团长结婚的事,没想到傍晚他婆娘就来了。”
想起杨小娥手白脸白的样子,见着自个挺着个大肚子也不晓得下床去迎接,太不动规矩了,何花把刚才的话添油加醋说给魏玉芳听,末了叹了口气说道:“哎,张团长可谓一表人才,娶了这么号无知没礼节的婆娘真是白瞎了!玉芳,今早我还说你趁早打消了对张团长的那种心思,如今看来我错了,你就不该收心,就要继续坚持下去!虽说这军婚难离,可你只要跟张团长好了,那婆娘也不像个死皮赖脸巴着不离婚的人!”
听了表姐这番话,魏玉芳心里很不是滋味,前段时间考试成绩这几天出,她一心想去做一名医生可又担心考试成绩不理想,在家里待着急躁,爹妈便让她来一零一边防团跟表姐处几天放松心情,顺便带着些营养品给怀孕的表姐吃。
魏玉芳是万万没想到,在一零一边防团里能跟大哥的战友张振国遇到,如今他已是团长身份,魏玉芳自然是高兴的!
六年前,十三岁的魏玉芳去部队看大哥的时候,就那一次,她见着了张振国,打那以后,也明白了什么是喜欢和思念的滋味。
有太多太多的夜晚,魏玉芳总是梦见那个见到张振国的夏日夜晚,他一米九的个子,穿着一身绿色军装,挺拔帅气,持着枪杆子站立放哨,一双炯炯的目光,警惕地盯着周围的每一个角落,是月光下最美丽的一道风景!
这今后的日子,大哥跟张振国战友情越来越深厚,如果大哥在部队,轮到他回家探亲时,一年至少来家里替代大哥探望爹妈两次,魏玉芳曾想象,十六岁就跟张振国表白,结婚之后,她会很温柔地为他守家……
可是,还没到十六岁,妈的督促就隔三差五在魏玉芳耳边响起,不能嫁给当兵的,一年团聚不了两次,不能嫁个身份低的,养不了家……
魏玉芳是个孝顺的娃娃,自然不敢跟爹妈横着来,这几年,她一直等,等到张振国当了团长,首长的那一天,然后再跟爹妈说这事,反正魏玉芳年纪也小,也从大哥口中得知张振国以事业为重近两年不打算结婚。
好不容易十九岁了,念了医校出来,魏玉芳就等着下次过生日的时候跟爹妈说这事,谁知,来一零一边防团见着张振国的喜悦还没散去,便从表姐那里听到的“张振国已结婚”给了当头棒喝,让魏玉芳彻底明白,自个跟他这辈子有缘无分!
魏玉芳是大前天来的部队,天天往张振国宿舍跑,今早被何花识破了小女人心思,何花一言道破张振国已成家的事实,魏玉芳伤心难过,当下决定收拾东西回家。
也不知是老天故意还是咋的,下午没走成反倒等来了张振国的婆娘,还是个刁蛮任性无礼的没文化婆娘,自个配得上张振国啊!如今再一听表姐这番话,已经打定主意将张振国抛之脑后的魏玉芳心底,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
韩建华虽然气还没消,可婆娘是个大肚子的,回家抽了根闷烟之后还是出来寻,见魏玉芳和婆娘在一块,隔着十来米的距离就停住脚步,喊道:“玉芳,带你姐去你那里歇着吧,晚点我过去喊。”
“诶。姐夫你放心吧,我姐有我。”魏玉芳回应着。她住的是部队里的招待所,十五平方米的屋子摆着四五张床,眼下就她一人来部队探亲,住着也宽敞。
韩建华看了眼婆娘,没再说啥,转身往宿舍回了。
何花眼瞟了眼老倌的方向,鼻子哼了声,“神气什么,等着,生完了孩子我自个回娘家去,以后请我我都不来。”
魏玉芳道:“表姐,你可千万别有这种想法,真要这样,那岂不是给我姐夫心疼别的女人机会了吗?”
“也是哦。”何花皱了皱眉,再朝张振国宿舍那边瞪去,道:“这女狐狸精一来就把你姐夫的心勾走,我可要看紧了,别让她有机会可钻。”
魏玉芳嗯了声,手搀着表姐的胳膊处,柔声细语道:“表姐,你现在怀孕在身,别想那个女人了,跟我回招待所歇会。”
“行。”何花也不想回家去见老倌那张黑沉的脸,这深山里也没啥可去的,只能上招待所那边了,好歹有个电视机能看看,消磨消磨时间。
这边的张振国把小娇妻亲了个遍,这会把她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由于抑制住想要她的亢奋而大汗淋漓的样子。
杨小娥红着脸,窝在他怀里小声道:“怎么停了,不想吗?”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久违了修改很久
“想!当然想!”
这话让张振囯荷尔蒙蹭蹭,他低着头,暗哑的道:“可我不敢,怕惊到了咱们的孩子。”
杨小娥愣了一下,秀眉微微皱起,“孩子?”
“嗯。”
张振囯看着妻子平坦的肚子,没准儿自个的种子正在发芽成长呢。
妻子身圝子这么弱,今天路上又遭了太多罪,他就怕自个运圝动起来伤着了娃娃。
瞧着张振囯一双宠溺的目光盯向自个肚子,杨小娥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不禁噗呲地笑出声,
“哎呀,你想多了,我还没怀圝孕呢。”
杨小娥纤细的手臂伸出去,环住张振囯的脖子,心跳如擂鼓。
张振囯身圝子一僵,“小娥,你别这样,我……结婚那天到今天,刚好过了一个月零四天,怀圝孕的话,你现在也没感觉出来,但咱们要谨慎……”
说着,张振囯把她轻轻推了推,拉被子盖住身圝体,避免妻子再贴过来,到时候怕再大的忍耐力都会功亏一篑。
张振囯这些话让杨小娥心生感动,是不是个好男人,往往很多细节就能看出来。
此时他为了自个和肚子里的娃娃着想,愣是浑身冒汗也不敢碰,理性,控圝制自个,把她和娃娃放在第一位,很多男人都做不到这一点。
他们往往做事情不计后果,只图一时释放,说的不好听,就像畜圝生一样。
杨小娥心里跟吃了蜜枣一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他,“我没有怀圝孕,我三天前大姨圝刚走。”
来之前,她还特意去县城买了苦参、百部、蛇床子这些中药回来熬制,再拿汤水来清洗。
谁叫这年代没有女性专门清洗的药物呢,她上辈子没事就喜欢泡在书吧里,也晓得哪些药物是滋圝润,护理的。
“你说没怀圝孕?”
张振囯俊脸写着惊喜但百分之八十又被失落占了。
新圝婚那么多次,今天还没怀圝孕,那是不是意味自个也太不强了?
杨小娥再一次双手环住张振囯的脖子,把红嘴唇凑上去。
这算是主动了,他再不上钩那她可真要生气了。
“小娥,真的没怀圝孕?”
张振囯看着妻子,俏圝脸红嫩,汪汪大眼含情脉脉,红唇微张,好魅惑。
“嗯。”杨小娥再一次点了点头,她心里既期待张振囯的进一步动作,又紧张自待会来自他的攻夺。
要说之前的几次,当真每一次都把她折腾得晕过去了才肯休息,没办法,这男人圝体力太好了,做起来就没休没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