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宓带着哭腔,道:“它是不是被我踢坏了?!”
苏宓不等兰玖回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扒下了兰玖的裤子,跪坐在床上,弯身凑近去看。
前后都传来丝丝凉意才彻底回神的兰玖:……
苏宓性子十分害羞,哪怕两人早就老夫老妻,但情爱时,都不敢睁眼看兰玖,从来都是兰玖主动,连哄她在上面来一会都不行。可是现在呢?苏宓凑的极近,再往前一点,她的小嘴就能含住了……
苏宓此时心中半分绮念都无,只看兰玖那物,当看到它上面的轻微红肿破皮时,愧疚的无以言表,随便一踢,怎么踢的那么准那么重呢?苏宓正要道歉,却见那物眼见的就变大了,一下子就抵到了苏宓的唇。
苏宓:……
兰就:!!!
痛死了!
爽死了!
这痛并快乐的酸爽!
夜已深,流芳院外的蝉鸣虫叫也渐渐隐于黑暗中,屋外廊下偶尔能听见里间男人低沉的怒吼和女人细碎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嘶嘶声,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了。
作者有话要说: 莫名背锅还被质疑医术的徐太医:老子用的温补的药,草,谁敢给龙/根用猛药了!!
咳,告白了就得来趟刻骨铭心的车嘛,我觉得这躺车兰玖一辈子都记得了。
2333,灵感来至我男票的话,他说男生十多岁的时候,基本都要去割那什么皮,割了就要缝线嘛,但是十多岁的男生是最那啥的时候,裤子蹭到都会有一点的那啥。特别是每天早上,一边痛一边那啥,简直生不如死,他有个同学,生生去补了两次线,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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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苏宓睁眼时, 天早已大亮。
初夏烈阳,窗纱床帐的层层遮挡后, 烈阳已变春阳,盈盈卓卓的印在苏宓脸色,苏宓眨了眨眼睛, 神思迷糊。几息之后才彻底清醒,然后一瞬间扭头看向旁边, 那边锦枕轻凹痕迹还在,可人已经不见了。
苏宓伸手摸了摸, 早已失温。
好吧。
就算是在后宫,自己起床时也看不到兰玖, 这还在纪家, 他还要起得更早回宫,他一直都勤政,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么?
心里这般说, 苏宓双唇还是微微抿住,手指无意识地将薄被抓出了轻褶。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男人无奈的低沉声音响起,苏宓惊喜抬头, 然后就看到兰玖已勾起了床帐, 站在床前。兰玖已换上了常服, 靛青为底, 黑襟暗金云纹,袖口腰间衣尾都已纯墨微束,衣裳极为贴身, 将他的宽肩精腹长腿一览无余。
苏宓惊喜的抓住兰玖的手腕。
“你怎么在这?不用去上朝吗?”
兰玖:“早朝已经下了。”
厄,自己睡到了现在?苏宓还在恍惚,兰玖就直接弯身将还在发呆的迷糊蛋弯身横抱,苏宓小小惊呼了一声,然后自然地环住兰玖的脖子,仰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干嘛呀?”兰玖目视前方,脚步不停。
“去洗漱。”
撇了一眼苏宓,嫌弃道:“把你的眼角擦擦。”
唔!
苏宓一下子双手在眼角眼睑抹来抹去,抹了半天才发现并没有脏东西,愤愤地抬头瞪兰玖,坏死了!却见兰玖眼睫弯弯笑意明显,从下往上看,他的睫毛真的又浓又长,好吧,看在美男的份上,原谅他的无礼好了。
伸手碰了碰兰玖的喉结。
心情很愉悦道:“你怎么回来了,今天不忙?”
声音里的小嘚瑟掩都掩不住,兰玖停下脚步,垂眸看着苏宓,微笑,“若朕不回来,怎么看得到某人思念朕的模样呢?”苏宓瞬间恼羞成怒,拳头去捶兰玖胸口,“谁想你了,你少往脸上贴金了!”
兰玖:“贴金?”
皱眉,嫌弃。
“朕比金子值钱多了,用得着贴它?”
一国之君当然不能用金钱来衡量,苏宓被这话堵得哑然,找不到话来反驳,可兰玖上扬的嘴角怎么看怎么欠揍!苏宓身子一个用力,直接啊呜一口啃上了兰玖的下巴,凶神恶煞的瞪着兰玖。
兰玖看着只觉好笑。
生了一张柔顺的脸,非要作这等神情出来,呲牙的奶猫你会觉得凶恶吗?
也不挣开,只懒懒道:“一会还要回宫和大臣议事。”
苏宓一下子松开了嘴,伸手将他下巴上的湿润擦去,仔细看上面是否留了齿痕,还要见大臣呢,这脸上可不能伤着了!忽觉兰玖胸膛震动,再抬头时他已朗声大笑,苏宓这个角度看去,白牙一清二楚。
“骗子!”
苏宓又一拳捶了过去。
…………
从里屋到后面的洗漱,短短一条甬道两人笑闹了半天,木桶已盛热水正氤氲冒着热气,兰玖直接将人丢了进去,落汤鸡苏宓怒视兰玖,兰玖挑眉贱笑凑近,“要朕帮你洗?”苏宓一下子蹲下,双手护胸,防备的瞪着兰玖。
你来洗,多久能出去就是个未知数了!
小东西不上当,兰玖可惜抿唇,起身往外走,刚走了两步却被苏宓给唤住了,苏宓趴在水桶边,许是热气氤氲,脸颊微微绯红,也不敢兰玖,只垂着眼,道:“那个,你那里,还好吗?”根本就不敢看兰玖。
明明就受伤了,昨晚还胡闹了那么久,而且,期间还听到他的痛呼了。
好吗?一点都不好。
不是痛,而是今早被徐太医给闹的!
早朝过后兰玖就宣了徐太医进殿,莫名其妙又多了两箱书,徐太医也不高兴了,甚至拒绝和兰玖交谈,理由也很光明正大,读了一晚上的书,嗓子读哑了!看病给药都很正常,只除了他不说话还觉得有点别扭。
然后,那老货开药方时,竟然还在后面写了这个!
【皇上正值血气方刚之年微臣可以理解,但微臣医术实在有限,若七天之内再行房,会不/举哟~】
会不/举,哟?
两箱书还是太少了!
兰玖没有马上回话,苏宓急了,从木桶里站起来,焦急道:“真出问题了?”
兰玖一抬头就看到苏宓一身好似透明,原来宽松的里衣被热气侵湿后,将她的酥胸柳腰勾勒得异常诱/人,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先起反应了,然后便是一阵剧痛。
兰玖:……
会不/举哟~
徐太医那个老不休的话再次在兰玖脑中浮现,他明明是写下来的并没出声,兰玖脑中已经自动为他配上了贱笑!摇头,将那个恐/怖的画面丢了出去,咬牙,作势要上前,“要不然朕现在让你验验是好是坏?!”
苏宓一瞬间坐下护住了胸。
兰玖冷哼一声,“洗快点,朕还没用早膳。”
说罢也不管苏宓,转身大步离去。
苏宓憋了憋嘴,脾气比谁都差,哼!
兰玖在陪着苏宓用完早膳后就直接回了宫,这一大早怼来怼去的,但苏宓的心情还是很好,即便已经看不到兰玖的身影,苏宓还是站在门口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唔,脾气是坏,但能回来陪着自己用早膳。
以他的性子来说,已经非常好了。
倚在廊柱,嘴角的笑意怎么止也止不住。
“你一个人站在这笑什么呢?”
苏宓回头,是纪玉影,一身鹅黄春衫,浅浅笑意,明丽娇俏,鬓间别了一朵明蓝鸢尾,更添了几分柔美。见她将前日颓气一扫而尽,整个人鲜活又灵动,笑着看着她,“这大早的,你来我这做什么?”
纪玉影:“哪里就早了,再过一个时辰都该用午饭了。”
看着苏宓,神情有些忸怩,“你,你今天还不去祖母院子说话呀?”苏宓每天上午都要去陪老夫人说话,苏宓看着纪玉影脸色的不自在,眨了眨眼睛,“我今天不想去诶。”听到这话,纪玉影急了,脸色微红。
“去嘛,你不去,我一个人怎么好意思……”
“唔。”
自己捂住了嘴,一下子说漏了。
苏宓好笑道:“你去见你自己的亲亲祖母,还非得要我作陪吗?”纪玉影惭愧道:“你知道的,我与祖母并不亲近。”纪老夫人年纪大了喜静,每日请安并不强求,纪玉影除非必要,是不会去老夫人院子的。
见她如此,苏宓也不忍打趣她了。
“你等等,我换身衣裳。”
“恩!”
纪玉影笑着应下了。
等苏宓换了衣裳,两人携手去了老夫人的院子,其实,比起纪玉影,苏宓心里更忐忑。老夫人对自己是真的好,甚至不喜为了自己怼上兰玖,而自己明知道她不喜欢兰玖,不希望自己入宫,还是跟兰玖缠在了一起。
想到这,刚才的欢喜荡然无存,只有忐忑了。
老夫人的院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廊下的燕雀叽叽喳喳,苏宓和纪玉影对视了一眼,掀开了门帘入内。屋中并无人伺候,老夫人一个人倚在榻上出神,苏宓仔细看去,见她虽有些恍然,但并无明显怒气。
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老夫人听到声音抬头,直直看向了苏宓。
苏宓立在原地,不敢再看老夫人的眼。
老夫人见她垂首不敢看自己,看着她的脸,恍惚看到了当年的苏星月。当年的星月也是如此,执意要入宫,最后一次见面时,也不敢看自己的脸,星月,你的女儿也走上/你的旧路了。
跟在苏宓身后的纪玉影看了一眼老夫人,又看了一眼垂首的苏宓。
气氛很不对劲的感觉。
不由小声道:“怎么了?”
老夫人回神,眨了眨眼,道:“没事,你们都过来坐吧。”纪玉影见苏宓还是不抬头,拉了拉她的衣袖,苏宓始终看着自己的鞋面,几乎是垂头丧气的坐在老夫人旁边。见状,老夫人倒是觉得有些好笑了。
曲指弹了弹苏宓光洁的脑门。
苏宓惊讶抬头。
见她双眼瞪的溜圆,老夫人的心情好了许多,浅笑道:“虽然走了一样的路,但皇上不是他,你也不是你娘,我也不知是好是坏,但这路是你自己选的,我也不会再说其他,只望你记得,纪家永远在。”
别像你娘,什么都不说,什么苦都自己扛。
苏宓一下子红了眼,扑进了老夫人的怀里,声音虽小却很坚定,“我会好好的,他待我很好,您不必担心。”老夫人环着苏宓的肩,点头,“我自是盼你好的。”两人都红了眼睛,纪玉影更不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