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便是苏阁老的妻子了,瞧起来生得倒是美艳,容光焕发。本应该是美艳的一个人,她偏搭配上最为清淡的素白衣裳在身上,美艳之中又不失清纯,这气质就有点复杂了。
顾今笙走过来,在她面前站了站,看着她。
眉宇间有些许的英气,又不失温柔、端庄。
“你站在这儿干什么?”
“本想来看看姐姐,下面的人说她在睡觉,我就在这儿站了一下。”
在睡觉吗?今笙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忽然,门就给哗啦一声拉开了,江小树黑着脸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一看门前站的人,愣了愣。
“嫂子。”今笙已抬步走了过来。
“阿笙,你终于睡醒了。”江小树也快步迎了过来,拉了她的手,边走边言:“我找了你几次了,一直说你在睡觉,是不是三爷不放你出来?”
今笙回她一句:“你这是经验之谈吗?”
两人互望一眼,忽然就心照不宣的笑了。
韩闵站在原地,望着她们渐远渐行的身影。
她就是尴尬存在,将军待她不近也不远,燕郎依旧和从前一样,不肯亲近她,对她更多的是一份尊敬吧。
在他们的心里,她有恩于他们,杀不得,留……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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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树带了顾今笙来到营中到处走了走,一路走一路说。
过了一会,阎生匆匆找了过来喊:“夫人,三爷让您回去吃饭。”
今笙回了句:“我一会和嫂子一块吃饭,让三爷自己先吃着,不用给我留饭。”
“这……”
江小树凶他一句:“这什么这,还不快走。”
您是将军您最大,阎生只能回身离去,交差。
“走,我们也去吃饭。”江小树拽了她一块返回。
两人回到营殿那边,坐下,吩咐下面的人上了饭菜。
那时,神清气爽过的顾都统也再次转了回来,推门而入后,再次关了门。
扫了一眼床榻那边,道:“江小树,还在睡啊?”
他一边过去一边脱了衣裳:“来,大爷再让你爽一回。”
薄被里的人动了一下,一下子就拉上了被子蒙住了脑袋,他嘴角扯了扯,瞬间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把被子一掀,钻了进去。
薄被的人光溜溜的,依旧什么也没有穿,感觉到有人进来后下意的就翻身背对于他了。他也不管那许多,搂着她便亲在她光洁的背上,温热的大手肆意的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她不配合也不挣扎,脸埋在双臂之上,死死抓住被子不放手。
顾燕京瞧了瞧:“江小树,这就不行了啊?为夫我还这里还旺盛着呢。”死丫头片子,之前还和他雄叫叫气昂昂的,这会想装死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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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顾燕京哪里晓得,被中的人,早已不是那个人。
韩闵死死抓住被子,身子还是止不住的抖了起来。原来,和将军在一起的时候,他是这么的不顾一切,这么的放肆,这么的不像她平日里所看到的那个燕郎。
平日里,他总是双眼凝重,神情阴郁。
而此时,他以为她是谁?
所以,他不顾形象的肆意妄为,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的乱来。
她的爱要卑微到何种地步,非要用这样的手段,假装自己是她,才能得着他。
她可是公主,缅国的公主,她怎么可以……
说好的,只要每天看着他,她就满足了,别无所求。
猛然,她转过身来,紧紧的抱住了他,整个人攀附在他的身上。
刺痛。
突来的阻隔。
顾燕京一把扯了蒙在脑袋上的被子,怔。
不是江小树?
是韩闵?
这明明是江小树的屋,他想了一下,自己应该没走错屋。
猛然,他欲起身。
“燕郎。”她一把抱住他,哽咽着哭:“燕郎,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不,我是故意的。”
“燕郎,求你原谅我。”
“我除了你,我一无所有,我只有你了,求你不要不理我,就这一次,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有了。”
“我承认,是我的卑鄙,是我无耻是我用了手段,都是我的错。”她抱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全都流了出来。她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