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姐,你还是赶快跟我们进去,老板如果生气了的话,你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放手!别碰我!”
季暖走过去,清清冷冷的说了句:“两位先生,不好意思,刚才我可能是不太清楚这里的状况,看见有人在喊要报警所以我就顺便报了个警,不知道会不会给你们造成什么麻烦,但是警局离这里不远,警方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她这话说的仿佛是不小心报了个警,但语气冷淡明显满含着警告。
那两个男人这才放开了时念歌的手,但眼神明显非常不悦的看了季暖一眼,嫌弃她的多事。
季暖走过去,挡在时念歌面前,瞥见她脸上那一片不正常的红晕,感觉她像是被什么人给下了药,想逃却被这两个人拦住。
“时小姐。”那两个男人的其中一个这时用着冷冰冰的表情看着时念歌,十分隐晦似的说:“我劝你还是跟我们走,你现在这样的情况去哪里恐怕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我们老板毕竟跟你也是老熟人了,你这样万一遇见什么陌生人……”
时念歌的手这时有些发颤的抬了起来,抓到了季暖的手腕上,季暖感觉到贴着自己手腕上那滚烫的热度,果然,她猜的没错,该是真的被下药了。
“不需要……我跟她在这里,等警方过来……”时念歌嗓音有些发颤,语气却坚决无比。
听见她也拿警方来威胁,那两个男人这才犹豫了下,最终又警告的看了她一眼:“那时小姐你好自为之吧,你今天如果就这么离开,万一我们老板一个不高兴,时达集团以后的命运究竟会怎么样,我们也无法保证。”
季暖感觉到时念歌这时手上的僵硬,她下意识的反握住时念歌的手,免得她在这种不清醒不理智的情况下被威胁的真的做出什么不理智的选择。
两个男人又盯着她们看了一会儿,见季暖这是要把闲事管到底了,这才脸色不悦的转身走了。
直到那两人走远,进了某间包厢,季暖才趁机忙将人扶进不远处的洗手间里:“时小姐,你没事吧?”
时念歌勉强的笑了笑:“没事。”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季暖抬起手探了一她脸上的温度:“喝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时念歌有些尴尬,犹豫了下才回答:“之前喝的东西里的确是被下了些药,我不太了解这种东西的药性,现在确实不太舒服,不好意思季小姐,你现在能不能送我回酒店?我现在恐怕没法自己走。”
“好,我送你。”这娱乐会所附近有很多家酒店,时念歌既然这么说,估计她本来就是住在这附近。
季暖正准备扶她出去,时念歌这时却难受的整个人都靠到了她身上,一感觉到她身上的滚烫,季暖下意识的一边扶着她向外走,一边犹豫着要不要给秦司廷打个电话。
第3卷 第399章:把他灌醉扑倒强上了
她当然没有要将时念歌就这样送到秦司廷面前的意思,这跟羊入虎口没什么区别,可在她的印象里所了解的跟时念歌有关的人,似乎也就只有秦司廷了,何况这两个人本来也就是有感情的牵扯。
“你现在这样就算是回房间里恐怕也不行,我给秦医生打个电话,或者干脆送你去医院吧。”
时念歌仿佛没有听清季暖的话,她身上滚烫,脸颊通红,眼神迷离的踉跄的靠在季暖身侧。
见她没听清,季暖将人扶稳,正要走出会所,转眼就看见之前那两个男人走进的包厢里走出一位年轻的男人。
那男人在海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季暖好像是在某场宴会上与之擦身而过了那么一次,只有很浅显的一点印象,但他似乎跟时达集团有很微妙的关系,那男人的眼神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季暖为免惹祸上身,迅速拉着时念歌去了墙角后边避一避,直到那人的目光又错开去了其他的方向,才拉着时念歌小心的顺着会所门前的人群溜了出去。
“走,我带你去医院。”季暖今晚也喝了些酒,不能开车,扶着时念歌去路边要拦一辆计程车。
时念歌估计是真的已经迷糊且没有理智了,跟在季暖身边,仓皇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直到将人扶进计程车里,报了海城市中心医院的地址,然后抬起手一边抓着时念歌不停要去扒开她自己衣服手,另一手拿起手机,犹豫了下,又看了眼计程车里的男司机,那司机一直不停的向后视镜里瞄,似乎是发现了时念歌的状态不太对。
两个女人,其中一个还被下了药,一身的媚态,面对着看起来就身强力壮的男司机……
季暖用手机悄悄的给秦司廷发了个短信,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看见:[秦医生,你在医院吗?时念歌被人下了药,现在人在我这里,我是送去医院还是你来这附近的酒店?]
短信几乎是在发过去的不到一分钟后,秦时廷的电话就直接打过来了。
“你短信里发的是什么鬼东西?”秦司廷语调偏冷,显然是因为季暖说的是时念歌的事情,但即使听起来冷,他不还是马上就直接回了个电话过来?
这些口是心非的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欠教训。
“时小姐现在在我这里,你来不来?”季暖只问一句话,眼神却小心的防备着总是不停向她们看来的那个男司机。
秦司廷静默了片刻。
季暖看了眼计程车前面的司机工作牌和车牌号:“我现在在柳荫路上,坐的计程车是海AR589X,你是自己赶过来还是我带人过去找你?”
那司机本来目光一直停留在看起来明显是被下药了的时念歌身上,忽然听见季暖就这么报了计程车的车牌号,当即就冷静了下来,收回了一直盯着后视镜的视线,认真开车不敢再有任何想法。
秦司廷也明显在季暖的话中听出些什么谨慎的意思,柳荫路距离医院不远,他冷声道:“我刚下了台手术,你先将人送到医院。”
……
终于赶到医院时,季暖将时念歌扶下车,虽然现在已经天黑了,但医院门前的人并不少,时念歌的喘息声过重,脸也红的过份,两人走进医院时的动静并不大,但还是引起了瞩目,直到她们进了电梯才清静了些。
进了医院后,时念歌大概是看出了这是哪里,她明显有些心神不定,盯着电梯上的数字在出神。
“我不太确定把你送到秦医生这里会不会不太妥当,现在如果你还有几分清醒的话,可以拒绝,我可以马上送你去酒店。”季暖轻声说。
时念歌靠在她的身上,灼热的呼吸和越来越重的喘息让她看起来十分的难受,她这时忽然笑了下,哑声低低的说了句:“我跟他又不是没睡过,但是我现在这种样子,恐怕他能帮我的方式也只是给我打个镇定剂,不会做什么你以为的那种事情。”
季暖没再说话了,手稳稳的扶着她。
虽然嘴上没再多问,但记得南衡说过,时念歌四五年前就已经去了美国,时念歌比季暖大两岁,回国后的这几个月她和秦司廷之间的关系显然还没有缓和,如果真的是睡过的话……
该不会……她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和秦司廷……
时念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药性搞糊涂了,她靠在季暖的身边,语调沙哑又软软的说:“我当初回美国之前……把他灌醉扑倒了……把他强了之后我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一走就是这么多年……”
她边说边笑,眼里却有落寞:“那时我的确年少气盛,也的确是太自私,追他的时候感情那么热烈,离开的时候又那么坚决又彻底……他恨我,都是情有可原……”
季暖:“……”
她能说什么?只能说时念歌有勇气把秦医生的衣服撕开就已经很厉害了,还能把一个大男人给强上了,也只能为当初的她隔空点个赞,厉害厉害,实在厉害……
到了秦司廷的诊室所在的楼层,季暖直接带着人走了过去,秦司廷刚下了一台手术,估计还在病房里跟病人家属交代些什么事情,诊室里没有人,季暖将空调温度调低了些,这样稍微凉快点的空气能让时念歌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