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管它高级还是低级,都是人,孟成真就不信了,都是鱼,你鲨鱼就不需要水了吗?
都是人,你高级你就不需要爱了吗?对不对?
总之,现在的自己至少成功了一半!已经不是以前可有可无的状态了,每天睁开眼晴,他第一个要找的人就是她。
当然房子里除了她也没有别人。
……
于是她拿着酒,弯腰又亲了亲他,以前亲的时候还会躲,然后扭,甚至用手推开她的脸,表情写着两个字,滚开!
现在……
亲嘴都是可以的,呵呵。
今天乔迁之喜,她美美地将长发毛松松绒绒地编了个田园风格的辫子,因为屋子暖和,她现在体质又好,十分耐冷。所以,她上身只穿了件Milkmaid背心,纯棉蕾边大U领,露出雪白如天鹅一样精致完美的臂膀和胸前大片的雪白皮肤,然后搭配维希格伞裙。
在厨房走来走去,就像一个行走在田间的农场姑娘,与整个房间设计合而为一,从窗外看,好像童话里的情景剧。
只是背心的带子总是从肩膀上掉下来,但又不能说它设计不好,主要是孟成真胸……比较大,同样的码,腰很合适,胸那里要么穿不下要么爆开,这件倒是能穿上,但是双肩带子已经被架空,索性它爱掉不掉,就那么耷拉在一侧手臂上,露出大半个肩背。
可是这样反而更加性,感!
至于屋子里还有个小孩子,他的感受?呵呵,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孟成真开瓶器用得不好,折腾半天没打开,一身汗,她抹了下额前的头发,怎么办?
沈墨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打量了她半天,之后才看向那瓶酒。
见她丧气地把酒瓶又放回桌子上,转身要去冰箱拿东西,他犹豫了下伸手过去,握住葡萄酒瓶,原地拿起,然后风淡云清地往桌子上轻轻一放,孟成真怎么打也打不开的木塞,就“砰”的冲了出去,打到了房顶的原木,又弹到了地面。
酒瓶里的酒纹丝不动,没有洒出来。
“哇!”这技能?孟成真惊呆了。
果,果然是大佬!好帅!
孟成真把手里酒瓶器一扔,跑过去抱着他的脸,就用力亲了他一口,“宝贝,你最棒!我们吃饭吧。”
然后,她高高兴兴地将酒倒进了醒酒器里。
结果还没等倒完,瓶底突然掉了下来。
她一脸懵弊。
发生了什么回事?怎么漏了?
脚上的白毛拖鞋瞬间染成了血红色,跟杀人现场似的。
她:……
大佬看着她一脸见了鬼的样子,竟然高兴的翘起嘴角,坐在那里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圈小白牙。
孟成真:“……”
一支一万多的红酒,就这样浪费了。
收拾完,她又取出了一支,她买了两支,花了三万,她把开瓶器又拣了起来,离大佬远了点开,这次很顺利的开了瓶。
于是,两人在暖暖的黄色壁灯下,风格纯朴的餐桌上,拿着高脚杯慢慢品着杯中散发着浓郁的香气的紫红色,诱人的红酒。
当然,里面早就放了一颗“小药丸”,一颗就能使酒的口感成倍提升,含入口中至高享受,美味极致,仿佛细胞在舌尖上跳跃,甚至将酒液浇点面前的果盘上,也别有一番滋味,怎么样都美味。
放下酒杯,用着精致地餐点,切着自制的独一无二以食冰兽肉做得粉红肉排,再看着大片玻璃墙外,毫无遮挡的美丽星空夜景,这一刻,简直是人生最惬意,最美好的瞬间。
一高兴,孟成真喝得就有点多了。
她酒品不太好,喝醉就抱着沈墨言乱亲,大佬不堪受辱,用手捏住了她的嘴,最后她随便洗了个澡就钻进了卧室松软的大床上,呼呼地睡了过去。
睡到一半,似乎早上三四点钟,她迷迷湖湖的在新买的湖绿色,还带着柠檬和玫瑰香味的被子里醒来。
一睁眼就看到月光透过没拉上窗帘的落地玻璃墙洒了进来,一地的格子霜。
她手下意识东拍拍,西拍拍,沈墨言呢?怎么摸不到,急忙睁开眼四处找。
租的这个院子,大门正对着玻璃墙是厨房,左面才是卧室,原来这两处是没打通的两个房子,被设计师将中间的墙开了门,并成了一处二百多平的居室,卧室也同样是落地玻璃墙,采光非常好,黄木制的大格子框架,格子窗,也非常通透。
她眯着眼,满头乱发地从枕头上钻出来,才看到玻璃墙外面木台上坐着一个小身影,月亮正挂在厢房的西角,照在这个院子中,有如白昼。
沈墨言只穿了睡觉时的白色小背心和天蓝色小裤衩,就坐在房檐下的台子上。
孟成真倒没有担心,他们连极冰之地都闯过了,吃了食兽肉,耐寒体质蹭蹭的涨,再别提他有两颗冰种可以吸收,那可是冰凉冰凉的冰种,总之外面的温度已经无法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了。
干什么呢?晒月光吗?呵呵,好有情趣!
孟成真半眯着眼,看着,只觉得隐隐约约似乎看到他全身有淡淡黑气在月光下流动,后颈也好像有什么黑色的东西冒出来。
那是什么?
因为离得远,她看不清,只能眯着眼晴看啊看,半天后才嘟囔了句:“建国之后……不许成精了,咱可不能,不能干违法的事儿……”说完,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第74章. chapter 74 万物骚动的季节……
每天早上醒来, 孟成真都想说三个字, “你是谁?”
就像个失忆症患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